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_06(2/3)
做的饭吗」
「那是只有早上而已。晚饭应该要好好吃的,而且晚饭是我跟卫宫
同学轮流做的,我当然有权利吃不是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明天开始
就请藤村老师来做吧」
「呜───妳这个性就是会攻击人家要害。可恶,我可不记得自己
有这么过分的学生啊」
藤姊把抱着的饭盒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回餐桌上
就这样,五人分的特制炒饭安全地归来了
「我说藤姐啊。今天的饭跟山一样多,所以没必要抢喔。饭菜
我都照人数做的」
(嚼嚼)
「对、对啊不过学长,这会不会有点做太多了」
(咬咬)
「嗯。四人分的饭桶迭了两层,明显地过多了」
(吞吞)
「不是饭桶,是饭盒。没关系啊,今天的主菜是饭所以做多一点也
可以。有剩的话就做成饭团,也可以当明天的午餐」
(嚼嚼)
「啊,那也可以分给我吗?虽然我不喜欢炒饭,不过这个就另当别
论。哪哪,好像放了很多东西进去,是什么啊?」
(咽咽)
「基本上是蘑菇炒饭吧。虽然搀入油炸食物但也用柚子引出香味,
很复杂的」
(咬咬)
「没关系!既然这样我就一个人把它吃光,你们看着吧
─!」
藤姐放弃抢夺饭盒了吗,开始用非常猛烈的势子扒着饭碗
饭碗一瞬间就空了,然后藤姐就这样毫不停顿地再要一碗
「是可以啦。不过不用那么急也有饭啊,藤姐」
「没关系!士郎的饭就由我来吃、才不给这两天才来的人!」
藤姐一把抢回饭碗
「────?」
哎呀真是的,莫名其妙
樱好像很尴尬似地笑着,远阪错愕地不理藤姐,saber一副不关己
事地吃着饭
难得打起精神做饭的,这是反效果吗
本来应该让远阪认输的晚饭,就因为藤姐的奇怪举动而吵闹地结束
了
「那么学长,我告辞了喔」
「喔。藤姐,樱拜托妳了啊。要好好送到家里喔」
「是是。我知道,放心吧」
藤姐用轻快的脚步握住樱的手
「怎么了?士郎的脸好像很疑惑的样子」
「当然疑惑啊。一般人吃了那么多饭后会动不了的」
「是吗?虽然有点痛苦,但只要吞下去就可以动啊?」
所以问题就是在那无止尽的食量啊老虎
不愧是野生老虎,可以的话还是希望她不要随便闯入人类社会
「那明天见啦。妳们不要熬夜喔」
「是的。晚安,学长」
「嗯,士郎晚安」
送走她们两人后,我回到客厅
因为事先说过晚饭后我有话要说,远阪和saber表情认真地在客厅
等我
「辛苦了。───那你要说的是什么?」
「跟其它主人有关的。我有件事想让妳们听听」
saber微微挑起了眉毛
既然身为从者,那对她来说重要的不是安稳的日常生活,而是
挥剑战斗吧
不过,她的伤应该还没治好
被ncer的&ot;宝具&ot;贯穿胸口的伤,就算是saber也没办法轻易治
愈
「────────」
这么一想,我不禁犹豫起该不该说慎二的事了
我也跟慎二一样
希望极力避免由自己挑起战斗,而且───眼前的少女,我怎么想
都不认为她适合挥剑战斗
「士郎。不是有话要说吗」
「啊───啊啊。也对哪,还是必须说一下。我就直接说了。
我今天,跟骑兵和她主人见面了」
「什、跟骑兵的主人见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怎么会这样!居然一个人去跟敌人见面、你把自己的生命当成什
么了!」
「呜哇、等一下、冷静一下啊!没事的,我没受伤,别那么生
气」
「还说别生气───不,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因为士郎的行为而错
愕而已」
「我跟右边的一样。算了,抱怨已经过去的事也没用。那么,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士郎」
远阪和saber用着明显是生气的眼神瞪着我
真糟糕
本来虽然想过会被说是轻率,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认真生气起来
「在今天下午见面的。只是他说要跟我说话才跟他走的,没有
要战斗」
「看了就知道了。那么,骑兵的主人是什么家伙」
「不是什么家伙,是慎二喔。他在我正寻找着学校的结界时叫住我。
说是有话要说叫我跟他走,我就到间桐家了」
「什────慎二、真的是那个慎二!?」
