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_05(3/4)
在这边就算有人来也不会马上被看到,也不能从校舍的四楼看过来
「谢谢。下次要买红茶喔。我如果喝速溶的就是喝奶茶。其它的感
谢之意会降级的,要注意喔」
「好啦,下次以前会记住的。那妳有什么事,把我叫到这种地方。
选的是没人的场所,我想是那边的事吧」
「当、当然啊。不然我跟士郎之间还有哪边的事啊」
「啊啊,也对哪。那,是什么事」
「什么啊。你很冷淡耶」
「?嗯,因为很冷嘛。想尽量早点结束。远阪不是吗?」
「────!怎么可能,我当然也想赶快把事情结束掉啊!」
嗯,我就想是这样
这事很容易了解嘛,不用怒吼也可以啊
「───算了。那我就直接问了,士郎。你放学后有什么打算?」
「放学后?不,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喔。学生会有事我就帮忙,没
的话就去打工」
「────────」
「什么啊,那露骨的错愕表情。有话想说就干脆地说出来。我
会尽量改的」
「真是的。虽然你会怎样跟我没关系,算了,给你一个忠告吧。
因为现在是合作关系,士郎以魔术师来说也太不成熟了」
「又是那句话吗。以魔术师来说不成熟我已经听到长茧了。我会在
意的,不要太欺负我」
「没有在欺负你喔。只是因为士郎好像没有注意到学校的结界所以
我才说未成熟的」
「────?」
学校的结界?
「等一下。学校的结界,该不会是」
「没什么该不会的,就是其它主人布的结界。是范围很大的结界呢,
一发动就会笼罩整个学校」
「种类是夺取结界内人类血肉的类型。虽然好像还在准备中,但大
家已经没什么精神了,没注意到?」
「────────」
这么说来两天前的星期六,有感到说不出的不自然感,就是因
为那个吗?
但是,这么说────
「也就是───学校里,有主人在?」
「对,的确有敌人潜伏在学校里。懂了吗卫宫同学?这点你没有
觉悟的话,会死的喔」
「────────」
刚才弛缓的意识绷紧了
「那么。远阪知道那个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虽然有些推测,但没有确实证据。虽然,我是知道
学校里还有另一个魔术师,但魔术师并不等于主人。因为也有像你这
种外行人成为主人的例子,没办法断言」
「呣。我可不是外行人,是真正的魔术师呃、等一下远阪,有
另一个魔术师在我们学校吗!?」
「对啊。不过那家伙的身上没有主人的感觉。刚开始就调查过了,
既没有令咒也没有从者的气息。虽然如果隐藏的很巧妙就另当别论,
但总之那家伙不会是主人」
「所以在这学校里潜伏的主人,我想是跟士郎一样对魔术一知半解
的人。最近啊,我在校舍中感觉到虽然微小,但是我们以外的魔力喔。
虽然那应该就是敌人的气息,但是」
太过微小难以追察,是这样吧
「不是魔术师的主人吗。远阪这么断定应该是有相当的确信吧。我
是相信啦,这样啊我们学校,有这么多魔术师啊」
「没这么多,也只有我跟那孩子而已。魔术师是很重视家系的对吧?
