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1/3)
的看着这个手下,微笑点头,淡淡的道:“他们拉拢了,光绪三十二年,在黄鹤楼,那场萍浏醴举义的密谋我也在。那时候的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所以不大清楚。只不过我和他们同盟会俩似乎天生有点对冲,存在理念之争,无论他们的表现多么诚恳,我却觉得他总是对我怀着莫大的敌意,还有轻蔑。”李大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直觉是在职场上打出来的,这种感觉从来就不会错。”
曾高只是沉吟,下意识的敲打着雪茄。虽然不知道李想说得职场是什么,估计和官场没有什么区别,不然怎么历练的这么精明,厚黑的像个老官僚。
“还有,你们说说,武昌革命军能用吗?黎元洪这个家伙我降服得住么?”李想又追问一句。
曾高神色平静,将雪茄轻轻放下。“大帅,黎元洪是人杰。武昌革命军不足道矣,大帅已经有骨干将备,都是百战精锐。武昌革命军当中,只要再汰换一批人,还怕掌握不了?武昌革命军经历阳夏大败,军心早散尽。大帅要担心的,只有黎元洪!此人在满清时候便以气量宽广著称,待人接物有孟尝君之风,格局也很大……”
在湖北军界,素来都是,张彪第一,黎元洪第二。
黎元洪这个人,不仅仅是军中“知识分子”,人缘也很好。别的军官中饱私囊,克扣军饷,黎元洪从来不干这种事,且常常与士兵共苦乐,很会带兵。这种小恩小惠、与兵同乐,看似简单,关键时刻却都救人一命。
给人印象更深的是,还是黎元洪的“开明”态度。革命前,四十一标有位名叫李佐清的学生兵自己剪辫,为军法官所告。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当着一帮军官的面,黎元洪打个哈哈,一笑了事:“剪辫之举,大可免受猪尾之讪笑,倡文明之先机。”
本来能杀头的罪过,黎元洪轻轻带过。
1906年,他奉命督师,率兵前往镇压萍浏醴起义。进入战区前,他召集属下军官们,说:“我们打仗,一定要预先辩明暴徒的性质。如果对方是具有政治意味的党人武装,不要与他们死战,应该设方劝说他们,让党人自动解除武装,遣散人众。如果对方是抢掠杀戮为目的土匪,就一定要坚决予以消灭,以绝根株!”
可见,黎元洪确实具有比较有开明的政治眼光。
保路运动高潮时,他加入立宪派阵营,作为军界代表加入铁路协会,给时人印象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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