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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悲业传 第7话「层层逼近的植物!魔法少女与科学女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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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连续两次确实不自然。

「左――左博―」

正想对似乎还没注意到那不自然,并排飞行的右左危博士搭话的那个当下――不自然加速了。

她们眼下这片广阔的山林。

照理距离很远的山林――却已近在眼前,宛如她们倒栽葱坠落一般。

然而并没有坠落。

甚至连降下都没有。

接近过来的不是她们,而是这片山林――构成山林的各种树木,像蛇、套索一样从地表向冰上她们窜升『生长过来』。

虽说不自然。

但又挺自然的――因为接近的是自然的树木,难道是错觉吗?

不对,果然还是不自然。

无论是什么样的植物,也不可能突然生长到这种高度――是地球的攻击?

之类的猜疑也不是没掠过脑海。

这种情况。

不会错,这是『魔法』――

「喀……」

层层逼近的树林枝叶,缠住了冰上与右左危博士――全身宛如被绳索缠上。想逃走周围也都被树林包围,像牢笼――不,像网子一样。

「呼――」

冰上并生――『篝火』大声嘶吼。如悲鸣般。

「fire12539ball12539earth――」

3

最终,几乎直接证实右左危博士所说『穿长羽绒衣的话,在紧急时反应会跟不上』的危险――间不容发。

仍有一丝希望――一件服装。

实际上要是冰上反射动作的反击再晚个瞬间就无能为力了吧――趁还有空隙、还有意识能发动『炎血』的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们。

不过可惜的是如果依那种藉口要『两人中的某个人』来穿长羽绒衣,会穿上的也不会是冰上――在右左危博士既没战斗力也没战场经验,现实而言她也疏忽两次的高度下降――看似是高度下降,其实接近的是森林本身的事实下。

那方面与其说事实战经验上的差距,倒不如说是和头脑聪明不同的野性直觉与切身感是右左危博士特别迟钝的――也是为了弥补那经验上的不足,才会与曾在前线作战的冰上结为同盟。这么一来即便要用外套遮掩服装也是右左危博士那方。

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明明两人都走在死亡边缘,却以这身打扮越过地狱好几层――那先暂且不谈,现在的状况同样也不可置信。

尽管一口气用『炎血』边烧断缠绕自己肢体的枝叶边救助右左危博士,仍被压倒性数量、一次次袭卷而来的植物给吞没,这次冰上她们才真正降低了高度。

想逃走的话应该更往上升才对,但『生长』的植物早就远远超过她们所在的高度――冰上判断比起以不断生长的枝叶为目标,索性切入根源还比较好。

这方面也是野性的直觉。

假如是右左危博士来理性判断战况的话,是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吧――宛如成为一团火球般,冰上单手抓住右左危博士以曲线的降落轨迹持续移动。

即便被燃烧的手抓住,也有服装的防御机能,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问题――就算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多少烧伤也得忍耐。

