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悲录传 第7话「珍惜绿色!在孩子内心栽种树木吧。」(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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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叫杂草这名子的草――讲是这样讲,那你知道多少杂草的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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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第7话,死的人不会复活。总之就是发生极为普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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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玩四国游戏,谁都会深受同感的一点,便是『一旦走散,就很难会合』,所以空空在四国游戏最终日探索数座『起始的无人岛』的候补之际,才选择不分散八人战力,不分头行动,全员一起调查的战略――然而从一开始就发生队长突然走散的展开。
这完全是预定之外的事件,但并非预料之外的变故――在至今为此的冒险尝过无数次苦头的他们,可不是会不思进取到像不研究『万一走散时的对策』的生物。
说是这么说,对策本身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走散的话别胡乱到处移动,停留在好找的场所』这小孩迷路的基本对应――彼此互相寻找,在辽阔的四国岛是不可能一天两天就能相遇的。
当然,由于是『飞行时队长从旁被强行拉走』这种急转直下的展开,再怎么样都必须去援救,无法墨守这基本。
对黑衣魔法少女『sace』的『风』,有『水』这对抗策的酒酒井缶诘,是只身前去营救――其余五人就降落到地面,潜身在好找的场所,等待空空他们回归。
钻研出那种战略的便是钢矢。
施展她作为战略少女的本领。
好找的场所――不是四国居民的空空也容易找到的场所,选项当然很有限。而且不管是钢矢、手袋还是地浓,都来自于四国右侧,对左上――爱媛县的地理没那么清楚。
但『提到四国』啊,不是各处都平均散布著八十八个所灵场的存在吗。不管走到哪,大多都会有『这里是第几灵场』的看板,如果选那为碰头的场所,只要有服装的机动力,要再会也不是不可能。
以前钢矢要与结为同盟的地浓碰面时,会选在第十二号名剎的烧山寺,就是因为那种理由。嘛,结果那时地浓豪爽地放人鸽子,没成功碰头就是了……。
「第五十五号名剎……总之就在南光坊等吧――约好有什么事就在那别移动,绝不要著急回来。一定要救下空空啊。」
钢矢向缶诘如此祈求――尽管真正是想自己去,但能预测抓人的是『sace』,直觉自己去援救反而会有危险。
那直觉虽是正确的,但绝没有确切的证据,就钢矢的立场来看,因为很难全部托付给没怎么建立友好关系的『魔女』,还心存不安。
但也别无他法。
委托给缶诘目送后,就不该再絮絮叨叨――自封作为副将的她,必须整顿好留下的队伍。
诱导左右左危、冰上并生、手袋鹏喜和地浓凿前往第五十五号名剎南光坊――由于是飞行移动,几乎没有迷路就抵达了,刚进到里头,雨便开始下了起来。
姑且跟计画好的一样。
看来缶诘成功以黑衣魔法少女的魔杖,降雨在四国全境,封印住『风法师』的魔法――钢矢放下心来。
尽可能地放下心来。
