第二零零折、未尝乳子,诱君以深(3/4)
真做了这盟主,光是镇东将军府那厢,便不知如何与慕容交代,瞒又瞒不得,骗须不能骗,总不能自承是邪道妖人的首脑,乖乖引颈就戮罢?他家乡还有父亲姊姊,流影城里也还有横疏影、霁儿等,牵连甚广,一旦公然与朝廷作对,决计没有个好下场。
然而在这一刻,他忽觉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坏事,有心施为,还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许多人——
正想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驱出脑海,两腿间的巨物忽被一只冰凉小手拿住,耿照这才发现自己又硬又烫,不消说自是荆陌“干活儿”来了。
这情景实是既荒谬又旖旎。
对男子不假辞色,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的黑蜘蛛,与“套弄阳物取精”的印象实在是兜不起来,反差本已极大,况且荆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数度相见,无不是冷艳高傲,目不斜视,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儿kua • xia,非讨一掬精水不能交差,尽管荆陌并未露出哪怕一丝“可怜兮兮”的模样,光是当中立场态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联。
真正使耿照惊讶莫名的,是荆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说是“未经人事”都算客气了,简直……简直就像个小小女童。
凉滑的素手握着肉柱,虽依稀有套弄的模样,事实上连掐握的手法都有问题,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声挪动;无有回馈,冷艳绝伦的少妇完全无法藉由修正错误来调整手势,甚至她没发现自己全然错了,一往无前地持续盲打。
所幸荆陌的性子不算粗暴,也无凌虐的意图,并未造成损伤。耿照忍着要害的不适,忽明白过来:黑蜘蛛并非天罗香。黑蜘蛛,就只是黑蜘蛛而已。
被流放地底的天罗香弟子,毕竟是少数,其中除寥寥数人如苏合熏,终其一生都不曾再在亲友面前出现……天罗香“极擅媚术”的印象,本不该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们较活跃于地面的另一支脉更守本分,贯彻牧者之责,可惜枯泽血蛁育成的时间对比人的寿命,实在长过头了,终不免在漫长的守望当中,逐渐脱离常轨,甚至失去原有的标的。
荆陌套弄阳物的手法,或从监视天罗香得来,遗憾的是:听不见心法诀窍,只凭半遮半掩、朦朦胧胧的视觉印象,下场就是拽得典卫大人痛不欲生,阳物次第消软。
他连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捱过下身的不适,忽见荆陌团鼓的胸kǒu • jiāo襟处,渗出两块深渍。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布对称的两片渍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圆凸,此处的湿濡亦最严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浆液,衣布的纟孔汲饱了水分,格外浮贴,几乎不费眼力,即辨出那两枚小巧的新剥鸡头肉儿,正是少妇的ru蒂。
印象中,荆陌的ru晕较杯口略大,遍数平生所识女子,无一堪比,胜在浑圆浅润,与ru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艳樱色相比,彷佛画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笔,浓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颇具奇趣。
先前“吊帘”所渗、耿照以为是汗的,如今想来,该是从她双ru上转印过去。
问题是:此姝若是易汗体质,与红儿一般,应自腋胁、ru间等发汗,汗渍恰于衣襟布面渗出ru沟的形状,绝非以ru丘、乃至ru蒂为中心,拓出双峰的印子来。
男儿百思不解,却听榻尾伊人笑语:“弄好了没?再磨蹭天都要亮啦。”原来不知不觉两刻已过,明栈雪化纳了饱含血蛁精华的浓精,容光焕发,却不忙起身,爱理不理的,没口子瞎挑剔。
“他……”荆陌被她一通乱嫌,细致的额际鼻尖渗出密汗,一如逐渐变薄的耐性,蹙眉道:“我看是坏啦,什么也弄不出来。”听她的口气,最好明栈雪开声附和,给个现成的理由放弃,要不上来“检修”一番,看是哪儿坏了,疏通下管路之类——
耿照气都不打一处来,不禁又是恼怒,又觉好笑。
你这般弄法,除了破皮流血,什么也别想弄出来!怎地是我坏了?
明栈雪忍着颤笑,一本正经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会坏了?男人就是这般的不济事,下回多备几个,以防万一。要不你再试会儿?”
荆陌就怕她这样说,不紧不慢,不知还要耗到什么时候,嚅嗫道:“试……试很久啦,真不成的。你……你来看看,就知道了。”说到后来,已有几分求恳的意味,碍于脸皮子薄,说不出央人帮忙的软话。
明栈雪装模作样老半天,待袅袅起身时,荆陌磕头的心都有了,宛若久旱逢甘霖,岂料明栈雪踅到她身后,冷不防地一扑,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美背,双手自荆陌胁腋下穿出,十指箕张,深深陷入她饱满巨硕的ru团间。
荆陌猝不及防,想挣脱也来不及了,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此际要害被制,唯恐被明栈雪出手击杀,未敢妄动,冷冰冰的俏脸看来无甚波澜,只蹙眉道:“你不瞧他,弄我做甚?”
明栈雪十指画圆,轻轻揉捏,两条修长的藕臂几乎打直,才勉强环住少妇的沃ru,如团抱着极软极绵、又极具份量的雪面,黏糯的手感难以言喻;渗出衣布的湿凉液滑,欲将溢出臂围的大把雪肉融化似的,浸成了半固半液的细润质地,若无襟布兜裹,恐自指缝间流去。
“欸——姊姊有所不知,虽是他坏,却得靠你来修。”她在荆陌耳畔吐息,吹得少妇浑身酥颤,不由自主微缩着腰颈,罕异地露出一丝女儿娇态,自身却浑无所觉。
荆陌的呼吸愈见粗浓,分不清是耳畔呢语所致,抑或敏感的双ru沦入魔爪,苦守一丝清明,低道:“我……我不会……嗯……不、不知道……怎么修……”圆凹的葫腰扭动,似已抵受不住胸ru上的侵袭。
“男子阳物平常都是软的,未见下流猥琐之物事,等闲难以坚挺。”明栈雪呵气笑道:“你拿出的越是下流,他们便越坚挺。硬到了极处,阳精自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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