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节(2/2)
原来我参与应聘排队的这家公司便是刚刚成立已有少许名气的sw业余新闻媒体,这真是更加令人意外的欣喜。
性格冷漠孤僻的我也有一天会成为新闻工作者,真是一个命运的笑话。
接着我人生的诸多第一次便拉开了序幕,第一次出国,第一次与外国人讲话,第一次在异乡入眠,第一次去瞧看那外国的太阳。
当我还以为这安逸的梦幻还要延续的时候,凌晨的脑中便吵闹的惊醒人的瞌睡。虽然我们是公费出游,但还是要做公家安排的工作。
那一天的时候我按着领队主管的要求,早早的来到这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庆典广场现场,这个早早的时间概念大概是提前了四十八小时,这样的实际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个“早早”词语的理解。
领队的主管说看我为人谨慎严谨,提前占据直播焦距的好位置,以及看护设备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啊咧?为人严谨?我们相处一共还不到十天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很多东西都是不可言谈只可意会的,在一半人观光新建的巴尔也夫吉斯坦的时候,另一半人便要没有理由的担负起全部的执勤工作。
隔壁的摄像机设备放置区域是来自一家日本的媒体机构,半路出家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世界著名媒体的标志,但是既然能来到这个现场,那么肯定便是非比寻常的新闻媒体了。
那看护设备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如此的相邻下,彼此间难免不会不熟悉,虽然我的英语很烂,但是他们的中文却很好,当我从他们那里得知,一名访外记者必须掌握至少五门外语时,我只能尴尬的搪塞,这一刻的我才发觉我是多么的草包,而我这样的一个草包能跻身与这样的一个行列中,没有面试,没有考核便匆匆上岗的我,真是运气的作祟。
安置调试完设备还是剩余近三十六小时的,与隔壁的日本朋友闲聊时,我发现了一个微妙的细节,他们在我的面前似乎总是礼帽有加,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对别人如此,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中国人确实令我感到诧异。是自己国家的威势凌驾在他们国度之上的结果?
这真是好笑。
当他们提及自己国家的富士山以及三月飘渺的樱花时总是一脸的陶醉,而等到反问我时,我却对我伟大的祖国种种无法讲述。因为我的祖国太过于庞大,许多东西都是我无法亲临去一一感受,念及此处真是令人觉得伤感,或者可以说在外人看来我强大的祖国,在我的心中我却看不到他到底是哪里强大。
这更令人觉得好笑。
庆典的日子在外国的新鲜中很快就开始了,新建的城市,除了迁徙而来的弗瑞顿居民,和我们这些外来的媒体外,便很难寻找到巴尔也夫吉斯坦土著人的面貌,念及此处,几年前,当我在网吧眺望窗外亲睹那耀眼的光柱时,那种毁灭的震撼由心底缓缓的上升,或许那时候的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几年后相似的日期时间,我会站在这个曾经被那光柱打击的焦点上。
巡逻的环绕在广场的四周,虽然不知道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反抗党还在挣扎什么,但如果是我的话,在自己的国家已经覆灭后,我一定不会去选择颠覆。或许这样说,很多人会指责我的懦弱,但是我更清楚每一次的颠覆给予那些渴望和平的普通人会带来怎么样的打击;当然如果覆灭后的政权践踏人性的话,我不排除我体内、骨子深处的血液将会有着怎么样的沸腾。
广场上的人群开始越发的拥堵起来,领班的前辈示意我打起精神做好准备,我收回了思绪,把身心都集中在摄像机反馈的画面上。
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露天演讲台的外圈,一群全副武装手持盾牌的弗瑞顿警察牢牢的围和在着演讲台的周围,隔离开政要和群众的距离。
三声礼炮轰鸣之后,典礼在宏亮的弗瑞顿国歌声中拉开了序幕。在主持人废话连篇的感谢赞美发言后,弗瑞顿的副统帅,希加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