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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却抱着把琵琶。我看得出来,琴算上等,看得出跟随人也有些日子了。
我别开脸。窗外天色见暗,有归巢的燕子低飞过,身影双双。
晚上饭桌上并未见着苏心月的身影,只见满桌丰盛的菜,似要过年。我笑问:“夫君这是怎么了?”
韩朗文和煦地笑,“这是赔罪酒,专门敬夫人的。”说着把我按坐在凳子上,手温暖且有力,我反抗不得。
“夫君太客气了,若不说,我倒都要忘了今上的不愉快了。”
“哪里!”韩朗文斟上酒,“白日里我那番举动实在有失体统,平白冤枉了夫人一片好心。这杯酒,是要罚的。”
我接过酒,也没喝,本想说夫妻之间难免有些摩擦,可转而想这话也太过虚伪,说了出来,实在是矫情得很,于是又吞了下去,淡淡说:“夫君明白妾身的心意就好。”
韩朗文这次却并不是单单为了给我赔罪才摆的酒,他有话要问我,“夫人接心月进府,为夫的更是敬爱夫人的气量,可是还有一事担忧。”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才新婚数月,丈夫就纳妾,不论在哪家说出去都丢人,更何况我是堂堂郡主。我放下酒,对他莞尔,“心月姑娘现在只是我韩夫人请进府里的客人,且桑院又在最里侧,只要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中下人嘴又严,守上个一年,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那孩子……”
“那孩子该是夫君的骨血吧?”
韩朗文迟钝地点点头。我说:“既然这样,等心月姑娘过门的时候,认过来不就可以了。”
“夫人……”
“不过之前的这些日子就要委屈心月姑娘了。”
“夫人,心月这事,你是清楚的?你却还听那太后……”
“够了!”我举起酒杯,“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朗文,这里是家中,就莫要谈国事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的意图你都清楚。我俩婚姻虽啼笑,却也是缘分,若能如此相敬如宾下去,也未尝不好。大限来时才各自飞吧。”
话已说得这么明白,他还有什么不懂的。苦笑一下,“真是委屈夫人了。”仰头把酒喝下。
“委屈不敢当。”
韩朗文带着凄凉地笑容注视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夫人,你并不开心。为何还甘愿牺牲?”
为何?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我清冷一笑,“朗文,你能体谅,我已感激不尽,只望以后有事好商量,听我一声劝告,卖我一分薄面。毕竟卿之才,妾之爱……求人不求备,妾愿老君家。”
韩朗文默默注视我许久,有几次我都觉得他似乎想说点什么,可他最后什么也没说。
日子进入盛夏,天气酷热,蝉鸣都无力,更别说人事。太后慈架已去避暑,我进宫也就直接去给皇后请安。皇后不是太后,虽然知道我也是知情人,却从不在我面前多说半句话。我想知道杨璠现状,怎么也问不出来。
陈弘奉上名在京外练兵,陈焕专心监修运河,文武百官各司其职,天下似乎很是太平。
清幽的韩府里,时常会有清越的琴声响起,那婉转的旋律似乎在青青荷叶上一弹,跃到四面八方。技艺不是不精湛的。
我正带着家丁去查看后园漏屋是拆是修,听到琴声,停在了渡廊上。如意说:“那是苏姑娘又在弹琴了吧。”
阳光满园,花香浮动,雀鸟争鸣,祥和宁息。我轻夸:“这琴,没有个十年,怕也练不出来。”
一旁一个小丫鬟却为我不平,多嘴道:“虽如此,技艺比我们夫人还是差了一大截。可夫人自她进府后就再也没弹过琴了。夫人,为什么不露一手,让那些媚俗女子瞧瞧?”
我冷扫她一眼,“她弹我也弹,这是韩府呢,还是乐坊?”
吓得小丫鬟跪地上。我转念一先,争风吃醋之事本就不入我眼,我又何必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正欲叫她起来,管家找了过来,报告我:“老爷叫人送了话来,说今晚家来要来一个客人,让厨子备好菜,也要夫人有个准备,怕是要款客。”
我问:“来客是谁?”
“老爷没说,只吩咐多做点京城的菜。”
我点点头。府里款客也不是头一回,并没多想。
待到晚上,我梳理得当,吩咐好了下人,就等客人来。前门一阵喧闹,不一会,见到小厮打着灯笼引客来了,韩朗文的笑声也清晰可闻。
混着花香的风吹着我的脸,我挂上笑容上前去迎接。
绕过一从桂月树,眼睛扫到韩朗文身后那个英伟挺拔的身影,浑身如遭电击般一震,脚下立刻加快速度往前迈了一步。正对上那双眼睛。
[这时画面立刻一转,打出几个大字:“广告也精彩!”
广告画面一:一个小男孩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从家门前走过的整齐的陈国士兵,一双大眼睛特写:“我有一个梦想,长大了,也要像叔叔们一样,当个士兵,保卫国家!”早餐的时候妈妈给他端上来了腾着热气的牛奶,慈爱地摸着他的头。男孩把牛奶一口喝完,舔嘴巴特写:“每天补充充足的营养,我就可以和叔叔们一样,长得又强又壮!”妈妈对镜头:“陈牛牛奶,含丰富维生素和钙质,让孩子成长得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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