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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悲录传 第5话「各自的夜晚!对决前的谈话。」(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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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

坦率道歉。

冰上虽对右左危博士不抱好感,但认为『前夫』的饥皿木医生和右左危博士之间,在年轻时完全没有浪漫的爱情故事,是越权行为。

在会乱想奇怪的事这点上,说空空和右左危博士有共通点也不算错――但也不会心意相通处得来吧。

纵使是撇除饥皿木医生或亲生女儿的存在也一样――冰上把谈话拉回到主题。

「那个啊,左博士。再确认一下,输入到『悲恋』里的人格,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人格,是合计无数的人格,产生出来的吧?」

「是合计再除母数的人格啦――那又怎么了?」

「那么,除以母数前的无数个人格原型之中,没有混进室长自己吗?」

「…………」

嗯?

冰上对歪头纳闷的右左危博士毫不胆怯地继续臆测――尽管明白在专家眼里像胡乱设立假说一样,但唯独那点,他的上司对谁(对什么)产生共鸣,是件异常事态。

想全力去处理。

「虽说是随机挑选人格,『悲恋』是用来作为地球扑灭军的兵器,不会把反抗地球扑灭军思想或方针的人格,特意输入到『悲恋』里吧――搞错输成『地球阵』的人格,可不得了呢。极端来说,在人格的形成上,就像收集地球扑灭军的职员、成员的人格,再去取平均值的感觉。职员的个人情报也不会不足……尽管因此而变得太不知变通,在引入自我批判的精神上,也许或多或少混入点其他样本会比较好……」

「……不错啊。请这么办吧。」

被催促之下,冰上说出结论。

不,这并不是结论,终究是个假说。

「要是被挑选中的资料,混杂著空空室长的人格或行动倾向――即便除以母数,只要那片鳞半爪残存在『悲恋』之中,室长会对此感到共鸣,也不是不可能吧?」

连自己都觉得在硬扯。

不过,空空少年会感到共鸣的对象,大概只有照映在镜上的他本人不是吗――那么,『悲恋』里混杂著空空空的要素这想法,感觉也有一定的道理。

连人都不会感到共鸣的那孩子,竟然会对机械感到共鸣――

「……就外行而言,你还真是做出极为稀奇又出人意表的构思呢。在杂乱无章的大量原型中选取,是不可能残留样本的个性的。」

「可、可是,你想想看。空空室长是拥有那么强烈人格的人……或许会压迫其他的原型啊。」

「我是不认为他有那么强硬的人格啦――呵呵。就算在装满泥的酒桶滴入一滴酒仍旧是酒好了,在装满酒的酒桶滴入一滴泥,也会变成泥呢……,照冰上想说的,空空就是泥喔。」

「泥、泥什么的,才没―」

「不可能喔。」

右左危博士明白说道。

也能理解说不需要再逞强,断言了。

「那种可能性不可能会有――你的假说作为余兴素材确实很有趣,但,那是不可能的。」

「…………」

「别露出那种表情嘛。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否定你那奇葩的假说。头脑太顽固,在这极为离奇的四国可生存不下去――不过那假说是蛮有趣的,能活著回去,就做那种实验看看吧。」

轻易说出这么恐怖的事。

背脊都发凉了。

一想到自己思考不周的发言,也许会让后世的少男少女进行不必要的实验,可不是心痛就算了――然而,现在不得不继续打听博士说的话才行。

「有确实否定我的假说的根据吗?」

「嗯,而且非常简单――因为,『悲恋』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对吧?作为原型的样本中,本来就不可能混杂空空君。」

「啊。」

盲点。

不,这么一幕了然的漏洞――只能说在冰上在设立假说时自己瞎了眼。

思考过头,无视前提了。

用不著辩解说什么,因为现在的室长穿著轻飘飘的连身裙,而完全遗漏那里的思考――既然『悲恋』只以『女孩子』的原型来制作,身为男生的空空当然不可能包含在样本里头。

样本仅限于女生。

搞什么啊,冰上思考出的假说――拼命牵强附会的假说,就这么轻易被否定了。

也不是要同情冰上――勉强来说是挺有趣的――「在使用原型的样本中,很多是地球扑灭军的关系人这点来看是很精彩的正解喔」,右左危博士像补充般随后说道。明知道被如此温柔对待会更加难受。

