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w_05(2/3)
&ot;真令我吃惊。还真是身轻如燕啊远坂。你之前不是还说身上有赘肉的吗。&ot;
&ot;——&ot;
啊。
瞪着我的远坂脸上冒出青筋了。
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东西。
在大脑想到&ot;不要过来&ot;的瞬间,脚已经不由自主的向走廊那边跳了出去,接着就传来了楼梯的墙壁被炸裂的声音。
向走廊的另一边逃走。
要说有前进的话,就是从三楼的走廊到了二楼的走廊。
这下只要再一次顺利逃到一楼的话,就算是这顽固的远坂也——
&ot;哇,又来了!别这么死心眼啦远坂,也差不多该死心了吧!&ot;
&ot;你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又不会取你性命你就给我老实一点!&ot;——
是现在才开始认真起来呢,还是因为我到处乱逃导致她气血上涌呢。
远坂的gand,再这么射下去一定会到了那种让别人去报警的程度啊。
&ot;啊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了——!&ot;
威力又提升了,也就是说,子弹变得更大了。
刚才擦过也只是让人觉得烫的&ot;诅咒&ot;,已经变得能让被碰到的部位有烧伤的痛楚了。
&ot;——好痛!&ot;
一只脚被gand碰到了大腿。
速度减慢下来了。
在判断出到达楼梯之前就会被追上的瞬间,身体向旁边的三年级的教室横跳。
&ot;——唔。&ot;
飞奔进教室,向窗户跑去。
那么,该怎么办呢。
如果是二楼的话跳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既然到走廊去的话就会被攻击,干脆直接从这里出去。
&ot;——dasschlie?en(准备)。vogelk?fig(隔音),echo(完成)。&ot;
从走廊传来了远坂的声音。
教室被一种薄膜似的东西包住了。
&ot;——什么,是结界?&ot;
在我察觉这是某种拥有隔音功能的结界之时,立刻领会到了远坂打算干什么。
&ot;!!!!!!!!!&ot;
正想将头伸出窗外跳下二楼之时——
全身都感应到了强力魔术的发动。
立刻弯下身体,将桌子弄倒躲在后面——
和至今为止的gand不同。
闭上眼睛,用手按紧桌子的内侧——
咒文。
尽管已经有了魔术刻印的支援,远坂还是咏唱了咒文。
能赶得上吗?不,是非得赶上不可!
跳过在脊骨上制造第二神经的所有过程,像发疯似地将魔力注入到桌子里!
&ot;fixierung(瞄准),eilesalve(一齐射击)——!&ot;
&ot;同步(trace),开始(on)——!&ot;
爆炸的声音和光线。
一如平常的放学后,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的教室,一瞬间变为了舞池——
桌子在跳着舞。
从走廊朝教室放出的魔力的集束,shǒu • qiāng之类的东西已无法与其相比。
毫不间断,大范围地攻击的那东西,已经相当于机关枪了。
充满魔力的&ot;诅咒&ot;所拥有的效果如何我并不知道,尽管如此,却是连肉眼都能看得到的魔力之凝块。
拥有质量的它们,将碰触到的所有东西全部弹飞。
排列在教室的桌子如同头上着火的人一般狂乱。
轰鸣的枪弹与桌子的舞蹈发出的声音,早已使我的鼓膜麻木。
与其说是舞池不如说是战场。
像是与此绝缘一般,窗户连一丝裂痕都没有出现。
是远坂所张开的结界的力量吧。
现在,这个教室就是一个密室。
就算能进得了这个密室,却绝对不能从这里出去。
就连释放出的那么多子弹也毫无例外,其响声都不会泄露出去。
真是的。
远坂这家伙,俨然已是一个令人佩服的魔术师——!
&ot;呜——!&ot;
被拿来当作盾牌的桌子,注入了我全部的魔力。
被我所能使用的唯一的魔术——&ot;强化&ot;影响而加大了硬度的桌子,挡住了如豪雨般的魔力的子弹。
&ot;咕,呜——!&ot;
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
以我的强化,在如此的弹雨中连三秒都顶不住。
结果,只能在强化的效果消失的瞬间再次施展强化,在魔力还能持续的情况下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行为——
&ot;可恶,那家伙的魔力都不会见底吗——!&ot;
豪雨未有一刻暂缓。
也许,远坂已经了解了教室里的情况。
她知道我用这样的手段防守,因此才一刻都不缓下她的攻击。
这样的话,雨要是要停下来的话,也就是——
&ot;我魔力枯竭的时候吗&ot;
把精神集中在桌子上,呼地叹了一声,放松了下肩膀。
这样的话就是比耐性了。
那家伙和我,不就是在比哪一方的耐性好一些而已嘛——!