「啊啊。rider也听慎二的话,他也知道圣杯战争喔。他说是
因为间桐家是有历史的魔术师家系,是吗?」
「咦───啊啊、嗯,是那样没错不过不可能的喔。间桐家在
上一代应该就已经枯竭了。间桐家的小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魔术回
路。这是绝对的喔」
远阪断言
既然这家伙说的这么肯定,那慎二跟樱真的是没有魔术回路的一般
人吧
「啊啊,慎二也这样说了。不过他还说只有知识留了下来。还有只
有身为长男的慎二有学习,所以樱不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跟我
类似的类型啊。他说因为自己没有魔力,所以不会被远阪察觉喔」
「这样啊。糟糕了呢,确实有这样的例子吗。如果有魔道
书的话也应该可以当上主人吧,啊啊真是、这样子我的行动不是完全
被他知道了吗、笨蛋」
远阪喃喃地反省着
嗯呣。虽然远阪是接近完美了,但好像有些脱线
问题就是,她专门在重要的关键上脱线吧
「是我失误了。应该好好注意慎二的。如果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他
布结界的」
「啊啊,不对。慎二说学校的结界不是他干的喔。还说学校里有另
一名主人」
「嗯,那也是。学校里的确有另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主人喔。不过
士郎。你该不会相信慎二说结界不是他布的吧?」
「不,我人可没那么好。既然慎二在学校里,那我想就有一半
的可能是他干的。剩下的一半,就是还不明身分的主人吧」
「一半呢我觉得这样人就已经够好了。算了,这样也没关系。
这是你的特色嘛,慎二也是因此才会对你表明身分的吧」
「?」
「算了。那你跟慎二说了什么话」
「他问我要不要合作。慎二好像也不打算战斗。看起来像是因此想
找认识的人合作的样子」
「咦───士郎,你该不会跟慎二」
「不,我拒绝了,当然啊。我已经跟远阪合作了嘛。就算要回应,
也得先跟远阪商量不是吗」
「啊嗯。那、是那样没错。不过你说了拒绝了吗?」
「啊啊。刚刚虽然那么说,但对慎二的回答是我独断的。也不是什
么要说给远阪听的事。啊,我果然还是太轻率了吗?」
「没有。士郎的判断很正确不是?不过,你是以个人身分被邀
请的,让我来评论也不合道理嘛」
远阪扭捏地说着,总觉得不像她
「慎二说的话就这样。以我来看,rider并不是很强的从者。
不及berserker,我想也没有ncer的威压感。rider本人也比
我想的来得正常」
「主人既然有这种感觉那就应该没错吧。不过,从者的实力会
被手中的宝具左右。在明了rider是什么人之前请不要大意,士
郎」
「啊啊。我完全不知道rider是什么英雄。ncer或是
rider都很有英雄的感觉不是吗。但rider没有,感觉好像
跟一般的从者不一样
「───跟一般的从者不一样,是吗。我不知道原因,凛可以说明
士郎的感觉吗?」
「咦?啊、嗯,理由我倒是知道喔。这个呢,从者是怎样的英
灵,是会受召唤其出来的主人所左右的。主人跟从者,会是很相似的
人喔」
「也就是说,品性高洁的主人,就会召唤到个性相似的英灵。反过
来说,心中有着深刻伤痛的人,就会叫出有同样伤痛的人。士郎在
rider身上感受到的不自然感就是因为这么啊。有着扭曲心灵的
主人,有时候叫出的不是英雄,而是接近英灵的怨灵喔」
「接近英灵的怨灵那该不会是,之前远阪说的────」
「对。就是最喜欢看到血、不把shā • rén当一回事的杀戮者喔。实际上,
也有英雄是只留下大量shā • rén传说的,所以那种家伙会成为从者也不奇
怪」
「────────」
是、这样的吗
虽然rider身上只有血的味道,但她没有那种嗜血shā • rén鬼的形
象啊
「算了,rider的事就这样吧。最后还有一件事,这说不
定是最重要的。因为啊,从rider的话听来,柳洞似中好像也有
主人。那家伙好像在从町上的人身上收集魔力,这件事,妳们怎么想?」
「柳洞寺?柳洞寺是,那座山上最高处的寺庙?」
「就是那样。怎么,有想到什么吗远阪」
「怎么会,正好相反喔。我可没去过柳洞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主
人,但一般来说不会把那么偏僻的地方当根据地的喔」
「也对啦。我听到柳洞寺时也吓一跳。就算不会引人注目,但寺里
