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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眼里,这纯粹就是道德丧失,不知羞耻,不知礼法的表现,在百姓的要求下,这些朝鲜女人,被勒令在人前,必须穿上上裳,但是真正有官方干预,让这种勒令成为官方的公文律令,还是在董千秋正式上任以后。
说句心里话,董千秋对于这些朝鲜人,也没有多少的好感。男人们一个个游手好闲,不事劳作,女人们一个个不知羞耻,他都耻于和这些人共处在一座城池中。但是余风可是严加命令过,必须和当地的百姓,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不希望,新城的坏名声,从这些百姓的口中,传到朝鲜各个地方。
这就让董千秋有些为难了,以前大家相处得勉强还算是和谐,毕竟,新城没有给侵犯他们的利益,反而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好处,但是眼下几万百姓一下子涌了进来,他们的生存空间,一下就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而新居民的圈地行动,很多都将他们世代开垦的田地圈了进去,这些朝鲜人虽然开始畏惧风字营的武力,但是等到他们发现,风字营其实并不像他们国家的那些贵族老爷们那么样对待他们之后,他们的胆子也大了一些,居然也敢和那些百姓们对着干起来,甚至不怯将官司打到理事衙门来。
虽然整个新城的范围内,不过是几千朝鲜百姓,但是,就这几千百姓,在这半个月里,给董千秋惹的麻烦可还真不少。
“这事情,哎,我去求见一下大人!”董千秋还真不知用什么例子来安置这些人,只好将这个难题继续上交了。
“我们衙门的人都是这么想?”余风听到董千秋的述说后,问出了一个和董千秋先前相似的问题。
“不光是咱们衙门里的,这些天,各个庄子来领粮食农具的人,学生也找几个人问了!”董千秋清清嗓子,对着上面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不少的年轻人说道:“百姓们也是这样想的!”
“这样啊!”余风沉吟起来,这样的苗头,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居然在自己的领地里,阶级就开始产生了。这三大阶层,很明显的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形成,在这最顶端的,自然是人口站着绝对优势的汉人阶层,在中间的,是为自己效力成为自己的雇佣军的番人,这其中包括佛朗机人,扶桑人,印度人,甚至南洋一些不知道小国的外国人,这些人和他们的家属,因为也是在为新城做着贡献,和风字营的官兵甚至还有这同袍之谊,所以,新城对于这些人,还是有着包容接纳的心态。
处于这个阶级金字塔最底层的,无疑就是这些原来生存在这块土地上的朝鲜人了,这些人,除了他们的土地,一无是处,甚至还消耗着新城民众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资源,而没有一丝贡献,自然就惹人生厌,甚至被民众们视为累赘了。而且由于他们一些奇怪的风俗,这些人,更是和新移民们格格不入。
而实际上,这些朝鲜人和他们的土地,已经被一纸合约,被他们的朝廷打包租借给了余风,这些人连他们的土地也是余风的,如果余风狠一点,像美国人对付那些印第安人的土著一样,也不会有多少人来为他们喊冤。问题是,眼下,不仅仅是这么几千个朝鲜人,在新城外面还有几万,几十万,几百万朝鲜人,为了一时之快,将自己推到所有朝鲜人的对立面,那无疑是很不明智的做法,朝鲜的官兵没有多少可取之处,但是朝鲜的“义军”,那些由民众自发组成的游击队,可是非常有名的,余风不想在朝鲜,还玩上一玩,占领军对战游击队的游戏。
“要不,将这些朝鲜人驱逐出去,百姓们不愿意看到他们与民争食,我民务衙门也不愿意每年拿出那么多的粮食养着他们!”董千秋提议道,在他看来,这是最不伤天和的办法了,大人宅心仁厚,但是那也不能当冤大头啊。
“不妥,长渊也不会接受这些人的,话又说回来,没准过了些时日,这长渊也成为我们,到时候又要送走他们一次,岂不是麻烦之极!”余风摇摇头,否决了他的建议,自己驱逐这些朝鲜人,无疑是将自己在这边开疆拓土的心思表露无遗,这事情传出去之后,再迟钝的朝鲜朝廷,也不会不作出反应,自己没必要给自己惹上这么一身骚。
自治?对,朝人治朝!余风猛地响起后世那位伟人的创举来,一国两制!在自己领地里如果施行“一地两制”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单独开辟几个封闭区,将这些朝鲜人迁移进去,让他们自己管理自己,将他们和自己领地其他的汉人分离开来,这样的话,虽然剥夺了他们一点点的自由,但是,基本上,就没有产生摩擦的可能性了,而新城与他们这些朝鲜人的交涉,通过他们的头面人物进行就可以了,再也不用耗费精力,为某一家,某一户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折腾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安置了他们,可以为自己换的一个好的名声,给他们土地,他们自然就饿不死自己,如果他们需要更高质量的生活,那就需要他们自己去争取了,这样的措施,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不会有人来指责余风的不是。
“就这样办!”余风下定了决心:“董理事,这个事情,我有个想法……”
第二百一十五章春游诉衷情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当身着棉甲的士卒们,发现在操练之后,再套上一身厚重的棉甲,实在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情的时候,他们这才意识到,寒冷的冬天已经消失了,而生机盎然的春风,已经吹拂到了他们的脸上,是那么的令人舒爽,那么的沁人心脾。
热火朝天的春耕已经开始了,从新城走出去,四处的田野上,处处都是可以看见忙碌的人群的欢声笑语,他们播撒着种子,播种着希望,没有人怀疑,只要他们付出了足够的勤劳汗水,他们脚下的土地将会给他们何等的回报。
“回去吧,雪娘!”余风揽着赵雪娘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天气峭寒,就算你身子骨受得了,越儿也受不了啊!”
赵雪娘的身子已经很是明显了,昔日窈窕的身材被如今鼓鼓的腹部取代,但是在余风的眼里,这个时候的这个小女人,才是她这辈子最美丽的时刻,在她的脸上,洋溢的神色中,更多了一份母亲的风采和骄傲。
雪娘要到城外来看看,说是气闷的很,余风开始是不答应,如今的天气,可是很容易着凉,而雪娘又快足月了,这个时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身子染了风寒,那他可就哭死也没有地方去买后悔药去了。
但是,一向温顺得像一只小白兔的赵雪娘,这一次却是执拗得很,无论余风怎么劝说,也不肯打消这个念头,最后,余风只得退而求其次,去城外看看风景可以,但是,必须坐在马车里,而身边更是无时无刻都必须有人。这也许有一点点冒险,但是谁叫余风好歹也是知道一些孕妇知识的,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不知道在什么电视节目里听到过,让孕妇保持一个好的心情,对于孕妇和胎儿,都是有着极大的好处的。
马车缓缓的朝前行着,雪娘似乎一点想回去的意思都没有,这也难怪,自从她怀孕了,就一直被严密看护在府中,被呵护的程度,简直是夸张到了极点,余风甚至下令,将府中所有的门槛都给砍掉了,就是怕她有身子不方便,不小心摔了一跤。在这种情况下,雪娘在府中呆了几个月,就足足憋屈了几个月,像眼下这样来到广阔的田地,吹着和煦的春风,看弄人劳作,心旷神怡,这还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回,她自然是一时半刻舍不得回去了。
“再一个时辰,相公,好不好!就一个时辰。”雪娘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相公,孩子马上就要生了,等到孩子生了,马上就要在密不透风的房子里坐月子,下次再想这么自由自在的出来,那可就是两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你要是喜欢,在咱们府了,我叫人给你也开一块地,像在灵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