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4/4)
要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和男人一起过夜,群众普遍会选择同情姑娘,而鄙视男人。
但要是一个名花有主的姑娘和男人一起过夜,群众则普遍会先哑口无言,然后纷纷认为这姑娘不够洁身自爱,并且也不会再纠结她是否“非自愿”。
年轻点的群众会认为他们很开放,年长点的群众会认为自己很落后,而仇绍的父母则不再逼良为娼,只是再三向我确认过,我和仇绍是否真的“清白”。
后来经过我再三保证,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也在这口气中,告一段落。
但我和仇绍的关系却没有得以缓解,反而越演越烈,已经从瞧不起对方演变到瞧不见对方,即便狭路相逢也可以做到目不斜视的路过。
这本来是好事,但每个月交房租的时候,我却很痛苦。
因为要将钱交给一个我看也不想看见的男人手里,会越发的觉得钱不值钱,然后再一想到我那件咖啡馆里每个月的利润,竟然有一部分是为了将仇绍养得白白胖胖而赚,就越发觉得这家咖啡馆也很没格调。
当然,这种痛苦很难为外人道也,所以暂时道到这儿吧。
一段时间后,我又谈恋爱了,不消说,还是从一见钟情开始的,好像我的诞生只是为了验证一见钟情的存在一样,这让我特别有存在感。
对方是位理财专家,姓方,我叫他方理,经由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介绍,但具体通过几层关系网,我也搞不清楚。
我托方理帮我理财,他却更有兴趣梳理我的感情生活,这让我不敢意外。
我和方理分别简单介绍了自己的现状和历史,方便重新划分和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