&ot;——哎呀,算了。&ot;
胜负不是早就分出了吗。
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第一回合开始十五秒后就被对手技术性击倒而告负的感觉。
虽然我没有受伤,体力也还绰绰有余,但是魔力枯竭的话也就没办法了啊。
&ot;不过,这还真是&ot;
小心翼翼地从桌子后面探出头。
教室里充斥着白烟,什么也看不清楚。
咔啦地一声。
手似乎在碰到了地上的什么棒状的东西。
&ot;椅子的脚啊。破坏得还真是厉害呢,那家伙。&ot;
不管怎样,总算是能当作一样武器吧。
握着二十公分长的铁棒,把残留下来的最后的魔力注入其中。
&ot;——干得不错啊。什么嘛,正式上场的话我不就能百发百中了吗。&ot;
试着用力挥动了一下被&ot;强化&ot;的铁棒。
接下来。
即使这里已经是疮痍满目事态也没有好转,再来一次刚才那种攻击的话我就真的会变成蜂窝了。
不知是不是使用魔力过度而伤了腰腿,现在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ot;唔——咳,咳。&ot;
再加上这烟雾,连正常的呼吸都有问题。
&ot;用烟熏我吗,可恶。真是完美的攻势啊,那家伙&ot;
远坂非常习惯战斗。
留在这里只会被逼上死路。
反正已经在走廊上埋伏好了吧,而且由于这个结界的原因想从窗户里出去也不行。
&ot;——&ot;
下定决心朝走廊前进。
双脚还未脱离麻痹,扶着桌子的残骸,在白烟中匍匐前进。
然后在穿过这片焦土后看到的是——
&ot;——哦。终于肯出来了呢,卫宫君。&ot;
远坂在走廊上等着我,她的肩膀起伏得很厉害。
&ot;&ot;
嗯,一边怒目而视,一边总算是想办法把腰直了起来。
双脚的麻痹是暂时的,想动的话看来还是可以动的。
但,这又如何呢。
远坂只是只是跑累了,却还保留着魔力。
与耗尽魔力的我刚好相反,远坂只是体力先耗尽了。
就这样再度开始战斗的话,我一定连避都来不及避就被射穿了。
&ot;胜负已分了呢。来,把那破武器丢掉。现在这种情况下卫宫君你已经没有胜算了吧。&ot;
远坂冷哼着夸耀着她的胜利。
&ot;&ot;
生气了。
老实说我也知道这很鲁莽,但不管如何我还是生气了。
&ot;这种事情不拼一下怎么知道。从肩膀就可以看出你已经气喘吁吁了却还说什么大话啊,笨蛋。&ot;
握紧椅子的脚指着远坂。
&ot;——哼,这样啊。我明白了,如果你老实一点的话我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不过你好象不需要我自作多情呢。好吧,那我就先向你道歉了,卫宫君。&ot;
好狰狞的笑容。
总觉得,希望那个十分不吉利的笑容可以停止。
&ot;?什么道歉啊。再说了,事到如今即使道歉我也不会忘记今天这份恨意的哦。&ot;
&ot;嗯,不过我是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道歉哟卫宫君。因为如果你要是再反抗我可就不能手下留情了吧?万一失手杀了你那不就连道歉都不行了吗。&ot;
&ot;——!&ot;
哇,这家伙是来真的!
不对,从一开始到刚才她看起来都是认真的,不过,她现在真的打开了最后的开关了,我总算察觉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鲤鱼了!
&ot;啊啦,终于明白了啊?太好了,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要是还说傻话的话,我可真的做点什么了。&ot;
&ot;那个——说要做什么,到底是什么?&ot;
&ot;——&ot;
她生气地瞪着我。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刚才那句话就是傻话了。
&ot;——这是最后的忠告了。把那破武器丢掉,交出令咒。最坏的情况不过是剥离你那只手的神经,不过总比取走你的性命要好吧?&ot;
&ot;——&ot;
交出令咒?
