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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图书馆自由宣言 六、当图书馆的自由被侵犯时,我们要团结一致,死守自由(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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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你看见这样的情景。”

面对稻岭的抱歉,郁很快的回过神来。

这是在二十年前“日野的噩梦”中战斗过的腿,而且也是为了不令图书馆受苦而奔波的腿。

郁保持着跪姿向上看着稻岭笑了笑。

“请您指示。”

按照稻岭的指示,郁慢慢地一步一步取下了义肢。

把取下的义肢安放好之后,郁再把裤管放好。看见那在断部之后空荡荡的裤管,犯人的脸色更是难看,好像现在才终于明白了人质是残疾人一般。

“好点没?需要为您按摩吗?”

连稻岭这样的人都说很痛,那应该就是非常痛吧,郁是这么想,但稻岭只是笑了笑表示不要紧。

“把义肢取下来就不要紧了。”

“稻岭司令的义肢被取下了!”

一直观测着终端的班长发出了欢呼声。

“什么!”

玄田以下全体队员都活跃起来。

柴崎为一脸疑惑的警察们说明了状况。

“司令的义肢只要按照某种顺序取下来,就能启动装在上面的发信器。”

在警察们还处在惊呆的状态时,图书队一边已经渐渐把握了情况。

“坐标显示出来了!在立川市郊外!”

“立刻和最新的住宅地图比对!”

“出来了,是分开销售的新区!坐标地点在建筑预定地上!”

“地图是半年前的,现在应该已经完工了,很好。让立川市防卫部队先派出探子。图书特种部队准备出动!在下一次接触前抓住犯人!”

在还是处于震惊状态的警察阵营中,平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跑到下达了出动准备命令的玄田面前。

“等等,既然知道地点了,就该交给警察来做!”

“这之后就按我们的作法来!”

玄田用没有商量余地的口气回答,平贺也没退步。

“在搜查中不能擅自行动!”

“搜查你们可以继续。我们只是要把司令救出来!”

“救出人质也是我们的职责,请交给警方!”

“抱歉了。”

玄田的声音一点也没有慌乱,只是陈述着事实。

“我们的历史还没有幸福到能让我们相信你们就是一片青天,我说错了吗?”

平贺露出副像是被打到脸的表情,终于痛苦地垂下了眼帘,以轻得不知道能不能让玄田听到的音量说了句“依然无法挽回吗”。平贺似乎有着某种想要使出自己全力的理由,但这与玄田并没有关系。

“图书队会记得你们这次的努力,总之这一次我们为这点鼓掌了。”

平贺没有回答,只是自嘲地歪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换回了工作上的表情。

“但是,图书队的射击权限在没有通过一定手续之前是被限定在图书馆设施内的。我们作为司法机关可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申请设施外射击权的手续非常繁琐,不事先准备是不可能立刻通过的。

但玄田只是笑了笑说“我不是说要按我们的作法来嘛”,然后当机立断做出指示:

“联系该楼盘的开发商,就说图书队要买下那里。即使动用关东区全部的预备预算也无所谓,让副司令以下的行政派和会计监察统统都给我闭上嘴!”

平贺被这个可以说是胡来的命令惊得嘴都合不上,但图书队员却没有半点疑惑,人人都动起了手。

“价随便对方开,但合同要在三十分钟内订好!”

只要该建筑划入图书队名下就能名正言顺地使用武器,但这样的指示还真是胡闹得让人感到无力。

“真是乱来!”

面对禁不住叫出来的平贺,玄田用严肃的表情笑了一下。

“用乱来击溃无法无天,这就是图书队的作法。”

“但是,你准备为了这一次救援行动吐出多少个亿啊?”

“那片新区规模挺大的,将来也可以考虑在那建分馆或是儿童图书馆,只要想成是‘先确保后备用地’也就不是太没道理嘛。真用不上的时候还可以卖掉,或是委托后勤部拿来出租,只要将收入归入图书队运营费用,在作法上就是合法的,最坏的打算就是无法通过预算审议,那样的话只要向对方付违约金就好了。”

最后玄田用一句“当然这是只有图书队这种特殊的组织才能用的招”作结,乎贺则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

“堂上!”

被玄田叫到名字的堂上立刻挺直了背。

“营救任务的指挥就交给你。人员和装备都随你挑,立刻编好队准备出动。”

以敬礼作为回答的堂上转向了一旁的特种防卫员。

“空闲的人立刻回到特种部队办公室,等待编队名单发表。”

说完后堂上便率先离开了大讲堂。

放手!还是你想被当成现场抓获的小偷送去警察局!?

