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金瓶梅》可能作者之王家屏(2/3)
金瓶梅这种贬鲁褒晋的倾向反映了作者很可能是山西人。
从地理上看,金瓶梅尽管是以山东为背景,但作者对山东的地理概念却非常模糊,而对山西的雁北倒十分熟悉。比如本应描述周统制去山东高阳关防守,却由于作者笔误,写成了作者熟悉的家乡雁门关景色。而从书中描绘的房屋建筑布局来看,实属典型的山西雁北地区的风格。
甚至连骂人的话“毛司的砖儿又臭又硬”用的都是雁北的歇后话,雁北人至今称坑厕为“毛司”。
另外,金瓶梅中的衣着也有雁北特点,如皮袄、毡帽等,特别是有雁北特点的“腰子”,这种衣着即便是山西其它地方也十分罕见。
另外,金瓶梅是一部方言文学巨著,全书地方色彩很浓,方言、歇后语、谚语在书中时常出现,导致了人们的很多误解。有的猜测说是“山东土白”,有的分析说是苏州扬州的“吴语”,但举出的例子多欠说服力。
实际上,金瓶梅的方言属山西雁北方言。从全书中被摘出的3000多条雁北方言,可以发现它们偏重山阴和应县两地方言,而有些方言则纯属山阴独有。比如76回应伯爵与几位女子互相戏骂,他骂道:
“我把你这两个女又十撇鸦胡石影子布儿朵朵云儿了口恶心”。
这句话,直到现在金学家们还都不敢妄加标点,当然就更无从知道它的意思了。用其它办法解释也一直令人摸不着头脑,可如果用山阴方言一解释,这句话立马儿就通了。
其实,这是作者用山阴方言,采取拆字法、谐音法、藏头法来骂人的一句话:“女又十撇”拆字“奴才”;“鸦胡”,即谐音“夜壶”;而“石影子布儿,朵朵云儿,了口恶心”,其实藏头“石朵了”,即谐音“拾掇了”的意思。
人所共知,夜壶,是起夜小解的用具,而把女性比喻为像夜壶一样为男可谓歹毒。“拾掇了”是山阴方言,指收拾了,即把女性奸耍了。
由此例可见,金瓶梅一书,山西山阴方言是一大特色,而书中的诸多难解之处,若用山阴方言加以解释,顿时能融会贯通。
王家屏虽然祖籍太原,但近祖几辈都住在山阴。王家屏本人则更是土生土长的山阴人。
山阴人当然熟悉山阴话,自然也就使得金瓶梅的方言语系,成为山阴方言语系。
另外,金瓶梅全书中,出现过不少写作质量很高的奏疏,倘若没有做过内阁官员的人,是很难写出如此规范而又地道的行文。
王家屏官至东阁大学士直至内阁首辅。在他著述的复宿山房全集中就有很多奏疏。皇帝常叫他代写册文,他也常为他人代写奏疏。
王家屏对官僚机构的行文规范自然了如指掌运用娴熟。
如果这样分析,许多确凿的事实都说明,除了王家屏,别人还真没有条件和能力完成这部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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