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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有竖心旁夫人慎氏第11代1506-1544(正德元—嘉靖二十三)中宗李怿敬陵成宗次子端敬王妃(居昌慎氏)章敬王妃(坡平尹氏)文正王妃(坡平尹氏)
第12代1544-1545(嘉靖二十三—二十四)仁宗李峼孝陵中宗长子仁圣王妃(罗州朴氏)
第13代1545-1567(嘉靖二十四—隆庆元)明宗李峘康陵中宗次子仁顺王妃(青松沉氏)
第14代1567-1608(隆庆元—万历三十六)宣祖李昖(宣宗)穆陵中宗第七子德兴大院君之子,承中宗嗣懿仁王妃(罗州朴氏)仁穆王妃(安东金氏)
第15代1608-1623(万历三十六—天启三)光海君李珲宣祖次子,被废,流放江华岛夫人柳氏元宗李琈章陵宣祖第五子,封定远大君仁献王妃(绫城具氏)
第16代1623-1649(天启三—顺治六)仁祖李倧长陵元宗之子仁烈王妃(清州韩氏)庄烈王妃(杨州赵氏)
第17代1649-1659(顺治六—十六)孝宗李淏宁陵仁祖次子宣德王妃(张氏)
第18代1659-1674(顺治十六—康熙十三)显宗李棩崇陵孝宗之子明圣王妃(清风金氏)
第19代1674-1720(康熙十三—五十九)肃宗李焞明陵显宗之子仁敬王妃(光州金氏)仁显王妃(骊兴闵氏)仁元王妃(庆州金氏)
第20代1720-1724(康熙五十九—雍正二)景宗李昀懿陵肃宗长子端懿王妃(青松沈氏)宣懿王妃(咸从鱼氏)
第21代1724-1776(雍正二—干隆四十一)英祖李昑(英宗)元陵肃宗第四子贞圣王妃(达城徐氏)贞纯王妃(庆州金氏)
真宗李緈永陵英祖长子孝纯王妃(丰壤赵氏)
庄祖李愃隆陵英祖次子,被囚死,谥号思悼世子(庄献世子)敬懿王妃(丰山洪氏)
第22代1776-1800(干隆四十一—嘉庆五)正祖李祘(正宗)健陵庄祖之子,承真宗嗣孝懿王妃(清风金氏)
第23代1800-1834(嘉庆五—道光十四)纯祖李玜仁陵正祖次子纯元王妃(安东金氏)翼宗李炅绥陵纯祖之子,谥号孝明世子(文祖)神贞王妃(丰壤赵氏)
第24代1834-1849(道光十四—二十九)宪宗李奂景陵翼宗之子孝显王妃(安东金氏)
第25代1839-1863(道光二十九—同治二)哲宗李升睿陵全溪大院君第三子哲仁王妃(安东金氏)明宪王妃(南阳洪氏)
第26代1863-1897(同治二—光武元)高宗李熙高宗李熙与世子李坧洪陵思悼世子曾孙兴宣大院君之次子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明成王妃(骊兴闵氏)
大韩帝国皇帝(李朝)
第1代1897-1907(光武元—光武十一)高宗太皇帝李熙洪陵光武十一年被迫退位,朝鲜国除后封德寿宫李太王明成皇后(骊兴闵氏)
第2代1907-1910(隆煕元—隆煕四)纯宗孝皇帝李坧裕陵朝鲜国除后封昌德宫李王,为日本皇族。王号传弟李垠(李王垠)纯明皇后(骊兴闵氏)
晚明野史家眼中的佛郎机人
古代中国并非封闭的令人窒息的国度,国内不同民族间经济、文化交往和国际间异质文明交往从未中断过。明代中后期中外交往愈加频繁,东西方文化交流加强。尤其是在弘治、正德之后,皇帝大多昏聩怠政,朝廷对社会的控制渐趋松弛,经济、文化上相对dú • lì使得知识阶层得以游离于官方主流政治秩序之外,野史笔记逐渐勃兴,野史记载范围非常广泛,取材非常丰富,记载空间从内地向边疆甚至海外大大扩展,《行在阳秋》《南诏野史》、《朝鲜复国经略》、《狩缅纪事》、《明末滇南纪略》等有多处边疆和异域记载,有些野史中有倭船驶华及有关琉球群岛的记载。晚明野史撰述颇具世界眼光,反映明人的世界视野,这是与当时世界历史发展大环境相适应的。在明代被称作佛郎机的葡萄牙是较早为中国人所熟知的欧洲国家,《明史·佛郎机传》对此有专门记载,而较早注意佛郎机人的野史著作是叶权的《贤博编》和王临亨的《粤剑编》。