「嘛,实际上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赋予自我给『悲恋』那样强大的兵器,要是对组织发起叛乱可不得了呢。起码对地球的敌意会无法共有――所以,或许在『悲恋』中,也包含冰上酱你的资料也说不定。」

「嘿、嘿欸?」

冰上吓得发出奇怪的声音。

冲击也一飞而散。

「那、那么说的话,空空室长所共鸣的对象,会不会是在『悲恋』之中的我呢?」

「不,也不是那么说啦……,而且,始究都是『也许有包含』喔,未必是一定有包含――毕竟大数据的采用上,对隐私的顾虑可是基本。『悲恋』之中含有什么样的原型,全体面貌我也无法掌握。」

「…………」

不认为不明室会顾虑什么隐私,因此如果真的没有掌握『悲恋』所使用的个人数据,是为了避免对机械感情移入吧。纵使撇除把亲生女儿当实验品的右左危博士,不明室的研究者终究也是人――想到或许有自己朋友的资料,可能就难以对『悲恋』无情。不想把带有朋友资料的机器人爆炸――心理不会正常运作吧,所以才不弄清所使用的原型。

「……这么说,搞不好只是右左危博士不知道,或许『悲恋』的设计里,就算被切割得多细碎,也有你女儿的资料吧?」

「嗯?啊,不,没那回事喔。那也不可能――因为那孩子是不明室机密中的机密,她的个人资料没有被登入在组织上。要说的话就是没有付鉴札的流浪狗――」(译:在日本,三个月以上的狗,就必须去相当于tái • wān卫生局的「保健所」进行登记,领取所谓的「鉴札」(狗的身分证)。)

「这样啊……」

那结果空空少年到底是对『悲恋』的『什么』感到共鸣,仍然是个谜啊――也不是有特别的理由今天就必须解决,但这么不安定的心情维持下去,明天能顺利游玩四国游戏吗?

就算撇除冰上作为部下对空空的迷恋,要是有对炸弹产生共鸣的人,会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用说,冰上仍尽可能想跟随这样的空空。

