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3)
当时迷迷糊糊的就觉着这哥们勇气可嘉,这么冷的天还敢窜出去所以说人有三急弄急了能上房揭瓦那是一点不假的!
可没一会儿那哥们又回来了抱着肚子在房间里只哎哟。
当时我就纳闷了!
这解决了怎么还叫唤呢?
不会是阑尾炎吧?
赶紧的就在被子里喊了一嗓子哥们你怎么的了?是不是肠子疼了?
那哥们就哼哼唧唧的答话说不是不是就是上厕所那刀子风吹着尿尿怎么使劲它也不出来我这是活活憋着了哎哟……
要不说这世界上有聪明人呢?
立刻就有人出主意说你带上个大衣裹住了屁股再拿着个棉帽从前面挡着风试试?
那哥们就这么去了而且成功的解决了。
可就着么一闹,那哥们的事迹可就传开了。
你们想想上厕所穿大衣还把棉帽耳朵挂锤子前方的那像个什么?
像不像个坐在地上打算和黑熊死掐的野猪?
后来那哥们的绰号叫野猪,估计就是这么落下的。
说起来,当时就因为缺少必要的物资我们那集训营里面闹出来的邪门事情还真是不少。
当时就出现过两个比较特别的例子。
首先是喝水的问题,xīn • jiāng那地方的河水大部分都是雪山上的雪融水,经过了几十上百公里的土壤自然精华之后那基本上就是个纯净水的标准相当的清澈甘甜。
可架不住我们这群从城市里面养尊处优惯了的哥们他喝不习惯啊!
尤其是在集训营刚刚成立的那个几天,拉水的水罐车还没跟上来所以就只能是凑合着喝那刚刚化开的雪水冰水。
大部分农村来的兄弟们喝这个都没问题。尤其是沂蒙山区的那些山东的兄弟本来体质就相当的强壮,喝点子刚刚化开的雪水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还都一个劲的夸这雪水甘甜。
可我们这些个城市兵的肠胃可就有点子顶不住了。
首先就是几个等不及水烧开的兄弟冒冒失失的喝了雪水后开始一个劲的窜厕所而且这个趋势很快的就蔓延开来了。闹得随队军医那小药箱子里面的黄连素都成了紧俏商品到最后都只能是严格控制每个病了的兄弟都是军医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