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_11(2/2)
「!啊───不行凛、那里是───」
「那里是,哪里?不─行,不清楚说出来我就不听。嗯,
想说的话就尽量说要大声得让在那边看着的士郎听到喔!」
「唔」
saber的抵抗很微弱
远阪火热地喘息着,压在saber身上
「不过就算妳说清楚了,现在我也不会停手了」
「唔、啊!不行、啊、凛、凛!!」
远阪用力地吸着saber的嘴唇
「来,再多叫一些saber。这样不够的,我和士郎都会想让妳
欲仙欲死喔────」
「嗯!啊、手指、在那种、地方────」
远阪的身体覆盖住了saber娇小的身躯
废屋中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息声
白色的花朵,正被赤红花朵蹂躏着
「哈、嗯!不行凛、不能、呼吸────稍微、分开────」
saber的嘴唇被解放,喘着气
远阪看着自己身下的金发少女,大大吸了一口气
「啊嗯。真想不到哪我本来、没有那方面的、打算的」
贴在saber秘处上的手指,往内部陷了进去
「唔───啊、哈────」
是因为接触得很温柔吗
saber只是提了提肩膀,没有被远阪的指尖动摇
「嗯啊、哈」
在火热的喘息中,搀杂了有水气的声音
咕啾、哔啾地
yín • huì的、象征着少女交合般的yín • shuǐ水滴
那的确是从,saber的腿间流出来的
「───嗯───凛,很温柔呢───」
saber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saber像在对远阪温柔的───不,是太轻微的手指动作表达不满般
地抬头看着她
「啊可是,不用这么、担心嗯就算不藉助凛的手、我
也────」
「妳是说妳已经没问题了吗?嗯不行喔,saber的这
里,都还没湿嘛就这样去迎接士郎进来的话,一定会痛的喔,
saber」
爱抚声咕啾咕啾地响着
远阪像是在抚慰自己一般,疼爱着saber的秘处
「嗯好saber的这里,是这么的可爱嗯、让我来───
更珍惜一点」
远阪的嘴唇吸着saber的嘴唇
舌与舌间发出水声
「「嗯啊、哈、嗯!哈、没、没关系的、凛我、
我已经习惯、疼痛了。倒、倒是」
saber说了,她害怕在两人面前失去理智
可是────
「是吗。可是saber?这样会痛的不只妳,士郎也是喔。得让
妳湿到不只大腿,连臀部上的洞都弄得湿答答的才行喔」
远阪嘴角歪歪地笑着顶了回去
「什───什么臀部、上的────」
「哎呀。我倒是没关系喔?因为,麻烦的是士郎嘛」
「咦是、士郎、吗?」
「当然。saber的这里连我的手指都觉得紧。这样就做的话一定会
让士郎讨厌的。会被说saber的只是痛,一点都不舒服」
「────」
saber脸红了,不是因为爱抚,而是因为羞耻
而远阪一副坏心眼的样子,轻笑地看着她
「怎样?那样也没关系的话我就停手啰。虽然saber的这里还不
太能舒服但也就跟士郎交换吧。来。不喜欢让自己的xing • qi被我玩
弄的saber,以后要怎么办呢?」
「────────」
不只览颊,saber的肌肤也开始带着热度
咕啾、咕啾地
搅动着湿润肉体的yín • huì声音
而在那之中
「一点」
「听不到。再说清楚点saber。不用妳那声音清楚地拜托我就不听」
「交、交给、凛了刚刚、手指的动作、请再、用力一
点───」
───saber脸上一片通红地恳求着远阪
而这让远阪怎么了呢
「────────」
「!?凛、凛、痛────!?」
远阪将saber压在床上,变得更激烈地贴在她身上
「哈、嗯啊!」
saber的身体跃动着
而为了压制住────不,为了让她动得更激烈,远阪将弯曲的手指
深深地插入
「什────凛、这么、深────!」
「哈这、当然啊───是saber自己说、可以随我处置、的嘛
────!」
是听不到saber的声音了吗
远阪像着魔一样地用手掌包着saber的胸部,挤压着那柔软的膨
胀,用舌尖在那尖端像旋转似地开始品尝着
「呀唔!?妳、妳在做什么、凛!」
「嗯────saber,好可爱────」
哔啾一声,既yín • huì又惹人怜爱的声音
「哈啊、唔嗯、啊呀、哈」
远阪的气息依然紊乱,开始舔着粉红色的花蕾
「啊唔!哈、啊不行、胸部、被这样、痛、啊!」
身体像要抬起般地扭动,脚指像在拒绝般地弯曲着
是因为之前那并未被触碰的地方───象征着少女气息的娇小胸部
被抚摸到,让saber的感觉超过限度了吗
saber用带着高烧、虚弱的身体拼命地抵抗着
「嗯、啊、啊!啊、呀────!」
从染上红晕的脸颊和因痛苦而发出的声音中,看不出刚才的妖艳
「来。不能骗人喔saber。saber的这里,已经越来、越热了
嘛。小小的胸部被玩弄,yín • huì的地方被我玩着,明明在被虐待,
却会、变舒服呢───」
「哈───不、我、我才没、嗯!」
saber白皙的身体上,渗出一滴滴的汗来
「哈哈啊、嗯、啊不、要」
saber狂乱的姿态,像被热度以外的什么东西附身一般,以秒为单
位地增加着yín • mǐ的程度
「啊哈───怎么,真的湿掉啦。saber,妳喜欢像这样、被虐待
吗?」
「唔凛、妳」
「嗯ru头、硬起来了saber的身体,好热」
「────────」
唔
喉咙干渴的好痛
被红色花朵玩弄着的saber,跟过去的saber差太多了,可爱得让
人想上前横刀夺爱
「唔、啊哈啊、啊凛、在这样、下去」
───哭泣的脸
被调戏的娇小胸部,刚开始湿润的地方被指头玩弄,可爱的喉咙将
满溢的快乐带着羞耻地忍耐着
我现在就想要,夺走这一切
代替远阪去抚摸saber的身体,如果要让她像这样发出苦闷的声
音,就让我────
「呼、啊!!呀、哈啊啊、呀───!」
saber的反应渐渐改变
原本只是像在积水上玩着一般的水声,现在则的确发出了咕啾的黏
着声
仔细看看
远阪伸入saber秘处缝隙,在里面搅动着的手指,连手腕处都被透
明的液体濡湿
「嗯湿掉了哪啊、嗯───可是、saber好像不是很敏感的
类型呢」
「哈凛、不行、不能再、进去───」
「唔我知道这之后是士郎的工作而且saber的这
里、好紧好厉害、我的手指、黏答答的了」
「看,看到了吗saber?妳的xing • qi,就像浸了热水的肉一
样───非常的、yín • dàng」
插入saber体内的手指,又多了一只
「!啊、呀!」
黏稠的声音
远阪为了让我听到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停折磨着saber
「咕、啊、不行、饶了、我────!」
而saber每次都抬起身体,咽下即将发出的声音
接近极限了
从她那样看来,再几秒───不,现在就能够接受我了吧
「────────」
而我呢,连问都不用问
那东西早已经充血bo • qi,不知羞耻地跳动着
裤子好紧
男根连碰都没被碰过却已在爆发边缘,像是稍微用手碰一下就会结
束一般
「呼、啊!!嗯啊、哈、呀────!」
saber的声音
远阪不停歇地玩弄着秘处,saber被远阪的手指制得无法抵抗
白色的花朵毫无自由
远阪用手掌,完全地把她封闭住了
「啊────哈啊、啊、凛────!嗯咕、啊、呀、我、已经」
「嗯乖乖地开始享受了?那已经可以了吧saber
的这里,也在说想要士郎的那个了。那么,就这样────!」
「啊、呀啊、嗯咕────!!!!」
远阪在最后,突然将手指深入麻痹了saber
然后
「哈────啊、哈啊」
远阪将saber推过来,像是在展示着这火热白皙的身体一般
「嗯你准备好了吗,士郎?」
远阪已经完全地,跟saber同调了
因为爱抚而身体火热不知所措,目光无神的saber
还有眼神中混杂着慈爱与嗜虐地,玩弄着saber的远阪
这两人毫不防备地摊开身体,看着呆站着的我
「────────」
saber在半失神状态下的白皙身体,还有远阪在羞耻与期待下星奋
的红润脸颊
在两人交错下,连空气都被yín • dàng的气息支配,废屋中像是越来越湿
润的样子
「来,快点。士郎的裤子已经很撑了不是赶快脱下来,让
我们看看嘛。saber也很想要了,我也───想看看,男生bo • qi后
的xing • qi」
远阪的声音异常甜蜜,一点都没有平常的气势
「唔────────」
头晕
喉咙内的水气一口气全蒸发了
口中干渴沙哑,脑中被纵横切割成无数片
───完全输了
我和saber,都被远阪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凄惨地被打出局了
「唔」
我脑袋一片空白,用上了仅存一点的所有理性,拉开了拉链
浮雕着充血血管的男根,跟saber比起来也太过丑恶了
「───────────」
两人的气息稍微停了一下
「唔哇。看到了吗saber?等一下那个就要进到妳体内
喔。紧张,吗?士郎看着saber的样子,已经忍不住了」
「啊───────士郎、我」
是在想什么呢
saber跟远阪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的生殖器
「唔────」
这、这是拷问啊!
