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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被子,将那个人的手臂抬起,在他的手臂上看到了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半月形胎记,这是大哥没错。
我正要摇醒大哥问这是怎么回事,却无意中看见我的手臂上没有胎记,怎么回事?
瞥见屋子里那一面等人高的铜镜,我冲到那铜镜面前,镜中的人生的一双勾人凤目,剑眉斜飞入鬓,鼻梁自是高挺,薄唇此刻紧紧抿着,火红色的长发披散肩头,还有那和我古铜色肌肤截然不同的白皙面容,左耳上一串细小的火曜珠垂到肩头,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火烈国以风流成性残忍狠毒出名的骁王爷——火曜。
不幸的是,我曾经在朝堂上见过他几面。
而此刻,应该是我的灵魂在他的体内,为什么?火曜去了哪儿?已经死了吗?
床上有了动静,我警觉的看向床上,只见大哥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双眼,那双眼初睁开时还有些迷茫,但是我一看见我便立刻变了,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我心中的狂喜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对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火曜,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枉我为他在边疆拼死战斗,他却在这儿成了火曜的玩物。
我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他的头随着我手的动作仰起,身体也被我提了起来,眼中还是那般平静无波,我心中愤怒更甚,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任火曜这么糟蹋?难道你的身体就是这么的贱吗?
将他甩到床上,我扑了上去,既然你这么贱,连火曜这种人都能上你,那为什么我不能?
狠狠的吻他,穿透他,我在他的身体里肆虐,却见他连shen • yin一声都没有,那双眼紧紧闭着不看我,我怒吼:“看我!”
他睁开眼,我看见那双眼里未染上任何情欲之色,那么的平静,深黑无潭。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躁?平时的你不应该是撑着下巴看我的好戏吗?”他开口了,声音不如我记忆里那般洪亮豪迈,略微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温润,我的下腹猛然窜起一阵欲火。
心中愤怒已然退去,我怎么忘了,火曜是以风流成性残忍狠毒而出名,以大哥的容貌,怎会不被火曜看上,当年,爹娘也是忍着痛才说大哥已经死了吧!
我退出大哥的身体,随手抓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该死的我需要一桶冷水。
“王爷。”眼前跪着两个模样俊俏的少年,这个火曜,我在心中暗骂,“给我……给本王准备一下,本王要沐浴。”
还真不习惯这个身份的转变,刚才话转的那么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王爷。”两个人立刻下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回来领了我向浴池而去。
到了浴池,我看着那宽敞的浴池和池水里飘着的花瓣,还有空气中飘散着的香味,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他们皇室在这烈火城享乐,留着那些士兵在边疆苦战,粮草供应还经常不足。
但是我现在没资格这么说,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火曜,是火烈国的骁王爷,滑入水中,将全身洗了一遍,我试着检查了一下这个身体,大致上明白这火曜是怎么死的了。
感情是纵欲过度了。
这具身体没有任何内力,掌心没有老茧,只除了指腹处薄薄的一层趼,听说这火曜极爱作画,看来是事实。
没有武功,真不知道火曜是怎么安全活到这么大的?不过听说他身边暗卫无数,更有十年前便在武林中失踪的当时的第一剑客封玄跟随。
换了这个身体,连耳力也变差了,这个房间外的一切我都完全无法知晓,看来将武功重现练回来是非常重要的。
我就势在浴池中靠着,然后试着练我从师门学来的心法,不一会儿便觉得一阵暖流自丹田升起,并没有多大困难。
渐渐入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浴池边正跪着一个清秀的少年,他手捧着浴巾,跪在那儿丝毫不动,不过那微微颤动的腿表明了他已经跪了很久。
我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浴巾,将身体擦干,他慌忙站起来,却因为长久跪着而双腿发麻站立不稳,我伸手扶住他,不让他跌到浴池中。
“请王爷恕罪,清悠再也不敢了。”他又慌忙“咚”的一声跪下,不断的磕头。
我皱着眉头,一声大喝,“够了!”
我发现这火曜的声音还真不适合大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若缓缓的说话便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而像我这样大吼反而失去了威力,像是困境中做最后挣扎的猛兽。
“下去。”我不耐烦的说了一声,那个少年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捡起软榻上叠放整齐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身,这火红色的锦服穿在我的身上让我极不舒服,我只爱黑色,在战场上,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你身上有多少血也看不见。
走出房间,看看天,应该是下午时分了,我抚了抚腹部,一阵阵的抽疼,这身体多久没进食了?
叫住一个经过的丫鬟,“本王要用膳了。”我对火曜并不了解,为了不露出破绽,我尽量少说话。
“奴婢马上准备,请问王爷是要在房中用膳吗?”那丫鬟在我面前跪下,低头问着,声音不见一丝颤抖,可见训练有素。
“不必了,就在那个亭子里吧!”我随手指了一下这庭院里那个小亭子说道。
“是,王爷,奴婢马上送上膳食。”那丫鬟迅速起身离开,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第三章
膳食送了过来,那个丫鬟将饭菜布好之后便站立一边,我挥手让她退下,毕竟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火曜以前我的习惯我可不清楚,多做也是多错。
我坐下来,刚拿起筷子,便觉得脖子上一阵寒意,心下赞叹,果然不愧是第一剑客,能这样让我完全感觉不到的出现在我身后,就连之前的我也做不到吧!
“你是谁?”沉缓微带沙哑,浓重的戒备,不愧是封玄。
“你以为我是谁?”我知道,火曜的变化第一个逃不过的便是封玄,封玄既是剑客,便会有着最好的洞察力。
我转向封玄,将他的剑从我的脖子边拿开,眼前的男子,不出三十,眉间凛着一种自然而成的正气,玄黑色的长袍,带着一种肃杀之气。
只不过,没有死气,也就是杀了太多人之后身上自然而有的一种味道,想必,还是一个很干净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