可是有很多和尚在生活的。要是做什么可疑的事的话,我想马上就会
引起骚动吧」
「哼─那还不能相信呢。就算真是那样,但柳洞寺是在郊外的
郊外吧?从那边收集深山和新都两边的魔力,与其说是大魔术不如说
是在浪费魔力喔。就算花上收集来的魔力,也不可能进行那么大规模
的魔术的」
说完,远阪表情复杂的沉思着
因为我是依赖远阪的意见的,这家伙就算不抬起脸来我也不能说什
么
「───不,士郎说的话很有可信度。如果据有那寺院的话,那种
程度的魔术自然地就会进行了」
「?saber,妳知道那寺院───柳洞寺吗?我还没带妳去过喔」
「士郎你忘了吗。我上次也参加过圣杯战争。所以对这町很熟悉,
也知道那寺院是灵穴这件事」
「───灵穴!?等一下、那个应该是我家喔!?为什么一块土地
上会有两个地脉中心点啊!」
「那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之那寺院对魔术师来说,是可被称作神殿
的土地。听说那是这地区的命脉集中处,所以是绝好的集魂地点吧。
魔术师只要在自然的流动上加工,就能从町上收集生命力」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不过,那样的确就能夺取町上人们
的生命呢」
「简单来说柳洞寺就是灵力优秀的土地吧?那是当然的啊。不然就
不会在那里盖寺庙了啊」
「呜────那、那是当然的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啦」
「也对啦。寺庙跟神社之类的,从以前就是盖在接近神的地方来保
护町内的嘛。和尚不是向神佛祈祷来赐予幸福,而是封住鬼门驱除祸
害的。照这道理来说,柳洞寺所在的山当然也是神圣场所吧」
「唔────」
「喂───虽然我觉得不会。不过妳该不会,把柳洞寺当成装饰用
的寺庙吧?」
「对啊、不可以吗!?我以前都只把那当成虚有其表的寺喔、因为
那寺里没有实践派的法术师啊!」
「实践派的法术师?那是什么啊」
「以念经或信心、祈祷以外的方法使灵魂成佛的人。虽然得道者只
靠神佛之力就能完成,但因为修行浅的僧侣无法接触神佛,所以就像
我们一样创造提高自己力量的法术。那些人有像是组织一般的东西,
但在这国家因为跟我们的魔术协会不合所以不清楚」
「不对,比那更重要的是寺庙喔。如果那寺庙是灵脉的话,主人们
应该会抢先占据吧?为什么其它人会放过那地方呢,不是很奇怪吗」
「不,就是因为有柳洞寺在吧。柳洞寺看守着灵脉不被坏人利用」
「柳洞寺的僧侣全都是纯粹的修行僧不是吗。他们不是像我们一样
非人的家伙,如果是主人,要拉拢他们一点也不费事」
「不对,凛。的确,如果是主人应该很容易就能压制住那寺院。可
是,那座山被布下了对主人很不方便的结界」
「?对我们不方便的结界?」
「是的。那座山上被设下了排除自然灵以外灵魂的法术。虽然对活
着的人类没有影响,但对我们就像鬼门一样」
「排除自然灵以外灵魂───那是说从者无法进入那座山啰!?」
「虽然不是无法进入,但能力会降低吧。因为只要一踏入,就会像
受到令咒限制不能接近一样」
「───那么,柳洞寺的主人是怎么维持住从者的啊」
「不,寺院内部没有结界。听说那结界原本就是守护寺院的境界线。
结界是只能阻挡外来者的东西,没有在此之上的能力」
「那只要想办法进去的话,就没有那约束从者的法术?不
过好奇怪哪。像那样封闭寺院的话会挡住地脉不是吗。至少得开一条
道路,才能做成地脉的中心点啊?」
「是的。寺院的规则是,不会拒绝从正门来访的人。因为这规则,
我听说只有连接寺庙的参道上没有布下结界。那寺院只有正门,没有
约束我们从者的力量」
「原来如此。那也是呢,如果关上全部的门空气会变沉重
的。哼嗯,只有一个的正门吗」
「我要说的只有这些事。───那么请说出结论。既然知道有主人
在,我想应该只有一个方法了」
「────────」
我知道saber想说什么
她的眼睛在诉说着,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只有打进去
可是────
「我不去。怎么看都像陷阱,而且老实说情报只有这些还不够。既
然要去对方的根据地,至少该等到知道对方有什么从者的时候喔」
「很意外呢。我本来以为凛会赴战的」
「轻视我也没关系喔。我的archer还没到万全状态,暂时就旁观吧」
「我知道了。那么士郎,就我们去那寺院吧」
「────────」
saber说的理所当然
但是
───>战???