叶权(1522—1578),字中甫,安徽休宁人,代表作是《贤博编》、《沙南集》、《平倭策》等。其中,《贤博编》是他游历吴越、福建、岭南等地所撰见闻杂记,对佛郎机人有绘声绘色的描述。体貌特征上,佛郎机人皮肤白皙洁净,多毛发,隆鼻,眉长而低,金发碧眼。衣着打扮上,佛郎机人往往手持念珠,右拽几杖,顶红帽,着裤袄,足登革履,以软皮为指套。天冷时,则戴毡笠,披毛衣。富者往往贴金戴银,以油涂身。妇女更为洁白,裹以幅布,耳缀金环,穿长衣拖地而行。饮食习惯上,他们喜爱味浓的烧烤,用玻璃杯饮洋酒,刀匙置西洋布上,手抓割食。礼节仪式上,男子以除帽半跪为礼,妇人与中国女子相似。宗教信仰上,佛郎机人对宗教非常笃信,仪节较为正式,通常隔数日即去礼拜寺。他们也讲求因果轮回。佛郎机人崇奉的神像为身长六七寸的香雕赤身男子,撑挂四肢,手足皆被钉在十字架上,听说是旗先祖为恶而遭此苦。叶权还记载了圣母玛利亚怀抱幼子的巨幅画,佛郎机人对其非常尊重。器物玩赏上,他记载了鸟统嘴枪,并认为此枪相当于佛郎机人的标志。他还区分了日本与佛郎机所制枪的不同,日本人所制“稍短而后有关可开”,而佛郎机人所制“长而后闭”。人持一支,犹如中国人之弓矢。叶权还称他亲眼见过其厉害,甚至说:“使有此物数支,伏阵中攒指之,何罹项羽哉!”表明了野史家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和称赞。
更为可贵的是,《贤博编》记载了佛郎机人在广东各地与华人贸易等情况。叶权重点介绍了佛郎机人人占据澳门的状况。在叶权眼中,晚明广东已有比较频繁的中外贸易,主要贸易对象是佛郎机人。他称有数千夷人聚集澳门,役使华rén • qī子儿女,并以愤慨口吻谴责夷人拐骗儿童、役使华人之罪恶行径。广东地方官为从中牟利只能“以美言奖诱之”,而难以武力节制。海市直接在船上交易,货物源源不断地运来。也有一些夷人登陆犯事,勾结奸商流犯,从事诈骗贸易。佛郎机人还引发了区域性力量对比变动,东莞兵变时,地方武备难以制服土匪,只好免抽佛郎机人之税,借夷兵助剿。
此外,叶权还记载了黑奴。黑奴肌肤如墨,貌凶恶,蓬头垢面,生活悲惨,通常干些张朱盖、持剑棒保护白人主人的工作。黑人的耐受力比中国人强的多,他举例说,黑人溺水能“镇日坐水底,取堕物如拾诸陆”。黑人妇女厚嘴唇,往往额上施朱,更是丑陋无比。他认为黑奴来自某贫穷之国,因穷困潦倒才给佛郎机人做奴隶。
王临亨(1548—1601),字止之,江苏昆山人。《粤剑编》记载的是万历十九年(1601年)他赴广东审案时的所见所闻。《粤剑编》专辟“志外夷”一章记载了佛郎机人占据澳门的情况。在王临亨眼中,西洋人相貌奇异,深目隆鼻,秃顶髯虬髯。衣着花布衣,精工夺目。语言“撑犁孤涂,了不可解”。他认为佛郎机人的器物技艺较为高超,如钟表、酒壶、油画、雕塑、天鹅绒、琐袱等无不精雕细作。西洋人的钱币似中国钱形,两面有细纹。与《贤博编》一样,《粤剑编》也记载了黑奴,相貌奇丑无比却神通广大,误认为是死而复活被白人役使者。
王临亨认识到这股佛郎机人往来中国,向来以澳门为中转之地,地方官曾驱逐过他们,但因明后期社会控制松弛,洋人渐渐蚁聚蜂结于澳门。明地方官允许华夷正当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