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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大大闭嘴了,只是不停传来撕牛肉的声音。然后假巴意思的问了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
他能干活,太阳打西边出来,这点冉小轻还是知道的。
窗帘一拉,刺眼的阳光晒进来,她先把落地窗打开透气,然后撸起袖子勤劳的开始收拾。书桌上的文件摆放整齐归类,看起像废纸的东西就拿到他跟前问问,没用就扔。
床上的铺盖被褥全部换新,衣裤打算扔洗衣机,旋了一圈没找着,于是问“洗衣机呢?”
“没有。”他一脸茫然“我都是送干洗店的。”
“”
“那我们去买个回来?”
他说风就是雨,卡一拿扯着她上街去了,这里离市中心远,开车都要半个多小时。期间依旧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路骚扰者她的耳朵,然后终于开到了家电商店,选了个全自动的搬回去。
冉小轻把洗衣机安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半,洗衣机咕噜噜的转着,她一边洗着一边站在厨房里弄着饭菜。
不要问她为啥刚来第一天就进入了贤妻模式,常年一起生活的习惯早就是在心里烙下烙印了,做啥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感觉。
当年不是,她也是这样洗着衣服然后在厨房里弄着饭菜,仇文天大爷样儿的缩在卧室里玩着电脑,然后她喊了好几遍吃饭他都没回应,最终还是把饭菜送到他嘴边。
他无肉不欢,于是弄了回锅肉和红烧辣排,还有一个丸子汤,给自己抄了一个素。饭菜一上桌,俩个人终于坐在了一起。
洗衣机离厨房不远,声音一停她就听到,她向来不指使他做活干,放下筷子亲力亲为。谁知太阳西边出来了,他早一步迈出身子一路奔去了洗衣房从新定时。
冉小轻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果然新婚第一日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我们结婚了。”他回来后在饭桌上再一次重申。
“这个星期办个酒席,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我在跟他说一下”
“谁?”
“还能是谁?”
“噢。”冉小轻闭上了嘴巴,点了点头。
仇父这个人,面容已经在冉小轻的心里逐渐模糊了起来,他跟仇文天长得不像,仇文天随母,也不知这个老人家听到他们的消息,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态。
饭后冉小轻收拾碗筷,他一把夺过“去洗衣服吧,我来。”
果然待遇就是不一样新婚嘛。
洗完衣服晾晒出去,仇文天的房间四处拿着抹布擦一擦,差不多就完成了。他站在阳台边看着自己的衣服随着风儿摇摆,环抱双臂闭上双眼感受着一直渴望的气氛。
等一切该干完的干完,冉小轻已经累成了狗,气喘吁吁的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仇文天指着卧室“该睡觉了。”
该来的始终回来,冉小轻把头缩进沙发里闷声闷气道“等等会。”
她不是没做过心理准备,承受能力一直以来自认为还是不错。可一上战场了,才想起自己没刀没枪的。
一双大手从身下伸进,轻松的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误认她是在害羞,忽略了微微发抖的身子。笑道“急死我了。”
他声音一直都很好听,赶上专业的配音演员。说话带着男人低层的嗓音和一丝沙哑,十分具有诱惑力。
喉结随着吞咽的吐沫上下滚动,像是真的很急的样子。
冉小轻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几年前的景象匆匆掠过,紧张的捏紧了拳头回“我来那个了。”
女人面对问题擅长逃避而不是解决,这是习性。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是知道的。只不过想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包括身心都需要短暂的停歇。
他还是放过了冉小轻,也不知是真信她的话还是假信,总之今晚相安无事。
可这晚也不太平,俩人穿着睡衣第一次“成人版”的同床共枕。在被囚禁的那三天,他除了干那种事从来不在她身边睡着。往远了想,也只记得小学四年级俩人去她的乡下一起睡那种事。
他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身子已经蜕变成为成熟男人的身体。高大,强壮,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又结实,具有美感又富有张力。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肌肉也十分匀称。
睡姿也更加狂傲张扬,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时刻变换着姿态。长腿总是横跨整个床搭在她的大腿上,大手从她脖子越过整个人环住了她半个身子,搂得死紧。
冉小轻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跟打了一场战一样肌肉酸疼,撇撇嘴给自己揉了揉肩膀,穿上拖鞋往洗手间走去。
卧室里自带洗手间,上厕所和浴室都在里面。整面墙都是一面镜子,能从头看到脚底。她站在门口听见里头的水声,不一会一个从头裸到脚的男人从玻璃后面出来了。
他□□,光着脚走了出来,身上的水珠和雾气直接和她的脸庞打了个照面,冉小轻虚着眼靠边站,撇过头不往他身上瞧,还得做出自然的样子不是很刻意那种。
他学小时候那样吹了个口哨,坏心眼的停留在她眼前问“有没有毛巾,给我拿个。”
刷的一下挂墙上的毛巾被她扯了下来扔过去,走进浴室把门一关。
冉小轻脸都憋成了青紫色,站在洗手台前反复用冷水浇了脸,最后整个人索性也跟着洗了个澡。
这一洗还真把大姨妈给洗了出来,赶着趟子到来了,比原来早了一个多星期。她一次这么欣喜若狂的感谢她家姨妈,把平时的疼痛忘光光了。
吃了早饭后就感觉略有不对劲,捂着肚子缩在客厅汗流浃背。吃过了药还不见效,便打开电视看着想分散xià • zhù意力。
仇文天见她脸白成这样,不放心的问了句。最后见她实在疼得厉害就直接打了电话喊来了的医生。
依旧是上次医院穿白大褂那位,他的私人医生,名叫徐哲。
“我说,我又不是妇科的医生”徐哲坐在客厅嘴上絮絮叨叨,又打电话喊来了俩个医生。拿着仪器一通检查又询问了病情后对着病历表一通研究。
“姑娘唉,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对着任站在一旁的仇文天道“堕胎就像生孩子,以为把孩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