「───不,我也跟远阪一样。还是先不要对那边出手比较好」
「什连你也说不要战斗吗!?愚蠢、过去休养生息是为了
什么!既然知道敌人的所在,就要立刻出击才是战斗吧!」
「───我知道。不过等一下saber。如果在柳洞寺的主人是那么
小心的家伙,就绝对会布下陷阱。一点策略都没有就冲进去是自杀行
为。远阪说的对,我想至少该等到archer恢复才行」
「那种危险是当然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不受伤地赢得胜利。
就算落入陷阱,只有没有失去生命就能战斗。就算受了重伤,只要打
倒那主人就好了不是吗!」
「什────别乱说、受伤怎么会没关系!知道危险而去是没关
系。不过像那种特攻行为是在做蠢事。我身为主人,不能让saber
做那种危险的事」
没错,到柳洞寺去的行动,绝对是特攻行为
在通往寺庙的唯一道路上,一定会有着什么阻碍
了解到这点还要去是可以,但是没有解决策略地就挑起战斗,只不
过是自杀罢了
就算saber很强,但她有我这缺陷在
如果勉强战斗,那结果就是────
我绝对不会让那景象再现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听好了主人,从者就是负责受伤的。居
然因害怕从者受伤而避免战斗,我不会容许我的主人这么做」
「───啊啊,不容许也没关系。如果saber要乱来的话不管几次
我都会阻止妳的哪。不喜欢的话就赶快把身体治好。你的伤还没
完全治好吧」
「那在战斗上不会有问题。不需要因为在意伤势就延后战斗」
saber的战斗意志不曾稍减
「────」
啊啊真是的,为什么我都说这么多了这家伙还不懂呢!
「啊啊这样啊。不过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同意的。之前saber不是
也那么说,然后被rider打倒了吗!?妳还打算勉强战斗、让我
跟妳再次一起被打倒吗!?别开玩笑、我可不想再死的那么惨
了!」
「────────」
然后
本来以为会立刻回嘴的她,屏息了一下子
「说这种话不是有点卑鄙吗,士郎」
saber像在谢罪一般,说出了这些话
「真是不好意思哪。总之,还不能由我们出击喔。我也不
想放过柳洞寺里的主人。不过我们还不是能战斗的状态。就这样去战
斗,要是被打倒了,那谁要去阻止柳洞寺里的主人啊」
「听好了,要由我们出击得等妳的伤治好、万全状况下才行。有意
见的话,就赶快去找别的主人吧」
「───我知道了。既然主人,这么说的话」
saber用平稳的声音回答,然后就陷入沉默
谈话结束了
远阪回到房间,saber也是
我一个人留在客间,非常地后悔
不,后悔也来不及了
明明还有其它说法的,为什么我
就只能用,使她露出那种表情的话来说服她呢───
─幕间─
这是一个没有风的安静夜晚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在地上没有活动的东西,万物都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沉淀的黑暗
町上像是黑暗的深海,仅有着从云间透出的月光
云朵流动着
地上没有风
然而大气却在遥远的上空呼啸,带着数层的云朵游动
「────起风了哪」
是听到不可能听到的风声了吗
她的耳朵微微颤动,然后抬起头小声说了
凝视天空,不初声地伫立在庭院的是名为saber的少女
金发在黑夜中变得更美,澄澈的绿色瞳孔看着忽隐忽现的月亮
「────────」
她向庭院的角落看了一眼
那里是仓库,她的主人就睡在里面
「────如果你说不想战斗,也没关系」
卡恰一声
钢铁的碰撞声,没有让任何人听到,就这样溶于黑暗中
月亮隐没,又出现
在上的云朵流走的一瞬间,少女的样子突然一变
沉重坚硬的银之甲冑
穿上青色衣服的那模样,已经不能称做少女了
用超群的魔力编织而成,如铁壁般的防具
还有用凌驾人类的魔力隐藏的,无形之剑
在战场上不败的模样,在现代,更决定了她的存在方式
就算看不到剑,她的威容也证明了她是卓越的剑士
所以她是剑士
在七名从者中,拥有最高能力的剑之英雄
通晓礼节,完成主人意志的骑士中的骑士
不管其它英灵是什么人,只有她是绝对不会违背主人的,理想的剑
士
「────────」
不过,那也只到今晚为止了
她是违反主人的命令而站在这里的
不───实既上,她并没有背叛主人
这是以她自己的方式,为主人的胜利而思考决定的结果
「───他太天真了。这样只会让其它主人杀掉罢了」
不过这次的主人,是割舍不下那天真的吧
那么,无情地贯彻任务就是自己的工作了
既然主人说不想战斗,那就由身为主人的剑的自己来战斗就好
