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晚安(2/2)
薄渐起身:“好啊。”
江淮一眼瞥见自己书桌上那个跟他本人喜好格格不入的粉红色小袋子,还贴着张纸。他走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薄渐瞥他:“江星星送你的礼物。”
江淮:“……哦。”
“卷子错题我帮你圈出来了,”薄渐摘了腕表,现在八点二十,“我去洗澡,你把错题改了。”
“……知道了。”
江淮觑了薄渐一眼,但今天薄主席并没有在外面脱衣服……大概只是不想弄乱自己的浴室,别人的就无所谓了。
薄渐只拉下来了校服外套拉链,低眼道:“我睡得早,九点就要睡觉。”
江淮喉咙焦灼起来,喉结滚了下,他先走远了:“随便,分被睡。”他从衣柜取出一床被子,扔到床上:“这是你的……我借你件衣服换?”
薄渐轻“嗯”了声:“好。”
江淮去改错题了……今天不知怎么,似乎正确率略有上高,错题没那么多了。
但半个小时,江淮就纠正过来两道选择题。
平均每隔半分钟看一次表。
薄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淮听见门响,脑子也“嗡”的一声响。
他扭头,薄渐穿着他的t恤和他的短裤,换下来的衣服叠在臂弯。他走过来,把衣物挂到边上:“几点了?”
江淮在家穿的这些t恤本来就大好几个码,所以薄渐穿了也不小。
他面无表情地喝了口冷水:“八点五十。”
“哦,那我们睡吧。”
江淮盯着薄渐,薄渐神情如常,铺开被子,把枕头摆到他的枕头边上,翻身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
江淮一直站着不动,薄渐从被顶露出两只眼:“你还不睡么?”
江淮心情复杂起来……合着他想多了?
今晚没有?
江淮失去表情,转身去关灯:“哦。”
薄渐忽然拉住他:“别关灯。”
江淮扭头:“?”
“可以不关灯么?”
江淮:“睡觉不关灯?”
薄渐半起身,睫毛轻动:“我想看着你做。”
江淮猛地绷紧了脊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薄渐忽然加重手劲,一把把他带到了床上。他啮咬似的,吮吻过江淮的脖颈,细微的嘴唇碰到肌肤上的声音。
江淮没动,僵硬地躺着,薄渐膝盖顶在他腿间。
一只手捂到了他眼前。
他嗅到他熟悉的,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和薄渐的信息素。冬夜朔风似的冷,夹着锋利的草木涩香。
他眼前是黑的,薄渐轻声呢喃:“江淮,晚安。”却又诱哄似的:“好好睡一觉。”
薄渐捂着他的眼睛,含住了他耳垂。江淮耳朵极其敏感,他控制不住地细细的哆嗦了下:“薄渐……”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叫薄渐的名字:“薄渐……”
“乖。”薄渐说。
薄渐掀开了他t恤下摆,室内供暖,但江淮依旧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手攥得很紧,薄渐碰他,他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对薄渐的信息素敏感到了极致,也对薄渐的碰触敏感到了极点。
薄渐细长的手指轻轻揉过他挺立起的ru粒,少年的肩背都不算宽阔,只有薄薄一层胸肌,江淮皮肤白,ru粒却是显得yín • mǐ的淡红色。
他小腹肌肉颤抖起来。
薄渐咬着他耳朵笑:“不许撒谎……你是不是早就硬了,等着我给你口?”
薄渐胸腔的震颤悉数传给江淮。
“没有,”薄渐把手挪开了,江淮可能是眼睛一时避光,也可能是不想睁眼,又把手搭在了眼皮上,他快在掌心掐出印子了,“我没有……你,”他喘息着,低声的,“你摸摸我。”
薄渐却像要把这个问题讨论到最后,他弓起腰,撑在江淮身上,犬齿摩挲过江淮的ru粒,坚硬、尖利的牙齿把那一点可怜兮兮的ru粒咬得微微红肿,他却不碰别的地方,漫不经心地问:“那你的意识是我舔舔你耳朵,你就能硬了么?”
他吮在江淮胸口,引诱似的低语轻问:“那我……以后天天给你舔好不好?”