就算是平常状态我就会很不好意思了,偏偏现在又bo • qi成这副德
性,脑浆简直要被羞耻煮沸了────!
「远远、远阪!总之、只要抱saber、就好了吧!」
我以快要逃走的理性拼命地虚张声势,朝床上走去
「嗯。卫宫同学是男孩子嘛。都把食物摆在眼前了,就不能逃了
喔?」
远阪轻笑着
「唔!」
很好、这反而给我勇气了!
本来只要远阪一口气就能吹走的理性,因为不服输而向前了
「────────士、郎」
saber看着踏前的我
「────────」
不
其实不是的
我只是,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我想要触摸saber
想要像远阪做的一样,触摸那白皙的肌肤,在耳边确认着saber的
声音
可是,那────
「可以吗,saber。我真的,可以吗」
正因为那太美丽、我太想要
才不想要以这种方法实现
「────是的。拜托你了,士郎」
saber渗出些许眼泪,这么说着
「唔唔」
我用那一点点理性,压抑着即将暴走的本能
至少要
不saber带来负担地,完成这行为
「我知道了。忍耐一下吧,saber」
我将手掌放在saber肩上
「好烫!?」
「嗯、咕────!」
在同时,我被烫伤了
不是痛觉,而是精神被烫伤了
saber的身体,非常的热,非常的柔软
「哈────、唔────」
我已经维持不住理性了
摸到这样的肌肤,接触被这样的saber喘息,当然会让人发狂啊
「士郎?我没问题的,就、这样────」
saber的瞳孔不安地看过捱
「────────」
被感染了
被那高烧感染了
脑袋一阵晕眩
手脚失去自由,像是要倒在saber身上一样
「唔────、!」
我忍着头晕,趴在saber身上
「要开始啰,saber」
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我是第一次,还有远阪的目光了
我用颤抖的手,让屹立着的分身顶在saber的秘裂上────
然后被那热度,给麻痹了
感觉saber渗着爱液的那里,好像要接受我的东西一般地湿润着,
柔软的肌肉也开始分开
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要慢慢地、一点点地插进去,我那硬起来的东西也能够确实进入
的,当我这么想着的瞬间,一阵电流通过脑髓
「唔───!啊、哈啊、哈────」
好热
明明还只有guī • tóu前端稍微进去而已,saber的体内就变得又热又黏
稠,冲击像是变成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啊哈、啊士郎进来、了吗────」
有种像是生殖器变成了裸露的神经一般的错觉
全身被莫可名状的感觉揪住,力气从膝盖上消失
这就是性的快感───这就是saber体内的感觉,我一边忍耐着,一
边慢慢挺出腰部
只是接触、稍微进入而已就这样的话,我知入只要把guī • tóu插进
去就一定会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但这也没关系
跟对变成那样的恐惧比起来,我现在,更想要溶在这热度之中
「啊嗯嗯、啊、咕!」
滋的一声,我朝saber体内前进
「哈────」
只要进到里面,要往深处前进就容易了
saber渐渐放松力气,接受了我的东西
「!哈嗯啊、士郎、这么、用力!」
我绝对没又用力
我坚硬充血的guī • tóu,一点点地侵入
「嗯、咕!」
是感觉到guī • tóu的触感了吗,saber稍微抬起了腰
「啊、哈────!啊、啊好撑不过、这样就深
深地、全部都进去了吗、士郎───」
「────抱歉、还没」
几乎都还没进去、也根本就不够
理性开始溶解
saber体内的温度,比应该已经充血绷紧的男根还要炙热
saber也一样,那犹豫地将我包住的皱褶的柔软与窒息感,让我有
着几乎咬破嘴唇的快感
「哈────、唔」
只有几公分
明明还只有几公分触觉在saber的体内,就感觉像是全身都被爱抚
一般
那么───如果不只把这前端,而是直插到底的话,会多么地──
─
「哈啊哈啊、哈啊、哈唔」
saber一边放松力气,一边拼命地调整呼吸
「唔」
不行,我不能勉强地插进去
再冷静一点,慢慢地,不saber带来负担地
「───不─行。这样天都要亮了」
「?」
远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瞬间
我的腰从后面被粗鲁地一推
「啊、嗯啊、啊────!!!!!」
「什────!?」
我的意识因为这突发事件而回归
一点也不慢,也一点都不温柔
我粗鲁地,将自己的东西直入saber的深处
「唔!啊、咕唔、呜!」
saber的脸因为痛楚而扭曲
是因为出其不意吗,我插入的很顺畅
但是另一方面,这突然的疼痛让saber的身体一阵僵硬,刚才的柔
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阪、妳────!」
我转过头,要向背后的大混蛋怒吼
───可是
「啊、咕!」
我被束缚在saber体内的东西,连这点余力都不给我
「哈────咕────」
被缠住了
这是对侵入异物的抵抗吗,saber原本那么柔软的体内,变成了紧
密缠绕男根的东西
「士───郎、哈、啊唔、啊、呀────!」
「等───一下、saber、好紧────!」
我不由得想要退后
可是拔不出来
明明插入的是那么顺畅,现在却紧得让人觉得要是拔出来就会碎掉
一般
「哈────呀、糟糕、saber!」
睪丸收缩着
生殖器的根部,正储存着如熔岩般的冲动
───老实说,很痛
为什么会缠绕得这么紧呢,这痛得让我无法理解
saber稚嫩的、还只是少女的皱折像在抵抗一般地,全力包围缠绕
住我的东西,固定得使它再也不能动弹
那从四面八方像紧缩肉体一般的痛楚,就像不灵活的爱抚一样让人
发狂
「哈────、咕」
我腰上使劲,克制涌上的冲动
虽然想出来,但不行
这种事,跟呕吐是不一样的
怎么可以因为很痛苦,想要舒服一点就出来呢!
「saber、拜托、稍微────」
正想叫她放松力气的,但我却注意到
saber的身体,是在顽固地僵硬着
一看到从我的男根与秘裂间流出的红色血液,我就知道了
「嗯啊、哈啊、哈啊───嗯」
真是有够笨
saber一次也没有喊过痛
可是我却一个人在怕痛吗────!
「saber。我马上拔出来,慢慢放松力气吧。如果妳很辛苦的
话,我马上就停」
骗人的
明明已经想抱saber想到骨子里去,储存的东西也马上就要喷出来
了,我却拼命地虚张声势
「哈嗯不我、快要、习惯了────请继续下去,士郎」
「saber,快要习惯?」
「嗯拜托你───现在我需要你的jīng • yè,士郎───」
「唔」
我停下了要后退的腰部
对了
只要先把jīng • yè射出,就不会再让saber痛苦了────
「要出来了喔,saber」
我咬了咬牙,朝saber的双脚间压入
可是
「不行、太早了!只注入jīng • yè而已就没意义了要真的共
有感觉───两人都很舒服的合为一体才行」
远阪的呼吸跟saber一样紊乱地阻止了我
「什么,合为一体啊」
我跟saber已经结合的够紧密了
我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笨蛋、就是叫你在saber高潮前、要忍耐啦!」
「什───我现在就已经很舒服了耶!?」
「那只有、你啊───不好好取悦sber的话,就没办法好好感觉啊」
「啊────────唔」
也就是说,要我让saber有感觉吗!?