之后就等待他们的回归――但就算只是这样,也有副将的辛苦之处。
毕竟不管队长是不是空空,无论在好的意味上还是坏的意味上,空空队都是以他为中心成立的队伍。几乎是借助那名少年的人际关系,因此现状下这五人之间,呈现相当安静、若干隔阂的氛围。
顺带一提钢矢会选择第五十五号名剎为碰面的地点,不仅是因为号码由相同数字组成容易记,南光坊还是八十八个所灵场中,唯一有『坊』这个字的名剎――即便迷路到哪去,只要握有号码或名子其中之一,都肯定能到达才对,作为碰面场所来讲,或许设定了没有比这更适当的场所,然而过了一会慎重思考,就后悔还是太耗工夫了。
和地浓碰面会约在烧山寺,虽然是因为那里在灵场巡礼中,是以『巡礼杀手』这外号闻名的最初难关,但也不是那么好找。
怎不快点回来啊空空,难得她会如此软弱地说道,就这么持续安静的氛围,或许作为在寺院避雨而言是相当正确的,但作为战争来讲可不正确。
等待的时间也得善加利用。
所以就对手袋说,把昨晚她孜孜不倦做的名单,在此共有出来――写有四国魔法少女本名、魔法少女名和所使用的魔法的那张名单。
就算没什么意义,起码也想记忆不明不白就死去的她们,如同墓碑般的所记载的便条――不过,钢矢会想在此共有便条,并不是基于那种多愁善感的动机。
而是要求取和地浓、手袋与她自己不同的价值观。
不是从绝对和平联盟,而是以地球扑灭军的观点来看这张名单的话――也就是以右左危博士与冰上的观点来看这张名单的话,说不定会注意到什么。
注意到钢矢她们太理所当然而没注意到的事。
从别种角度来观察的探讨。
当然,虽然很难认为会有什么,但还是勇于尝试,『能做的事就全部做下去』可不是空空的专利。
「哼嗯……?」
右左危博士快速浏览便条,看完传给冰上――姑且,冰上的感想是『原来还有这种魔法的持有人啊』,看了很惊讶,但没什么新发现。
死了这么多女孩子――之类说不出话来的感慨也不是没有,但大半都是想杀死她上司的魔法少女,涌不起多少同情心来。
冰山美人。
在那种意味上,会稍微牵扯到『sur』队的魔法少女『tahor』……登淀证这名子。是之前从右左危博士那听到的名子,似乎是和冰上的前任者剑藤犬个,有联系的少女。
那里与杵槻钢矢一样……。
想到空空最初遇见的是这孩子,他才能在四国存活到现在,就只为这名素未谋面的魔法少女的冥福做祈祷。
「呵呵。」
旁边看完名单,打从出生以来大概就没为谁的冥福祈祷过的右左危博士笑了。
「偶尔啊――不是有电视节目会做,被父母取怪名的孩子,之类的特集吗?被取些像动画角色的名子或很难读的汉字。说现在的小孩会被取这种名子,还真是可怜啊――如此之类的,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才播出的呢?我想最后不是把名子奇怪的孩子当作笑柄,就是欺负虐待喔――」
「嗯……」
冰上含糊地肯定。
看似一如往常得意的『反观世间』,但在这种时候,右左危博士也不是想斩除社会问题吧。尽管她女儿取名为『在存』,她自己也被取名为『右左危』这名子,的确会有那方面的思虑吧。
「哼嗯ー,我的情况是因为『左』这姓氏本来就很特殊――与被父母取名类似,从祖先那强制继承下来的姓,不是什么问题吧?就算取些怪名子,也可换个想法当避邪用――啊,我只是看名单上写的名子有感而发。把想到的事说出来而已,不用在意。」
「嗯、嗯……,对,那么说来,确实有些怪名子呢。」
很清楚能言善道的右左危博士是不会『把想到的事说出来而已』的冰上,为了刺探她真意,姑且先附和对方。
「パドドゥ12539ミュール……,是外国的名子吧?」
「啊,对。是留学生。」
在『ter』队和她是队友的地浓如此答道。
「是个金发双马尾,超可爱的孩子喔。比魔法少女还魔法少女的感觉。不过是最先死的。」
平淡补充沉重的情报。
但这份名单的魔法少女几乎都死亡的如今,不过是早晚的不同――或是现在存活的地浓、手袋,钢矢,
太晚接受事实罢了。
