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1/2)
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保罗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体谅对方,这时候不生气还安慰阿蛮,叫阿蛮怎么不兴起“为郎死也心甘”的念头呢。
“只是……”保罗双手扶着阿蛮香肩,坏笑着说:“今儿可得让我瞧瞧,这哄了我这么久的鸾凤妙手到底是怎生厉害,居然让我一点儿也不察觉。”
阿蛮红着脸儿,默默给他褪去衣裳,到保罗上身赤裸,看着宽阔的胸膛,一时间又羞起来,“把蜡烛儿灭了好不好。”
“不好。”保罗这会儿哪里肯,“我可要仔细瞧瞧你是如何哄我的。”
这冤家,阿蛮咬唇,一狠心,自个儿脱了衣裙,只剩下肚兜衾裤,俏生生立在保罗跟前,真是满眼春情,景色缭乱,怎说的一个好字。
她伸手在枕头下摸索出一个玉盒来,里面芬芳膏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便看见一双玉葱般的纤手掏了一大块膏腻在手上揉了,娇娇怯怯躺在床上,双手这才轻轻拉开衾裤,只手儿紧紧捂着。
这光景人间难得几回见,保罗顿时欲火焚烧,一掌拍灭了一根蜡烛,只剩下另外一根蜡烛身单影直宛如妇人依在门口盼望夫君一般轻晃着。
阿蛮一张脸儿煨得通红,任凭保罗除去肚兜,半依半躺着,雪白的身子轻轻抖动,看得保罗食指大动,温柔地压了上去。
这一番和往日不同,他知道了其中奥妙,自然细心体会,只觉得温温滑滑,柔柔腻腻,层峦叠翠一般且还轻轻蠕动,说不出的美妙。阿蛮用这手段哄了情郎将近两载,业已熟透,自然巧了不能再巧。
天地间传种接代的事情便如许美妙上演,保罗抵开一层又一层,俱都是阿蛮柔滑细腻玉葱般的手指,一忽儿,便山穷水尽疑无路了。
“便轻些,奴……有些怕哩。”阿蛮涨红了脸,情动不已,喘息着低声说,胸前饱涨不停起伏,情郎的身子便在身上,两载相思今朝便要得逞,突然间,居然害怕起来。
“哄了我这许久,还不准我欺负你么?”保罗轻笑,腰间一挺,顿时阿蛮蹙起秀眉,檀口轻张,刚要发出娇声,情郎舌尖吐来,满口的温柔腻滑,低声呜咽着,轻轻扭动香臀,似拒,似迎,瞧不出些儿端倪。
她虽然十足处子,可好歹两年儿虚凤假凰玩弄下来,只一下轻痛,接着便被滔天的爱恋给淹没了,心胸和xia • ti俱被充实,顿觉幸福如潮水涌来,不自禁地,眼泪儿滚滚而下,虽不能抬手,依然使劲儿伸了脖子贪婪地吮吸情郎口舌,鼻腔中发出柔柔腻腻的轻吟,良久,长长吐了一口气,“阿蛮便爱死郎了。”
“小傻瓜。”保罗伸舌舔着她粉颊上珠泪,搂着她白玉无暇的身子温柔轻动……
这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保罗这才体会到妙处,那前面风景无限,实在叫人贪恋,加之娇娃十指轻动,更添了无数的妙处,真真是:
牡丹架高含香露,玉腿儿轻竖,手摩春箫乐将倦,雨偏云半,怎疗得饥渴贪恋。轻轻款款柔情无限,好似秋千,摇拽后庭院,兴发不堪狂缭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佳人呜咽,郎,今日方遂了奴心愿。
须臾,云住雨收,心满意足,温柔地趴在情郎怀中,只觉得眼前幸福如梦实幻,又问了一句傻话,“保罗,咱们不是在做梦么?”
“是哩,云雨高唐梦。”保罗轻笑,伸臂搂住了她,便也觉得有些虚幻,阿蛮是她在大宋的第一个女人,没曾想,自己以为的一切原来是假的,今日才真正得到娇娃身子,一时间好笑,多少柔情蜜意,风流倜傥,尽在这微笑中了。
一顿春睡,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醒来,丫鬟秋月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笑着推门进来,“恭喜小姐贺喜小姐了。”她眼尖,一眼瞧见床边那拭了海棠红的白绫,一把扑将过去抢了,阿蛮顿时闹了大红脸儿,起身要抢,可新妇破瓜,怎么便也没个力气。
秋月得意,拿白绫一晃,“要可以,便拿赏钱来。”
保罗笑骂,赤裸着身子跳下床,秋月顿时尖叫,撒手捂着脸奔了出去,保罗耸了耸肩膀,“不是要钱么?好歹让我拿钱啊。”
“咋了咋了。”外面响起铁牛瓮声大喉咙,保罗赶紧去掩了门,“没啥,等着。”
穿了衣裳,秋月这才红脸进来,打水服侍,准备早餐,真是快乐的大少生活,拿王侯来也不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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