这、这太勉强了!
我已经到了极限,一松口气就会喷出来了
saber像是只要一动就很动苦的样子
我也是,只要一动就会马上────
「哈没关系的、士郎。我、我能承受的───请、请别在意、
继续」
「──────」
saber忍痛说着
我听了她的话,想办法退了一点
「嗯唔唔!啊、哈啊、啊────」
saber的身体又有了点力气
挟着我的双脚因为痛楚而颤动
「唔、嗯!哈啊、唔哈、哈、啊!」
saber的体内,还是很紧
像是一点空隙都没有地被塞满了的肉壶
而我用力慢慢地撑开,抽出来,再深入
「咕────」
意识一阵白茫
只是抽出数公分就好像要失去意识一般
saber紧密缠绕的感觉,为了更加榨取即将破裂的yīn • jīng而压迫着
「嗯、嗯咕、呼、啊!呀───士郎、再慢、一点!」
「哈────、咕!」
我不服输地将腰部深入、脱离
停不下来
连她的一举一动都快让我失去意识了,还这么舒服地让我停不下来
而且───像这样慢慢去缓和这个僵硬的话,saber也就可以──
─
「唔、啊哈啊、啊、嗯、嗯!」
「嗯好厉害saber、这么的」
听到远阪的声音
从背后,也传来了咕啾咕啾地玩弄柔肉的声音
是看着saber星奋起来了吗
远阪像在配合着saber的呼吸一般,在我背后发出声音地zì • wèi着─
───
「啊───咕、再、慢一点───我感到、士郎的形状了!」
是远阪的错
在后发出那种声音,让我已经忍不住了
慢慢前后运动是不行的
可是saber仍然被痛楚支配着
虽然我忍耐着涌上喉头的东西很辛苦,但saber好像比我还辛苦
「唔、咕、唔、嗯!不行、里面摩擦到、我、变得!」
压下快乐的痛苦
与忍耐肉体痛处的痛苦
我真的想做点什么
「saber,我要转到后面啰」
为了稍微让她轻松一点,我换了位置
「啊────士郎?」
我抱起saber的声音,抱到前面
「咦不、不行、等一下!这、这种姿势、我不知道────」
「好了啦,放松力气。这样的话,会比刚才轻松」
「啊────唔可是、这样!」
我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听saber抗议了
我的心脏好像被针戳一下就要爆裂一般
得把勉强残存的理性,用在让saber不那么痛苦、轻松一点才行
「呀!呀、嗯!士郎的、又、进来了、啊────」
saber的声音中没有了僵硬
是因为从后面被抱住,羞耻胜过了痛楚吗
saber的身体不再僵硬,ròu • bàng渐渐开始顺畅地反复进入
「哈────怎么、比刚才、嗯、嗯呀、嗯!」
反应变了
紊乱的呼吸,变得跟远阪交缠时一样了
「嗯啊」
僵硬的体内,渐渐恢复刚开始的柔软
「看。说过了吧,这样比较轻松」
「啊啊唔、哪有、我什么都────」
迷惑的声音中,丝毫没有平时的气势
saber明显地,开始有感觉了
对从后面被贯入,还觉得愉悦的自己感到羞耻
「啊哈。saber还真是糟糕呢。明明就是第一次,还从后面感
到快感」
远阪的手指沿着saber的腿而上
「!没有、骗人!我才、没有感到快乐!」
「是吗?那我也来帮忙。士郎差不多到极限了───saber的
这里,也溢出这么多了嘛。不给妳舔干净很难看吧」
「什!凛、凛、妳做什!」
床铺摇了一下
因为远阪的舌头而有反应吗,saber扭动身体逃避着
「!咕、saber、妳这样动的话!」
「啊、咦、士郎!?」
我这边也忍不住了
虽然本来是缓慢的上下运动,但像是在回应saber变缓和的体内一
般,加快了速度
「哈!不行、凛、不要、舔、那种东西!」
───快要喷出来了
重重迭迭的皱折摩擦着我的神经,我在saber体内的温暖中,快要
到达了极限
「嗯、嗯咕、哈────!为什、么脑袋、一片空白
───!」
saber也是如此吧
saber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了
她有的只是和我跟远阪相同的,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
而恐怕是对这未知的感觉感到害怕吧
saber眼中渗出了在插入时也没落下的泪水,摇着头抗拒着
「嗯嗯啊、哈!住手、住手、住手士郎!这样、子、
我────」
saber想要逃避
远阪的爱抚压制着她
saber像是要逃避从背后贯入的快感一般,被远阪的舌头捕捉缠绕
着
「哈、呀!啊、不行士郎身体、自己!」
快失去意识了
还是说,早就发狂了呢
saber的声音,听起来好舒服
这纤细的手脚、还有saber的体内,舒服得让我觉得就这样死了也
没关系
「啊、哈、停不下来!不要、士郎、不要这、样!」
那么为什么
saber会这么害怕地,拒绝这股冲动呢
「为什么。很舒服吧,saber」
我声音沙哑地,一边忍着即将出来的东西一边说着
而她
「哈、啊、嗯!哈、因为看不见看不见士郎的脸、
很不安」
用这只能认为是最后一击的话来回应我
「!?士郎、等一、呀啊、啊!」
听不到
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听了
saber慌乱的身体
每次想要逃避时,腰际的动作
我为了不淹没在这浪潮中,继续着腰部的前后动作
「嗯、呼、啊、哈!不行士郎、在这样、在这样下去的话、
我会、变得、很奇怪────」
不公平
我早就已经那样了
我想要轻松
想要到达高潮
为此
「呀、嗯呼、啊!啊啊、呀、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我撑起腰部
一点都没有刚开始的平稳,我只是在欲望下动作着
「呀、呼啊、不行、哈、嗯!哈啊、不行士郎、我、变得、
变得好、奇怪────!」
───saber的背扭动着
而我像是要压制住她一般
「哈───咕、saber!」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我原本累积、压制住的,滚烫炙热的jīng • yè朝saber体nèi • shè出────
身体失去力气
因为原本忍耐了太久,所以在shè • jīng入saber体内后,身体就需要休
息了
不意间,抬头望着天空,渐泛白光
接近日出了
一晚的梦要醒了
没错,梦要醒了
现在不是能沉浸在余韵中的情况,更重要的是,这是为了活命的手
段
所以得把这当成梦
saber的触感还有苦闷的声音
不把这些当成遥不可及的梦的话,就没办法活下去的────
然后,两者的战斗结束了
他们惨烈的歼灭战,以红色骑士的消灭而闭幕
原本绚烂华丽的大厅完全变了个样子
地板上一道道裂痕
墙壁被穿了一个个大洞
楼梯垮了下来,碎裂的大理石化为砂砾散落在风中
整个空间被破坏殆尽,大厅失去了过去的风貌
那么,应该可以说时间加速了吧
因为这庞大的毁坏遗迹,让人想不起两小时前的模样
「────────」
在这废墟的中心,建了一座适合的雕像
雕像远超过两公尺,看来像是用巨岩粗雕而成的人像
不用说
这就是依莉雅斯菲尔的从者,狂战士
巨像一动不动
全身一片红色,身体上遍布孔穴
巨人身上没有未曾受伤的地方
一双脚正在溶解
二头部有着被切断的痕迹
三手臂勉强地跟手肘连在一起
四从肩膀被贯穿到大腿内侧
五从胸口流出大量的鲜血
六从腹部隐约看得到内脏
berserker没有动
当然了
它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尸体
战争本身,倒是一下就结束了
只是面对这太出乎意料的结果,berserker的主人呆住了
本来应该马上去追捕猎物的,但她只是怔怔地看着这惨状
「───不敢相信。那家伙,是什么啊」
少女恨恨地说着
刚才在这里进行的战斗,对少女来说只是屈辱
少女的从者是最强的
即使在英灵中,能跟夸称最高知名度的赫尔克里士对抗的,应该只有
一两人吧
但是,却被这名不见经传的archer给打倒了
那红色的骑士与berserker经过了一番激斗,结果,成功地打倒了
过去从没输过的berserker
───不允许这种事
这对少女来说,就像被爬在路旁的虫刺进心脏一般
居然被原本该被自己踏碎、向自己摇尾乞怜的对手逼到这种地步,
是自负最强的少女自尊心所不容许的
「啊啊真是的,令人不爽!居然被那种家伙打倒六次,你该不是
放水了吧berserker!」
「──────」
雕像没有回答
是没有回答的余力吗,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呢
berserker只是伫立着,专心在身体的回复上
从他看来,这次的战斗也十分不寻常
他的&ot;宝具&ot;,能够将许多攻击无效化
只要不是超一流的攻击,无论什么东西都对他的肉体无效
所以,他绝少受伤