相对于想从良化特务机关的审查中救下一本书的少女,这实在是卑鄙的侮辱行为。

光是看到少女颤抖的身影就可以明白,肩膀受惊般地瑟缩着,四下环顾时的脸庞就像走投无路一样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无论是谁都能明显地看出来,她在无言地述说着自己是无罪的。

谁也不会认为少女是为了偷窃而藏起书穿着那一身汗湿了的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处于敏感年纪的少女而言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但是,在和附近站着的看起来像是店长的男人目光相遇之后,少女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消失了。店长虽然做出了“不要反抗”的暗示,但少女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行啊,我去!店长,麻烦你叫警察,因为我偷了东西!我会和偷的书一起去警察局的!”

一个凛然的声音进***,这是何等高尚又舍身的宣言。少女还是高中生,没有任何力量,即使如此,还是想保护那本要被没收的书。

明明她拥有的只是一点点勇气而已。

——相比之下我又在做什么?明明是这里唯一拥有对抗审查权限的人,却只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厌烦了的良化队员怒吼着将少女甩飞了出去。

——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间书店位于非武装街地带。虽然斟酌权不是一名队员能够独自决断的,但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些规则了。

在少女倒下的瞬间扶住了她。惊魂未定的少女回过头来,虽然在逞强,但带着天真之气的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可以想象得到她现在有多恐惧。

是在害怕之后的事吧。

青年从上衣口袋拿出了图书队手册。

“我是关东图书队员!根据图书馆法第三十条,以资枓收集权和三等图书正的执行权限,我在这里宣布,那些书是图书馆法实施细则所规定的需要斟酌的书籍!”

接受店长夸张的道谢时青年的心情徊不好,最初并不想插手的自己实在没有接受道谢的理由,而且他也不是为了帮助店里。

“情愿冒着小偷的罪名来保护这本书的是你。”

将这名少女被抢走的书还给她,青年行动的理由只是这一个。

像要安慰哭泣的少女一样,青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虽然刚才她面对良化队员时一脸刚强,但现在低着头哭泣的脸庞却令人吃惊地无助。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孩。

明明这么的弱小无力,因此面对审查时的那份勇气又愈发显得耀眼。

之后经过了五年。

堂上一眼就认出来了她。

“我是一五三号,笠原郁。”

报上考试号码与名字的高个姑娘是个身为女性却以防卫员为第一志愿的怪胎。

她正是五年前堂上在那次审查中帮过的少女。

坐在面试官末席上的堂上内心一阵动摇,目光相对时郁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应该是已经记不得了。

在堂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郁被问及志愿的原因,于是在面试官面前——除了玄田和小牧主外,还有其他知道当时情况的队员也在场,郁以极其热情的语调诉说起了五年前那个“改变她命运的图书队员”。

而且那位队员的形象在郁的记忆中已经凝固在被完全美化的阶段,就连当事人堂上听了也会不禁在心里产生,那个完美的超人到底是谁啊”的疑问。“他”既高尚又勇敢,简直就是图书队员的典范,让堂上听着听着就渐渐地抬不起头来了。

——谁能帮我逃离这个窘境,就算付一百万也好,谁来,谁来阻止一下。

最先到达临界点笑出来的是小牧。随后还引起了连锁反应,其他队员都跟着笑了起来。

完全不明白情况的郁当时就愣住了。她用如此热情的语言来描述,却完全不记得当事人堂上的样子,这一点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在面试结束之后玄田说“那样子也只能让她合格了吧”,但堂上明白上司完全是因为觉得有趣而已。

而且在那之后郁还被编入了堂上指导的那一班,这也是玄田一手操作的。

郁当然不知道的是,五年前堂上帮了她的那件事其实还有后续。

未经研修地的图书馆允许就擅自行使斟酌权限,这种史无前例的事使得问题变大了,堂上为此不知写了几十张检讨书,还被查问会叫了好几次。

虽然预想到了,但那段日子对堂上而言真的是郁闷至极,而且问题还拖了半年之久。打破规则就要有相应的觉悟。

当时关东图书队中行政派和原则派的摩擦相当激烈,堂上所引起的问题成为了行政派攻击的材料,这也实在很不幸,那一次也让堂上几乎看尽了队内的黑暗面。

堂上并没有后悔,但也不会再做一次同样的事。在微妙的时期因自己的感情用事而让原则派处于危险的立场,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原谅自己。不顾前后的轻率行动和感情用事,从那时候起,这些就成了堂上最忌讳的自身缺点。

就在他以为自己克服了这些之时,郁出现了。说实话,堂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为什么事到如今她竟然会出现。

而且——

堂上视为缺点拼命舍去的东西,郁却视为珍宝地重视着。

明明忍着痛割舍了那些之后,堂上才终于觉得自己有了点改变,但这时出现的郁却说带着那些东西的自己才好。

——那是我为了改变才扔掉的东西,你不要再捡起来!我满意的是现在的自己,你不要再擅自承认以前那个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的我!

——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变成那个我不承认的自己!

