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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让人厌恶。
我拉着金妮后退,结果它居然像无穷无尽一样越来越多。
就算能猜到那是什么也让人毛骨悚然。
我咬牙拉着金妮艰难的跑回门口,回头看那黑色的油般的东西竟然已经漫延到了我们的身后。
我和金妮合力推开门,却在打开门锁的同时发现外面也正在顺着我们的力道打开门,结果我和金妮狼狈的栽了出去,还没看清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向一边砸去。
半声惊呼噎在喉咙里,我听到在门打开的同时房间里面的滚水也同时泄了出来,周围惨叫一片,而我已经被人接住闪到一旁,随着不停的哗啦声,我慢慢看清了周围。
抱着我的是德拉科,他的脸色苍白样子十分凶恶,好像我跟他有灭门大仇。
而接着金妮的是扎比尼,他似乎想直接把金妮抱下楼,已经被罗恩发现,两人正在凶恶的互看。
而此时站在外面的人包括有我和金妮的学院院长,斯普劳特教授和弗里维教授。
德拉科此时凑到我耳边阴森的说:“你一定想知道刚才是谁打开了门,然后现在正在里面检查你做了什么坏事吧?”
我回头看他,虽然明白自己现在比落汤鸡好不到哪里去,却也尽量表现出无辜和善意来。
他呲着白牙阴森森的笑着说:“是斯内普校长和麦格教授,我诚挚的祝福你一会儿不会被剥皮。”
第87章
眼前真是一片混乱。
我在听德拉科说进入有求必应屋进行查看的斯内普和麦格雷格时就感到眼前一片漆黑。打量了下这附近的惨况,再想起新出炉的关于损害校园设施的校规,我仿佛能预见到那长长的帐单已经在向我招手。
老天保佑我跟金妮两家分摊之后不会太多。
此时整条走廊已经是一片汪洋,仍然冒着热气的浑水正沿着走廊、楼梯向四周漫延,我能听到水流下楼梯的哗啦声,似乎正不停的向下滑去,不知道能流到几楼。
在门被里外用力一起打开的同时随着水流涌出来的各色被火焰烧过的垃圾也已经堆了满地都是,散发着一股陈年腐烂的恶臭,混在热气中大力散发在空气里。似乎在这几百年里,霍格沃兹里的学生们将他们的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宝贝都堆在那个房间中,今日终于得见天日。
我仍然紧紧被德拉科抓着胳膊站在角落里,他像是在抓着某个穷凶极恶的犯人似的抓着我。而在另一头楼梯口前被扎比尼抓着的金妮其实也并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因为围在她身旁的人个个难缠。
罗恩的脸涨得通红,他凶恶的模样好像扎比尼已经把金妮如何如何了。而站在他身旁的波特的表现更是惊人,他跟扎比尼对看的样子就像两只正在争夺一块香肉的狺狺低咆的恶狗。
金妮一脸木然,好像身旁的事都与她无关。如果不是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我还没有发现在金妮心中对巫师是如此的痛恨。
老实说我也很难想像,如果我现在的爸爸和妈妈反对我保护他们的举动,不相信我的话,或者就像波特的亲人那样厌恶我。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战。我不能想像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只能庆幸爸爸和妈妈都支持我,无条件的爱我。
此时从敞开着大门的有求必应室里传出斯内普校长的恶咒声,好像他十分愤怒。
我害怕的一颤,脑筋一转,眼睛一翻,向后仰倒,贴着在身后德拉科的身体缓慢滑倒,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来接住我。
德拉科低声咒骂:“你最好能晕到圣诞节再醒过来!”
但他仍是牢牢接着我,紧接着我就听到楼梯口的方向传来罗恩的惊呼。
“金妮!你怎么了?”
很好,看到金妮跟我一样非常恰好的晕了。
斯普劳特教授靠过来,我听到她略有些艰难的脚步声,闻到她身上的草药味和泥土的腥气,她略有些夸张的担忧的惊呼道:“天哪!贝比!你没事吧?”
我都晕了当然不能回答她。
不过似乎她也没有期待有人回答,而是在下一秒就扬高声叫道:“菲里乌斯!这可怜的姑娘的晕倒了!我可怜的学生!!”
她高昂的声音在走廊中隐隐回响着,接着就听到弗里维教授也是扯着尖利的嗓子大叫道:“波莫娜,这里也有一个晕倒的!她们一定是被那古怪的火和烟还有水给弄伤了!”
我刚刚觉得他们刻意扬高的声音和夸张的演戏应该是专门演给某人看的,结果就听到斯内普阴森刻薄的大声说:“那就快送她们去医疗翼吧!不然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斯普劳特教授没有二话,立刻命令正半扶半抱着我的德拉科:“孩子,来,帮我把这个可怜的姑娘送到医疗翼去吧,她现在就需要庞弗雷夫人!”
德拉科打横将我抱起,小声说:“她还需要祈祷。”
庞弗雷夫人是一个善良而铁面无私的护士,她严肃而认真的给“昏迷”的我进行了细致的检查,然后拿了瓶药说:“有一点烫伤,擦了药就可以回去上课了。”
我悄悄睁开眼睛,见庞弗雷夫人正给我胳膊上黄豆大小的一个小红点擦药,看来这就是那一点烫伤,真是实质名归。
而一副担心着急的模样的斯普劳特教授却好像没看到我手臂上的小烫伤,她捂住胸口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说:“天啊!这可怜的孩子被关在一间学校里从来没有记录过的房间里一整夜,还经历了大火和大水,她一定受了重伤!”
我立刻半张开嘴急促的喘气一副虚弱样子。
庞弗雷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平静的说:“……看来我准备的药还不够,我去拿更多的魔药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吓得就要坐起来,却被斯普劳特教授重新按回床上,她一边装作给我整理被子一边小声说:“希望你可以多晕一会儿。”
虽然不太明白斯普劳特教授为什么如此热心的帮助我,但我决定先暂时接受她的好意,立刻乖乖躺平闭眼装睡,三分钟后一夜未眠历经磨难的我已经睡着了。
我是在下午的时候醒来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庞弗雷夫人在一分钟内就来到我的床前,她一只手端着只冒着古怪红色烟雾的大杯子,另一只手托着只托盘,微笑着问我是选择午餐还是“治疗”的魔药。
这是无庸置疑的。我接过托盘大吃起来,觉得这三明治和牛奶无比的好吃。旁边的庞弗雷夫人凉凉的告诉我:“吃完了再去洗个澡,换上衣服然后立刻去校长室。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