在神话时代,没有人能够让成就伟业后的他负伤
但是,却六次
archer却成功进行了六次,接近致命伤的一击
不用说,这些全都是以不同方法造成的
因为就算是最高纯度的攻击,曾对berserker用过的第二次就不管
用了
要说不寻常的话,就在这点
既然archer是拥有那么多样能力的英雄,应该一下就能知道其真实
身分
但是就算粉碎了他的身体,结果还是不知道他的真名
该惊讶的,就是他这以从者来说太过矛盾的存在吧
「────────」
berserker的眼洞中,亮起了微光
如果他是被一般地召唤出来,应该会对这场战斗大叹可惜吧
无论真实身分为何,archer是难得的强敌
如果他的理性没有被夺走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与archer互拼剑
技,享受充实的时间吧
「不可原谅。我不会原谅他的。竟然能这样子地侮辱我!」
主人的声响起
原本微微点亮的理性之光,又因此而消失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狂战士
他的任务只是照主人的命令,击败、粉碎敌人
「我不等了!伤治好了吗berserker!」
「────────」
无需回答
如果不是致死的伤,再几分钟就能治好
可是───要回复原来状态需要三天
「我等不及了!够了、现在马上去杀掉那些家伙!」
「────────」
巨人以沉默抗议
这接近本能
在战斗上,berserker有着与saber相似的直觉
敌人的战力确实能轻易击溃
但是,如果那剑士的从者回复到能够使用宝具的话就要另当别论了
虽然berserker并不会惧怕什么圣剑,但也有万一
本能告诉他,要跟那从者作战的话,自己也应该在万全的状态下
「什么啊,还有五次就已经很够了不是吗。那些家伙,就算没
有十二试炼也不是敌手嘛。不然?你想让这些把我们侮辱至此的家
伙逃掉吗,berserker?」
「」
「对吧?谁都不能从我的森林逃走的。嗯,凛跟saber就交给你
啰berserker。随便你要怎样都可以」
少女从楼梯上跳下
毫不理会在瓦砾中全身染血的berserker地往出口走去
途中
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似地,停下了脚步
「来,开始狩猎吧berserker。不过不能轻易地把saber的主人杀
死喔?士郎啊,我要给他最残酷的死法呢」
少女愉快地轻笑着,离开了城堡
───马上就要日出了
对她来说,这森林就如同庭院一般
不管猎物要躲在哪里,她根本就无需寻找
他们这些目标所剩下的寿命,只剩不到几分钟了
然后
不知道为什么地,我被赶出了废墟
因为远阪说了,虽然把能量分给了saber,但之后还要调整换
衣服什么的,总之女孩子有很多事的啦,于是我就被赶了出来
「───哼,说什么啊,男人也有很多事啊」
我靠在墙上说着
总觉得有点不甘心的感觉,因为是真的不甘心吧
「」
我无心地抬头看着天空
马上就要日出了吧
东方的天空透出了些许红色,森林渐渐地明亮起来
森林十分地平静
像这样悠闲的样子,真是难以想象自己正被追赶,刚才还做了那种
事情
「────────呜」
一想起来,我就拼命地挥开烦瑙
刚刚的事非忘不可
要是沉浸在saber的感触里就会没命的。更重要的是,这对saber
太失礼了
我本来就是为了帮助saber才抱她的
那么,我就不应该有其它的感情
不管saber的身体再怎么柔软、再怎么舒服也────
「唔────────」
大骗子
这可不是能用这种借口就蒙混过去的事
我忘不掉saber的感触
可是,现在非忘不可
真是,我现在没空为这种事担心了
现在我们该烦恼的,就只有该如何迎击berserker而已────
「对了。得做些自己做得到的事。那家伙最后也么说的不是吗」
我想起了archer的背影
虽然是怎样也喜欢不了的家伙,但却一直忘不了他的话
「」
我看着树枝
说到自己做得到的事,那还真是屈指可数
现在即使是一点些微的力量,也要使出全力
我折下了形状适合的树枝
再来就是尽量找些够直的树枝
「士郎─!已经好了进来吧─!」
远阪的声音传来
我抱着折下的树枝回到废墟
不过,之后的问题
就是发生那种事之后,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地跟saber面对面了,
不过
「这边,士郎。凛好像有话要说」
───这样担心的,好像只有我而已
saber跟以前一样沉着
跟还没成熟的我不一样,她很能够区分这种事的吧
「啊───啊啊,马上过去」
可恶,怎么能输呢
我一个人红着脸就像笨蛋,就尽力装得平静吧
「来了吗。那就开始作战会议,不过虽说是会议,但没时间讨论了。
而且能打倒berserker的方法也很有限,就先听我的话好吗?」
我跟saber点头
「作战很简单。一般的方法没办法对抗berserker。要赢的话,我
想必须要奇袭,而且做到让他无法反击地一击就干掉他」
「同感。就算跟berserker互拼,也没办法给他致命伤的。要
打倒他的话应该要以互斗之外的方式吧」
「互斗以外的方式,是说要在berserker注意到我们之前先出
手吗?虽然跟那家伙正面对战是很没大脑,不过这样更没大脑
啊。那家伙怎么会让人奇袭啊」
「嗯,我可不会做什么不让berserker注意地靠近的作战计划。对
方有依莉雅斯菲尔在嘛。她至少能够察觉saber和士郎的气息吧。我
则是隐藏气息了所以没关系」
呣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依莉雅能够察觉我和saber吗
只有远阪能够隐藏所在的话────
「妳该不会想说由妳来奇袭吧」
「当然啊。对方最主要的目标是士郎,而最能活动的是我嘛。就交
给我趁隙把他们解决掉吧」
「趁隙解决掉,berserker可没那么嫩吧」
「是啊。所以要saber帮我做出空隙来。saber,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了?」
「一般战斗的话没有问题。可是,必须避免使用宝具。从士郎身上
得到的魔力,恐怕在使用的瞬间就无法支持身体了。就算用出来纯度
也会下降,我想打不倒berserker」
「嗯,这样就够了。就拜托saber去跟berserker对抗了。当然士
郎也要一起。而我就观察情况。从依莉雅斯菲尔看来我只是多余的,
看不到我就会认为我是抛下你们逃走了吧」
「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能性很低的话就说吧。士郎跟依莉雅好像感情很好,可以顺利
骗过去吗?」
远阪颇有含意地看过来
「虽然想反对,不过我接受。如果说远阪逃走的话,依莉雅会
相信的。我想那孩子,不会怀疑别人的」
「即使如此也有问题。我跟berserker对峙是没关系。可是,不能
让士郎也如此。士郎是承受不住berserker一击的」
「没人要士郎去跟他打架啊。士郎要在较远的地方做后方支持。只
有saber要压制berserker有点难,危险的话就去帮忙」
「怎么可能。士郎不像凛一样擅长黑魔术。就算要支持又要怎么做」
「这交给士郎去想。不过,对手是berserker,主人本来就无
法介入。不只士郎,就算我出手也只会拖saber后腿而已」
「但我们更不能让有人没事做。我知道如果士郎被杀的话saber就
完了,但现在就得这么做。因为这战斗,从一开始就像一场dǔ • bó」
「这是这样,没错」
saber表情复杂地沉默着
远阪也不说话,应该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乱来了吧
她们两人担心得有道理
跟saber相会的那晚
被berserker袭击的时候,我只能够以身体招架
这次,也很有可能重演那晚的事
那我应该远离战场比较好吧,但不用说,我半点也不想这么做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从远方支持的」
「咦?」
两人回过头来
呃,我刚刚的话有这么出乎意料吗
「只要从较远的地方支持saber就好了吧。我想那还有点办法」
说着,我拿起了刚才折下的树枝
长度是刚刚好。弯度也有办法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ot;强化&ot;
不过我想原理是没错
主要就是补强后再补强,加工成确实能用的东西就好
而且这东西,有那家伙拿的可以做参考
再加上,魔力从刚刚就往体内流个没完
接着只要重复平常的工程就好
解然基本骨架然后变更