「不不不,冰上酱。我说的不是本名,而是魔法少女名喔……,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魔法少女『uk』、魔法少女『giantiact』、魔法少女『stroke』。」
右左危博士反问魔法少女们。
「?说觉得怎样……,帮自己取了很帅气的名子,非常感谢之类的吧?」
地浓――『giantiact』答道。
嘛,尽管她的性格就那样,但一般被取那么夸张的代号,正值青春的少女也会退缩吧。
有种名过其实的感觉。
「我――老实说蛮讨厌的。『uk』根本不是取给女孩子的名子。不过是习惯了啦。」
「我……」
手袋没开始讲多少便摇摇头。
的确,『uk』姑且不谈,『stroke』这名子很难去抱怨什么――高兴什么也是。
就只是单纯的词汇而已。
会困惑要怎么反应很正常。
所以手袋,
「……觉得『lgen』这代号很酷。」
便如此追加道――是在代述自己钦佩的队长的心声吧。
「嗯,嘛,这样啊――其他的魔法少女大概也是那种印象。说是被取些没有感情的名子好呢,还是说不带有意义呢――总之都让人觉得是一时想到随便取的名子。」
「……使用的魔法和魔法少女名看起来也没什么关系。」
牵强附会来看也不是没有――比如钢矢现在穿著的服装的原持有人,魔法少女『frozen』,与使用的魔法『融解』有一定程度的关系。
但既然有二十组组合,解释成会发生一、两起那种偶然似乎比较正确――右左危博士如此对应,一语破道来说,大概就是不想刻意避免那种『偶然一致』,看来真的是突发一想随意命名的。
尽管很难在本人面前开口――绝对和平联盟彻底把少女们当作『实验品』对待,为了在组织内即便犯错也不让她们感到威严,服装的设计都是以『可爱』为方针。
所以组织没有特意给予『适合魔法少女的名子』吗?只用数字或记号来称呼,又没意思过头,太直接了,因此才取些意义不是很深远的西洋文字――「嗯ー。我最初也那么想,但那样的话取些超可爱的名子不是更好吗?真要与服装设计品味相同,发挥可爱的命名品味――取些像动漫角色的名子会更好吧?」
像是回答我方不言而喻的疑问,右左危博士如此说道后,拿回冰上手中的名单,再次确认般从头过目一遍。
「――所以还想是弄成看似没有意义的暗号,或全魔法少女的字首串起来会成为什么文句之类的……,但牵强附会来看都不成文义。」
「……说到字首,『白夜』队五人的魔法少女名都是以字母『s』为开头呢。」
『スパート(surt)』12539『スペース(sace)』12539『シャトル(shuttle)』12539『スクラップ(scra)』12539『スタンバイ(standby)』――这不会是偶然吧。
作为魔法少女是『s』级别的意思,冰上如此理解――右左危博士也没有异论地,
「嗯。我也那么觉得。」
点头同意。
「因此一般魔法少女们的代号,应该也会发现什么意图才对……有人有意见的吗?」
没人。
谁也没举手。
讨厌『uk』这魔法少女名的钢矢,就如空空想的那样,觉得取那种名子像在说自己『脸皮厚』一样――然而经过外部者的重新指摘,也感觉这『奇怪的名子』不是一笑了之的问题。
绝对和平联盟的高层果然是有什么意图命名魔法少女们的吧……,话虽如此,就算想提出疑问,绝对和平联盟高层的重要人物几乎也在四国游戏丧命,如今取得确认恐怕很难。
「可是高层的大家看起来也没被取些有意义的名子啊。你看,在四国搭起屏障的那位,怎么想都是个怪名。」
「嗯ー……」
对于地浓的发言,钢矢绞尽起脑汁思考。
那大概是在说,魔法少女『cals』吧,但想到那是取自于花式滑冰的美技名,就蛮难割舍『怪名』的印象。
不过,把它看作成地浓所属的『ter』队队长,魔法少女『kissandcry』的变化,也能视为随便命名的一种吧。
再怎么思考看来都是现在导不出答案的谜题,之后有遇到『白夜』队,也问看看好了。
「……空空在地球扑灭军被称呼为『丑恶』……那是怎么取的呢?」
联想到的钢矢试著问道――尽管地球扑灭军的代号比较像绰号,与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名不同。
