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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得到了肯定回答,她立刻一巴掌拍在门上,发出好大一声,震得她手心发麻。“开门!”
“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他冷淡地说。
古暮沙怒道:“綦连客,你再不开,我不介意去找服务员来开门!”
手机被挂断了。她瞪着手机结束通讯的显示,火大无比。
他,今天居然两次挂她电话!
这时门却开了,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扭头就往房内走去,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睬也不睬她。
古暮沙险些被气笑了,坐在他身边,伸手去扭他耳朵:“你发什么疯,把我叫起来又不理我,成心找茬是不是?”
他侧身背对着她,冷冷地道:“你可以回去继续了。”
“你——”古暮沙恨不得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然而最终却什么也没做,恼怒地盯着他背影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你哪里难受?”
说着,俯身过来,伸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
“不用你管!”他大力拂开她的手,将她一推,冷声:“走开!”
她措手不及,膝盖一下撞上了床头柜,疼得她惨叫一声。他手指动了动,却躺在床上不动。
古暮沙也怒了,道:“好,这是你说的,以后你叫我管,我也不管了!”说罢恨恨地扭头离开。
到了门口,她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门躺着,蜷着身子,以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态。宽敞的房间,宽敞的床,孤独而渺小的人。记起刚才手下他的额头似乎在发烫,还有些汗湿,他口气很差,却似乎有些虚弱。
心头一软,还是走了回去,轻轻坐在他床边,放软了语气:“我们休战,好不好?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他不言不语,静静地躺着。
“小客……”她叹了口气,不知该拿这难得闹别扭的大孩子怎么办,抬手轻柔地将他额头散乱的发丝拢到一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里难受,怎么给你找药……”
触手一片湿冷,她吃了一惊,用力掰他的身子,他却跟她作对一般拗着不肯转身,她急了,踩上床,跨过他的身子,到了床的另一边,跪坐在他面前。
一看吓一跳,他面色发白,额头俱是汗珠,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抹去他额头的汗,古暮沙皱了皱眉:“小客,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他摇头。
拿过床头的杯子,给他喝了两口水,古暮沙又道:“哪里难受?”
他闭眼不语,整个人都摆出一种抗拒的姿态。
古暮沙暗地叹气,几乎不抱希望他会回答。过了片刻,他却低声开口:“头疼,还有……”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
是心痛。
本以为即使会难以接受,但应该还是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去面对她的婚事。但直到今天,他才知是高估了自己。
不愿看到她被交与他人,他避开了订婚的场面,到楼下寻了间咖啡厅想静静。无奈咖啡厅也不清净,堪比他烦乱的心绪。对面桌上的人把杂志翻得哗哗响,右面有人对女伴大献殷勤,引得女伴笑声不断、众人侧目;左边一对情侣如胶似漆,就差口对口互哺咖啡了;周围不断有人来来往往,加上服务员又是送咖啡又是收拾桌子,踢踏的脚步声响个不停。他坐了一会,只觉心更烦意更乱。回到宴席上帮梁爽挡酒,他存了借酒浇愁的心,却只引得头痛不适,愈发窒闷。
生病的人是脆弱的,而酒后的人是容易冲动的。
想听到她的声音,才打了电话过去。然而,听到她压抑的情动的喘息,还有梁爽的声音,他在一瞬间只觉心如刀绞。
起初只是喝酒后的些许不适,猛然间便演变成神经性的疼痛,几乎难以忍受。
33今夜各有安排
他的脸色苍白如鬼,冷汗涔涔,眼底的痛苦挣扎将她的心狠狠揪了起来,仔细看清了他的情况,探触他凉凉的脸颊,古暮沙道:“我们去医院……”
他仍是坚持地摇头,无力地拍拍身边:“陪我。”
犹豫了下,她轻轻躺下,柔软的胳膊揽住他。
他似乎静了下来,身子也不再颤抖,过了片刻,他低声道:“去洗澡。”
古暮沙不解,他又道:“你,去洗澡。”
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古暮沙摸摸他已经变得干爽的额头,顺从地起身去沐浴。她的确需要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身心。
进了浴室,明亮的灯光一下子照进眼里,竟刺得她不敢张眼,过了一会儿才习惯这种和卧房里不是同数量级的光线。
拧开花洒,调好水温,对着镜子准备卸妆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此刻的形象是多么的……令人遐想。
凌乱的发鬓,丰润红肿的唇瓣,脖颈、锁骨、胸前粉红的吻痕,在在表明她刚刚经历的那场情事……虽然是未遂的。
忽然明白了小客不肯张眼看她的原因。
幸好,在走廊上没有遇见任何人,不然,还真是够窘的。
低声叹了口气,就着现有的条件,拿他的男士洗面奶洗了几次脸,权当卸妆液用了,头上也不知造型师用了多少啫喱,她洗了三遍,头发终于变回原来的柔顺。洗完澡,却忽然发觉没有替换的衣服,不论是内衣,还是睡衣。
想了想,裹了条大浴巾出去,准备先借綦连客的衣服穿着,再叫他去给她拿衣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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