解明构成材质然后补强
不过,以树枝完成还是无法做成像那家伙的弓
应该从创造理念开始想
要尽量接近真品的话,至少要在脑中做好诸多想定吧
我睁开眼睛
弯曲的树枝总算是有了那个形状,不过该怎么说,这个────
「唔哇。又像又不像的」
该说是粗糙吗,还是歪曲呢
不过感觉,以弓来说应该是没问题
接着只要用同样的方法搜集箭矢就好
「───士郎,刚刚的」
「啊啊。从慎二那件事中学到诀窍了。远阪也说过吧。不要太用力」
「这样。算了,有办法就好,现在就这样」
「回归正题。总之,与berserker作战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事先
爬到树上,从上方观察状况。然后,saber想办法让berserker出现
空隙,我再从头上这个死角用珍藏的宝石贯穿berserker。作战就这
样,很单纯的」
远阪用视线问着有没有问题
「宝石,是凛的魔术吗?不过半调子的魔术是对berserker
的身体没用的。要伤害他必须要有最高纯度的攻击」
「我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要有a等级的攻击吧?」
远阪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拿出宝石
「───这宝石是?」
「是从我懂事时就开始一直存着的,像存款一样喔。这只要一个就
可以立刻发出a等级的大魔术。本来有十个,一个用在妳身上了」
「是吗───如果是那时的魔术,berserker的确无法抵挡。他没
有像我一样的对魔力。就算是魔术,只要是等级a就确实能贯穿──
──」
「就是这样。本来想说用一点就好,但不能大意。对berserker就
特别用两三个打下去吧」
远阪很有自信地挺着胸
可是
「喂。妳是不是有点小气啊」
「同感。虽然这不是我该说的,不过我想至少应该大方一点用
个一半」
「唔什、什么啊,这是我的自由吧!你们啊,知道我是多么
辛苦才存到现在这样的吗!」
「」
「」
我跟saber一起用沉默抗议
毕竟这件事也跟远阪的性命有关。要是因为无谓的小气而失败可就
不好笑了
「我知道了啦。用一半就好了吧!什么嘛,我只是说说
看而已。这点事我也知道啊」
「───总之,作战计划就这样。接着就得找个能够让我躲起来,
士郎也能轻易支持saber的地方。在依莉雅斯菲尔过来之前找个好地
方吧」
啊啊,的确不能再待在这废墟了
之后就照远阪说的,找个等待berserker的地方就好
不过,在那之前────
───>?????气????
saber,真的没事吗
虽然她说战斗上没有问题,但在那么虚弱之后,又马上要跟
berserker战斗不会很辛苦吗
不,更重要的是宝具的事
『在使用的瞬间就无法支持身体了』
saber这么说过
换句话说,只要一挥出那把剑,saber就会消失吗
「───saber」
「是的。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在战斗之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如果是我做得到就没关系」
「嗯。那个啊。不管在什么状况下,我希望妳都不要用那宝具。
在地面上用那种东西后果很严重,而且───就算能打倒
berserker,我也不想让sber消失」
「嗯,我知道。我也没有使用宝具的打算。以现在的魔力要打倒
berserker还很难说,而且消失了就得不到圣杯了」
saber确实地答应了
而这让我十分高兴
「好,是跟平常一样的saber。冷静得让人厌倦,我放心了」
「呣。这是什么意思,士郎」
「不,没别的意思。好了快到外面去吧。让远阪等的话又要被抱怨
了」
「也对呢。凛好像很喜欢对士郎抱怨的样子」
saber说着很不得了的感想,往出口走去
───这时
是绊到瓦砾了吗,saber的身体一下往前倾
「唔!」
我连忙从后面拉住她的的手
「妳看,脚下很危险喔。地下乱七八糟的要注意一下────」
「」
呃
saber好像很尴尬似地,脸上一片通红
「sa、sa、ber?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手被握住、这个」
saber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刚才的我一样
「啊────────」
我不由得跟着脸红
握着的手掌。让我鲜明地想起了saber身体的感触,我连忙缩
回手
「────────」
「────────」
我们两人什么也不说地僵在那里
「到、到外面去吧。没时间了、得快点才行」
「也、也对呢。快走吧、士郎」
勉强说着话,我们加快了脚步
一到了外面,就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吧
最后我再次回头看向废墟,抑制着跳动的心脏,走向战场
我们到了一个开阔的林中空地
日头升到一半,森林被朝霭环绕着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跟森林中随意生场的林木比起来,这里的视野相当不错
「远阪。这里不错吧」
「也对。条件是都符合,不过视野太好有点问题呢。先不说我,
这样saber和士郎就逃不掉嘛」
「呣」
连逃走都考虑到了,该说远阪是完美主义者还是什么呢
「找其它的吧。没关系,还有时间」
远阪走回森林
「」
可是。saber仍然看着远方,一动也不动
「saber?在干什么啊,不快点的会会被依莉雅斯菲尔────」
一阵寒意
只要体验过一次就忘不掉
连影子都看不到,连气息都无法察觉
但这压迫感仍然往身体袭来,绝对是那家伙
────呵呵,找─到了────
少女的声音在森林中响起
在雾的另一边
从远方的森林,有个黑色的物体一直线地过来
───等我喔。我马上就过去杀了你们───
因为我们在看得见天空的空地吧
我被一阵错觉,被依莉雅像是从天空窥视而说话一般的错觉所抓住
「糟糕、那家伙已经找到士郎了!?不行、这里视野太广了
───呃、这什么速度啊、这样根本用不着两分钟就!」
远阪一阵慌乱
「喂、你们两个在悠闲什么啊!我说了这里很糟的吧,不赶
快换个地方!」
远阪握住我们的手
───可是,那样会来不及的
「───没关系。就在这战斗吧,远阪。可以三个人战斗已经是侥
幸。不能再要求什么了」
「笨蛋、就说这样不行的嘛!这边的宽度太大了!只
靠saber挡不住berserker,就算在旁边你也会进入berserker的攻
击范围的不是吗!」
「我能了解远阪在担心的事。不过危险是大家都有的。而且,现在
也没什么路可以逃了不是吗」
「唔这个,是这样没错」
「saber也没关系吧。在这里迎击berserker」
saber静静地点头
「真、真是的!我知道了啦、如果你们轻易被打倒我会生气
的喔!」
是同意了吧,远阪的身子溶入了雾中
这家伙的行动还真快
离开了广场藏在森林后,她已经开始爬上适合的树木了
「───要来了喔saber。准备好了吗?」
「你也是。一旦开始战斗,请绝对不要往前移动。不管发生什
么事,我都不会让berserker接近这里」
saber用坚定而冷静的声音这么回答
朝雾摇动着
而在雾中
像是渗出的黑影一般,狂战士在白色少女的率领下出现了
「真意外,还以为你们会一直逃到最后的。还是说已经觉悟了呢,
大哥哥?」
跟依莉雅之间,大概有四十公尺吧
我们在这空地的两端对峙着
「哼嗯,saber恢复啦。是吗,所以才不到处跑的呢。真
可惜哪。不过居然以为这样就赢得了我也挺可爱的──────可
惜。士郎在这是死定了」
森林中响起了轻笑声
是对此感到愤怒吗
在我一旁的saber,散发出像是立刻就要冲出去一般的杀气
「真是。好无聊喔,都变得不说话了。该不会是怕被杀吧?这样
太可惜了喔?现在向我求饶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远阪已经爬上树了吗
如果那家伙要找位置的话,应该是在广场中心附近吧。那边正好有
许多树木的树枝交错,一个人在上面也不会断,更不会被发现
「是吗。就只有这种态度吗。那聊天就到此为止了喔。连凛一
起杀──────等一下。凛怎么了,士郎」
依莉雅的口气变了
该说不愧是berserker的主人吗
很清楚什么是不能放过,什么是没有放过的
「───远阪不在这。那家伙跟我们已经分开了」
「个别行动吗?也对,带着saber的士郎很碍手碍脚的嘛。凛一
个人的话,就能逃得更远」
「就是那样。以那家伙来说,应该已经出了森林了吧。现在再
追过去也赶不上了喔」