「那,右左危博士……」

关于明天的行动,冰上想向右左危博士问些具体的问题――在搜索『起始的无人岛』的时候,担任导航的会是右左危博士,所以想利用所属同个组织的特权,先打听详细的预定。

但不知到底是什么心境,右左危博士望著天花板――仰望著天空。不是因为头痛而那么做的话,是个非常奇怪的姿势。

「那、那个?怎么了吗?」

「嗯?没,想事情而已。」

听到冰上的呼叫后,右左危博士慢慢回到原本的姿势。

「不如说,是灵光一闪吧。在验证冰上酱的假说时……啊勒?搞不好喔?这么想而已。」

「蛤……,可是,『悲恋』之中不是既没有空空室长的个人资料,也没有你女儿的个人资料吗?」

尽管冰上的资料或许有包含在内,但她也没有高兴到真心觉得空空是对自己的资料产生反应――不觉得自己和那名室长有建立起那样的关系。

「啊,是说,右左危博士的个人资讯,也许包含在『悲恋』之中吗?要是有包含在内,而对此反应……」

刚才也想到空空和右左危博士之间有共通点的事――不,要是如此,说那句话时,空空是在本人面前说的。

只对『悲恋』感到共鸣,而不对右左危博士感到在此之上更强的共鸣,就奇怪了――基于同样的理由,也明白并不是对『悲恋』里冰上的资料起反应。

「我的资料不包含在内喔。」

右左危博士如叮咛般说道。

「不只是我,不明室里的人的资料也是。」

「那是怕不明室的研究员对『悲恋』感到共鸣,实验会进行不下去?」

「不,会不会共鸣这假说,是现在从冰上酱你那初次认知的――不明室的人会被排除在外,和我女儿不包含在内的理由是一样的。毕竟是秘密的部署,资料不能对外公开。」

「啊……是吗。」

这样啊。

尽管在与弟弟一样是那部署实验品的冰上看来,不明室的存在,就像是公然的秘密一样。

不明室的黑暗,比想像来得还深。

「那么是?」

「虽然空空君的资料、我女儿的资料、我的资料都没包含在内――但『悲恋』里,可能有那两人的资料也说不定。」

「那两人?」

「那两个人―」

右左危博士一脸正经地说道。

「剑藤犬个――和花屋潇。」

4

同一时刻。

与人造人『悲恋』拜访空空空的房间同一时刻,又与冰上并生拜访左右左危房间同一时刻。

杵槻钢矢来访到手袋鹏喜的房间。

在是活动于香川县的『sur』队时的队友,魔法少女『stroke』和魔法少女『uk』,再会以来初次两人独处。

那。

是手袋尽可能想去避免的情况――以为对方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即便想拒绝对话,房间(手袋和空空一样,选了标准房――尽管她还是觉得太大了)的门也被『悲恋』的拳头打坏了,无法拒之门外――早知如此,要是有事先做个路障挡墙就好了。

「有、有……什么事吗?『uk』。」

「不,只是想开个女子会……睡衣派对来著。」

边说钢矢边飞扑向床上――由于是弹性很好的床,她身体还意外地弹了起来。

尽管那么做手袋的心情也只会更加低落……。

再说,就算要开睡衣派对好了,两人也都没换下魔法少女服――即便有洗澡淋浴的时候,在不知何时、不知会发生什么的四国游戏,基本上连睡觉都不能脱掉这件服装。

会有这么大件的睡衣吗?

「在做什么啊?『stroke』。」

钢矢爽朗地问来――和『sur』还存在的时候一样,以魔法少女名称呼彼此。

也没有只要无视对方就好的坚强。

要是和钢矢或空空两人独处,会做出什么事自己也不知道――心里虽胆怯这么想著,但只是什么也没做,什么都做不了。

就是这种人啊,我。

钢矢也是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才堂堂正正踏进来吗?踏入手袋的房间,还有她内心。

「做什么……吗?」

手袋刚才在写东西――和右左危博士住宿的商务套房不同,是没摆设写字台之类的房间,就用化妆室和饭店房间常设的便条和笔来书写。

「这样……」

「嗯?」

仅不太想给别人看,到要一直隐藏也很麻烦,就自暴自弃般整理好数张的便条,递给钢矢。

―――――――――――――――――――――――

1『sur』队(香川县)

12539早岐澄香『lgen』(临摹)

12539登淀证『tahor』(爆破)

12539秘秘木疏『athos』(正好)

12539杵槻钢矢『uk』(自然体)

12539手袋鹏喜『stroke』(激光炮)

2『ter』队(德岛县)

12539都度井浮世『kissandcry』(情绪)

12539白臼讨议『aggottheray』(治愈)

12539鱼鸟木缀『sirograh』(无痛)

12539パドドゥ·ミュール『guesthoe』(无伤)

12539地浓凿『giantiact』(不死)

3『srg』队(高知县)

12539忘野塞『ashalt』(传令)

12539铃贺井缘度『verify』(沙)

12539花彩真子『frozen』(融解)(译:名暂译。)

12539矢庭ゆべし『bellyroll』(摩擦)(译:名没适合的汉字,暂不译。)

12539禾帜『deciation』(振动)

4『autun』队(爱媛县)

12539忘野阻『cleanu』(穿透)

12539品切示『curtarail』(反射)(译:名暂译。)

12539品切衣『curtacall』(切断)(译:名暂译。)

12539竿沢芸来『wirestrier』(消灭)

