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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意的嘟起了嘴,伸出受伤的白皙玉指抵著篱渊的鼻子,半真半假的撒娇:“疼~~”
篱渊心疼的握起他的手,将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舔伤口处,弄的花盈舞一阵酥麻。哪里觉得疼了,就是要那人疼著护住心里才觉得高兴。
放开他的手指,从怀里拿出一根粉色簪子,上面雕著一朵桃花,款式落落大方,却又不失精致素雅。柔声问道:“这个可还喜欢?”
怎麽能不喜欢,现在的花盈舞初尝情事,乖张却又青涩,一句情话都能逗得他满面桃红,且往往就是这种小东西最称花盈舞的心了,更何况又是那人送的,心里欢喜的很,迫不及待的拉著篱渊道:“你快给我戴起来。”
篱渊嘴角泛著笑,心里也很是欢喜,等了这麽久终於不负皇天不负卿,心爱的人儿每日都陪伴在自己左右,乖乖巧巧的,可爱的让人心生欢喜,心口都是甜甜的,似乎要化了一样。
轻柔的抬起手拔下花盈舞脑後的银色簪子,乌黑的发丝瞬间散开滑落,披在两侧的肩上,映著那张桃花似的脸,一瞬间绝美的令人窒息,花瓣似的唇瓣微张,双眼迷蒙的看著篱渊,白皙的脸颊微泛粉色,高兴的一笑,眼角便挂起了弯弯月牙。
心中一动,俯身在那粉颊上轻轻一吻,捧起柔滑的青丝,在脑後挽一个结用桃花簪子固定住。
“美吗?”抬眼瞧见那人痴迷的模样,竟有些害羞,脸颊泛起滚烫。
“美,我的夫人怎样都很美。”将他搂进怀里紧紧的拥住,不断的呢喃那些动人的话语。
“贫嘴!”粉拳轻锤他一下,笑得好不灿烂。
看著那绝美的人儿在自己怀里娇嗔的模样,心中翻涌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情欲,恨不得立刻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怀里人偏生不安分,欢喜的动来动去,揽著他的脖子笑语盈盈,分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竟顶住了美人儿的细腰。
媚眼一瞪,说不出的万般风情,眼帘似羞非羞的敛下,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身子慢慢的像篱渊蹭了过去。
好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哪里还忍得住,下身肿胀的发疼,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立刻抱著他施展轻功,向著小院而去。
一到房间身体就忍不住覆了上去,咬住美人儿嫩红的唇辗转吮吸,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气氛yín • mǐ而甜蜜。
伸出舌尖舔舐他雪白的皮肤,在喉结处轻咬一口,如愿的听到那媚入骨髓的shen • yin。大手撩起他的下摆探了进去,握住半硬的欲望揉搓套弄,嘴角勾起笑突然咬住了衣襟,轻轻一扯,衣襟滑落散开,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和半点红樱。
轻咬胸口的茱萸,不停地吮吸含弄。
花盈舞被他弄得舒服了,却又十分的难受,只觉得另一个ru投空虚的需要什麽去抚摸。不自觉的拉了篱渊的手缓缓的移到胸口处,揉搓那一点粉红。
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坏心的抽回手。花盈舞顿时一气,迷离的双眼瞬时染上了埋怨的委屈,刚要开口男人突然咬住了另一边,顿时身子一阵痉挛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伺候的他舒服了,舌尖缓慢的下滑,舔过每一寸吹弹可破的凝白皮肤,舌尖围著肚脐打圈。
衣衫半褪,身子泛起淡淡的粉色,双眼染上了情欲,双手不知放於何处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男人的脑袋,口中溢出甜腻的shen • yin。
情到浓时突然传来一阵煞风景的声音,两人同时一顿,双双怔住。
那雪白干瘪的肚子抗议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花盈舞脸一红,呐呐的说道:“你怎麽……停了……”翻云覆雨之时竟然饿的肚子叫,顿时觉得羞赧十分,羞怯的抬眼去望他,却对上那温柔的眼眸。
篱渊许久没有带过那银色面具了,这张英俊的面容常常引得花盈舞脸红心跳,现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竟不好意思起来了。
篱渊坐直了身子,手一扯,将雪白的身躯抱进怀里,在他花瓣似的红唇上轻吻一口,笑道:“中午又没好好吃东西麽?”
目光柔情似水,眼波流转间万千宠溺。花盈舞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用脸颊摩挲他结实的蜜色胸膛撅起红唇撒娇道:“我不喜欢拿筷子嘛。”
轻轻刮一下他小巧的鼻尖,笑道:“小懒虫。”嘴角带笑,满眼的宠爱。
花盈舞听著心中欢喜,面上却嗔道:“你才懒虫呢,大懒虫。”
篱渊笑而不语,取了衣服来穿,亵衣还未穿上已被花盈舞拉住了手腕,转过头去那人儿满脸的哀怨,咬著红唇满是委屈。
想来也是,这种时候怎麽能走开呢,自己一走那人定要胡思乱想了,温柔一笑坐回原处抱住他,温声道:“你乖乖的,我亲自为你煮一碗芙蓉蛋花粥可好?”
那人儿坐在他的腿上,满脸的不乐意,抿著唇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就是不让他离开。
好笑的捏他的鼻子,宠溺的笑道:“怎麽又不乖了?饿坏了我的夫人可怎麽是好?”大手滑倒他的腹部轻轻的按了一下。
哼了一声,在他的胸口用力的咬下去,舌头轻轻的舔弄男人的ru投,不老实的用臀部蹭男人的欲望根源。
篱渊简直是欲火焚烧,却又不想饿坏了心爱的人儿,两难间终於还是不落痕迹的推开了那人儿。
花盈舞有些怒了,如丝的媚眼瞪著男人,心里却满是委屈。自己都那麽主动的靠过去了,那人竟然推开了自己。想著却又有些忧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厌烦自己了,自己没胸没臀的,只有张好看的脸有什麽用,还是个男人,又比那人大了两岁,以後也比他老得快。想著想著眼里就升腾起了氤氲的湿雾。
篱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了,又将他搂紧了些,温声道:“又在想些什麽?”
委屈的抱住男人,咬了咬唇不满道:“粥让下人煮就好了嘛。”
篱渊扑哧一笑道:“我想了你一整天,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我留在房间里定是忍不住要和你风流一番的,好事做了一半让个下人打扰了像什麽话?还不如让我亲自去,免得在这里能看不能吃。”
听著男人露骨的话,心里却是极为满足的,一想也是便由著他去了。
篱渊拉过一边的粉色衫子为他穿上,在他唇上咬一口道:“别著了凉,我去去就回。待会儿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