「───是吗。这森林是爱因斯柏的结界喔。我都知道有谁进来有
谁出去的。从那之后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凛还在森林里。之后再找
就足够了」
「────────」
太好了
依莉雅只能知道是否有人出入森林,没有发现远阪
话说回来,她还真的就这样相信我说的话了
依莉雅的确是冷酷的主人
不过即使如此───这冷酷也是可以矫正的不是吗
「依莉雅,在战斗前我再问一次。妳可以放弃当主人,退出这
战斗吗」
「不行喔,这是爷爷说的嘛。只要berserker还在,我就是爱因斯
柏的主人。依莉雅必须要杀死其它主人,带着圣杯回去才行」
「而且,要再问一次的是我喔。我是爱因斯柏家的当主,所以
不会第二次说那种话。不过如果士郎肯改变答案的话,要我听你
的话也可以喔?」
这是含着些许期待的声音
可是既然我身旁的是saber,我就不能答应依莉雅的话
「───我不会改变答案。我是saber的主人。如果妳不放弃当主
人的话,就打倒berserker让妳放弃吧」
我盯着依莉雅和berserker说了
同时
空地上的空气,发出铿的一声结冻了
「是吗。那就真的要杀掉你了。把你跟你那狂妄一起粉碎
掉!」
「什────」
那是,什么啊
依莉雅的脸上浮现刻印
───不,不只是脸
那是全身───让在远方都能看到,我们根本无法比较的巨大令咒
「───游戏结束了。暴走吧,赫尔克里士」
低沉的声音
而像是呼应那声音一般,少女背后的巨人吼叫着
「■■■■■■■■■■■■」
震撼大地的咆哮
巨人像失去理智一般苦闷地叫喊───而他所有的能力,都成了奇
形的瘤而膨大着
「───怎么会。之前只是夺去理性而已,没有使他狂暴化
吗!?」
saber的声音中搀杂着恐惧
她会战栗也是当然的
因为连我这种无法看出战士力量的人,都知道那怪物是不可触碰的
「去吧!把靠近你的东西全杀了、berserker!」
「■■■■■■■■■■■■────!!」
爆炸声
黑色巨人发出接近哭喊的声音,跳了起来
「───saber!」
一道银光跟着上前
berserker在空地的中心着地
往地面降落的巨体,与朝着那落下地点一直线奔去的saber
───大地一阵晃动
如同挡下坠落的陨石一般,saber迎击了berserker
───这是,神话的重现
在被朝雾围绕的森林之中,两道黑影不停地交错
berserker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如果说横击是旋风,那下击就是瀑布了。如果确实受着了也会对
saber造成致命伤吧
而saber从正面,毫不畏怯地以最大力量弹开那攻击
面对那如暴风般挥来的一击,她以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弹回去
不然就会连剑一起被斩成两段
不间断地挥出的无数剑风,其实每一击都是saber用上浑身力气的
攻击
剑戟之声不绝于耳
攻击距离不同
速度不同
残余的体力也差太多了
saber能做的,只有在无法闪避的剑风中竖起剑,抵消那威力,以
免自己连铠甲一起被斩断
要比喻的话,berserker就是暴走的削岩机
朝四面八方回转的刀刃,将附近的一切物体毫不留情地粉碎
只要稍微伸出手去就完了
就会连逃都没办法逃,被卷进刀刃的回转中洒出鲜血与内脏吧
活生生的人类是没办法那东西对抗的
既然一靠近就会死,那就只有逃了
可是saber却置身在那回转之中,一步也不退
那就只有被砍削了
剑上会爆出火花,铠甲会散落碎片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她将自己置身在,一秒后就几乎会立刻死亡的旋涡中
「────────」
面对这景象,我只有屏息
在远古之时
与龙这种魔兽对峙的英雄们,一定都跟她一样
他们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赌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上
巨大暴力凌驾在人类之上
在那唯一的缝隙出现前,他们只是防御着,然后───许多战士等
不到那奇迹,如理所当然般地断了气
这两人的战斗就像是那样
这战斗耀眼得几乎夺人心魄,可是
却只准备了,随着每一击而渐渐负伤的saber,最终败北的结果─
──
「■■■■■■■■■■■■」
怒吼震撼了大地
berserker的旋风撕裂了大气,弹飞了从旁架开的saber
而每一次saber的铠甲都因此破损,像是要摔向地面一般───却
从不屈膝,勇猛地朝berserker冲刺
但这也到了极限
saber的呼吸紊乱,身体的动作也看得出开始减缓
这根本说不上什么制造berserker的空隙了
恐怕再数击,saber就会被那斧剑斩成两段────
「唔────────」
在我紧握的手中有着一把弓
我────
───>弓?援护?!
「哼────!」
在saber被弹开的瞬间,我朝berserker放出了攻击
这种东西是起不了作用的
可是,即使如此也至少能引开注意力────!
「什────」
命中berserker太阳穴的箭矢,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连注意力都没有分散
巨人对箭矢连防御都不防御,不,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没错berserker,不要去管士郎。等杀了saber之后,要怎么料
理他都可以」
依莉雅的笑声在森林中响起
「可恶!」
什么都做不到
明明saber在眼前渐渐耗尽力气,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力量太过不足了
不管我做什么都对berserker没用,反而只是会让saber分心而已
不是吗────!
───斩击
saber架开那一击,脚踝陷入地面
迅速而又沉重的第二击
在上方跃动的斧剑,如落雷般击向saber
saber急忙扭动身体,钢剑削过铠甲斩在地上
「唔唔唔!」
牙齿像是要被咬碎了
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到吗
不管是守护saber,或跟她战斗都做不到
没有我能做得到的事
我能做的,毕竟只有────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
毕竟。你所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
那男的,说过这些话
───不需要什么外敌。只有自己的想象,才是你的战斗对象
对了。那家伙说了什么啊。不是平常惹人厌的话。那句话中,
有这我现在非理解不可的重要性
───不,真要说起来的话
所有那家伙说过的话,都是我不能忽视的警告不是吗
saber的身体被弹飞
这不是架开攻击的跳跃
她确实地被击中了
那如烈风般的斩击,直接击中了saber的侧腹
saber用力踏前
在麻痹的手指上注入力量,即使一边咳嗽仍面对着berserker
「────住、手」
声音传不过去
就算传过去也没用,就算学archer拿着弓也没用
还不知道吗
我能做到什么呢
我这双手,该做些什么呢
对
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帮助saber呢
弓是不行的。用枪也贯穿不了他。跟敌人用同样武器也不行
能把那巨人
把那岩山砍断的只有剑
锐利且绚烂,不曾破损,只要一击便能斩断敌人的王之剑
像是,对了
像是在梦中看过的,跟她十分适合的黄金之剑
「咕────」
───头很痛
我忍耐着呕吐感,但还是紧盯着saber
但是讽刺的是,随着每次看到saber倒下的瞬间,我就更像是要失
去理智一般
感觉saber跟berserker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般
开关排成一排
saber咳嗽着,把身体曲成ㄑ字形
berserker使尽全身力气挥下斧剑
像排队般一个个拉起撞针
那就像,骨牌一般────
一起,叩下了扳机
「saber!」
berserker的斧剑横扫saber
这是致命伤
saber的身体从腰部被斩断,肉片在空中飞舞
「不───不对!?」
在空中飞舞的,只是银色的铠甲
berserker只扫开了saber的铠甲
saber是故意露出破绽,使berserker做大动作───再以保存的
力量,做全速冲入!
