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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欢悦,终於,怀里又是满满的了。
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也不愿意起来,突然觉得怀里空荡荡的,伸出手去摸,一摸却摸了个空。
盈舞呢?
日光太盛,强烈的刺入他蓦然睁开的双眼中,反射性的用手背去挡强盛的光线,连忙穿了衣服下床。正要去寻,花盈舞却进来了。
“你醒了?”声音仿佛好欢喜。
抬眼望去,那人儿逆著光,看不清楚他的模样,手里却分明端著一个竹木制的餐盘,上面放著几盘点心。
心中一暖,他的盈舞为他准备早餐呢。
大步地走过去,脸上满是欢喜,走近了两步却突然顿住了脚。一瞬间人都要傻了。
眼前的人哪里还是昨日那个满脸脓疮丑陋无比的样子,脸上虽有些红肿,并泛著淡淡的草药清香。但是面目秀美,仍是那个倾国倾城的妩媚模样,细眉如柳,一双桃花眼中略带迷惘与彷徨的看著自己,精致小巧的鼻子下面是红润花瓣似的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麽。
眼眸中露出期许的目光,竟是等著自己说些什麽呢。见自己没有反应,哼了一声便道:“看什麽看?还不把盘子端过去。”说完便没好气的往篱渊手里一塞。
篱渊顿时回过了神,端著餐盘放到了一边的桌上去。
花盈舞收敛了那些怒气,心里又开始惆怅起来,一小步一小步的蹭了过去,拉了拉篱渊的袖子:“我……现在这样,还难看吗?”
低著头抬眼看他,黑色的眸子中泛著浓浓的希冀,见篱渊没有说话,眼眶里泛起了润润的湿气,小嘴微微的颤抖,像小鹿一样既委屈又受伤。
篱渊都快要疯了,这麽可爱的人,这副样子,真让人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再不让人看见。忽然又觉得满心欢喜,这个气势嚣张的人儿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如此的乖巧可爱,诱人心怜。
花盈舞委屈的咬了咬唇,轻声道:“我散了毒……风雪月说脸上的红肿只要按时上药,以後会变回去的,到时候就……漂亮了……”又抬眼去望他,只见篱渊仍是痴痴的看著自己,一言不发,甚至连嘴都没有打算张一下。
抬高了声音,不满道:“我说,我以後就漂亮了!”语气中满是哀怨与不甘。
已经疯了!真的疯了!这个人真是可爱的让人疯狂。嘴角缓缓扯开一个弧度,笑容渐渐扩大,下一刻已经不可遏制的抱上了眼前的红衣男子,一遍遍的呢喃:“漂亮,漂亮,一直很漂亮,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不管是昨夜还是现在,你都是我心中最美的人。我篱渊最爱的人。”
花盈舞抿著唇笑了,不同於以前倾尽天下的笑容,此时的笑容清澈明媚,满是甜蜜。伸出手抱住了篱渊的背,轻轻的说:“我也是……”
身体缓缓的分开,只见那红肿的脸颊更加的红润了起来,声音中满是羞怯:“我想漂亮一点……穿嫁衣……”想抬眼去看那人的反应,却不想刚抬起头已经被深深的吻住,那人轻柔的捧著他的脸,动作却是十分的激烈。
舌尖轻触的那一霎那,两人都已经深陷情海,吻得难分难舍,恨不得化成一滩溪水真正的融合不可分。
篱渊抵著他的额,嘴角的笑意浓的难以忽视,在那红肿的小嘴上再啄了一口:“待你的伤完全的好了,我们就回去,以後都不分开了。”
轻轻的恩了一声点了点头,嘴抿著,却也掩饰不了那浓烈的笑意。连忙拉了他坐下来,把餐盘拉过来:“饿了吧?快吃。”
篱渊看著桌上的一碗粥,一碟子鲜笋,轻笑著问:“你特意为我做的?”
花盈舞愣了一下,然後轻摇了头:“不是我做的,风雪月做的。”
篱渊倒也不觉得失望,他的盈舞已经为他牺牲了如此之多,连自己害他灭教的事情也不跟自己计较,怎麽还能要求他更多。况且他的盈舞娇生惯养,应该是自己迁就他呵护他的,他那双白皙玉手若是真的为自己碰了厨具,自己倒要不舍得了。
花盈舞见他不语,隐隐觉得他在失望,抓起他的手很坚定的吸了口气道:“我下次一定亲自做给你吃!”
小脸满是坚决的表情。
真是让人心动的可人儿啊,总是说出那麽可爱的话,让人难以招架。
从前人人都觉得花盈舞喜怒无常动不动便让自己满身是伤,却没有知道花盈舞之後总是会露出那种後悔的表情,然後让自己一再得寸进尺,到了今天,花盈舞已经温顺的像只惹人怜爱的猫。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扯便带到了自己的怀里,轻吻一下泛著粉红的脸颊,用温柔的能化出水来的声音道:“怎麽能累了我的夫人,还是不要了,我怕你弄伤了手,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我。”转而去亲他的唇,小脑袋一歪只亲到了唇角。
气呼呼的瞪他:“哼,你就是不相信我能做得好。”
篱渊好笑的看著他气呼呼的样子,这个人向来说一就是一,想做的事八匹马都拦不住。蹭著他的脸颊微微的点了个头:“那我在一边陪著你。”
又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泛起了笑容。
还没吃上几口煞风景的人就来了,一手拎著一壶酒,一手拎著一包药,银发男子嘴上带著笑,几缕银发被风吹起。一抬手将药扔在了木桌上,道:“睡前敷在脸上,敷三天不止消肿了,皮肤还会更细滑呢,还有喝了这药酒,把体内的余毒清一清。”
说罢又看向篱渊,努了努嘴:“也不比我好嘛。”两只眼睛不停的瞄来瞄去。
篱渊昨日一来便唐突的住下了,也没来得及和主人照面,如今主人亲自上门了,更显失礼。站起身来抱拳道:“在下篱渊,我是盈舞的……”望著花盈舞,声音温柔似水,“夫君。”
“篱……”托著下巴眨了眨眼睛,“哦,盈舞的男人啊,啊啊啊啊!花盈舞,你不要恢复功力啦?”大叫著跳了起来。
篱渊眼睛一亮,上前一步道:“风兄有法子帮盈舞恢复武功吗?”说来也是他不好,当初担心著花盈舞会离他而去,便毁了花盈舞近二十年的努力。现今想到倒是觉得对不起他,若能恢复,盈舞也会很高兴吧。
花盈舞哪里不知道风雪月的心思,这麽一个怪人一心想著要抱自己,竟是为了找个美人破身,叫人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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