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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原则很简单:不喜欢你就不搭理你,懒得和不喜欢的人推杯换盏假惺惺地交心。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贵圈”再乱也不至于洪洞县里没好人,能坐下来一起喝两杯的人还是有的。
不多,只有几个。
其中有一个姓董,别人习惯叫他大鹏。
他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十年前的初冬我认识的大鹏,他那时供职搜狐网,也做主持人。
他来参加我的节目,以嘉宾主持的身份站在舞台上。他捏着麦克风看着我笑,说:我听过你那首《背包客》,很好听……
彼时,在综艺行业里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是流浪歌手,我的歌百分百地地下,还没被大量上传到网上,只在藏地和滇西北一带小规模传播,这个叫大鹏的网络主持人居然听过,好奇怪。
我愣了一下,转移了话题。不熟,不想深聊。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也曾一度是个地下音乐人,自己弹琴自己写歌。
我那时也并不知道,他曾一度在塘沽码头上靠力气讨生活,经历过比流浪歌手更艰苦的生活。
那次我们的话并不多,录完节目各自回家,我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对每一个工作人员都礼貌拘谨地告别,礼数丝毫没缺。
我们没留电话,没加qq,我没什么兴趣去了解他,人走茶凉式的工作交集而已。职场不交友,这是不用多言的规矩,我傲娇,格外恪守。
再度有交集是在几年后,大鹏在网络上积蓄了一些人气,被人喊作“脸盆帮帮主”。他正式入行电视主持界,接的第一档节目叫《不亦乐乎》,那档节目我主咖,他是我的搭档之一。
那档节目是主持群的形式,主持人有四五个,大鹏在其中不起眼,他对稿子时最认真,奈何xiaoshuo
综艺节目的场上随机应变是王道,他初入行,还不太适应,经常插不上话。
这种情况蛮危险,电视综艺节目录制是高度流水线化的,节目效果比天大,任何不加分的因素都会被剔掉,他如果不能迅速进入状态的话,几期节目后就会被换掉,而且之后也不会再被这个平台的制作方起用。
当年的综艺节目少,每个台就那么一两档,而想上位的人却如过江之鲫前赴后继,每个主持
岗位都积压着一堆一堆的简历,竞争就是这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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