「■■■■■■■■■────!」
黑色的咆哮
可是,已经逃不开完全近身的saber了
她双手重新握起剑,朝巨人踏得更近,以浑身之力挥向berserker
───!
「■■■■■■■■■■■■」
───不敢相信
那像是在地面扎了根一般的巨人,被saber的一击打飞出好几公尺
然后,就这样
「退开、saber!」
真正的攻击,间不容发地出场了
───是打算尽可能接近再放出吗
远阪从高处跳下,一边落下一边将宝石往berserker投出───
「neun,acht,sieben────!stil,schiet
beschiesenerschiessung────!」(九号、八号、七号、全数投
入、将敌人歼灭殆尽!)
冰雨落下
其中还有三个如枪一般的巨大冰块,被压缩进了可以轻易摧毁一栋
房屋的魔力────!
「不行、berserker快避开!」
原本只是静静旁观的依莉雅大叫着
她能了解这危机有多大吧,但已经太迟了
冰之枪并不是自由落下的
被射出的冰枪,为了贯穿berserker而被&ot;加速&ot;了
不可能避得开
千载难逢,saber舍命的一击与配合得一拍不差的冰枪散弹
这威力有着能把berserker完全打倒的魔力────!
可是
「■■■、■■■■■■■■■────!!!!!!」
斧剑的轨迹在上空大幅横扫
berserker虽然被saber打倒在地,仍急忙地以单手架起斧剑,打
碎了三个冰块
───鲜血喷洒而出
因为只用了一只手,所以冰块没有全毁,berserker的一只手被割
断了
不只如此
冰块经巨人的单手冻结,完全封住了它的活动
可是即使如此,仍然只有一手被摧毁
「什────」
saber发出声音
───当然
因为berserker的另一只手,就这样抓住了落下的远阪
「唔!」
远阪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以berserker的力气,要将远阪挤死应该很容易吧
「远、远阪────!!!」
我冲向前
就算只是碍手碍脚也好
就算什么都做不到也没关系
怎么可以、让妳把远阪杀死呢───!
「凛!」
虽然应该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但saber仍撑起身体
「」
是因为腹部被压挤而痛苦吗,远阪低着头伸出了手
───然后
「───哼。我就知道会这样」
笑着,无畏地说了
「!」
所有人都屏息
我、saber、恐怕连berserker都被冻结了
───心眼坏也得有个限度
那家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然后又不告诉我们的吗──
──!
「■■■■■■■■■■■■────!」
berserker开始用力
不过,这一秒之差,就太多了
「成功了!」
光弹放射而出
用了四个宝石
从近到不能再近的最近距离放出的连射,这次才真正的,夺走了黑
色狂战士的生命
不
这是十分痛快地,毫无疑问的,&ot;把生命击溃&ot;
berserker的头应该飞走了吧
啪唰一声,血喷到距离有十公尺的这里来了
呃,这个,是脑浆吗
搀杂了一些很明显不是血的东西,实在让人没办法全心全意地高兴
不过算了,这也不会太过分
对手是那怪物啊
如果不一击就把他头打飞的话,远阪肯定会被握烂的
「────呼」
我慢下了脚步
虽然远阪仍被berserker握着,但已经分出胜负了
berserker的头部仍然被白烟围绕着
还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刚才应该爆炸的很厉害吧────
「────骗人」
远阪的声音传来
她呆怔着,看着那些白烟
────等一下
是我多心了吗
berserker握着远阪的手指,怎么比刚刚陷得还深了
「────────」
远阪只是一直看着白烟
但那也没有持续很久
原本遮住视线的白烟渐渐淡去
而在那之后的
的确是本来应该已经被炸飞的,berserker的脸
「───────啊」
在如恶鬼般的视线下,远阪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起
是从空地一角操纵着berserker的银色主人在笑
「我对妳刮目相看了凛。没想到居然能把berserker杀死一次呢。
不过真可惜─。berserker不会这样就消失的。因为啊,这家伙的身
体是不被杀个十二次不会消失的」
「被杀、十二次?」
是在依莉雅的话中看出什么重大秘密了吗
原本错愕的远阪,眼中露中些许的悔恨而扭曲
「是、吗。当知道是赫尔克里士时,就应该想到这个的。说到海
克力斯就想到hydra之弓,而他有的只是岩石。所以,这家伙的
宝具不是物品。英雄赫尔克里士的宝具,就是───」
「没错,赫尔克里士的宝具就是肉体本身喔。妳也应该知道赫尔克里士
的十二次考验吧。希腊英雄赫尔克里士为了偿还自己的罪名而跨越十二
次的冒险,而奖品就是&ot;不死&ot;。妳应该知道这意思吧?」
「储存生命可累积的复活魔术,对吧」
「嗯。所以这家伙不会轻易就死的。因为他藉由过去所跨越的死而
延生,有神祇们加在身上的不死之咒。那就是我berserker的宝具,&ot;
十二试炼&ot;」
「知道了吗?berserker虽然刚刚死过一次,但还有五条命。呵
呵,真可惜呢凛。如果刚刚有五倍的宝石,berserker就会消失了」
我听不清楚依莉雅的声音
在我视线的一角,是往berserker冲去的saber
「───凛、快逃!」
saber冲上前
远阪也努力想要挣脱berserker的手指,却怎么也挣不开
而这时
「没关系berserker。把那家伙握烂」
依莉雅用燃烧着的眼球盯着远阪
「啊───咕啊!」
远阪惨叫着
巨人的手指像抓住肠胃一般深陷进去
而在未来的是,无法逃避的
远阪被凄惨地压碎的样子
「────────」
我跑着
不去管对方是谁,也不管这里是哪里
我的思考早就已经被烧断了
「───怎么能让你!!」
saber朝berserker斩去
无形的剑像在切萝卜一般,朝berserker毫无防备的手上挥下
可是没有用
剑被弹开了,berserker的手别说受伤了,连握住远阪的力量都没
有放松
「唔────!」
只是活动身体就很痛苦吗
saber从口中流出了血,但仍拼命地挥着剑
「什────士郎!?」
她的表情,因为朝berserker冲去的我而僵住
「把她放开、混蛋────────!」
我只是一心一意地,用弓敲击着berserker的背
巨人一动也不动
他从一开始,就不把从背后赶来的我放在眼里
「唔!」
手指麻痹了
只是打着他就让我的手指出现异状,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啊─
───!
「快逃、士郎────!」
咦?
我听到saber的声音而抬起头
一瞬间
身体如落叶般飞了起来
「────、呃啊」
又如垃圾般摔下
───是berserker用冻结了的剑把我扫开了
我仓促间用来防御的弓轻易地被打碎,还被弹到、这种、地方──
──
「啊────啊、哈啊────!!!」
我因为剧痛而扭动
断掉的不只是弓
我的一只手,被打弯得像蜘蛛一般
只要一吸气,肺脏就像要被压扁一样的痛着
「啊啊、咳!」
因为从侯头涌上来的血而无法顺畅呼吸
啊啊、可是没关系
反正就算能呼吸也只会更痛
现在还是不要什么呼吸比较好
「哈啊────哈啊、啊────!」
我站了起来
现在要尽快、尽快地把那家伙────!
我跑着
这次换我了。把那家伙的手打断,把远阪救下来
他背上也有眼睛吗,那家伙像在扫荡小虫一般挥剑
躲得开
这种用冻结的手臂挥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打中────!
「啊────」
可恶、身体摔下去了!
是有一只脚被扫到了吗。别开玩笑了、连碰都没碰到还能折断别人
的腿啊你────!