江淮穿的宽松的短裤,他想合拢腿,薄渐却有些强硬地把腿别在他膝盖中间。
那里已经明显地鼓出一块。
如果没有这条短裤,只有内裤,就可以明显地看见内裤前面已经被洇湿了一点。
薄渐啄吻似的,从他胸口,向下慢慢亲吻,他舔过江淮的小腹。江淮小腹绷得很紧,他一碰,就承受不住了似的发抖起来,浅浅的肌廓线一清二楚。
“不要,没有,”江淮急促喘息着,要伸手下去,“我没有……”
薄渐把江淮的手都按住了:“不许碰,”他稍稍抬眼,浅色的眸子泛着种近似冷金的色泽,他带着笑,“你碰了……我怎么给你口?”
他把江淮宽松的短裤裤筒推到大腿根,连内里深灰色的内裤边都露了出来。
他低下头,在江淮腿根吮了一口。
江淮大脑一瞬间就空白了,他愣愣地看着薄渐。
薄渐埋首在他腿间,轻轻把江淮的大腿都推了上去:“把腿弯起来……乖。”
江淮最外面的短裤被脱了下来。
他穿着条灰色的平角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明显看得到bo • qi的一根的形状,马眼渗出的粘液打透了前面的那一点。
他看见薄渐也硬了。
第一次看见薄渐硬是在跟薄渐视频的时候,薄渐要脱衣服去洗澡的时候。
江淮至今都还记得那天,薄渐半bo • qi着,在白色内裤上鼓出很大的一团。薄渐yīn • jīng很大……江淮多多少少也接触过一些alpha和ega的性片。
薄渐给江淮腰底下垫了个枕头,让江淮把腰抬高了。
他抬起江淮的腿,从江淮膝弯内侧,慢慢亲吻,亲吻向腿根。江淮快忍不住shen • yin,他喘息着,扒住了薄渐的手:“你别、别这么弄,我……”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薄渐亲吻在他小腹上。
ega都体毛稀疏。
他舔吻向下:“洗了么?”
江淮眼皮发烫,他喉咙干得要冒烟:“洗了。”
“哦。”薄渐拉下他的内裤,“那我检查一下干不干净。”
江淮颤抖了下,一声不吭。
很干净。
江淮认认真真洗了。
薄渐轻笑了声,他居然闻到了江淮沐浴露的味道。
江淮的信息素,永远慢几拍反应似的,慢慢弥散开。蜜糖一样,又滚烫得人心悸,夹杂微苦。
江淮那儿比普通的ega要大一些。ega用不上前面这根东西,所以大部分男egayīn • jīng都只有小小的一根。
“把腿张开。”薄渐说话的气息尽数落在江淮腿根。
江淮眼睛发红起来。他受不了薄渐的信息素,可他要zì • wèi,薄渐就按他手。他破罐破摔似的尽力拉开腿,露出完整的下面:“算,算了……”他气息不稳,“我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他又把手向下伸,可薄渐又按住了他。
薄渐拉着江淮的手亲了亲,低眼看着江淮下面。
xing • qi硬得吐水,下面小小的,窄窄的甬道翕动似的,闭得很紧。鼠蹊湿润着……是hòu • xué渗出的一点点水。
他用指肚轻轻碰了碰那处紧闭的穴口。
穴口瑟缩起来,闭得更紧了。
江淮猛地抓紧了他的手,却没吭声。
他轻轻的,自言自语似的说:“你什么时候才成年,到发情期啊。”
江淮还没来得及回答,薄渐头微低,含住了他的yīn • jīng头。
柔软的,湿漉漉的,细腻的舌尖,刮过他马眼。
江淮冷不丁被他含住,差点***……他就只有几次用手zì • wèi的经验。因为ega要十bā • jiǔ岁才到发情期,所以这方面的xìng • yù都普遍不算很强。
在遇见薄渐前,江淮以为他对性也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薄渐微蹙着眉,把江淮的xing • qi含得更深了些。
江淮几乎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忍住没弱气地呜咽出声。他喘不上气似的,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啊哈……”
薄渐给他舔了几下,慢慢地,生疏地吞吐起来。但他动作很小心,没有用牙齿磕磕碰碰到江淮那儿。
江淮只觉得脑子一下子整个空白了。
他下意识地抓紧床单,什么都想不了了,也控制不了自己这张嘴了:“唔……快点,啊哈,薄渐,我……”
他要she。
薄渐感觉出来了,舌尖顶着他yīn • jīng头,把江淮的yīn • jīng吐了出来。
江淮眼尾发红,控制不住地稍弓起腰,他喘息着,努力平复呼吸:“你……我要自己弄出来吗?”