12539五里恤『lobby』(絶命)

―――――――――――――――――――――――

「……这什么?」

「看就知道了吧……」

尽管手袋焦躁不安地回答,但钢矢并没有要嘲讽的意思,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不,终究是一瞬间的事。

那看就明白了――这是散布于四国的魔法少女名单,是记录著少女们的姓名、魔法少女名和所使用的固有魔法的一览表,不属所绝对和平联盟的人也看得出来。

可是……。

「大家这么详细的魔法与本名,你还真清楚啊……」

不,就算只有魔法少女名,也很厉害。

要把近乎二十人的简介全部都记住,可不简单――同一队伍的魔法少女姑且不论,如果是其他县鲜少见面的魔法少女就难了。

实际就连钢矢在加入『autun』队之前,也不清楚她们的详情――像钢矢一样,不愿透露自己使用的魔法的人也很多。

「并不是事前就知道……,我只是从你啊……,空空空啦,还有『giantiact』那听到的情报,汇整起来而已。」

对不对我是不晓得啦。

感觉好像要被责难,手袋便如此回答。

「我也明白这没什么意义……本名什么的,对魔法少女而言毫无意义,而且……,名单上的人,几乎都丧命了。」

「…………」

「只是觉得……必须有谁,去记住这些而已。」

谎言。

才没那种值得钦佩的志向――既然要同情懊悔中死去的魔法少女们,那更该同情什么都不知道就受实验牵连的一般四国居民吧,何况在此之前,作为绝对和平联盟的一员,应该先谢罪才对。

但那都清楚明瞭后,手袋便无地自容了――先前的会议上,成为牺牲的魔法少女被说得像『不值一顾』的样子。

不,实际上并没那回事――在那会议主要发言的钢矢、右左危、冰上,或是空空,都没那么说的意思吧。

真正看不起魔法少女的,大概也只有作为根源的『魔女』,酒酒井缶诘而已,但尽管如此――即是是这样。

实在忍受不了自己曾经憧憬、打从心底高兴能够成为的『魔法少女』这存在,被说得像只是实验品、玩家、试飞员,要说的话就是理想的残次。

但却一次也没大声反驳自己的主张,只有沉默不语――宛如手袋没参加那场会议一样。

几乎一语不发看著自己的命运随便被决定――在人造人、魔女、炸弹等议题的展开中,好似自己置身事外般。

埋没在集团中。

在那点上,手袋鹏喜虽与空空空相同,但她的情况和空空不一样,没有费心把她从埋没状态中挖起,拔擢让她当队长的副将――尽管就这么埋没下去会比较轻松吧。

然而,她的心可没死到对此能什么都不想,

「我也……,要说是哪边的话,是那边的……所以现在,会活下来,被编入这队伍里,只是趋势的发展。……对『uk』你而言,可能没什么意义,不懂在四国游戏中gaover的魔法少女的心情吧?」

尽管下决心试著说些挖苦人的话,但悲惨得像在卑屈自虐得感觉――这种话,应该无法带给钢矢什么伤害吧。

手袋内心虽这么想,但正好相反,那讽刺狠狠伤了钢矢――单刀直入地。

不懂魔法少女的心情。

说得没错。

所以――最后自己仍无法适应『autun』队。身为制定作战的担当,让成员全都战死的结果,却只有自己活下来。

苛责自己还活著。

是现在钢矢最难受的。

……但就算如此,杵槻钢矢还是杵槻钢矢。

无论伤得多深,当下都不会表露于外――反倒会作势余裕,「不过,这么说,就有意思了」,把便条还给手袋。

「你想想,不是有说过吗。左博士在讲人造人『悲恋』的时候――以为自己超前却反被部下摆了一道。」

「说了是说了……那又怎样?」

「没,就觉得……,说到底世界不就是那样吗。即便光鲜亮丽的人会受人注目地活耀下去,哪天也会被默默无名的人们暗地绞尽出来的智慧摆了一道,之类的……,就算撼动世界的是英雄,转动世界的可是群众啊。」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