「那应该源自室长随意命名的东西,然而大多是像我的『篝火』这样,把形象适当地换个说法。」
「适当地换个说法叫『丑恶』……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空空的啊?」
钢矢与其说在批评,不如说是面带苦笑地如此说道――实际想想空空空的形象岂止是『古罗提斯克』可以形容的,便觉得是个适切的代号。
「那取为『悲恋』有什么理由呢?」
接续问向右左危博士。
「那是从你弄坏的『恋风号』变化过来的――没什么意义。……更应该说是想避免产生意义吧――从『名子』暴露出身分是『炸弹』就糟了。」
「哼嗯……」
如此看来,魔法少女名果然还是没什么含意吧――至少跟四国游戏这种限定的情况无关。钢矢姑且先这么认为。
嘛,作为度过等候时间撑场面用的话题就有意义――尽管现在空空他们还没回来的样子。
「我、我以前见过地球扑灭军……叫做『万剐』的人。」
从右左危博士那取回名单时,手袋如此说道――尽管在昨天的会议上几乎没有发言,但似乎在队伍人数暂时变少时,发言力就会隐约上升。
『万剐』。
对那名子有强烈反应的是钢矢与冰上――因为那是剑藤犬个这名少女的代号。
右左危博士虽然也知道,但她对剑藤犬个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触,只是想起『啊,那么一说,根据我前夫的情报,当初地球扑灭军招揽手袋鹏喜时,担当的就是剑藤犬个』。
不过昨晚与冰上的谈话里,也谈过在作为人造人『悲恋』的无数个个人资料里,或许有包含剑藤犬个和其对立的花屋潇的个人情报的可能性,因此是有一定兴趣的话题。
尽管右左危博士与冰上也必须为了今天好好休息睡觉,没有更深入那个话题……。
「右左危博士。在那之后我仔细思考过――」
果不其然,冰上会趁这机会旧事重提。涉及到『悲恋』的制作与地球扑灭军的内部情报,在比率上所属绝对和平联盟的成员较多的情况下,本来是不该多说的,但一有关空空就失去冷静的这名秘书,似乎管不了那么多。
嘛,右左危博士就是利用冰上那点,让本来在内勤的她陪自己来到四国,所以对此也责备不了――任何事情都各有长短。只要别『不长不短』就行了。
「――要说那个假说有漏洞的话还真的有。假使就算空空室长对『悲恋』里的原型产生反应,那也不过是无数里的其中之一――那种微乎其微的情报能引出室长的共鸣感吗?」
姑且还知道这不是能毫不掩饰公开的话题,冰上没说出具体的名子,向右左危博士提出疑问。
总之是想说,即使『悲恋』里含有剑藤犬个或花屋潇的要素,也不足以让空空产生共鸣吧,但右左危博士臆测她真正主张的是,空空根本就不会对剑藤犬个和花屋潇产生共鸣才对。
但最初对右左危博士提出『空空是对无数个原型里其中一个产生共鸣』这独特的假说就是冰上――与先前主张矛盾。
主要是她不想空空空对剑藤犬个或花屋潇产生共鸣吧――应该不至于是对前任者们的对抗心或嫉妒心。也许是基于类似信仰心的某种东西,认为那种轻浮的共鸣与英雄存在的空空不相称。
在含带那部分原因下,右左危博士回覆出极为现实的答案――奉陪别扭女子极为复杂的感情可不是左右左危的作风。
不如说她反倒会过分捉弄那种纤细的心理。
「虽始终以『悲恋』酱的无数个原型里,有空空君的旧识为假说――」
剑藤犬个的话题突然冒出这个主题,恐怕钢矢已经知道『旧识』是指谁了吧,但右左危博士还是隐瞒名子说道。昨晚的讨论虽中途就结束了,不过之后继续思考的,可不只是冰上――说是这么说,右左危博士有其他该思考的事,所以只是在躺床到入眠的短暂期间,模模糊糊地研究罢了。
「――但就算不是空空,一般也不可能会对那种原型的碎末,直白说根本像残渣一样的东西起反应。原型掺杂进双亲都不一定了――像和谁说话,就想断定那个人有什么样的朋友,太勉强了。」
更别提朋友的朋友了――右左危博士打个比方说道。不是什么夸张的比喻,在此以简单明瞭为优先。
「也、也是呢。」