不,令咒不是可以交出去的东西,无论怎样都——
&ot;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远坂。&ot;
&ot;哦。我倒要听听看是为什么?&ot;
&ot;令咒不能交给你。如果交给你的话无异于让我背叛saber&ot;
&ot;是吗。给你三秒。自己的生命就由你自己选择。&ot;
远坂抬起了左手。
在我拒绝的瞬间,那只手就会射出gand了吧。
我——就这样
向远坂认输吗?
第五天对视~杂树林/绞首刑~vsrider
&ot;三秒到——卫宫君,回答是?&ot;
&ot;——!?&ot;
我和远坂不禁面面相觑。
刚才,好象听到了下面的惨叫!?
&ot;远坂,刚才的是&ot;
&ot;惨叫声,应该是那样的吧。&ot;
立刻往楼下跑去。
&ot;等等,知道在哪个地方吗?卫宫君。&ot;
&ot;谁知道!只知道声音是下面传来的。&ot;
&ot;稍等一下,我先解开结界再说——!&ot;
跑下楼梯。
&ot;等等我啦!一个人跑太前面会有危险的!&ot;
&ot;现在没空去管了!刚才的惨叫,怎么听都不平常!&ot;
&ot;这我知道啦!因此我才说危险啊,笨蛋!&ot;
到达了一楼。
走廊里没有人。
只有一个像是女学生的人影倒在地上。
&ot;——!&ot;
女学生倒在紧急出口的前面。
&ot;太好了。只是昏过去而已。&ot;
我跑到女学生的面前,确认了她没有事。
是一年级的学生吧。
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是没有出血和外伤,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ot;哪有那么简单——!脸色发青成这样,你难道没发现她身子已经空了吗!?&ot;
&ot;咦?里面是空的?&ot;
&ot;魔力,要说极端点的话也就是生命力。和caster所造成的情况相同,不,应该说更糟——这个女孩子,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必死无疑。&ot;
&ot;哎会死?连一点伤都没有啊!?&ot;
&ot;就算外表看起来没事但是身体都空掉的话那就是当然的了。血气完全不够啊。等等,这样的话用我手上的宝石应该有办法——&ot;
她喀嚓喀嚓地摸索着口袋。
太好了。
虽然看起来是很严重的事,不过远坂好象知道如何治疗。
远坂蹲下来准备救助倒在地上的女学生。
&ot;——&ot;
那侧脸看起来非常认真。
一边额头不断冒汗,一边担心着女学生的平安。
&ot;?&ot;
为什么呢。
这种可以让旁观的人感到心痛的认真的表情,我
就在不久之前似乎就看到过——
&ot;啊啊真是的,没法集中精神啊!卫宫君,帮我关了那扇门好吗?头发都被风吹乱了。&ot;
&ot;哎?——啊啊,那个紧急出口啊。&ot;
视线转向敞开着的紧急出口。
&ot;嗯——?&ot;
敞开着?
这么说来,这个女孩子为何倒在那里,我们还没有调查过。
不可能一个人就这么倒下去,肯定有袭击她的其他人。
我们听到惨叫后不到一分钟就赶到了这里,所以犯人要逃跑的话只能从那个紧急出口出去。
&ot;——啊!&ot;
那是因为看着敞开着的紧急出口的原因吗。
突然感觉到一个黑色的&ot;某物&ot;飞了过来,
&ot;远坂,危险!&ot;
用右手护住了远坂的脸。
&ot;咦——怎,怎么了这是!卫宫君,手臂,手臂开了个洞啊!&ot;
&ot;呜——&ot;
正如远坂所言,右手被黑色的短剑刺穿了。
扎在肘和手中间的那东西,看起来象钉子。
不,要说是钉子的话显然太粗了。
已经可以称之为短剑的那东西,漂亮地贯穿了我的手臂。
&ot;怎么会这样的——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血,出了好多血,痛,会不会痛?&ot;
&ot;——痛啊。实在非常痛啊。&ot;
但是,实在太痛了,痛到想让人恐慌都不行。
而且,更重要的是——
居然把这样的东西投向远坂的脸。
&ot;——远坂。这女孩子交给你了。&ot;
一跃而起。
左手重新握紧&ot;强化&ot;的铁棒,冲出了紧急出口。
&ot;呼——呼,呼,呼——&ot;
我拖着下垂的右手奔跑着。
从肘部起已经都被鲜血染红了。
今天和手还真是有缘分啊。
