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心甘情愿（3/4）

顾牧之深邃的眼眸中，写着顾倾城读不懂的情绪。

面对父亲这样直白的问话，她想说，却不敢说。

顾牧之即便是面色疲倦，可那种威慑力以及气场，却始终都在。

“你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顾牧之似乎有些着急。

顾倾城也不想再多绕弯子，直接点头。

“爸，雨晴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有过人的能力，并且她的确是做出了几个成绩非常漂亮的项目。”

她不藏着对顾雨晴一些能力的夸奖。

“不过，她冲动的行事性格，过于直接的人际往来方式，不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应该有的。”

对于一家公司来说，如果领头羊能屈能伸，那这家公司基本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