遭受如同整座山林攻击过来的怪异现象,但冰上并生却,

「哇哈哈――」

不禁笑了出来。

虽也有面对久违的战斗而变得亢奋,然而在此之上自己会如此保护左右左危而战,是数日前怎么想像也想像不到的。

不为别人,正是左右左危。

不,刚才也可说是毫无思考的行动――在反射性攻击包围住她们山林的同时,反射性救了她。

明明能丢下不管只救助自己的――理性行动的话明明也十分有可能的,冰上的野性却没选择那选项。

所以才不禁笑了出来吗。

「哇――哇哈、哈哈哈、哈――」

一面包覆在火焰中――一面以火焰燃烧山林。

终于到达地面。

著陆场所是像山谷般岩石裸露居多的地方――穿过袭击过来的树木缝隙才得以在空隙上著陆。

抵达地面后冰上放开右左危博士穿在身上的服装――这次是用双手。

「左博士,请屏住呼吸一下――会烧伤喉咙的。」

不过或许这种注解对向她灌输『炎血』的右左危博士没有必要吧――冰上没等回应就以最大火力向如狙击这山间般从两侧逼进而来的草木,一口气。

「fire12539ball12539earth――」

一口气――燃烧殆尽。

虽然像闪火纸般,那火焰眩目燃起后很快就消失了――但同时其周遭一带也跟著消失不见。

消失。

正确来说是烧失(烧毁)吧。

在宛如森林大火后,实际上就是森林大火后,『山林侵袭过来』的怪异现象总算来到终焉。

烧尽的终究是周围数十公顷的程度,四周仍茂盛生长著,但那异常的生长完全潜伏下来――看起来只是座普通的山林。

海拔虽比刚才的上升数百公尺……。

「……不要紧吧?左博士。」

暂且,即便如此仍保持警戒的冰上如此问道――受到如此问答的右左危博士深深喘口气。

尽管觉得是姑且解除危机,放下心来的样子,但那似乎只是因为到刚才为止都憋住呼吸而已。

「并生酱,即使你被炒鱿鱼也能用火耕为生呢。」

尽厚脸皮说些自以为的俏皮话。

嘛,对危机焦虑也没讨人喜欢到哪去……。

不愿意被炒鱿鱼才会在这如此拼命。

「搞什么啊,刚刚的是……」

虽然在空中受到攻击时会焦虑,但只要著陆在地面上对应,就感觉没什大不了的。

也可能单纯是冰上初次空中战的缘故――所以脚踩在地上,能使用双手行动的话就能轻松突破现况吧,然而该怎么说,好像预先在攻击自己前就决定撤退的样子……。

「来探风……不如说给人种像在测试我的『炎血』的感觉……你怎么想呢,左博士?」

「不,是中途切换到试探吧――在最初的时候是打算一次活捉下来……还是想一次杀死我们呢,哪一个呢。」

也没什么动摇,右左危博士仍以之前相同语调说话――就算在危机中只被冰上援救什么也办不到,危机一结束也能开始冷静分析、解析。

……这么说总觉得情况非常不妙,但现在也没思考的余裕――对光警戒周围就战战兢兢的冰上而言,有谁帮忙担当思考的角色就该谢天谢地了。

「会中途切换立场――是明白你的『炎血』非比寻常的缘故。植物法师……不,应该说是『木法师』吧?」

「『木法师』……」

也就是操控草木的魔法少女吧?就算是酸汤课长没透露出『sur』队魔法少女情报以外的机密事项,会有那种固有魔法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不,是挺不可思议的,然而是在现今四国就十分可能发生的不可思议――尽管不清楚是否会发生撼动整座山林规模的攻击。

光摧毁校舍的『激光炮』就够让人惴惴不安了……。

「慎重起见……还是由我方主动出击,连同整座山林一并烧尽会比较好吧?」

「不,你弟弟的话姑且不谈,以你的『炎血』,那种规模的『放火』还是节制点好――毕竟不是用来攻击,而是守护的火焰。」

「这可是第一次听说。我和我弟弟还被区分种类啊。」

是说笑的吧。

不知哪里好笑就是了。

守护之炎?

「如果狙击我们的『敌人』……有的话,要是现在正观察著我们,被别人看见我方的全力可不好――就像我们不知道她们魔法的真面目,她们也不知道我们魔法的真实面目。」

「……的确如此。」

就实际使用魔法的冰上而言,感觉多少都麻痹了,魔法少女的感受什么的,即便穿上那种服装也看不透,但『不用魔法』也能发出火焰的冰上,以『敌人』的角度来看就相当恐怖吧。

只是,彼此都一样不清楚对方的界限……。

在这种地方陷入上也不是下也不得的均衡状态,对打算要见位在德岛县的手袋鹏喜的她们可是非常不愿意的关禁闭。

然而也不行解除警戒一味地起飞――这岩地在这种山岳地带是难得的空地。

「把我们关住就满意了――这可能性也有吧?」

「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说单纯是想逮捕飞在空中的可疑份子,也许就如并生酱你所说的满足了吧。」

自己是可疑份子的自觉还是有啊。

那真是太好了。

真心认为穿成这样很有魅力也很为难。

「不过,是有明确目的想抓住或处理掉我们的话,光关起来封锁行动是不会满意的。」

「…………」

「和我们不想被刺探自己的能耐一样,对方也不愿意被刺探喔――所以才不打算崩解这均衡状态。既然双方都不清楚彼此的界限,就彼此都不想被刺探自己的界限呢……虽然听起来像是自己主观的推测,但就对方来看,会预测什么底牌都还没亮的我也有类似『炎血』的技能也不奇怪。」

的确。

冰上是知道右左危博士什么底牌也没有,所以做那种提防戒备的推测只会徒劳罢了,但就对手而言,会推测她有『炎血』级别的王牌也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如此就不能好好利用对方的『自寻苦恼』吗――幸运的是『火』与『木』的胜负,虽在科学和魔法的对决上很难说,但一般来想相性是有优势的。

