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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宿醉让我头疼得要命,丁晓跟着醒来倒水给我。记起他昨晚背着我在
外面大园里转悠散酒气,我喝醉了像是说了胡话。
我问他我说了什么,他但笑不语。
脑袋里有点印象,我好喜欢你,我不会说的是这句吧?!
&8情敌二号「上」
在乡下老家待了几天,所有叔伯婶姨见过丁晓之后我们才返回小城。一进家门
老妈惊讶地说,呀,你们怎么还不回去。所谓回去是指回丁家,老妈的意思是我
的春假快结束了,应该回自己的家。我这才嫁了多久啊!丁辰每次回丁家吃晚饭,
丁妈妈都要留她在家住一晚,人家母女同住一个城市,相距也不过两个小时的车
程。要说我和她都是泼出去的水,差别也太大了,她是沙漠里的黄金油,我只是
那长江边泛滥的洪水流。
回到丁家两天后我飞去了u市,没让丁晓跟着,让他在家陪二老过完元宵。以
前常赖在丁家小住,现在名正言顺倒住得不自在。我仍叫他们丁爸爸丁妈妈,丁
晓曾暗示我改口,我说习惯了改不了,再说他们也不介意我这样称呼。有时钻牛
角尖在想,他们是认为多一个字没有区别?还是和我一样,那样叫反而使他们别
扭?
大学开学,我和丁晓开始了一成不变的日子,我上班,他上学和‘做生意’。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像是拧在一起的麻花辫又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夫妻关系只存在于我下班到隔天上班这段时间,其他时候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的圈里没有我,我的没有他。
其实这也没什么,许多工薪夫妻不都这样么,或许我们有点不同,不过可以忽
略。
※这天,公司新购的一批计算机运到,无良的搬运工人将它们层层堆在人来人
往的电梯口,很不幸我中了‘头奖’,被顶上落下的一台砸得头破血流。当真是
头破血流啊,疼死了我,也吓死了丁晓。
眼看要从何思言手中夺回位置,现在好了,因公负伤休息两个月,又得从头再
来。
清晨起床梳洗,对着镜子里裹白纱布的丑八怪做了一个丑丑鬼脸,要丑就丑到
底。
“你在做什么?”丁晓揉着睡眼进来。
“牙膏没了?”我四处翻找。
“在你手上。”
“啊?”是在我手上,“完了,我被砸成了傻子。”我瘪嘴哭丧着说。
“没关系,我不介意。”他靠近查看我头上的纱布有没有松掉,“你傻点才好
…”
“你说什么?别以为我没听见。”我打掉他的手,愤愤地说:“别人要是知道
你有个傻老婆,看你脸往哪搁。”
他轻哼一声,从身后环住我,口气有些冷冷的,“他们甚至不知道我有老婆。”
“丁晓,我不是要…”
“张秋,今天去坐坐吧。”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仰头望着他,“那就去吧。”
※早在之前丁晓就让我到他们经营的酒吧去看一看,我借口工作没时间,其实
是不想他的同学朋友照面。
吃过晚饭我穿上一件米色开衫,下身是深色休闲裤,还精心化了个淡妆。可这
用心全被头上缠着的白布给毁了。
“丁晓,等我伤好再去不行么,我这样子…啊!”
他不让我多说废话,张开手臂将我夹在腋窝下带出了门。臭小子,我可是伤患!
我以为七八个小鬼干不了什么大事,大概只是玩玩儿。酒吧却比我想象要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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