远坂叫我伸出手,现在又是这样子拖着重伤的手臂。
&ot;唔——在这附近,没错了。&ot;
环顾了下周围。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吸引着我,但确实感觉到了。
袭击那个女学生的&ot;某人&ot;,向远坂投出&ot;某物&ot;的人,就在这附近。
还没有跟丢。
闭上眼睛的话,就可以感觉到黑色的暗之魔力在移动。
&ot;弓道场的后面——杂树林吗!&ot;
跳过篱笆,我在叶子腐化而成的泥土所形成的地面上疾驰——
突然。
在树木的缝隙间。
躲在树后的,是一张我认识的脸,在笑着看着我。
&ot;慎二?&ot;
不禁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慎二会在这种地方。
他不是失踪了不,归根到底失踪的是美缀,慎二是最后见过美缀的人,而且——
&ot;——!!!!!&ot;
被刺穿的右手传来阵阵痛楚。
就在身体要向前倒下的瞬间。
那钉子一般的短剑突然朝我的喉咙飞来。
&ot;唔!&ot;
就这么躲开了。
不是往后也不是往旁边,而是不抵抗身体的摇摇欲坠,往前方的地面一个前滚翻。
&ot;呜——咳!!!!&ot;
喉咙。
掠过了我的喉咙。被划伤的皮肤都裂了开来。
尽管如此依然可以说是很幸运。
因为如果再晚一步,被刺穿的就不是皮肤而是骨头了。
&ot;你这家伙&ot;
瞬间从地上爬起。
在我眼前的是,展露着那让人生气的笑容的,一身黑色的女性。
&ot;servant!&ot;
连确认都不必。
那是连远坂都无法相比的,远远超越人类水平的魔力集合体。
如梦似幻至让人眼花的美艳,浓浓地沾满了鲜血的身姿。
虽然不知道是何职阶,但其必定是超越人类的存在——
&ot;消失了!?&ot;
黑影从眼前消失了——
直觉告诉我,我会被杀。
如梦游般将左手的武器往头的上方挥去。
&ot;咕——!&ot;
挡开了往我的天灵盖直落下来的&ot;钉子&ot;。
那个女人如同蜘蛛一般,贴着树木在杂树林里穿梭着。
&ot;——&ot;
飞奔起来。
能挡开刚才的奇袭只是偶然。
再被袭击恐怕难逃一劫,本来也早已没有了逃掉的可能性了。
&ot;唔,呼——!&ot;
跑到附近的一棵树前,将背靠在上面。
这样的话可以预防来自背后的奇袭。不,只能去相信它能预防了。
&ot;可恶——明明造型是那么显眼,为什么——&ot;
哪里都不能发现黑色的servant的身影。
不断在树枝之间来回纵跃,那女的一次都没有下来到地面。
&ot;——&ot;
渗出了汗珠。
哗啦哗啦的声音,就如同发现了猎物的蛇所发出的一般。
&ot;哈——哈哈,哈。&ot;
树下,我拼命忍住快要发出的笑声。
回响于杂树林的锁链声。
再被袭击的话必死无疑,这样的状况,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断头台上的绳结已经解开,但是铡刀却一直没有落下来。
&ot;哈——哈啊,哈。&ot;
所以说,这才不可思议。
本来的话,战斗已经结束了吧。
可是我还活着。
这就是不可思议的不可思议之处,如果,我死于先前的一击,像现在这样为敌人的奇袭而担惊受怕,也许只是我死后的一个梦呢,大脑已经空
白到出现这样的想法了。
&ot;——saber&ot;
自己一人是无法与servant硬拼的。
那就只有依靠她了。
令咒。使用令咒将saber呼唤来的话,就能脱离这个绝境了吧。
但是——这样好吗。
是我自己跳入这个绝境的。那么,这个责任还是应该由我自己来付吧,再说——
&ot;——我还有,该做的事没有完成呢。&ot;
对。
虽然很拙劣,但是这只手上还有武器。
而且身体也还可以活动。
地形不好的话移动到别处就行了。
在这之后召唤saber也——
&ot;真让人吃惊。你不使用令咒吗。&ot;
&ot;——&ot;
响起了声音。
上面——果然是隐藏在树上吗。
&ot;哼。不巧的是剩下不多了呀。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情就使用令咒的话,那以后要怎么办。&ot;
而且,老实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
&ot;是吗。和我的aster不同,你很勇敢呢。&ot;
查探着她的位置。
声音的来源在哪里——?