『火』可是用『木』燃烧起来的。

光合作用什么的就像提供氧气给火焰燃烧似的――只要脚踩地面彻底防御,一、两座山为对手都有生存的自信。

虽然面对久违的战况焦躁了一下,但直觉没有变钝――亢奋的心情也平静下来。

可是,现在包围她们的山林岂止是一、两座。

说周围全都是山林也行――就像在浓密的树林里遇难。

如果等到对手完全操控周围一带的树林,那就完了――被势不可挡的数量压溃为止。

只好仰赖那不成火候的判读了――可以的话早就这么做了。

不过没追击过来或许只是对方把冰上『炎血』的科学技术看得太高。

「…………」

加上早已明白的事,都是前线时代深刻经历过的――果然战争战斗什么的,就像顶尖剑客间的对决般是无法一直线结束的。

大致的场合会陷入成消耗战――尽管如此,认为『先动的一方就算输』的情况也能说像剑客间的对决吧。

毕竟和虚构又有时间限制的电影不同,死了什么都完了――尽可能想长命点会彼此挖空心思也是当然的。

何况死在现在的四国,连尸体都不会剩。

四国游戏。

不是电影,而是游戏吗……。

「怎么办?左博士。就我个人而言,在此是希望你正好灵光乍现想出杀出重围的妙计啦……」

「不,我可不是灵光一闪型。是踏实累积理论派。要现在马上行动资料有点不足呢――硬要说的话,是想把敌人拖出来和睦相处喔。或许对方把我们看作是『敌人』,但我们未必……嗯,只要停止攻击就完全没有作对的打算。」

「的确……但不在对方面前攻击的话,可是连影子都看不到喔。你觉得在哪里呢?」

「就在空中捕捉我们的枝叶的联动动向来看,我想是目视著我们没错――也就是说距离没差多远,不过也不能如此断言。要是能自动控制树木的话,那就不受限制了――植物和人类相同拥有意志的理论也不是没有。」

「会有吗……无法置信呢。」

「用魔法的话,也许能赋予其意志。」

「……这样啊。」

如果去探求这也许,似乎会没完没了的样子。

多少风险都必须得闯――对手不见得只有一人,要下决心到什么地步也不得不慎重起来。

「作个参考,左博士。」

「?怎么啦?」

「想事先询问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好?这种情况下。」

「嗯?说到什么程度是――啊啊,说的是『敌人』?要活捉还是杀了也行――这样吗?」

「直白来说,是这样没错。」

虽然杀了也行这像是要向对方负责的说法是想避免的――杀死小孩,而且是女孩子的决断不该交由右左危博士来决定是冰上在这种情况划上伦理的界限。

当然右左危博士没特别纠葛地,

「杀了也行喔。」

如此回答。

尽管是早就知道的事。

「但最好是活捉,再苛求点是想让她无伤无力化啦,不过这种场合下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喔。放心,就算你认真用『炎血』焚烧,这件服装似乎也耐得住――最糟服装也得到了一件。」

「……我明白了。」

既没反驳也没反问,冰上点头同意。

听到那并没有放下心反倒是忐忑不安,然而,但是,对攻击毫无抵抗的人类爱,她可没有。

和地球战斗与其说是对人类的爱,倒不如说是对地球的恨更促使著动机。

即便没到原放火魔,犯罪者她弟弟的程度――她也不是谁都没杀过就站在这里的。

「那么……既然不烧光,那要烧吗?」

「?什么意思?」

右左危博士觉得纳闷――在战斗方面真的和门外汉一样。授予冰上『炎血』的明明就是她自己。

「不……『炎血』虽然能完全支配火焰,但要我拋弃那支配力。嗯……」

对早已把『炎血』作为自己肉体一部分来使用的冰上来说,这是体感上的知觉,就像『用手抓东西』、『用嘴吃东西』一样,很难说明清楚。

尽管没有说明清楚,一个个取得许可的必要,但即使自己来评价也相当蛮横,弄不好会自灭的作战,所以想事先和很可能会被连累的右左危博士商量,并得到承诺。

「总之说到『炎血』真正的好处,不在于能自由发射火焰,而在于同时能自由消灭火焰……既然不那么做,只用点火、燃烧这方法,来火攻附近的森林如何?」

严谨来说,能消灭『火焰』是种因果关系――藉由让物体『燃尽』、『烧毁』,或在发射火焰的周围配置更大的火,一口气消耗掉氧气而联系至灭火的结果。在做的始终只是施放、发射『火焰』,没有别的。