「伤还没治愈。也没办法期待主人的魔力供给」
不过,这样对战斗也没有影响
她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性能,将目光移到了月亮上
她已经不再关心主人睡着的仓库
既然已经武装,在她心中就只有消灭敌人的意志
月亮隐没了
在一大片云朵覆盖夜空的同时,saber飞越过房屋的围墙
───在黑暗中的奔跑
银色的骑士,在沉睡的的街道上疾驰着
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在郊外耸立的灵山,其山腰上的柳洞寺
saber自己也知道,单独一人要打倒潜伏在寺中的主人有多么困难
士郎说的对,一个人出击很容易被重创。最坏的情况下,还可能反
而被消灭吧
不过,无法通个这种常度的难关算什么从者
支撑从者的是卓越的能力,以及长久养成的,绝对的骄傲
───身为英雄的骄傲,同时也是经历许多战场,有着最强能力的
自信
既然身为从股代就被崇敬的英灵,不管敌人是谁都不容许失败
不,连想象失败都是不允许的
就算是仍然年幼的她也不例外
正是因为冠上了剑士的名号,她对自己的骄傲是绝不会让步的
不去理会就在眼前的敌人,是她的骄傲所不容许的行为
所以,不管有什么陷阱,就算只有一个人,也只有无畏地赴战
如果没有胜算就用自己的剑打出胜算
手上的是打败过许多敌人的名剑
只要拿着这风王结界,就没有可以让她惧怕的事物
穿过山道,跑过通向寺院的参道
过了参道,等着她的是森严的石阶
「这里,的确是」
这里跟她记忆中的柳洞寺,几乎完全不同
空气是沉重的
风已死了
土地的命脉,早已经被污染
───这里是死地
只要一踏进去,就无法活着回来
「────」
即使如此,也没必要犹豫
saber的速度一点都没降低地,冲上漫长的石阶
周围的景色呼啸而过
踏在石阶上的脚步声回响着,山中蠢动了起来
那是,漫长的阶梯
就算是如箭般冲上的saber,离山门也还很远
这么长的距离,要不让敌人察觉地穿过山门是不可能的
一定有奇袭
不可能轻易地到达山门
但是,不过对方有什么策略,自己都只有一脚踏碎后前进而已
没有事物可以阻挡现在的自己
就算rider出现,以现在的自己也能突破───
这是她的决心,也是身为剑士的自信
在突破一切障碍的时候,saber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充实
然后到了顶点
就在离山门不远的时候,障碍出现了
「────!」
saber停下了脚步
连已经决心要突破一切障碍的她,也为那&ot;敌人&ot;感到错愕
自然的体势
潇洒地出现的男人,太过没有敌意,同时没有空隙地难以相信
「你────」
saber站住了,抬起无形的剑
背对月亮的男人,像是承受凉风一般感受着saber的杀气
「────是武士、吗」
虽然有听说过,但是仍然对没见过的对手种类而困惑吧
这是她第二次的圣杯战争
对见过许多英灵的她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这般打扮的从者
「────────」
saber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太难理解
过去,并不是没有跟这男人一样奇怪的从者
以奇怪、身分不明来说,上次的弓兵应该无人可比吧
与他比起来,眼前的从者并没有让人惧怕的地方,也没有让人惊讶
的武装
所以,才是异常
从眼前的男人身上,saber什么都感受不到
虽然是从者没错,但却缺少英灵特有的宝具或魔力
那就能轻易打倒吧
一击就能决定胜负
但是,她的直觉却告诉她
───别轻视他
这从者身上,有着必杀的手段
「────────」
两人的距离没有缩短
虽然也是因为无法掌握那男人的武器────以日本刀来说过长的
攻击距离,但更重要的是saber的位置太过不利了
楼梯的下方与上方
与那男人的距离大约五公尺
就这样踏上去,承受一次那长刀的攻击吧
可是,从那刀上什么都感觉不到
应该很容易挡开的
那自己就该毫不畏惧地前进,不过,saber直觉地感受到,那不是
能轻易接近的
saber重新架起剑,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虽然不知道真实身分,但至少必须知道这武士是什么属性
「我问你。你是什么从者」
saber不带期待地问着
面对saber的问题,那从者笑了笑之后
「────从者.暗杀者,佐佐木小次郎」
像在歌唱一般开口了
「什么────」
saber会惊讶也是当然的吧
从者是必须要隐瞒真实身分的
怎么会有从者这么坦白地自己说出来───!
