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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太子妃侧妃,房里的宫女们该收用也收用几个,都是先前我和老祖宗一个个选出来的,没有不妥当的,你这么大了还没经过人事,成什么样子!?”说着说着眉宇间便流露出来了些忧虑恼怒的颜色。
胤礽连忙垂头,这一关又摆眼前了。
他原以为又逢孝懿仁皇后的丧期,还能再拖一些日子的,没想到老康这么快就又着急了。
老康吐了口气,用碗盖拨了拨茶末儿,缓和下口气,道:“太医说过你身体没毛病,你到底怎么想的,跟我说说,还是你看上了谁,便是个天仙,难道还能到不了手吗?”
这话的隐藏意思是不论什么人,只要胤礽看上了老康都不会阻止。老康对胤礽的事是真的急了。
看来他的宫廷生活即将要结束了,好可惜,他已经跟老康和一干孩子们处出了真感情。胤礽有些难过的垂头道:“我没有看上谁。”
老康扬眉道:“你是说,你谁也看不上?”
这些年来,这个儿子越发清寂的习性他不是没看在眼里,近两年,甚至连吃饭都常尽着素的吃了,他一直很是担心。
胤礽抬起头,微蹙了眉毛说:“儿臣只是对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老康仔细打量这个如明珠美玉般完美无缺的儿子,十分之不解:“为什么?”
胤礽很想回答:因为我性冷淡。但肯定不能这样回答,也一副痛苦的不解状问老康:“为什么一定要有那方面的意思呢?我真的不喜欢!”
老康被气的一拍桌子:“你说为什么!”
胤礽一脸高洁的忧伤,又垂下头不说话了。
老康一时也拿他没办法,冲他胡乱挥手道:“你给我下去,好好反省反省!”
胤礽穿过来这么久第一次受罚,感觉颇有划时代意义,拿捏着分寸,也一脸“与子同愁”的模样退下,听老康的命令回毓庆宫反省。
回到毓庆宫胤礽长长叹息,这一天终于到来,穿来六七年,最大的考验即将来到,下半生能否逃脱牢笼,就在此一搏了。
他绝对绝对不要在控制欲强大的老康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再做三四十年的太子,那还不如不穿越!
在毓庆宫作郁郁寡欢的反省状,有几个伺候他的宫女不知是否得到了老康的授意,明目张胆的诱惑勾引他。幸而胤礽平时虽温和怜下,却还是和她们保持着一定距离,她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胤礽在毓庆宫闭门不出反省了三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议论纷纷猜测万端,但都不明原因,于是越猜测越离奇。连胤礽身边最有分寸知进退的沈廷文都掩不住好奇之色。
说起来沈廷文此人,接触的多了胤礽倒是越来越欣赏了。虽则老康把这人放在胤礽身边有引蛇出洞之意,但慢慢展露出来的才气性格,倒让胤礽很是喜欢。沈廷文才华横溢,却并没有这时代文人免不了的酸腐气,反而很是洒脱自在,骨子里很有点众生平等的倾向,让胤礽跟他说起话来一点也没代沟,很轻松。
这时代遇上这样一个人,倒也难得,因此胤礽不管说信不信任他,好感倒是一点点在增加。而且此人是个地地道道的美男子,秋江芙蓉,倚风自笑,举手投足风情无限,还爱摆oss,只从赏心悦目上论,便让内在里其实是外貌协会的胤礽打心眼里喜欢。
到了第三天,老康终于耐不住了,让宫女在胤礽晚上睡觉的时候,又点起了一炉cuī • qíng香,并爬上了胤礽的床。
胤礽这年虚岁已经十七岁,这具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是因为自己的心理障碍和环境原因,除了在江南那一次,长这么大竟然连自己用手纾解都没有过,因此那宫女一挑逗就在沉睡中很容易地动了□。
胤礽没有想到作者会这么没创意,半夜在异样中惊醒的时候,发觉自己竟在和一个浑身汗津津的宫女在做最原始的运动,顿时胃里翻江倒海,更加没有创意地吐了一地,又惊又怒,推开那宫女,只着单衣就在十冬腊月里跑出了混浊暧昧香气弥漫的寝宫,在天井里又大吐了一场。
没有什么言语能形容出毫无心理准备的睁开眼,看到一具波涛汹涌的女人身体粘腻地和自己交合在一起感觉到的惊悚与恶心。
其实他并不是多么的讨厌女人,上大学时候甚至对高几届的强势耀眼拉拉学姐有过朦胧的仰慕,况且现在变成了男人。但他自小便极端自我,没有什么能勉强他做心底不愿意的事,便是自己也不能,比如不喜欢吃的菜,必要吃一口,事后一定难受恶心一阵子,勉强的狠了甚至会病一场才罢休,因此从不勉强自己。
他心底极端排斥纳几个妃子走上老康给他安排好的道路,在心理上便对这些事情表现出了极端的厌恶。
穿着单衣猛地从暖烘烘的内室冲到寒风凛冽的庭院,胤礽冷的一激灵,吐完之后便头便针扎也似地疼痛起来。在门口伺候的宫女内侍们惊慌失措地拿了大衣服来给他披,却被他挥落了。
他虽四肢冰冷,胸口却热燥烦恶至极,清寒的空气倒是能让他清醒一些。
内侍宫女们惊惶地劝他注意身体,有眼色机灵的便连忙端来了茶给他漱口,他抿了一口,感觉连茶的香味也无法忍受,命换了清水,这才漱了漱,任人给他披上了大衣服。
胤礽又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宫女太监都不敢催他,直到他觉得半边头闷痛的发木,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实在支持不住了才回去。回去后却坚决不回寝宫,而是到小书房的卧榻上躺下,一躺下便起不来了,浑身烧的火炭也似,将一宫的宫女太监吓的魂飞魄散,飞也似的去请御医禀告老康。
老康的乾清宫离毓庆宫很近,几乎是和飞跑着赶来御医同时到来,但即使如此胤礽也已经烧的混混沉沉了。老康问清了情况后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大怒。胤礽在御医开药的间隙短暂地半清醒了一会儿,拉着康熙的袖子低声道:“皇阿玛……我只怕是要叫你失望了。”
老康见他烧的满脸通红,嘴唇却白的没有一丝颜色,长而翘的睫毛无力翕动,显得格外荏弱无力,看起来比平时小了好几岁,几乎还是幼童模样,不由大悔这几天生他的气逼他太紧,紧紧握着他的,烦躁地怒道:“少胡说!别乱想,别说话了,好好养着精神,又不是没生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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