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脸都丢尽了（2/4）
实在不是故意盯着看的。
而是杨黎仰着个脑袋，神色冷傲梳理，偏偏脸上还挂着伤，跟他的人设实在有点不符合。
再看顾以牧，攥着个拳头眼睛都在冒火，怒瞪着杨黎，脸上挂着更多的伤……
啧。
顾妗姒手中的小扇子摇了摇，抬眼看向杨则宁和顾德文道：“那两家小公子是怎么了？怎地马术赛还未曾开始呢，一个个就鼻青脸肿的？”
“本宫的弟弟莫不是叫人欺负了？”顾妗姒这话可真是让杨则宁头都痛了。
“贵妃娘娘恕罪。”杨则宁二话不说先请罪再说。
“杨将军这是……”
“令弟脸上的伤，是犬子打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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