&ot;那么,我也改变一下做法吧。对没有servant的aster我可认真不起来——还是温柔一点杀了你好了。&ot;
声音停止了。
树林里传来的只有不曾间断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ot;——&ot;
来了。
我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树林。
那就非得把那个servant的&ot;钉子&ot;挡下来几次不可。
&ot;&ot;
而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所用的道具竟然只是&ot;强化&ot;过的椅子脚,我实在是没用得能被人当做笑柄了。
至少,没错——
这根棒子,如果有那家伙的武器那么好的话,别说防御连反击都是有可能的。
&ot;——要上了。&ot;
现在没有做假设的空闲。
到杂树林的入口,只有三十米左右。
和刚才与远坂的追逐相比,并不是什么多远的距离——!——
跑了起来。
毫不在意那刺耳的锁链声,一心一意地朝外面跑去!
&ot;呜——!&ot;
弹开了从头顶袭来的一击。
接下来又马上用&ot;武器&ot;挡下了在左侧地面突然着地的servant的回旋踢。
然后是正面。
和前两次袭击一样,接下来一连串的攻击也全都被我给挡了回去——!
&ot;唔,怎么会——!?&ot;
黑色的servant后退了。
&ot;——&ot;
这不过是偶然。
最初的奇袭是这样,接下去的一连串的袭击也全部是靠偶然挡下的。
我根本连敌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像这样都还能活下来的原因,除了偶然以外别无其他可能——
不过。
偶然这种东西,会这样子连续不断地出现吗?
不对,如果这个前提本身就是错的呢。
最开始的一击。
对准头顶的奇袭,卫宫士郎绝对不可能躲过的一击,绝对不是靠什么偶然就可以防住的——
&ot;——你。&ot;
黑色的servant轻声地说着。
带着焦躁的声音,同时却也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美丽。
&ot;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和其他的servant比起来给人的压力根本不够啊。&ot;
武器向着堵在我面前的的servant横挥过去。
&ot;唔!&ot;
黑色的servant接下了我的武器,飘逸着长发向后跳开。
&ot;行了——!&ot;
已经没有障碍了。
黑色的servant跳开了。
然后,只有最后几米了,就这样——
&ot;——不,到此为止了。你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我捕获了。&ot;
&ot;咦——?&ot;
身体往后倒下。
不对,应该说是被后面拖下去的。
右手很痛。
本来就已经开了大洞的手臂,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牵引着——!?
&ot;还不明白吗?扎在你手臂的那东西,是我的桩子啊。&ot;
&ot;你的,桩子——&ot;
从她的武器所伸展出来的东西。
刺耳的金属声。
哗啦哗啦。
从刚出教学楼之时就有的,束缚的锁链之声——
&ot;不好——!&ot;
左手朝右手伸去,不过迟了。
染满鲜血的右手被提了起来,就这样不断地上升。
&ot;呜!!!啊——!&ot;
手臂如同要粉碎一般。
刺入右手的钉子。
从那里延伸出来的锁链,以树枝做为支点,把我的身体整个吊到了空中。
&ot;啊——呜——!&ot;
&ot;好了。你刚才似乎说了什么很有趣的事啊。&ot;
黑色的servant逐渐逼近。
以现在这个被悬在空中的状态,已经是既不能逃跑也无法进攻了。
&ot;说我比其他的servant要差。真让人为难呢。不先把你这种认识给改掉,我可很难下手杀你呢。&ot;
我就如同杜鹃抓来的小虫。
这简直就像是西部片里常出现的绞首台一般。
如钉子般的短剑举起来了。
黑色的servant用舌头舔了舔它的尖端,
&ot;好吧。就从你那看错了的眼睛开始吧。剩下来的手脚就待会再说。&ot;
咚,她轻轻的蹬了下地面,就这么出现在被吊在离地三米高的我的眼前。
&ot;——&ot;
钉子挥了下来。
身体还能动。
我要——
把刺在右手的钉子拔掉的话!
vsrider/奋战
那么,只要拔掉右手上的钉子的话——!
舍弃了武器,把唯一自由的左手伸向右手上的钉子。
&ot;——很勇敢嘛。总是做出会饱受痛苦的选择。&ot;
但是,在这家伙看来我的行动根本就是慢动作嘛。
黑色的servant很容易地、似乎想把我的左手也用锁链束缚起来般推出了钉子——!
