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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的体积虽与旧电脑区别不大,但处理功能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再加上潜艇上强大能量的支持,新主控系统能力已相当于旧系统的十数倍。
唯一遗憾的是,新系统采用了秘族自己开发的操作软件,虽然强化了保密功能,不会再出现自动相应军方识别信号的臭事,但它却与当时世界通行的软件体系不兼容。也就是说,潜艇上的设备必须逐一校正,加装新软件系统后才能被使用。这项工作拖了整个改造过程的后腿,不过,这确是罗亦安最庆幸的。乘着西门长老忙于改造设备,早早结束手头工作的罗亦安,悄然组装了两台热核反应堆备用。还利用这工夫,收集了大量技术资料。
在西门长老完工前,罗亦安还有充分的闲暇。便利用热核反应堆的超高温,重新熔炼了金属,为潜艇加装了一层耐压外壳,并在外壳上涂满厚厚的、可吸收雷达波及声纳波的特殊涂层。等西门长老焦头烂额地来告知罗亦安“改造工程结束”时,他正悠闲地指挥机器人,在潜艇外壳上安装最后一组探测头。
“下面,我们把所有仪器及探测设备运转起来,测试一下吧”,西门长老显然很满意罗亦安的勤快:“对了,听说你多加了一组动力设备,我想知道,万一出现意外情况,两组设备可以同时运行吗?”
“啊?两组同时运行,那是多么可怕的能量?输出电流巨大的难以想象,我们的电缆受得了么?长老,那后果我难以想象,即使我们很短暂的同时开动两组动力设备,过后,我们潜艇上的电缆会全部气化,潜艇将失去全部动力,像一块石头一样沉入深海。”
第34章蕴藏
西门长老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决心,对罗亦安开诚布公的说:“罗杰,动力设备全部自动化后,除非维修,我们不再需要专人值守。刘易斯在船头调测磁暴武器,另外我们新加装的激光系统,在紧急情况下也可当作激光武器使用。此外,马洛对我们的推进系统也进行了改善。
你是我们船上的机械师,我建议你四处转一转,把全船的设备都熟悉一下。我们明天把潜艇开出去,进行运行检测。这大概要花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希望一个月后,你熟悉船上的每一个螺栓就像熟悉自己的左手一样。”
“实地测试么,那可需要选个好地方。我建议,选择马六甲至日本横滨的航道进行检测。那可是一个繁忙的航道,若我们能在那里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我想,我们会瞒过整个世界的眼睛。”
西门长老简短的回答:“如你所愿。”随后便匆匆告辞。
全舰向罗亦安开放了,罗亦安哼着歌来到主控室,与汉斯打过招呼后,在汉斯的指导下,开始一一接通艇外的探头。
潜艇的能量充足,罗亦安毫不吝啬的在艇身密布了上百个各种各样的探测器、几组视距镜头,将艇前方二百二十度范围内的图像信号传递到六台监视器上,置身于艇内就像用眼睛亲自察看艇外动静一样,一丝一毫历历可见。
不,艇内的人看外面的世界,甚至比肉眼看得还远、还清楚。在水下光线很微弱,海水压力过大,没有任何镜头能承受住上万吨的压力。秘族使用的是激光探测头,用扫描方式向前方发射主动搜寻激光,散射、漫射回来的信号还原到屏幕上,远比人眼看到的清晰。
罗亦安检测调试完探头后,便开始反复的检验动力设备的运行。把自己的工作检查完,他便根据西门长老的命令,开始检查艇头、艇尾的各项设备,并深入到各舱室,复合着每一个仪器。