在这狭小地方有两个家族扎根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会熟识起来的」
「是这样吗?可是我不知道远阪家的事啊」
「卫宫同学家是特别的。卫宫同学的父亲,应该是从协会出走的一
匹狼吧。虽然刚好喜欢这个町就住了下来,但冬木町是归我家管的。
让我们知道的话就会被榨取,因为不想要那样才隐瞒的吧」
「什────什么榨取啊,听起来很危险耶」
「哼哼─,在意吗?在将来士郎能够独当一面后我会去征收的,
要期待喔」
「真是的。妳这家伙还真会装乖啊。什么学校第一的优等生,
妳这骗子」
「哎呀,不行吗?装饰外在也是魔术师的义务吧。我是远阪家的
继承人,如果不是毫无缺点的优等生可不能面对天国的父亲喔」
「?───远阪,妳父亲」
「嗯,在我小时候死了。不过,已经活了很久也算是寿终正寝,没
什么好悲伤的」
「────────」
远阪微笑了,像在说着这就是有个魔术师父亲的宿命
不过,那是
「───骗人。有人死了就会悲伤吧。如果是亲人就更不用说了。
这不是能用『因为是魔术师所以没办法』一句话带过去的」
「算了,也对。卫宫同学的意见,正确到我
无法反对呢」
说着,远阪打开了代替热水瓶的罐装咖啡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
虽然我本来以为远阪应该会很有男子气慨的一口干掉,不过这部分
倒还真的像个女孩子
「回到正题。总之,冬木町中只有两名魔术师。其它的魔术师应该
是从外地来的,或是对魔术一知半解地被选上的特例吧」
这样啊
照远阪说的,我好像也是个了不起的特例
「我知道。不过啊,只对魔术师一知半解的主人,应该布不了这种
结界不是吗」
「说不定不是主人布的,而是从者布的呢。从者是没办法选择主人
的。在碰到像士郎这样的主人的情况下,从者也只能自己打算否则没
有胜算对吧?」
「也是啦。虽然不爽,但无法反对就同意吧」
「对,老实就好。那,说到结界,这结界是很高级的喔。几乎到了
魔法的层次了,能够做到这样的魔术师,一定无法隐藏自己的魔力。
所以我想,这结界应该是从者布下的没错」
「从者做的啊。那,主人自己就不是那么危险的家伙不是吗」
「怎么会。不管是魔术师还是一般人,那家伙一定是脱离规则的异
常者喔。知道有其它主人的话,一定会直接杀过来的」
「?脱离规则,圣杯战争的规则吗?」
「不是。是身为人类的规则。在布下这结界的时候,那家伙就失去
人性了」
「听好了士郎?这个结界啊,发动到最后,是会把结界的人类一
个不留地&ot;溶解&ot;后吸收的喔。我们就是像在动物的胃里一样。
不对,可以用魔力保护自己的我们虽然可能没有影响,但没有魔力的
人一定会在不知不觉间衰弱至死的」
「这已经不只是会把一般人卷进来了。只要这结界一起动,学校里
的人会全部被杀掉喔。懂吗?准备这种乱来的结界的家伙,就是这
学校里的主人」
「─────────」
眼前一瞬间歪曲了
我尽量明确地想象着远阪的话,深呼吸了一次
───然后就结束了
虽然不太清楚,但我也想象到了最坏的情况,然后把那想象烙印在
胸中,接受了自己所处的状况
「我懂妳说的了。───那么,远阪。那结界可以破坏吗」
「试过了但不行。虽然找到了结界所有的基点,但没办法消去喔。
我能做到的也只有暂时削弱基点的力量,延后结界的发动而已喔」
「嗯那只要有远阪在,结界就不能起动?」
「我是想这样相信,但应该没这么好的事。结界已经布下了,
正在为了发动而渐渐累积魔力。arher判断还有八天就会完全准备好」
「到那时不管是主人还是从者───只要其中一方有这个打算,这
学校就会变成地狱」
「────那么,在那之前」
「只有打倒潜伏在这学校的主人了。不过要把他找出来应该很难
呢。在我们让他布下这结界时就可说是他赢了。因为他只要静静地等
结界发动,在那之前都不用露面。所以,要说机会的话」
「只有在他露面的时候吗」
「正确。就是这么回事,所以现在就乖乖的吧。那个时候就算你不
想也得战斗的,自己去搜索让第人发现也像笨蛋对吧」
冻结的楼顶,响起了机械的预备铃声
午休结束了
「我要说的就这些。我还有地方要去,放学你就一个人回家吧。不
要乱逛喔」
远阪轻松地道别后离开了