&ot;呜——!&ot;
我拼命地晃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但只是徒劳。
servant的&ot;钉子&ot;毫不留情地朝我的眼睛刺来——
被从旁边所放出的那无数的光弹所弹开了。
&ot;好痛!&ot;
掉到了地上。
锁链被刚才的光弹打断,我的屁股咚地一声毫不留情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ot;——&ot;
黑色的servant一个翻身。
跳上了树枝,就那样如野兽般地遁走了。
第五天杂木林~远坂家/凛的治疗
&ot;卫宫君,没事吧!?&ot;
一赶到这边,远坂就坐了下来抓起我的手。
&ot;总,总之先止血!卫宫君,有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ot;
&ot;那个啊,找到手帕了。平时总是樱帮我准备的,应该很干净。&ot;
&ot;哦,和我一样嘛。总比没有要好得多。用我的毛巾和这条手帕,总能做点什么吧。&ot;
远坂一边压着我的脉一边念着咒文之类的东西。
是止血抑或是止痛吗,右手稍微舒服了一点。
远坂热心的用手帕敷住伤口,然后用毛巾转了几圈包住了我的右手。
&ot;&ot;
看着她的侧脸,我再次确信了。
远坂是个美人,也是个善良的家伙。
三天之前还只能从远处看着,她只是给我一种优等生的印象,而我也只是憧憬着她。
如果去掉这层外壳的话远坂凛虽与她给我的印象相距甚远,但她的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心跳得很厉害。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远坂是个善良的家伙,现在就在我触手可得的地方,她的美丽几乎能让我忘记刚发生的事,我实在很难认真的思考——
&ot;好了,应急措施也就只能这样了。那么,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追上你之后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不管怎样先救了你再说。&ot;
&ot;我也不清楚。一直追到这里,然后就被袭击了。&ot;
我简洁地说明了一下情况。
不过,隐瞒了在树林看见慎二的事。
说不定那只是我看错了。而且就算那真是慎二,也没有证据说明他和刚才的servant有什么关系。
&ot;——&ot;
&ot;别摆出这么一张脸嘛。虽然没法清楚具体情况,但总算知道那家伙也是servant那么,也就说明了这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的aster&ot;
&ot;是啊。我知道学校里还有我们以外的aster,这次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ot;
远坂呼地叹了口气,放松了肩膀。
呼。
看起来,远坂早就注意到有第三个aster的存在了。
&ot;——嗯?&ot;
这么说,刚才那个女学生会倒下去也是那家伙干的好事?
&ot;等一下远坂,刚才的女孩子怎么样了!?&ot;
&ot;已经恢复了。现在躺在保健室里,已经没什么大碍了。&ot;
&ot;——是吗。那真是太好了。&ot;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那么,这样的话眼前的问题总算是全部解决了。
那样的话,接下来——
&ot;咦?干,干嘛啊、盯着人家看。我,我先说清楚哦,我可不会去做那种事的!&ot;
她怎么误会的啊。
远坂她时常会产生奇妙的误解呢。
&ot;我说啊,这我当然知道。远坂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之前的事。怎么样,打,还是不打?&ot;
被我这么一说,远坂沉默了。
就这样持续了多久呢。
觉得远坂好像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像是认命似地低下了头。
&ot;&ot;
这些倒是无所谓。
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这样的脸,对男人来说可是有不少困扰。
&ot;远坂?怎么样?&ot;
&ot;不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总觉得没什么干劲了,而且又欠了你一次。&ot;
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
&ot;那我们走吧。虽然有些辛苦、在到我家之前忍一忍吧。&ot;
说着远坂朝我伸出了手。
&ot;?&ot;
有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窥视着远坂的眼睛。
&ot;我说了,现在到我家去。靠卫宫君你自己的话是治不好这个伤的。&ot;
&ot;啊——不对,说是这么说啦。但为什么?&ot;
&ot;不为什么。这个伤,不治疗的话会坏死的。如果你因此变成了独臂人的话,不就像是我害的一样了。&ot;
远坂一边说着&ot;别说废话了&ot;一边拉起了我的手。
&ot;啊——哎?&ot;
不要啦。
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连我这边都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是吗?
远坂的家,同样也在深山町里,坐落与我家的方向正好相反的住宅区。
似乎是在住宅区最上面的西式建筑,不过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去过。
我所知道的地方就到这边为止,再往前可以说是未知的领域——
然后。
这里就是那座山丘上的有名的洋房——渊源悠久的魔术师之家系,远坂家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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