不过实际上这是连她持有相同『炎血』的弟弟都办不到的技巧――虽然对被称为『火达磨』的他而言,『火焰』原本就越大越好,也没有控制的打算吧。

意想不到,先前右左危博士所说的『进攻』『守护』也许正是那种意思――尽管高层把凭感觉能如此操纵『火』的她判断为『精致巧小』,将理应继承弟弟能力的她撤回后方支援,但也不是没有人看好她精密操控『火』的技术。

「要点是设置最初的火种在山脚下,后面就放一边不管的作战――之后会如何老实说我也不清楚,但这和『炎血』不同,没有界线。只要有氧气与草木,到哪都会持续燃烧。」

「原来如此,真是意想不到的想法――无话可说。」

尽管不像是无话可说,但『真是意想不到的想法』这感想也不像是谎言,右左危博士佩服似地露出微笑。

「说是不符合并生酱、相当暴力的主意……不如说是你弟弟会想出来的点子――也不是呢。那孩子可不是会思考到那种程度的类型。整体来说,像你上司,英雄少年会出的主意吧?」

「……也许吧。」

至少很难说是不同。

这种与其说是荒唐无理,更进一步来说是周边受害也好善后也罢一切都没考虑到,只为杀出重围而特化的战略,确实是冰上的上司,第九机动室室长的作风。

作战适得其反时风险也相当残酷的作风……『炎血』的『篝火』被森林大火卷入烧死什么的,可是连笑话都称不上。

尽管可笑到不行。

服装虽多多少少有防御机能,但想到不能与消防服的包覆面积相提并论,坦白讲很难说是个好的作战――贤明的话,会就这么维持均衡状态,假装闭关自守才是常规吧。

然而以魔法为对手,那常规就难以成立。对常规而言魔法正宛如里技的存在般,身为科学之徒(和右左危博士不同,未必有科学知识)的冰上是这么想的。

「嘛……至少没有反对的理由,也没有其他替代的方案,就这么办。战斗交给你。在此我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打算在一旁指指点点。」