「────────」
不可能舒服的
知道主人只能袭击主人这种话一点作用也没有之后,心情不可能维
持正常的
「学校的结界、吗────?」
打算将什么都不知道、毫无关系的人卷进来吗
那主人既不是主人也什么都不是,只是刽子手
必须在那家伙起动结界之前找到他,然后───打得他体无完肤
&ot;────高兴吧卫宫士郎。你的愿望&ot;
「唔────」
我挥着头,否定掠过脑中的话
我没有这么期望过
希望出现可以打倒的&ot;坏人&ot;这种愿望,不是卫宫士郎的东西
───
放学的导师时间结束后,教室里的学生渐渐减少
虽然平常这时候我该去学生会室露脸,但远阪说了要早点回去,还
是应该要直接回家吧
门还是锁着的
「对了。好久没这么早回来了啊」
我通常在放学后都会帮别人的忙或去打工消耗精力,很少直接回来
平常回来的时候门都是开着,里头则是樱在准备晚餐
在这一年间,这些事变得理所当然,重要的事反而被淡忘了
我因为得自己打开门,这种细微的事,而真正感觉到对樱来我家的
感谢
「我回来了─」
我说了一声,到了走廊上
正打算先到房间里去时,金发的少女出现了
「你回来了呢,主人」
少女直接地看着我
「────────」
一瞬间
我的现实感,崩落地一乾二净了
「士郎?你不是要回家的吗?」
是我的错愕传染给她了吗,少女有点惊讶地说了
叫着我的名字的平稳声音
然后,我的现实感才终于恢复
「啊是、是saber啊。不好意思,突然吓了一跳」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把她错认为普通的少女,不不是saber了
「?我是遵照主人的指示在这待命的,是弄错了吗?」
「啊不、是我搞错了不要在意。对、对了,身体怎么样了saber。
妳说要经常睡眠、那、现在是」
「醒着也不会有问题。───不,虽然在战斗以外的时间要尽可能
地睡眠比较好,但那样感觉会变迟钝。不定期的醒来活动身体的话,
在有万一的时候行动就会迟缓」
「这样啊。说来也对。人类要是睡一整天也会头痛的,saber
也不是要睡就能睡的」
「也对。我并没有疲劳到需要睡眠。不过士郎,你睡太多会头痛吗?」
「会痛啊。一般人睡上半天的话身体就会不好的。不过我是头会痛
的醒来,睡不了半天的」
「真是不可思议呢。我并没有那种情形。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只要想睡多久都能睡」
「───呣。我想那有生物上的错误喔saber。睡一整天太浪费了。
不想睡的话还是起来玩比较快乐吧」
「也对。那样的确是比较不浪费」
「对吧。虽然现在因为我才要睡那么多,跟我分开后要回到一般的
生活习惯喔。虽然这不是我该说的啦,但如果养成习惯睡一整天的话
会被认为是游手好闲喔」
「那,说不定已经来不及了。我说不定已经被大家那么认为了」
saber皱眉陷入沉思
虽然是打算开玩笑的,但这种不好笑的笑话好像对saber没用
我们到了客厅
saber想要我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事,于是我就说了从远阪那听到
的&ot;学校的结界&ot;这件事
「是这样吗。那个主人,是打算把学校中的人们当成牺牲品呢」
「───简单来说就是那样吧。不过远阪说了他还要花点时间」
「同感。要完成这么大规模的结界需要时间。因为学校是容易封锁
的建筑物,恐怕是被当作神殿的祭坛吧。要完全起动这么大规模的结
界,至少需要十天」
「十天我感到异状是两天前的星期六,所以还有八天吧。跟远
阪判断的一样哪」
「是的。不管那结界是要收集牺牲品还是用来防御的,如果完成了
就很麻烦。要在那之前找到布下结界的主人」
「───也对哪。虽然远阪说很难,不过既然潜伏在学校中就应该
很好锁定。想办法找到他,让他中止结界吧」
既然有要在学校布结界这个想法,那主人十之bā • jiǔ是学校的关系者
吧
学生或老师
明天开始,必须尽可能在半天搜索学校,找出可疑的家伙
「接下来对了,那家伙是带着什么样的从者呢」
不,这点不实际碰上是不会知道的
那么,该想的应该是已经遇过的从者吧
现在saber醒着,正好可以问
好,那么────
───>??????????