他以为薄渐不想让他把jīng • yè弄到他嘴里。
薄渐却起身,下了床:“你等一等。”
“嗯。”
江淮只差一点了,薄渐下床,他伸下手去帮自己撸了几下。但薄渐马上就回来了,拨开他的手,像抓住一个偷吃的小孩:“别动。”
他眼梢沁出生理性泪水,忍不住发抖:“薄渐……我想要。”
薄渐握住他yīn • jīng根部的时候,江淮才看见他手上多了根浅粉色的丝带……还狗牌似的,嵌着一颗水红色的小草莓。
他被捏住根部,根本射不出来,他去推薄渐的手:“你要干什么?”
薄渐低下头,认真地把丝带系在了他yīn • jīng根部上。
冰凉的金属小草莓沉甸甸地坠着,江淮现在对一点儿冷温度都感触极其明显,他缩了下,去扯薄渐的手,既惊且怒:“薄渐,你他妈在……”
薄渐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揉了揉江淮的guī • tóu,江淮就又连话都说不出下去了。
薄渐看了眼手机:“九点五十……还有两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到零点。”
江淮陡然有种十分不可思议,十分操蛋的预感。
薄渐斯文地向他弯起一个笑,像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所以在零点前,不许***哦。”
江淮惊了,一时居然没话说。
半晌,他问:“你想让我死?”
薄渐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喃语似的低声说:“要么到零点再射,要么现在she,我零点后再给你口一次……但第二次,你要交利息了。”
他起身,看着江淮。
江淮屈着腿,腿还大张着,腰以下什么都没穿,t恤被撩到胸上,ru粒都被啮咬得红肿。薄渐看了一小会儿,坐下来,俯下身,抬着江淮的腿,在他腿根重重吮出一个红色的吻痕,哑声道:“继续吧。”
“我不,”江淮终于承受不住了,把薄渐向外推,“我不用了,今天算了……我不用你帮我口了,睡觉好吗?”
“不好。”
薄渐舔过江淮的耳垂,轻声说:“劝你好好听话……我现在只想cāo • nǐ。”他掀唇道:“然后射在你里面。”
他语气文雅,像他在说的不是几句恐吓人的下流话。
江淮愣愣地看着他。
薄渐咬住了他后颈,牙齿骤然刺进了薄薄的皮肤组织底下的信息素腺体。
三个小时有多久?
三个小时还不够江淮玩一场完整的跑酷。
但江淮觉得这三个小时,是他过得最,最,最他妈漫长的三个小时。他差点以为他会没在这三个小时里。他觉得他提过的生日礼物,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shǎ • bī的一句话。
“不许射。”薄渐咬着他耳朵用力,“等我一起。”
江淮神智有些模糊,他感觉自己好像生理性地哭了,眼前模糊不清。他仰起脖颈,终于露出点少年人的脆弱,像在呜咽:“薄渐……我给你口,你让我射……会坏的,薄渐,薄渐……求你,求你给我,求求你了……”
薄渐从后面亲了亲他,手摸到了江淮身上的丝带。
丝带已经湿透了,江淮射不出来,流出许多水来。
“骗人,”他轻笑道,“我又没舍得让你硬一晚上。”
“快到零点了。”
“下个生日我也陪你过好不好?”
薄渐把他绑住了。
薄渐还在计时。
最后十秒,薄渐在他耳边轻声倒数:
“十,九,八,七……”
丝带被抽开了。
“五,四,三……”
江淮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薄渐把他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蹭了蹭。一点点冰凉,坚硬,似乎是金属环状物的东西,被薄渐推到他右手中指上。
“二,一。”
“江淮,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江淮: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