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3)
能把个偷师的理发弄得人家专业发型师都没法子改了?
后来老娘同事告诉我说我老娘当年在换药室给人换药外带这缝合伤口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法,一般人根本就模仿不来而且就算是学也学不会。
闹半天,我这脑袋上也是我老娘的习惯手法职业病,就差没在我脑袋上留个版权专用或是俺家自留地只能种黄瓜不许栽胡萝卜的告示了……
老娘,俺服了你了!
那就留着长毛吧!
几个乐队的哥们一看我留着长毛,立刻来了个统一标准配置,全都留开了长毛了……
然后,那真是有苦自己知啊!
你看着电视上那些个长毛男端着个电贝斯抽风挺有感觉是吧?
你试试一脑袋长毛三天不洗什么滋味你就知道跑江湖卖唱他不容易啊!
每天晚上练活儿到了十二点然后抓紧时间排练新歌或者是几个兄弟竖着耳朵扒曲子。
那时候没现成的曲谱,只能是靠着自己听磁带一点点硬把各种乐器的谱子给扒拉出来。这一折腾差不多就是天色发亮了稍微吃点子东西赶紧回去见见周公,等下午人还迷糊着呢赶紧的就要起来让嗓子清醒清醒免得上场了丢人现眼。
就这时间安排,而且当年也不比现在满大街都是发廊什么的,就是几家国营理发店天天生意好到了极点一排队就是几个钟头!我哪里有时间天天洗毛啊……
所以我那乐队里面几个长毛一个个端着乐器的时候都特投入,那长毛都能甩出了一卡特琳娜飓风过境的感觉。
那是脑袋上面痒痒啊!
还不能挠!
尤其是我,总不能左手抓着麦克风伸嘴上吆喝右手伸脑袋上使劲挠吧?
那叫人看了不得琢磨?
这是人唱歌呢还是动物园跑出个猴来卖唱来了?
估计也就是这长毛,给惹了祸事了。
我自己感觉着吧,我这人长相就能比山魈什么的强点,可也不知道是歌厅里面灯光不好呢还是怎么的。反正我那时候还算是有那么几个女饭丝,天天的买票进来坐我面前捧场,那眼神还一个赛一个的热烈,每天晚上散场了铁定是粘着要请我吃消夜的要是没时间去那就买了消夜送过来……
所以在这里我不得不对某个扒曲子的高手说一句了!
海鹰哥啊!
你说你有老婆的人了你每天早点回去睡觉陪老婆不好么?你干嘛一天到晚的撺掇着那些个小女孩给我买消夜,还专门买你喜欢吃的什么狗肉啊羊肉之类的?
我是到了后来我也干了这类似的事情我才反应过来,海鹰哥你就是拿着我当幌子是吧?我那当年那么纯洁的心灵就是叫你个老油子给带坏了……
其实我还是满佩服我老娘对某些事情的预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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