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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地摩挲起来——
——!!
夜色迷乱。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在街边停下。
车窗摇下来,外面燥热的空气就倏然涌进来。
——有些刺鼻的味道,酒气,腐烂的气息,以及专属路边摊的那种呛人的烧烤油腥味儿。
“裔少爷,就是这一家了。”
旁边身着西装的人蹙眉,轻言细语地为旁边的人介绍着。
特殊手段109-19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一直在埋头看文件。
听到轻唤,才缓缓抬起清澈如深潭般的眼眸,朝着那个摊位看过去。
夜色寂寥,灯光缓缓打在那人的侧脸上,令人倒吸一口凉气——俊雅,淡然,带了几分成熟的气息,高贵中带着令人舒心的朴素,神祗般不可侵犯。
旁边的男人继续解释:“这一家人很难缠,我们的拆迁令已经发出去很久,周围的店铺都在般,可是这一家纹丝不动。”
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支笔,裔枫淡淡凝望一眼,轻启薄唇:“生意还好。”
旁边的男人笑了笑:“小本生意,辛苦着呢,可就是地段不错,所以店主才在这里赖着,只是……离萧先生给的期限只剩下两天,我们多次沟通无效,那店主简直是个泼妇……”
裔枫静静听着,不动声色。
许久,他收回目光。
“尽快解决,”他轻声命令,“梓宸不是有耐心的人,不要逼他用特殊手段。”
旁边的男人有些哑然,苦笑一声:“是,裔少爷。”
——萧先生的手段一向很激烈,不过幸好身边有裔枫这样的人心怀仁慈,否则商场上就不只是明争暗斗,而应该是腥风血雨了……
车子引擎发动,就要驶出这一片区域。
一抹脆弱不堪的身影,带着澄澈而倔强的目光,闪过车窗旁边的镜子。
“等等。”裔枫倏然蹙眉,轻叫了一声。
司机急忙停车。
裔枫心跳有些快,有些莫名,伸手缓缓摇下车窗,看到了那一幕——
柔弱不堪的女孩,倒在满地的碎玻璃渣里面,白皙的胳膊上满是鲜血。
是他看错了吗?那样的场景,为什么如此熟悉……那一年的瓢泼大雨里,小小的女孩哭得颤抖,他将丝帕塞到她蜷缩的小手里,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是她吗?
心里翻涌起莫名的暖流,裔枫修长的手指缓缓攥紧。
精致的五官,与记忆里那动人心魄的柔美渐渐重合起来,直至那模糊变得真实。
心里的某跟弦,被拨动了一下。
他看着一个猥琐的男人抱起了她,他蹙眉,看出了她眼底的惊慌与挣扎。
手搭在车门把手上,就要打开——
一串悦耳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那独特的乐曲响得轻柔如羽毛一般,是他特地为一个人设定的。
裔枫顿了顿,拿起手机。
“喂?枫……”电话里轻柔的女声有些失落,带着点点的依赖。
“怎么了,姬雅?”他的声音不由地放缓。
“梓宸说今晚有重要的贵宾接待,没有办法陪我,你来接我回去好不好?”声音变得撒娇起来,“我都做了一天的通告了,好累啊……”
那样的声音,如同女人柔软的双臂缠绕过来一般,紧紧捆缚,挣脱不得。
裔枫只觉得心里某一处狠狠一痛,淡淡答道:“好,等我。”
挂掉手机,再看看车窗外,那女孩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有着瞬间的纠结,想要下去看看,问个究竟,可是另外一边,姬雅在等着他……
轻叹一声,他靠在椅背上,哑声命令:“开车。”
“是,裔少爷。”
霓虹灯一盏一盏地闪烁过去了,他只能安慰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他真的只应该当这次是眼花,那个柔弱的孩子……就这样算了吧……
特殊手段209-20
突如其来的黑暗!!
夏浅汐不知道被抱到了什么地方,只是怯弱地叫了一句:“姑父……”
“哎,小浅汐……”
“啪”得一声灯被打开,昏黄阴暗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竟然是他们储存食品的库房,带着烂菜叶和强烈的肉腥味——
夏浅汐惊恐地抬头,看到姑父那张背着光的脸,微喘着气,语气里满是诱哄。
“来,乖,坐这儿啊,姑父帮你看看……”
她整个人被放到了墙角里破旧的沙发上,胳膊上肉被撕裂开的痛让夏浅汐痛得哆嗦,眼泪充盈了眼眶,而姑父的手却将她的两条细腿都推上了沙发,手掌向下探去——
夏浅汐一个战栗!!
“不是那里……”她哽咽地出声,抬起泪眼恐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惊慌地躲着,“不是那儿,姑父……”
她还小,可她恍惚知道他在做什么,那样强烈的侵犯气息让她柔弱的身体缩成一团!
“乖,汐儿……”男人喘着粗气,看她吓得缩在沙发一角抽噎,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将她死死拽着裙角的手掰开,强硬地探进去摸索她腿间令人心颤的柔软,“姑父跟你闹着玩儿呢,张开腿,别怕,不疼,啊……”
“啊——!”夏浅汐尖叫出声,小手死死拽住沙发,肩膀紧紧蜷缩起来!
“不……我不!”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重量沉沉压过来,哭着嘶喊出声,她泪眼朦胧,只看到晃动的昏黄灯光,腥臭的味道呛入鼻端,她阻止不了裙子下面那只放肆的手,清晰地听到腿心处那柔软的布料被撕裂开来——
“姑父!姑妈叫你呢,她叫你呢!!”夏浅汐嘶喊起来,眼睛里放出惊恐的光。
正值亢奋中的男人浑身一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
夏浅汐看准了时机,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一推,不顾胳膊上的剧痛拼命地从男人怀里逃窜了出去——
“浅汐——”
她跌跌撞撞地朝着一旁的房间跑去,泪眼磅礴,推开门,再“砰”得一声死死关上!!
她能听到那男人喘着气跟了上来,就隔着一道门,她绝望地抬起小手,哆哆嗦嗦地将铁栓拉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抵着门,直到那铁栓被插到最底端。
她倏然向后踉跄了两步,平复着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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