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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胤礽也带的踉跄,几乎是拖着胤礽往假山里走。胤礽心中恼怒,然而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跟醉鬼拉拉扯扯只会更难看,也不好强挣。他边走还边赶跟过来的侍卫太监:“不、不许过来!听……到没有?”
在皇宫里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而且看老大这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再挣下去不知道还要出什么幺蛾子,胤礽示意侍卫们不用跟太紧。
胤褆将胤礽拽进了一座假山中空的山腹,反手按在山石上强吻了下来。胤礽怔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勃然大怒,一把推开胤褆,怒道:“大……”两个字未吐出,胤褆已经一手将他手臂反扭在背后,一手托着他后颈,又恶狠狠吻了下来。
胤褆舌尖强行撬开胤礽的牙关要钻进去,胤礽被他嘴里的酒气熏的几欲作呕,后背又被嶙峋的山石硌的生痛,惊怒交集,屈膝狠狠向他腿间顶去,他侧身一避,胤礽乘机一拳击中他小腹,他终于痛的退开一步,一手捂住小腹,一手却还是抓住胤礽的手腕不放。
胤礽挥臂甩开他,冷冷道:“大哥,你醉了。”举步要向假山外走去。
他刚一转身,胤褆便从一侧凌厉地将他扑倒,死死压制住他,在他身上胡乱抚摸,撕拽着去解他的衣服,啃咬亲吻他的耳朵颈项,唇舌炽热的像要将人烫伤。醉鬼的力气大的惊人,胤礽一直觉得自己的身手是跟他不相上下的,就算差也差不了多少,此时竟被他压制的纹丝不能移动。他的手从腰侧蜿蜒而下,径直便摸到胤礽腿间,自己腿间的热烫坚硬也隔着衣服迫切情-色地抵在胤礽身上摩擦。
胤礽只觉得脑子轰一声爆开了,怒火万丈,咬牙切齿地挣扎想踢开他,叫道:“来人!”声音没有出口却已经被胤褆用吻堵回口腔里。胤褆这回强硬地一定要撬开他的牙关,摸在他腿间的手忽然用力一捏,胤礽“啊”地惊呼出声,他的舌头立刻乘机钻进去,贪婪地逡巡占有,舌头卷起了胤礽的舌头吸吮,强迫他共同舞动,用力大的胤礽都感觉疼痛。一时间中空的假山腹内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胤礽气的头脑发晕,暗骂外面的侍卫难道都是死人,胤褆已经扯开了他腰间的汗巾,手往他衣底钻去,又捏又揉,甚至忍不住地掐拧,粗重地喘息着说道:“二弟,我想你想了好久,你为什么要是我弟弟呢,你为什么要是太子呢……”
胤礽挣扎着愤怒道:“滚开!你还知道我是太子!……”终于挣开一只手,一拳打在他脸上。他出手很重,胤褆被他打的一栽,嘴角渗出一线血丝,吃痛之余将他两只手都压在头顶,扯下自己腰间汗巾就要绑起来,胤礽终于害怕,不顾眼下情况的混乱大喊一声:“来人啊!”
等在假山外早觉得情形不对的侍卫当即冲了进来,进了山腹一看里边的情形一愣,才急忙上前把胤褆拖开。
胤礽一身狼狈,脸色难看之极,甩开侍卫伸上前搀扶的手自己扶着山石站起来,草草理了下衣服说道:“大阿哥醉了,让人送他回去。”
山腹逼仄,能进来的人有限,最先冲进来的几个都是胤礽的心腹,闻言虽心中古怪却还是照办,出去了两个给人让路。
胤褆被人拖起来以后倒像是忽然清醒了,不再胡说八道也不再做什么失礼举动,甩开制住他的两个侍卫,目光灼灼看着胤礽口齿清晰道:“不必了,我自己会走。太子殿下,方才酒后无德,失礼了。”
胤礽冰冷道:“大哥现在清醒了就行。大哥先请吧。”说着示意胤褆先出去。
胤褆大喇喇一点头,当真先一步出了山腹。胤礽等着他走出去,又站了片刻,才跟着出去。胤褆一出山腹,在洞口站定,忽然直挺挺倒了下去,竟然就此睡着了。旁人这才知道他是彻底醉了,忙接住他。看他的一身狼狈和胤礽不同寻常的脸色,心情都暗自古怪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胤礽心中恼怒至极,冷冰冰说了一声:“大阿哥醉了,好生伺候着他回去。”就自己先行离开。
胤褆的嘴角流血,他的嘴唇也红肿着,被胤褆咬破了。擎着灯笼进山腹的侍卫们都看见了他唇角的伤口,却不敢说什么。
回到毓庆宫,胤礽发现自己不但嘴角受伤,手腕也被抓的青紫,可以想见背上也一定在山石上硌的不轻。他一天的好心情都被胤褆破坏了。
胤褆对他的心情,他……不是一点也不知。
从草原上历险归来,胤褆看他的眼光和举动已经有些异常,胤礽对别人的情绪最敏感的人,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不敢——或者不愿相信罢了。这个男孩,是他看着长大、和他这具身体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他不愿多想什么。况且虽然穿越前常看耽美小说,父子啊兄弟的看的很欢乐,但毕竟只是小说,离生活太遥远了,真出现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没有办法想象。
曾经有一次和沈廷文一起上西山,沈廷文对他有着和胤褆一样的心思,沈廷文那一瞬间□裸
毫无掩饰的目光一下子将他的自欺欺人击碎,让他无法再在老大毫无区别的目光中再自我欺骗下去,只是,他以为老大在这波谲云诡的紫禁城长大,会很有理智,知道克制自己,没想到他还有借酒装疯这一招!
——是的,借酒装疯,他十分确定老大没有他表现的那么醉!
小林子是跟着胤礽到筵席上伺候的,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拿来了药膏给他涂伤口,小迷宫一样精致华美的毓庆宫后殿廊檐上,一排排垂着细密流苏的宫灯在窗外吹来的夜风里轻轻摇曳,恍惚迷离如梦。
第二天一下早朝,沈廷文就似笑非笑地问胤礽:“殿下,听说您昨天被大阿哥酒后非礼了?”
胤礽抬眼看向他,昨天进入山腹看到当时情景的没有几个人,是谁走漏了消息?他对身边的人这方面管束一向严格,谁敢犯忌?还是,沈廷文不过涉及情报系统不到一年,就已经将触角伸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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