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泰戈尔与新文学(2/3)
想知道这位大诗人如何看待中西方的文化,如何看待这个世界。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中国学者都对泰戈尔感兴趣,有些人甚至极为排斥。
因为泰戈尔注重东方的传统文化。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尤为推崇,他虽然在西方受到欢迎。却时常批评西方的文化。
不可否认,他受到西方思想的影响,但他的诗歌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来源于印度的传统文化和传统哲学观念。
也就是梵我合一。
印度是一个宗教国家,信奉神灵。这影响到泰戈尔的诗歌创作。
泰戈尔以神或“梵”为一方,称之为“无限”,以自然或现象世界以及个人的灵魂为一方。称之为“有限”。
无限和有限之间的关系,是他哲学探索的中心问题。也是他诗歌中经常触及的问题。
泰戈尔跟印度传统哲学不同的地方是:他把重点放在“人”上面,主张人固然需要神,神也需要人。甚至认为只有在人中才能见到神。
他对于传统文化的推崇,以及这种“神学”的观点得到梁启朝和胡拾的认同。
胡拾正在提倡“整理国故”,正是要把新文学拉向传统文化的方向。
但陈独绣和郭沫偌等人则对“整理国故”大加批判,也对泰戈尔没什么好感,就连鲁讯都在冷眼旁观,不时讽刺两句。
新文学内部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分裂就在眼前。
胡拾和徐至摩等人之所以对泰戈尔的来访重视,除了这是一次中国和印度两国之间文化交流的盛事外,还想着用泰戈尔为自己的文学主张造声势。
连受到西方社会追捧的大诗人泰戈尔都对中国传统文化感兴趣,我们自己国家的学者难道不该反思么?
林子轩无意插手新文学两大派别之间的争斗。
从后世来看,客观的说,两者只是选择道路上的不同,对新文学都做出了贡献。
徐至摩显然不会让林子轩独善其身,泰戈尔如果来到中国,第一站肯定是上海,到时候接待的工作就是林子轩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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