但是郁不顾双亲的反对加入了图书队,选择了危险的战斗职种,这都是为了追寻过去的堂上。

这又让堂上更加责备过去的自己。

——就是你轻率地让她看了那个满是错误的背影,她才追着你来的。就是你让她看了那种背影,她才特意选择了这么危险的职业,还对图书队抱有美妙的幻想。

图书队并不是她梦想中那样高洁的组织,离她心目中正义使者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样说的话,好像是你很不想让她当防卫员一样哟,堂上。”

说着正理的好友的声音让堂上不得不正色以待。

而堂上也知道自己对郁在某种意义上很不公平,但他又怎么可能公平得起来。

可以的话,堂上恨不得立刻让她离开图书队,在她在知道图书队的实情,不可能是正义使的堂上的面前受到伤害之前。

在无法挽回的事发生之前。

但完全没有察觉堂上心情的郁丝毫不羞怯地在他面前崇拜着五年前的他,甚至让现在的堂上陷入混乱。

郁擅自行使斟酌权限时,堂上本应不予理会的。

将郁带回来,斥责她妨碍良化特务机关的审查,堂上的义务是让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明明是这么想才追出去的——

在郁被良化队员甩开的瞬间,堂上的金箍断了。

仿佛五年前的光景重现,为了守护书而奋力抵抗的郁——

“就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哟,堂上”,小牧这有点怀念的话却让堂上无比自责,这一次没有酿成大祸是因为有了前例,如此而已。

但就算是这样——

斥责追着那个满是错误的背影的郁,这么做的堂上也是错的。追赶五年前的他并不是谁对郁下的命令,而是郁自己的决定,也是她的希望。要那么做是郁的自由,也是她自己选择了去背负的责任。

这么一来,即使被伤害、被击溃也是郁自己的决定,并不是堂上的责任。堂上会觉得自己有责任也只不过是多管闲事而已。

现在的自己因为感到混乱和恐惧而特意想远离郁,这也只不过是堂上在逃避,会如此动摇是堂上自己的问题,将责任归之为郁也是错误的。

这些堂上都明白,都知道,所以——

拜托一定要平安无事!

堂上为一身错误的无谋部下祈祷着。

犯罪团体嫌把轮椅搬上楼麻烦而滞留在第一层,从结果来看这一点反而对事态有不少帮助。

救援一定会来,如此坚信的郁很快便注意到了。

不出所料地,位于犯人们视野死角的一扇窗外有了情况。

窗的一角在一瞬间掠过了一只手,郁对仅仅这样就能够明白的自己也感到吃惊。虽然距离并没有近到只看手就知道是谁的程度,但郁知道那既不是玄田或小牧也不是其他人,一定是堂上。

因为郁深信那个可恨的坏心跟教官在自己陷入危险时一定会出现,虽然他一直抨击郁把她的王子殿下当成正义使者这一点,但堂上自己却一直做得像个正义使者一样。

为了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郁若无其事地颔了颉首,从堂上那边应该能够看到她才对的。

手再次地在窗前闪了一下,倒着拇指向下示意之后挥了两次拳,再竖起三根手指,便消失了。

明白了——大概吧。

“司令,恕我无礼了。”

留心着不让犯人发现,郁没有看向稻岭便小小声地这么说了。稻岭将手轻轻搭在郁的肩上,郁知道他已经明白,便又像弯身似地颔了颔首。

窗外的堂上立起食指轻轻晃了一下。——一。

二、三!

郁一口气将稻岭从轮椅里拉起来,抱着他伏在了地板上。只想着守护好人的郁擦伤了自己的额头,正想着“好痛”的时候,战友们已经冲进来了。

要不是威胁说要炸掉会场,这些人原本就是防卫员只用警棒就能打倒的外行人,反应远不如训练有素的图书队员。

连像样的反击都没有,犯人就已经全都被特种防卫种抓住了。

图书队将犯人交给了同行的警察搜查员。

还为稻岭叫了救护车。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毕竟有点年纪了,而且也考虑到拘禁对精神上的影响,还是将他送医检查为好。

稻岭苦笑着说了句“太夸张了”之后还是坐上了救护车,郁当然就没有必要了,日常所受的训练应该不至于让她才被拘禁区区几小时就会筋疲力尽。

小牧用很有他个人风格的口气犒劳了郁几句。手冢虽然没有称赞若无其事的郁,不过却带着“服了你”的表情小声地说了句“你的神经还真够粗的”。

然后是堂上。

在情况还没稳定下来之前,他都没和郁对上目光。等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也只是说了句很适合当前情形的“没事吧”。

郁也老实地回了句“还好”。

然后堂上出其不意地补上了一句:

“做得很好,我收回之前说你不能成为战力的那句话。”

啊,好不甘——郁没能选择表情就低下了头。

她为自己得到承认后竟会如此高兴而感到不甘,为自己竟然这么渴望得到堂上的承认而感到不甘。

“……谢谢。”

郁小小声地道谢之后,堂上似乎不高兴般地移开了视线。

“我之前的安排的确不公平,请原谅。”

“那不是我原不原谅的问题,堂上教官也有你自己的判断。”

“别人道歉的时候你就不能乖乖接受吗!”