尽管觉得莫名奇妙,手袋还是先回个应――警戒自己别被当成笨蛋。

「总之就是一般人比英雄还恐怕啰?」

「暴政会被革命推翻――也不完全是这么帅气的事情吧?不明室的部下们所做的事,在我们来看……,即便在全体人类来看好了,也会非常为难。与其说推翻,不如说在搞什么鬼的感觉。对了,就这么说吧。反倒是觉得自己『不值一顾』的人所认为『不值一顾』的行为,才动摇著世界――也就是『一刮风卖木桶的就大赚』的理论。」(译:风が吹けば桶屋が储かる,日本谚语,指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产生影响。)

「『一刮风卖木桶的就大赚』……好像是强风吹后桶子倾倒坏掉,卖木桶的人会因此赚钱的谚语吧……」

「不,我想还会经过一段过程啦。而且……」

边订正手袋的误解,钢矢边说道。

「也不需要强风。起始就算是更弱的风也没关系――活过四国游戏的我们,既不是很会玩游戏,也不是多优秀的玩家。也许,只是被风推了一把而已。」

好比说,要是没有谁建造了这间饭店,我们就无法好好让身体休息呢――面对这么说的钢矢,手袋总觉得有点静不下来。

觉得也许是在安慰自己虽然会感到反胃,但那么说就不能不想,或许连魔法少女『lgen』的死,都有了意义。

至少她――想杀理应为自己同伴的手袋的她――有留下这件服装,手袋在之后才得以在四国游戏中活下来。

也可说正因为魔法少女『lgen』是承受不了四国游戏压力、心理脆弱的少女――手袋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不管是贤明、愚笨、成功、失败、理解、误会都好――全都连结到了现在。

「『stroke』……嗳,可以叫你手袋吗?」

「欸?!」

突然被这么说,吓了一跳。不等她同意,

「手袋。」

钢矢在床上翻起身子说道。

「你恨我的事,我知道――那件事我也想不到什么好辩解的。我想拋弃你的事是事实,也承认自己明名知道四国游戏的详情,却仍对『sur』队的大家沉默。其结果导致『sur』队的崩坏――嘛,关于队伍的崩坏,老实说都会觉得是空空的错不是吗,但那只是在为自己找藉口罢了。」

「…………」

即便那样认否罪状,在手袋来看不过是事到如今,也有种突然改换态度的感觉――那些即便不正确,也带有信念去做的事,不如像在言外责备没信念的自己一样。

「你―」

手袋总算勉强挤出话语――岂止无法对上眼,还像在避开钢矢一直看往这边的视线,但总之仍发出了声音。

「你的意思是不想要我恨你……?是来说这种事的吗,『uk』。」

「叫钢矢就可以了,手袋。」

不是那样,钢矢摇摇头说道。

「那种厚脸皮的话我不会说――别往坏处想什么的,我根本开不了口。反倒是想要你……想要你们,狠狠地恨我做的事。」

「…………」

「被憎恨,才能勉强保持精神平衡喔。现在的我――少说也是因为你恨著我,才没有变得自暴自弃想要已死做了结。……手袋。对我们来说,明天这天,会是多重要的日子,知道吧?」

我知道――但很难说是知道。

不管是四国游戏的大义、究极魔法的必要性,还是人造人『悲恋』的威胁也好,手袋都没能好好理解――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即便被很多人做了各式各样的说明,手袋的认知仍和四国发起异变的刚开始一样,没什么变――只知道明天是四国游戏的最终日,是一个闪失就会导致死亡的重要日子。

「知道那样就行了――所以,不是我和你,或是你和空空彼此对立的时候。不该把那种麻烦带到明天的游玩――就算恨我一生也没关系,但唯独明天这天,想请你先忘掉。」

「……还真是任性的请求啊。」

手袋马上回应。

「明明连现在,我都在忍耐对你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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