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节(1/2)
前进的步伐了,这已经是1898年的下半年,满打满算,还有十六年了,这十六年里,我的国家的进步要拿出后世苏朕人那种劲头来才行,这样就不允许再有什么内耗了,再内耗下去,一战中我的国家所能做出的作为就不会很大,这就有损我的战略目标的实现度。而且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到目前为止,内耗已经耗掉了一个李鸿章以及他身后许许多多人,如果再耗掉什么人,那已经是我无法容忍的了。所以,有些事情要提前进行,有些人,要趁早清洗。
就在等待着载沣返京的期间,自我对自己前一段时间对满蒙亲贵的态度进行了自我的一些剖析之后,陆续就有满蒙王公亲贵看出了一些苗头,给我前后上了数道折子。就旗务问题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有人跳出来就好办,不管折子上说前面的旗务改革是好是坏。我一律回复了加勉之语,偶尔写上“朕近日也常思此事,尔之言于朕良有裨益矣……”云云,不几天,这个事情已经在官场里形成了一个新的小热点,过去沉寂了多时的一些被我的严厉作风吓得憋回去的一些颟蚶满蒙大员们仿佛看到了翻身的希望,纷纷跳向了前台。
这就是我给载沣营造的一个政治环境了。
在他回来之前。我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去醇王府了。
载涛和载询都在毓庆宫陪着溥华溥偀两个皇子念书,年岁差别不大的叔侄两辈四个人。平日里打打闹闹,完全没有辈份上的隔阂。这天下午下了学,我便带着他们四个去了一趟醇王府,以示我不忘根本之意,同时也再次给载沣的母亲媳妇儿定了心,另外表示还要赐宅子云云。
但是,在回宫地途上,我却“病”倒了,一回到宫中,就卧床了,传了御医来看,说是感了风寒。宫里宫外又是一番猜测。
就这样,我迎回了载沣这位铁帽子亲王。到了入冬的时候,从潞河驿传来消息,载沣在驿中待旨——因为他还是钦差身份,非奉旨不得入京。命人传了旨去着他在驿中候着,待我龙体康复后再去看他。就这么我又病了三天,焦急惊惶的载沣这才见到了我有些消瘦的身形。
“奴才……”听到太监宣驾的声音,载沣几乎是滚着从屋里出来,一头跪倒在地,语带苦音地道:“待罪奴才载沣,恭请圣安。”
看他的样子,成熟是成熟了些,不过消瘦不少,看来这些日子的心中恐惧对他也是打击不小,这时候当然不是摆架子的时候,我亲自弯腰扶了他起来,语带宽慰地道:“起来吧,朕躬……咳咳……要说安嘛,是不太安的,不过你回来,朕怎么也要来接一下的。起来吧,咱们屋里说话。”
载沣挣扎着起来,抢先为我掀开屋帘,躬身待我进去后才放下。我定了定身形,回头说了一句道:“你们都在外头候着——”
招呼载沣坐下,又虚咳了两下,搓了搓手道:“你回来三天了,朕却是病了三天,本是早就要来的,近来政务繁多,朕又偶感风寒,到今儿个才来,你等的辛苦了。”
“皇上宽宏大量,奴才感激涕零——”载沣当真是表现出十足的悔意来,谢恩道:“奴才闯了天大的祸,还要劳动皇上亲自来看奴才,奴才回思起来,要是在济南就病死了也好,如今还要劳动皇上圣驾,奴才这心里……”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尊贵的王爷,眼泪哗啦的。
我抚了抚他的肩,叹了口气宽慰道:“你不要这个样子,也不要老是罪啊罪的,朕不怪你,你还年轻,有罪的是那些蛊惑你的奸人。你啊,与朕尽管非是一母所生,怎么也是一个阿玛生出来的嘛。老说这些个,生份。好好回家安歇着,过几天再进宫来见朕,年轻嘛,谁还没个脑瓜一热的时候,好了好了,朕……咳咳,朕身子也不太舒服,有些话回头朕再跟你说,过几天递牌子进宫来,朕还有差事交给你去办呢。”
载沣听着渐渐收了泪,又说了一些悔过的话儿,直到我咳嗽愈来愈烈,疲态也是尽显的时候,我拉了他出来上了我的车驾,在侍卫们的守护下,往京城而去。
在路上,我也隐约向他透露了一些京城最近的大事,包括军改的改进,京城如今由第一军在驻,奉祀孔圣人等等。最关键的也是说了一些有关旗务改革以及最近的一些旗务方面的言论等等的内容,言语间不时流露出一些疲态来。
而他在反复说了几次服罪的话都被我宽言劝止之后,也渐渐的恢复起来。
把他送回了醇王府之后,我也回到宫中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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