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2/2)
“唉,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总体来说,被困在白玉京内这二人完全没有囚徒的自觉,想想看,他们被困在这里已有半个月,按照平常人的标准来说,虽然不至于发疯但也至少得有点忧患的情绪吧,但是,在昆达粗重坚韧若海底隧道的神经线下,这种叫天无路问地无门的困境完全没有影响他的乐天性格。
前几天里,他还有意识的寻找出路,在几天的努力之后,确认单凭着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出去之后,他便放弃了这一举动,转而飞快的适应起这里的环境来。
这就是昆达,一个乐天主义者的标准反应。
而何饮冰,原本她还时不时的有点担心,担心阿刃找不到她会着急,但是在昆达那种洗脑式的乐观主义影响下,小小的忧虑总是会在片刻后消失无踪。
昆达是这么问的:
你在这里发愁就能出去么?不能吧,那为什么要发愁?
这种论调是没有丝毫破绽的,所以,被困的二人此刻唯一的烦恼就是,没了电视,该拿什么看球赛和电视剧。
据三界五流比斗之日,还有两天。
屋是茅舍,前有小桥流水。
此刻正是黄昏,夕阳斜照,小溪婉婉而流,金色波光澜澜。
“真烦人,有水的地方就是蚊子多。”
对美景视而不见,只会从实用角度评价一切的家伙,就是许仙了。
这里是阿刃的住处,这种时候,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许仙推开篱笆的门,走进院内,轻车熟路的进了何饮冰当初的房间,那房间内的布置相当简单,除了一竹塌一桌一椅,还有墙上的几幅写意山水外,别无其他东西,只有桌上的口红胭脂还有一面小镜,表示着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虽然做了不一定有用,但是如果不做的话,心里总会觉得不安。”
许仙喃喃自语着。
他先是从手中拎着的袋子里掏出一只小口袋,然后站在那里比划了一会儿,像是在寻找角度,接着,手一甩,那小口袋便破了,红色的涂料状东西撒了满地。
看上去,倒像是一捧鲜血洒在地上。
“只是一个信息,也许瞒不过他,但他会知道我想要他做些什么。”
许仙还在喃喃自语着。
接下来,他在屋子某个部分的墙壁上拿小刀吭吭哧哧的划了半天,许久才满意的拍拍手,站起来欣赏自己的作品。
墙上是十几道深深的刻痕,遍布上下,像是某种类似于暗器的东西用很大力气扔出去造成的。
“唔。”
许仙左右打量一番,不太满意的皱起了眉。
“时间不太够,不完美……”
如此想着,许仙拿起了桌上的口红,似乎准备在墙上写些什么,不过比划了半天,还是没有落笔。
shā • rén者……
唉。
许仙摇摇头,把口红扔回桌上,这么做不符合他的美学原则,把一切赤裸裸的摆出来实在是大煞风景,还是算了。
彼此都是聪明人,如果他真能及时赶到的话,这屋内的一切就会告诉他该怎么办。
许仙转身推门而去,留下一间犹如经历过一场血腥战斗的房间。
据三界五流比斗之日,还有一天。
明天便是既定的比斗日期了,皇甫仁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感。
原本他还以为这是自己一展身手,将自身实力展现给医家上下观看的机会,没想到一来此地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这场比斗,嗯,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幕已经定好了演员台词结局的话剧,根本就没人重视比斗的结果是什么,因为那个是已经定下来的,而他费尽心机去联络各个宗派,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更别说每个宗派了。
医家根本就没把最重要的情报给他,他,皇甫仁,就是棋局里最小的那颗棋子,自以为过了河就所向无敌了,其实随便哪个子都能吃了他。
心头烦闷,皇甫仁便开始四处闲逛,逛着逛着,便走到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