「不过――共鸣(共感)就如同字面般是『共同感受』,本来就不是一方能做到的事。」
右左危博士假装和冰上的想法站在同一阵线后,又明确地转换态度――彰显性格之恶劣。
「要是『悲恋』酱也产生『共鸣』,音叉现象便有可能发生――互相作用。即使是感知器也无法感应、微乎其微的共鸣,只要彼此互相反应,就有可能现实化。」
「…………」
当然,右左危博士并不晓得昨晚『悲恋』对空空说的台词――然而,要推测『悲恋』对空空是否有那种想法,对她而言并不是难事。
「特别是为了让『悲恋』酱机动所需的步骤中,被跳过的第四步――啊呀。」
正当要说到关键,右左危博士便戛然而止,是因为看冰上一脸消沉,自觉说过了头,节制――个鬼哩。
要是有那种关心的温柔,就不会被部下发起zhèng • biàn了――纯粹只是觉得自己说太多而已。
在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面前,特别是在杵槻钢矢面前说太多了――就右左危博士而言,在四国游戏公开『悲恋』,时机仍然尚早。
不该透露必要以上的情报。
所以,
「嘛,以地球扑灭军的立场来看,在今后继续与地球战斗的情况下,是不希望空空空这名英雄萌生出感情呢――对空空而言到底哪边比较好,我是不晓得啦―」
但英雄不可能永远都是英雄。
以一般论结束话题。
在那种意味上,出乎右左危博士意料完成第六、第七步工程的『悲恋』会在本日半夜自爆,或许能说是正好也说不定――因为要是空空和『悲恋』共度的时间太久,搞不好感情已死的少年的感情会重新复苏。
那才是真正杀死剑藤犬个的理由――尽管花屋潇会诬陷剑藤犬个处理掉她,是滥用权力来满足极为个人的思想,但如果是以保护英雄作为英雄的理由来理解的话,花屋潇所做的事,对组织而言利益绝不是相反。
「……的确英雄不可能永远都是英雄――就像少女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少女呢。」
从旁插话的钢矢做出如此评论――尽管不确定是理解右左危博士与冰上之间的谈话到什么程度的发言,但本来作为用完就丢的魔法少女,却存活那么久的她的话令人感受沉重。
但没能从右左危博士那得到期望的解答的冰上,没对钢矢的发言反应(其实也许是听到了,但一反应,话题就有可能转往自己明明不是少女很久了,却还穿著魔法少女服的事,便下意识无视掉),
「『万剐』……由来是那孩子使用的武器喔。她和你见面时,不是很爱护地带著像是长棒子的东西吗?」
就把话题回归到开端的手袋身上――刚一回归。
啊。
注意到了。
「抱、抱歉――我东西忘在饭店,可以回去拿吗?」
注意到的瞬间,便如此说道。
蛤?
大家一致怔住。
3
当秘书存在的冰上并生在第五十五号名剎南光坊受全员全力『怎么可能可以啊!』的吐槽时,她的上司空空空正与『魔女』幼童酒酒井缶诘、作为人造人的限时炸弹『悲恋』,一同步行于四国的深山中。
如果要记述更精确的场所,是位于德岛县县境附近――黑衣魔法少女『sace』一飞就把飞在爱媛县上空朝向濑户内海前进的他带到那里。
因此也引起脑震荡。
没死都不可思议的程度。
身体会吧嗒吧嗒四分五裂都不足为奇。
钢矢似乎也能高速飞行,但能高速飞行的魔法少女自身,到底会不会引起脑震荡呢――是知道对『魔女』酒酒井缶诘而言算不了什么啦。
也许是习惯了吧。
不过似乎需要努力做咯吱咯吱削减寿命的训练,空空可不想习惯――总之,击退(?)黑衣魔法少女『sace』,脱离险境的空空,为了挽回计画的落后,必须赶紧与钢矢冰上她们会合。
虽说在第五十五号名剎,没有当地地理知识的空空也不清楚怎么走,不过那里就如钢矢所想的,按照看板指示移动很快就会找到吧。
正想冒雨飞行赶紧前往南光坊的时候,
「别鲁莽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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