「我明白了――那么。」

取得右左危博士的同意,冰上已经没有迷网,立刻寻找放火点――关于『燃烧物体』的事可说是她们姐弟俩拥有的天赋。

在现代社会近乎帮不上忙的才能,原本姐姐使用在料理上,而弟弟用在犯罪上,退至前线的如今,会以这种形式起了作用――然而。

然而遗憾的是,那才能不会在此起作用――以结果来看,冰上向右左危博士取得承诺的时间是多余的。

或是。

询问杀死魔法少女行不行的时间――两者右左危博士都留意过,尽管是尊重年长者的她,但如果要做出最适当的选择,冰上应该靠自己决断全部、依自己的职责实行一切。

被左右左危这特例的人主导,毫不隐讳就是唯唯诺诺被带来四国,唯唯诺诺到被迫打扮成魔法少女的她,无可否认摆脱不了到哪都会被受牵连类型的认知――作为结果。

两步三步。

作为指令输入延误的结果。

「啊……」

差点要跌倒了。

正当冰上并生要施放『火』的那剎那,为此要向前踏出一步的剎那,宛如被脚下的岩石绊倒般,向前摔倒。

不,不是被绊倒,而是脚踝被抓住的感觉――因此想踏出去也踏不出去。

「嗯……」

低头一看。

实际上――就是被抓著。

被从地底钻出岩石缝隙的树枝――不对,不是树枝,是树根。

「…………!」

对啊。

既然『敌人』是『木法师』的魔法少女――这想当然是该设想、理所当然的可能性。

能增长树干、增长枝叶、让树木急速生长的话――不用说,就连蔓延在地底的树根都能随心所欲地操控也该假设到的。

只要著陆到地面就和空中不同,不会有来自四面八方立体的攻击――这判断是自以为是的想法。

只因为人类没看见罢了,『木』在地面下也流通著。

但都太迟了。

来不及。

从山林地生长至地底,迂回到岩地后冒出的树根牢牢抓紧冰上的双脚。

蹲著的右左危博士下半身早已被包覆著――两人的飞行都被封印住。

活捉――不。

树根侵蚀两人柔嫩的肌肤。

刺穿、扎进至肉体――怎么想布下这攻击的魔法少女都对她们有明确的杀意――

「喀――哇啊啊啊啊!」

在冰上还无法准备好架势的其间,这次是前后左右,甚至连上面枝叶都瞄准冰上她们伸展过来。

不像绳索,而像是尖枪般刺过来。

没有阴影,没有间隙――

4

「…………」

仅凭一人少女之身就引发不得不大幅重画四国徳岛县山间地图如此超常现象的她――魔法少女『standby』悬停在那片空中、几乎是正上方的位置,

「…………」

完全没有放松警惕――毫无松缓树木缠绕的力道。

即便十之bā • jiǔ是『到手了』,她一丝专注力也不曾懈怠。

不是性格上的问题。

倒不如说她,『standby』整体上都落落大方,使用魔法的方式大多也粗枝大叶不拘小节――因为那缘故也受『sace』和『shuttle』三番两次指责过。

尽管说是这么说,她的工作本身就不用挑三拣四,处理完那么庞大作业份量的她也绝不会受到责备――明明往常『做完工作』就闪人飞走的她,却仍有继续观察状况的理由是因为这工作是『白夜』队的队长,黑衣魔法少女『surt』亲自派发的。

徳岛县上空附近,似乎有些什么――四国的右侧,也许发生了什么――之类的,虽然是基于那种含糊不清,不得要领的情报所派发的工作,然而来自在落落大方粗枝大叶这意味上远超过『standby』,和勤奋能干的『standby』对照下散漫到极点的队长的委托是何等的稀少,正因如此『standby』现在才会战战兢兢面对这份工作。

虽然实际上只是看到两名穿著魔法少女服的谜之(以她十几岁的眼光来看)熟女在空中飞行,战栗且反射性向她们攻击罢了――但那判断本身并没有错。

『白夜』队可是掌握著『所有』现存在四国的魔法少女――那两名熟女不可能是绝对和平联盟的成员。

「不过……『surt』会亲自行动还真稀奇。那样子使用『火』――可是,远观来看虽还不能确定,那果然不是魔法……,……地扑?是『sace』遇到的『古罗提斯克』的关系人……吗?……地扑怎么尽是一些变态啊。」

可以的话是想活捉的,这想法她也不是没有,但没有那种余裕。

面对使用『火』的人是当然的,何况还有另一名氛围深不可测的人――为了健全四国游戏的运营,毫不犹豫事先杀掉才是最善策。

对于做出如此判断的黑衣魔法少女『standby』,虽有相对应的理由,但在此也有一个联络上的错失。

不如说像是魔法少女制造课课长酸汤原作想背著『白夜』队,私自暗中支援孤立的少女手袋鹏喜才引起的事故――的确是外部者没错,但不知道冰上和右左危博士是为自己上司的委托而行动的『standby』却对她们两人攻击了。

