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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秦梓苒特意来一趟,是要交代一下自己的婚事。只不过她和他们3个人话题依然很少。她走到徐风扬身边平静的说,“我快要结婚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去那样的场合见你不想见得人的子女,所以我也不勉强,今天特意来就是说这件事。”
徐风扬怔怔的望着她一言不发,他低下头用梭机继续在皮革上打着孔,再次抬头望向她时,他两眼已经通红。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她点了点头。其实秦梓苒明白,她明白亲生父亲由衷的为她而感到欣慰,他一时间分不清喜悦还是苦涩,她何尝不是呢?
徐诗情好奇结婚对象是谁?当得知是韩予时,她皱了皱眉一直没说话。好半天过后,秦梓苒吃完饺子起身告辞时,听见身后的徐诗情小声说道,“不开心就不要勉强。你不欠他。”
秦梓苒点点头,她都明白。这场婚姻如同一纸合约,期限一到,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结婚对她而言不是寻找到心灵上的归属,更不是为爱,只是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而已。因为她了却了所有人的期许,才能再次做回自己,才能解开心上的枷锁获得真正的自由。
她吃了一些水饺并不觉得饿,就直接去茶庄上班。4个小时很容易晃过去,她想,今后韩家必定不会容忍她每晚外出工作,今天过后也许要不了不久,她打工的岁月就要告一段落了。下班后,陈经理说老板有事找她。她听陈经理说邓析一个人待在包厢里很久了,她正好有事和他说,她走到包厢前敲了敲门。
邓析叼着烟,独自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吞吐云雾。在包厢昏暗的灯光映射下看不清邓析此刻的表情,只投映出他落寞的轮廓。他看到秦梓苒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过来坐。秦梓苒并没有坐过去,她只是走到沙发前隔着一个长长的桌子看着邓析。静默了一小会儿秦梓苒决定先说,“邓析,我想我只能做到这个月末,下个月可能就不做了。”
邓析依然吞吐着云雾,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邓析心里十分的暴怒和忿恨,他恨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撩拨他之后,在他的心不知不觉的沦陷之后,居然要和别人结婚。他更恨自己在她这个小沟里翻了船,在她身上失了心。他为什么就迷上了她这样的女人呢?他想不明白,始终想不明白。他咬紧牙根,把叼着的烟蒂咬的快要断了。他冷冷的嘲讽,“是要结婚了?真是恭喜!”
“谢谢。”
“为什么是他?你还没对他死心吗?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脸没皮,这下你一定高兴的要死要活了!傻妞儿,真是贺喜你了。”
“谢谢。”秦梓苒同样冷漠的回答。
怒气在胸中酝酿已久,听到她冷漠的回答仿佛导火索一样,让他的怒火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忽然将烟砸进烟缸,恶狠狠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用吃人一样凶狠的目光瞪着她,秦梓苒被他看得心慌失措,一股危险地气息向她逼近,她赶忙说:“没什么事我回去了。”她扭身便向外走,几个大跨步赶紧走到门前,抚在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开门,她就被邓析强制的拉了回去。当邓析捏住她的手腕上时,惊得她差点尖叫起来。邓析重新推上门反了锁,将她粗鲁的甩上了沙发。
秦梓苒被狠狠扔进沙发,惯性甩的她脑袋一阵发昏,她晃了晃头,还在恍惚间就感到身上被一股重力所压制,她当下便明白邓析正在对她做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随即就拼命的反抗,可被邓析180多公分的大块头压制,她显然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她心慌极了,只能没命的尖叫,“邓……邓析……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变态!……混蛋!……来人啊……救命……你这变态……快放了我……”
邓析青筋暴起,脸上凶狠的表情让她害怕极了。他牢牢扣住她的双手,身体跨坐在她的腹部,她只剩下胡乱踢蹬的双腿和不断扭动的头部反抗,可丝毫伤害不到他。邓析抽出一只手捏紧她的双颊,掰正了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她惊恐的瞪着邓析,嘴里不停地呼救,她用力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她被钳制的双手,脸颊被捏的生疼,她只能忍着说,“邓析,你这是干什么,你快放了我……”她惊慌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她好言好语试图换回邓析最后的理智。
邓析把脸紧紧贴在她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摩擦,自从她发现了她的甜,尝到的诱惑,再也戒不掉她。片刻后他突然苦涩的闭上眼睛,也不看她,他扣着她的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了。他难过的说:“你这个……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你就不明白我的心?!这茶庄只不过是我玩票性质的一个投资,你难道看不出我每天守在这儿是为了谁?我有多少次在你犯迷糊的时候出现过?这几年我像个影子一样跟在你身边,我有那么闲吗?你都不知道你这几年做了什么!要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要放荡成什么样子,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然后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那么洒脱……”
秦梓苒紧张的扯出一个笑容,“你有那么多怨恨,那干什么不放了我?算我求你。邓析。”
邓析慢慢将脸贴近她,终于唇贴着唇时他轻声说,“不放。我今晚一定要上了你。你就叫吧,你就尽情叫吧,这墙是隔音的,门也是隔音的,你相不相信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秦梓苒惊恐万分的看着邓析,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邓析已经将恐吓说的如此直白,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多希望刚刚听见的是幻想……
他放下捏紧她脸颊的手,慢慢沿着旗袍勾勒出的身体曲线游走,手指沿着她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秦梓苒发疯似的挣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几乎要掀翻了邓析,她不明白为什么邓析突然对她这样了,以前她和邓析两看生厌,她知道邓析根本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