「不要───已经够了、主人快离开!」
我做不到
不能因为这样就让远阪被杀
为此,我需要些什么
武器。可以的话最好是刀刃。脚边的是被摧毁的弓。上方逼近的是
berserker的剑。我捡起碎片。是一把差劲的剑。但没有思考的时间
了。我催动魔力。轻易地完成了强化。可是这剑太差了。这碎片这次
真的变成了碎屑,而我打算闪避的身体也倒在地上。用这种碎片来强
化根本没有意义。要做的话就要从根本开始自己来。
不可能做不到。只要有范本在的话谁都会模仿的。也就是只要重复
着基本、构成、制作、经验与时间的话────
「■■■■■■■■■■■■」
巨人转了过来
打算先把烦人的阻挠者杀掉再解决远阪吗
「────」
我撑起身体瞪着巨人
毫无恐惧。我的思考早就已经被烧断了
只是,在巨人背后
灼烧在我视网膜上的
是那觉悟了自己的消失而决心使用圣剑的人
───使??!
风渐被解放
saber手上的黄金之剑开始现形
───那是我说过
要她绝对不要使用的剑
「────────」
断掉了
原本勉强维系住卫宫士郎的最后一条线,因此而断掉了
「别用啊saber─────!!!!!」
左手一阵燃烧
一个令咒消失了
「什───为什么、现在只有这样了不是吗、士郎!」
我不管
我才不管这种事
我只知道,如果用了那个妳就会消失
我不允许如此
不管是救不了远阪的我,还是连剑都无法自由使用的我都不允许
「咕」
saber半跪了下来
只是把剑解放出来就这样了
现在的妳根本不能用那把剑
所以等着吧
如果妳不能用那把剑的话,就让我来,准备妳的剑吧────!
───现实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吧。
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得了的东西吧
说起来,这是当然的啊
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样
那做制作吧
作出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东西、永远怀着最强的想象、骗过所有人、
连自己也骗过去、想象出最强的复制品吧
不会困难
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我这身体
就是为此而特别强化的魔术回路────!
「喔────」
我跳了起来
全身像在燃烧一般炙热,左手就如同红莲
「什───那把剑是、我的!?」
saber错愕的声音
她眼前的是,我手中所握的,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喔────」
这不是我的意志,是剑本身就拥有意志吗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黄金之剑像被吸入一般,毫无阻碍地切断了巨人的手臂
被抓着的远阪掉了下来,而我收回的剑如玻璃般破碎
全身的血液逆流了
不过我可不会在意对这种事
剑断掉了
这不可能。如果是那把剑的复制品,就不可能会碎的
是我的想象还不够
我自己的想象,还不能达到那把剑的程度
「■■■■■■■■■■■■」
巨人的目光朝我射来
刚剑一挥,这次真的要把我斩断
───随便你
我的对手不是你
对卫宫士郎来说,应该去战斗的对象只有一个
刚刚的还不够完美
原本不应该破碎的剑会破碎是因为我的想法有了破绽
要复制的话,不只是外形,要连制作都要重现────!
「────」
周围一片屏息
眼前的是如暴风般挥舞的剑,和一一挡住它的,正在成形的剑
是下意识的吧,我用手上的剑与berserker交战着
───这我不用管
我现在该做的,就是把手上的剑加工成真品
───又错了。
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
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是与自己的战斗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我该做的事很简单
「────投影,开始」
我绷紧了精神
我该挑战的是我自己。因此不容许一点的错误或妥协
「格───咕、唔、啊啊啊、啊───」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质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重现累积年月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此刻、完成聚集了幻想的剑────!
「■■■■■■■■■■■■────!」
巨人咆哮着
我用手上的剑,一一挡开了如发狂般卷来的无数剑风!
「唔!」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我被弹飞
剑在我恢复意识的同时,就把一切都交给我了吧
我被原本能挡住的攻击轻易地打飞了
「哈────啊」
手臂没有感觉。手腕上遍布伤痕,露出了红色的肌肉
「唔────咕!」
下半身动不了。让人觉得像是神经跟肌肉全断线了
───站不起来
我做出了比那家伙────比berserker更厉害的剑
但是也只有如此
我最多不过是生产者,难得做出一把剑,1却发挥不了────!
我被黑影遮住
刚刚,他是在判断该杀谁吧
berserker像暴风般朝被弹飞的我追击而来
然后挥下来那钢剑
钢剑被弹开了
「咦────!?」
在错愕的我的手上,有着某人的手
「■■■■■■■■■■■■────!!!!」
空气一阵爆震
巨人放出最大的一击,打算将一切化为灰烬
但,在那之前
「士郎,把手给我───!」
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比谁都近的地方
如果说朝我追击的berserker是暴风
那冲到我身旁的saber就是疾风了吧
冲过来的saber像是要把我卷进去一般转过身体──────
岩剑碎裂
黄金之一闪将巨人的斧剑斩断,毫不停留地切进那岩石的身体,然
后────
既然外形相似,那能力也相近吧
黄金之剑深深陷入berserker的身体,然后将巨人的身体从内侧包
围进一阵闪光中
────一瞬间
光芒消失,森林被寂静围绕
「哈────啊」
体内的力量渐渐消失
方才热得不象话的身体开始冷却
而剑,则从刀身开始化作砂尘消失
「────────」
我呆呆地看着
仍然跟saber靠在一起,在它完全消失前,一直握着那把剑
───一阵风吹过森林中的空地
震撼大地的咆哮,和撕裂空气的剑风都已不复存在
「那就是妳的剑吗,saber」
不倒的巨人,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打倒自己的骑士,以沉重的声音说
了
「这是&ot;必胜黄金之剑&ot;选定国王的石中剑。也是我永远失去的
剑。但是───」
「刚刚的不是妳的剑吧。那只不过是那男人所做出的幻想」
saber静静地点头
「毕竟是复制品。是不能再度存在的剑。不过───」
berserker的胸口裂开了
接着
从被闪光切开的伤口开始,如砂砾一般开始崩解
「───那幻想也不可小看。居然能用仅仅的一击,就消灭我七次」
最后的话中,丝毫不带有感情
狂战士到最后都奉献在自己的使命上,在白茫的空气中,如朝霞一
般雾散消失了
头晕
是超越极限的魔术的代价吧。暴走的血液压迫着脑部,呈现氧气过
多的状态
再加上,头痛得像是被打开了一般
因为敌人消失,原本麻痹疼痛的情绪也消失了
头晕及头痛像在索求一直累积至现在的代价一般宣泄而出
「────唔」
「士郎!?」
saber撑住了我快倒下的身体
可是,saber应该也没有余力照顾我了吧
「不,没事的。虽然到处都有骨折,但命是保住了。那自然治
疗也有在起作用,有办法好的」
「───你在说什么。你才用了那么强大的投影魔术,现在得休息
一下」
「不,可是」
在那之前,必须先跟她说话
「」
「依莉雅斯菲尔!」
saber摆起架势
依莉雅用空荡的目光,低头看着berserker原本存在的地方
「正好。虽然不知道妳是什么打算,但就省去问妳的麻烦吧。
在这里干脆地把妳────」
「唔!不行、saber────不要对依莉雅、下手。既然
berserker不在了、那依莉雅」
我用残存的力气阻止saber
是注意到我们了吗
依莉雅怔怔地看着地面之后
「骗人。berserker,死了?」
像被抛弃的小孩一般,这么喃喃着
「依莉雅」
我用手按住saber,轻轻地叫着她
依莉雅是因此而注意到我们了吗
她呆呆地抬起脸
「啊────嗯、啊!」
突然地
像开关被关掉的人偶一般,倒在地面上
「什────」
我们不清楚情况地看着倒地的少女
「唔哈、啊、咳!」
就像交替一般,远阪撑起了身体
好像是因为berserker的手消失后终于恢复自由的样子
「────────」
是因为确认远阪没事后放下心了吗
我的意识一下子差点崩溃
不过可不能说丧气话
虽然打倒了berserker,但我们还在森林里
我们等一下,得以这满身疮痍的身体离开这森林
我看着东方的天空
离镇上还很远,伙伴和身体也都没有完好无伤的
但早晨还是来了
───原本觉悟过无法渡过的夜晚
打倒最大的敌人后,我们离开了冬天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