那个巨人────
试着问问看那个凌驾saber的从者,berserker吧
saber跟远阪说过,单以战斗来讲,berserker是最强的,不过
────
「saber,如果再次跟berserker战斗会怎样?那个,只要我
是主人,saber就赢不了那家伙吗?」
saber最大的负担
我问的是saber因为与我这未成熟的主人订契约,而无法发挥原来
实力的这个缺点
「不对,士郎。就算你是成熟的主人,berserker也仍然是强敌。
不需要因为这问题而责备自己的不成熟」
「嗯。虽然可能是这样,但saber实际上是受了不少限制吧。
那么,如果saber是本来的saber的话」
「不。就算我在万全状态也很难打倒berserker。不对,说不
定不管是什么从者,要彻底打倒那巨人都是不可能的」
「士郎,你记得那晚的战斗吗?berserker轻松地反弹了凛的魔
术。而他并没有像我这样的对魔力。那只是,以肉体的强度使凛的魔
术无效化」
「呣我是有看到,不过需要那么惊讶吗?只是berserker的
身体很硬吧?」
「不是的。berserker并不是承受住凛的魔术,而是弹开了。这差
别很大。如果是承受攻击的话,只要朝单一部位集中攻击,铠甲总是
会碎裂的对吧。但弹开就是另一回事了。凛的魔术,一点就没有打到
berserker身上」
「没有打到?也就是,像saber一样使魔术无效化吗?」
「是的。但是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berserker并没有对魔力这项
技能。所以,只能认为是他的宝具将魔术弹开了」
「这是我的猜测,berserker的宝具应该是&ot;铠甲&ot;。而且并
不是单纯的铠甲,而是接近被称为概念武装的魔术理论。恐怕
───berserker有着将一定水平以下的攻击全部无效化的能力。我
的剑,还有凛的魔术会无效也是为此吧」
「如果berserker的真实身分是希腊的大英雄,那能力应该接近a
等级。要想使他受伤,我想至少必须要有与那能力同等级的攻击才行」
「同等级的攻击?也就是说」
「是的。虽然很难启齿,但不管是一般攻击还是宝具,只要不
到a级的攻击全都会被无效化吧。要打倒那巨人的话,至少需要a级
的一般攻击力,还有更高等级的宝具」
「────────」
我闭上眼睛,回想saber的能力
saber的力量一般攻击是b级,宝具是c级
怎么回事
如果照saber说的,我们不只打不倒berserker,连使他受伤都办
不到!
「等、等一下!这个、力气跟宝具的基准不是不一样吗?就
算等级低,宝具也是强力的武器吧?那么,换成力量的话不能达到
a级吗?」
「是的。宝具跟一般攻击是无法相比的。c级的宝具,换成一般能
力是a或着a+。但是,保护berserker的&ot;理&ot;是脱离物理法则
外的」
「那是即使面对能毁灭全世界的宝具,只要不到a级就能使之无效
化的一种概念。berserker赫尔克里士是拥有神性的英雄。对承受神
之血的英雄,没有与其同等的神秘便无法干涉」
「────那,下次被袭击时」
就是我们的末日,了吗
「不。不管是什么样的英灵,都一定会有弱点在。至少,berserker
并没有对城等级的攻击方法。可以避免被袭击时一击全灭。如果我的
伤完全痊愈,就有可能与他匹敌。士郎可以趁机撤退,如果有什么援
助的话就有胜算也说不定」
「结果还是以撤退为大前提哪。在这之前还必须想办法找出
berserker的弱点吗。对了。saber,对城等级的攻击方法是什么
啊?」
「就是指宝具的攻击力。宝具分成三大类。
单挑时可以尽情发挥的对人宝具、集团战斗时可以威震全军的对军
宝具,还有毁灭性一击止战的对城宝具」
原来如此
跟名称一样是对军或对城的,如果遭受到那种如飞弹般攻击的话,
我跟远阪一击就会四散纷飞了
不幸中的大幸是,berserker并没有那种广范围粉碎的攻击方法
「不过,主人可以补足这缺点。依莉雅斯菲尔就像庞大的魔力
凝结体。如果她是卓越的魔术师,而berserker也能彻底保护住她
────我可能就无法保护士郎吧」
「────────」
对了
不安的因素不只是berserker
主人跟从者是两人一组的
从这点上看来,我也是saber的负担────
「那接着是别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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