「你、在打什么────」
「真是不解风情哪。在对手面前表明身分是当然的吧?如果对手像
妳一般有着美丽容姿那就更不用提了。不过,会让妳有这种表情倒是
出乎我意料之外」
assass───自称佐佐木小次郎的从者,像在享受saber的狼狈
相一般继续说着
saber不知道
这个从者是手持名为&ot;物干?竿&ot;的长刀,在庆长时代有着无敌传言
的剑士
───不,就算知道也没用吧
他的出生不明,连是否实际存在都不能确定
只活在人们的嘴边,以希世剑豪宫本武藏的宿敌身分广为人知的剑
士,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就是名为佐佐木小次郎,不存在于史实上
的宿敌吧
那是不能被称作英雄的
名为暗杀者───佐佐木小次郎的那人,跟saber是相差太多的存
在
没有被当成英灵对待的剑士实力,有哪个身为英灵的从者会知道呢
「───不过」
只有两件事是事实
眼前的男子是敌人,还有对方自己说出名字了
「我了解了。既然对方说出名字,我也要报上姓名才符合骑士
的礼节」
saber沉重地回答
对她来说,说出真名的风险太大了
不管承受多大的苦痛她都不能说出真名,也没有表明的打算
───可是,那只不过是为了胜利罢了
她不可能为了那种事而玷污骑士的信念
「你叫,小次郎吧。────暗杀者啊,我是」
「不用了。妳是知道对方名字就得响应的人吗。哎呀,不解风情的
人是我啊」
卡的一声
assass优雅地踏下石阶,与saber对峙着
「我没有想过要因此而了解敌人。对我辈而言,要知道敌人用这把
刀就够了。不对吗,剑士啊」
「什──────」
「无需如此惊讶?既使我不知道妳手持之物为何,但妳身上缠绕的
杀气是剑士所有。哼嗯,美得眩目的剑气───妳除了剑士以外
还会是谁」
又是一步
assass踏下石阶,用长刀的尖端指着saber
「无需知道真名。只要用这长刀,击败名为saber的从者就够了。
无需开口。────从者本来就是如此吧?」
剑士快乐地笑了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
相对地,saber用力握住手上的剑
「这样就好。───决斗吧saber。一定要让我见识一下,在从者
中首屈一指的剑技哪────」
银光跃动着
刚与柔
性质悬殊的剑士之间的战斗,在月光下爆开火花
幕间完
「唔、!」
像是胸口烧了起来的疼痛让我醒了过来
感觉像是做了什么不祥的梦
虽然是冬天,但我汗流浃背,呼吸也很紊乱
「怎么了胸口、好痛────」
感觉像是心脏被加热了一样
不,要说的话,比较像是从外侧强迫送进热能
「────从,外侧?」
心中有着些微的疑问
在去想那是什么事之前,身体就先跑到了外面
「saber、妳在吗!?」
我跑进房间
打开拉门,进入saber应该在睡觉的房间
「────不在。那家伙,该不会」
不,没什么该不会的
既然不在这里,也就是说那家伙───一个人到柳洞寺去了吗!
「混帐、为什么!明明身体还没治好的、为什么还特地
────!」
太过愤怒的头痛了起来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我没有说不想战斗
我只是
不想让那家伙、像那样地受伤而已啊!
「咕────!」
我就算在这意志消沉也没用
现在得赶快到柳洞寺去
我没办法放saber一个人战斗
不,就算不知道有我在又能做得了什么,但应该还是有什么是我做
得到的!
「啊啊真是的、那家伙───既然是女孩子就要再乖一点啊!」
我跑着
连衣服都没换地冲到外面,抬出几乎没在用的脚踏车,用全速奔驰
着
毫不煞车地冲下坡道
────就算用赶的,到柳洞寺也要四十分钟
虽然不知道saber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但总之必须赶快追上她
────!
─幕间─
刀锋交错着
无数次挥舞出的剑痕
无数重的刀光
刀与剑相撞,散出火花
───已经交手了数十回合,可是,两人的立场却完全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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