“你才是,就看不出我已经让步了吗!”

说着“好了,别吵了”的小牧插进了两人中间调停。

“你们两人还真是像呐,不管是固执这点还是不坦率这点。”

“我现在也有一点明白了。”

手冢有点悟到似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熊杀手间的默契”。这件忘得差不多的事又被提出来,郁和堂上同时露出一副愤恨的表情。

“回去吧”,这么说的小牧大步向车走去,手冢也眼在他后面。

“——脸,伤得很明显。”

迈开步子的堂上抛下了这么一句,被他这么一说,郁现在才感觉到额上还在痛,虽然没有镜子照,不过一定是伤得很显眼吧。

“你的父母就快来了吧,带着这么新的伤,你是战斗职种的事一下子就会穿帮了。”

堂上似乎是想说“自己也稍微注意一下”这种提醒的话。

如果……

“如果我辞职了你会困扰吗”,郁对问了这种问题的自己感到焦燥——我就这么想听到他的承认,这么想向他撒娇吗!

“你辞职我并不觉得困扰,不管谁辞了对我来说都是这样。虽然人员替换会在短时间内降低工作效率,但只要出现空缺就一定会有人填上。”

停顿了一会后,堂上又加上了“只是我会觉得可惜”这么一句。

——可恶,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啊。

“我不会辞的,就算被父母发现也好引起大骚动也好,我绝对不会辞职。我喜欢这份工作。”

郁对那肩膀比自己低,身影却显得非常高大的脊背大声宣言:

“我一定要超越你,所以绝对不会辞职!”

“你想到了退休年纪还继续干吗”,堂上头也没回地送来了这句最有力的挑衅。

麦秋会在与“情报历史资料馆”攻防战同一时间犯下罪行,只能有媒体良化委员会提供了情报并加以暗示这一个解释,但良化委员会借口“情报历史资枓馆”的审查计划只要问一问支持成团体就能知道,否认了与其有特殊来往。

“就算他们没有事前疏通,各支持团体也会在暗中统一口径吧。”

柴崎的“无限接近黑暗的灰色”这一评论多半是正确的,与良化委员会有关的疑问在这三十年间一直是这么个颜色。

“总之,昨天辛苦你了。”

郁回来时柴崎只是拍着手恨干脆地说了句“欢迎回来”,而今天工作结束之后却买了蛋糕回来,应该还算是有心慰劳郁的。

把速溶咖啡倒进杯子的柴崎偷眼看了看郁手边的明信片。

“我想还是要给家里回复一下吧……”

之前家里寄来明信片后郁一直没有回复,离父母要来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因为不知该怎么回复才好就一直磨磨蹭蹭到现在,但还是要在他们来之前做出一些反应才行。

又不是因为难以对付就能逃避一辈子的对象,现在也只能面对了——虽然郁是这么想的,但实际动笔时还是无从写起,才起了个头就又停住了。

“喂,咖啡好了哦,先停手来喝吧,一会要冷了。”

柴崎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蛋糕,因为觉得洗碟子麻烦就准备直接放在纸巾上吃。

“我买了当季水果蛋糕和巨峰奶油蛋糕,你要哪种?”

“唔唔,等等等等,我很快就要写完了。”

“不快点的话我就先挑了哦。”

在柴崎的催促下,郁发出“不要啊”的声音赶紧把明信片写完,最后签上落款之后把明信片和笔收拾好。

“哇啊,也不用这么赶吧,之后再好好写不就行了。”

“心里有事惦记着的话,连吃都会吃不香啊。”

“蛋糕比父母优先吗”,这样取笑了郁一句后,柴崎又笑着加上句“算了,也是食欲之秋嘛”。

“就是这样。哇,两种都好想要,怎么办!”

“吃一口之后再交换就好了。”

郁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还是决定选水果蛋糕。

前略

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

我很好。

虽然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但我已经慢慢习惯了。

与室友也很合得来,虽然称不上朋友,不过同事也都是些不错的家伙。

上司也是从豪爽到稳重的人都有,不会让人腻烦。

直属上司虽然是个严肃又可怕的人,性格也不是很好,但还是有一点值得人尊敬的地方。虽然表现出来的态度不是很好懂,但其实还挺温柔的。当然我是觉得他要能表现得再明白点就好了。

来图书馆工作很值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继续努力,决不退缩。

很快你们就要来京参加法事了吧,叔叔那边就拜托你们替我问候一声吧。

期待你们早日来到我工作的图书馆。

女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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