在一个无月的深夜里,小潜艇悄悄开出了秘族基地,此时,距离他们进入基地恰好一个月的时间。
“各项仪表运行正常”,汉斯报告说。
由于能源充足,舱内各设备已全部实现了自动化,除刘易斯固执的守在前舱外,马洛与罗亦安都聚集到了指挥舱。
“那么,我们的目标就是马六甲航道。”西门长老下了命令。
马六甲航道是世界上少有的繁忙航道。虽然,美国东海岸航船运送了世界70的消费品,而马六甲航道运送的消费品总价值,只占世界总份额的12左右,但东南亚地区庞大的人口基数,决定了这条航道上船舶往来不息。船舷上的灯火汇成了一条长长的船河。每条船虽小,载货量不多,但成千上万个船载雷达日夜不停的扫过海底,能够在这条航道上隐蔽,对于所有的潜艇来说是一个挑战。
这条航道也被称为“财富航路”,是世界探险家最后的处女地。在这条航路上,从汉代起,就有无数的中国、埃及、罗马、葡萄牙、荷兰、西班牙船只满载着大量的货物沉没于此。这些货物一旦打捞出水,件件都是古董。目前,已知的打捞行动还局限在个位数上,而保守估计,自宋代以来,这条航路上沉没的船只在两万艘以上。
由于巨大利益的利诱,许多掌握一定技术的私人公司也投入到了争夺海下遗产的夺宝大战中。在物遭到了空前的破坏。
1987年一家英国公司在打捞著名的“南海一号”时,为了节省成本,缩短工期,竟采用了最简陋的打捞方法。用一条2000吨的驳船和一架100吨的吊机进行作业,当发现海下可疑物体时,就把1吨多重的抓斗放到海里去抓。结果除了部分金属器件能保持完整外,几百件的瓷器都被打成了碎片。
1999年,英国人哈彻在南海印尼海域的一只中国清代沉船“泰星号”上打捞出了多达100万件德化青白瓷和牙白瓷,为了便于运输和抬高价格,哈彻敲竟然碎了60多万件成色普通的瓷器后将剩下的356万件运往德国内戈尔拍卖行拍卖,而每件瓷器拍卖价格至少在1000美元之上。可以想象,这片海底蕴藏的巨大财富。
目前在中国,进行海底打捞是违法的,罗亦安看着沿途一片片数不清的珍宝,垂涎欲滴,却无可奈何,只能一一将沉船的位置标注在航海日志上,内心里,盼望着有一天中国能设立相应的《打捞法》,将这批中国人的宝藏还给中国人。
罗亦安流着口水,计算着这批珍宝船的价值,一个盘子平均价1000美元左右,按一条船捞取三十万个盘子计算,大约值3亿美元。如果船上再有其他有价值的物品,比如,当时的一些金银、器具,那就更有价值了。最好是在船中找见某个瓦罐,瓦罐里装着当时的美酒,而瓦罐密封特别严,那这样一瓦罐上千年的美酒,它的价格便超乎想象。
忽然间,罗亦安想到了一个主意,自己的新天地公司籍籍无名,而百慕大公司与欧洲公司纯属空壳,如果由百慕大和欧洲公司出面组织探险打捞,自己的新天地公司只赞助野外生存设备、个人水下探险设备,那么既规避了法律的约束,又让新天地公司生产的设备在国际上有了知名度。三家参股公司中,新天地公司分到的那部分打捞物完全可以转手献给国家。而两个空壳公司的打捞所获,最终还不是回到了罗亦安口袋里。
罗亦安飞快的接驳入国际互联网查了这条航路的资料,哈哈,这世界真美妙,在这条繁忙的国际航路上,虽然沉没着巨大的财宝,但沿岸各国均未签署联合国关于保护水下遗产的相关条约。按国际惯例,只要沉船船主所在国——西班牙、葡萄牙、荷兰等国政府不干预,打捞行动甚至不需要向任何人提出申请。
好,外国人可以在此打捞珍宝满载而归,那么中国人也行。
罗亦安立刻写了封详细的计划书,通过e-il发给了史潘森。征询他的意见。目前,史潘森的实验室就像一个吃钱的老虎,仅仅靠旧有的积蓄总有花光的一天,想必史潘森也在焦急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