话虽如此,就算知道或许也会攻击吧。即便是上司说的话,要是无法理解就不服从,正是赋予给『白夜』队每个人的权限――也凸显出她们和一般魔法少女们在身分地位上的不同。

本来『standby』就不怎么愿意把情报流通给魔法少女『stroke』――如果只不过是想不分青红皂白想偏袒魔法少女,无论是课长还是上司她都会举旗造反吧。

就是这样才对因为是『火法师』而感知到『火焰』的『surt』所委托的调查工作更抱持好感。

那时,眼下远方有了动静。

说是有动静。

不如说有爆炸――吹飞淹没著两名熟女树木的爆炸。无疑被炸个粉碎。看完『standby』才,

「呼――」

终于松缓意识。

大概是被枝根捆绑、撕碎四肢的两人违反四国游戏『不能死』的规则而受罚了吧。

也就是完成了工作。

完了。

虽然终究还是不清楚她们是什么人,但这样就丧命的话,真面目什么的根本是微不足道的琐事。

「不过还是不得不向『surt』报告呢――那就姑且去一趟香川吧。顺便想见见在那附近的酸汤大叔。」

说完就马上付诸行动――飞了出去。

至于那时酸汤原作的反应,或是对『白夜』队下达下个指令的描述就在此先卖个关子――不过果不其然,勤奋能干的她同时也是个冒失鬼。

不习惯慎重到彻头彻尾。

应该抱持徒劳无功的心态,暂时就地停留确认是否有恢复原样后再离开现场。

无论是魔法还是科学,如果那里有使用『火』的人,有那种人物的存在。

尽管说不上是相当操控『爆炸』的程度――但要伪装爆炸也是办得到。

5

黑衣魔法少女飞离的路线,冰上并生拼命捕捉到了――虽在完全达不到反击的距离,而且也完全没有想追击的意思。

黑衣魔法少女。

黑色的服装。

看起来似乎和被藏在那间停车场里三件服装中的其中一件,因尺寸问题没被冰上她们穿上的服装是完全相同的款式……不,在这种距离还不能断言什么。

现在只要让她过去――如果今后要继续游玩四国游戏的话,边注视那名黑衣边如此明白感觉到的冰上并生,目送魔法少女『standby』离去。

在生存上是成功没错。

但提及胜负就完全败北。

不能说是不分胜负――讽刺的是,袭击她们的枝叶根茎反倒隐藏住她们的身躯,躲过『敌人』的眼睛。

不,当然,不只是那样――冰上还使用了对自己直属上司都保密的王牌。

「吶……并生酱,刚刚的是什么?」

右左危博士比起自己得救的事,那王牌更像是压倒性地重要事项般询问过来――那就算不是右左危博士也会注意到吧。

因为缠绕在身上,原本要勒紧她身体到碎尸万段的大量树木,都急速枯萎了――那种能力、那样的科学技术,右左危博士可不记得有编入冰上的身体过。

「看起来――是你抑制住植物的生长?……那状况下都束手无策的话,我是做好全身烧伤的觉悟,连同身体一起燃烧啦……」

「……本来会是如此没错,但『火焰』远望也相当明亮。想欺瞒『敌人』逃走就只好逆其到而行。」

「逆?」

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

「不是『炎血』的『冰血』――嘛,要使用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就是你给我的血液――」

这也是体感上的知觉,但关于此事还是第一次开口说明,不知理论是否真的正确,总之冰上是如此理解的。

「发火性高的血液――或是体液。挥发性高这说法也对,主要在发火点、熔点、沸点都很低――所以反过来说,我认为控制『炎血』的发火,要维持低温也是能够做到的。」

「是……吗?嗯,也就是说你―」

「没错――我也能操纵『冰冷的火焰』。」

结果『炙热的火焰』也好『冰冷的火焰』也罢根本是同一种东西――冰上只是赌赌看一口气降低周边的温度能不能强制抑止住植物的生长。

随后演出违反四国游戏规则时的『爆炸』多少也是仿造本物来的――几乎是在碰运气。毕竟唯一的参考例子,机动直升机的『爆炸』只有背对体验过。

停止枝叶茎根继续缠绕身体,黑衣魔法少女又冒失启程离去,那方面的确像奇迹般圆满落幕――然而冰上并生的王牌,不如说仅只是秘密,却在这种情况下被旷古稀世的研究者,左右左危给知道可是无法挽回的失策。

得知自己的改造手术出现意想不到结果、成果的右左危博士,会想再调查一次冰上的身体吧――明明想避开那点,拼命隐藏住『炎血』的那种使用方法。

不,如果自己受再研究、再手术那还行,根据再次开始探寻『炎血』可能性的右左危博士,会继续产生和自己一样受相同手术的人――感觉自己放任一时的感情,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

那不如就这样死掉还比较……,……但……要是那样自己的上司就……。

「唉……,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并生酱。不管如何那都是未来之后的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在既没道具也没手术台的场所就想切开你的身体。不会做坏事什么没有根据的话我是不会说啦,但无论如何不是能现在马上这样那样的时候。」

右左危博士如此说道――尽管那么说了,但她似乎相当努力要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与研究欲。

「比起那个―」

那口吻听来也有点飘飘然。

「比起那个――注意到了吗?现在虽被树根满满覆盖住,这片岩地。山间的空地。试著探寻一下地面,总觉得有种维和感呢。」

「违和感……?」

著陆后很长一段时间右左危博士都蹲著没站起来过(也因此马上被树根捆住),原来是在调查地面吗?

「对――总觉得这里,直到最近还有条大型河川在之类的呢?苔癣啊、泥巴啊、小鱼的尸体啊,怎么看都有河川乾涸的迹象――」

「河川――乾涸?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

6

没错。

冰上并生和左右左危被黑衣魔法少女『standby』袭击著陆的场所,正是那条『大型河川』流淌过的地方。

是现在已故的黑衣魔法少女,『水法师』的『shuttle』所逆流足以代表四国的一级河川――吉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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