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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偶在苦恼中！（蹲在地上，揪着头发）

好几天了，偶写不好人物的心里状态。（嗷，仰头狼嚎）

对不起大家了，大人们就这么看吧，偶相信你们会有自己的体会的。

清醒

程启航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父亲熟睡后胸前平稳起伏的白色被单，将手上的报纸搁在床头柜上，诺大一叠纸上竟然找不到吸引人的东西。

站起身踱到窗边，望着小花园里弯曲的小径，今天独自推着父亲逛了两圈就上来了，少了林玥的陪伴，明显有一种淡淡的孤寂感，即使自己想方设法找话题同父亲聊天，却总是无法聊得深入，几句话后又是沉默。

前几个星期他们会在花园里消耗掉很长时间。林玥往往会用几个问题打开他的话匣子，他的学习、工作经历，他从不同视角对一件设计作品的理解，甚至拓展到更广阔的艺术范围……这样的交流对林玥的学习是有很大帮助的，但他也同样从她的对话中看到了丝丝灵光，有时竟会连静默聆听的程牧原也开口赞赏她一句。

他知道，她有灵气，但也绝对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他欣赏地看她，也很高兴地看见那双晶莹的眼中因他的欣赏而闪烁的欣喜光芒，而现在，他渴望看见这双动人的眼睛。收回穿透一切不知落在何处的目光，投向家的方向。真的，是一种渴望，搅得他的心无法沉静。

早上他和林玥几乎同时到达医院，昨晚陪夜的李丹霞提出让林玥帮忙一起回家打扫一下，准备迎接明天外公出院。忙了一个早上，她们该打扫好了吧？回身扫视病床周围，程启航也动手整理起来。

开门进来，屋子里的安静让程启航有点诧异。放轻脚步走上楼，两个卧室的门都关着，略一迟疑，他推开了主卧室的门。

李丹霞正坐在床沿，看着走进来的程启航：“你怎么回来了？”

把手上的大袋子放在一边：“我看东西那么多，明天不好拿，先拿点回来。”对上母亲询问的目光：“爸爸睡着了，我同隔壁床的也说过了，不要紧的，我过会儿就回去。你再睡一会吧。”

“不睡了。”心里有事，一直没有睡着的李丹霞起身打开他带回来的袋子：“你坐一会再回去吧。”

程启航走到窗边，父亲养的那几盆花倒还健壮，随手拿起旁边的小水壶。李丹霞看见忙阻止他：“不要浇了，早上玥玥已经都浇过了。”

“哦。”程启航放下水壶，尽量显得随意地问：“林玥呢？”

“在隔壁午睡。”李丹霞抬头看着儿子的侧脸，嘴角的一丝浅笑让他在英俊儒雅中更添进几分让人迷惑的魅力。不论是内在还是外表，这个儿子都是值得自己骄傲的，可是——

走过去关上虚掩的门，她还是决定和他谈一谈：“最近你觉得玥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