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钟楼野兽（中）（2/3）

“我离开的这些年，猎杀上位者的研究有进展吗？”赫里安认真地询问。

“没有任何进展。因为没有任何有效手段接触、伤害上位者。”汉默尔道，“我们需要你回来，医生。你的武力，一直被伊莎贝拉大学者念念不忘，她总是念叨，你是研究计划最重要的力量支撑。”

“先不说这个。要找到我儿子，必须先把这些怪兽杀光吗？”赫里安摆摆手，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这些怪兽的鼠疫的产品。威胁到儿童的不止是怪兽，还有那些老鼠。我们需要先去到大教堂，展开灵薄狱，封锁整个城市，然后我们有手段一次性杀掉所有怪兽和老鼠。”汉默尔明显有所隐瞒，安息圣教的目的绝非解决鼠疫，其目的与天上的全视之眼密切相关。

赫里安不打算深究汉默尔一行人的真实目的，至少目前，他们的前进方向是一致的。

“所以你为什么在这等我而没有立刻去到大教堂？”赫里安反问。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们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东西。”汉默尔苦笑道，“所以我才想着来求助于你。大教堂里面，有一头发生了超凡进化的怪物，我们没法接近大教堂。我们需要你解决那个怪物。”

赫里安沉默了，他在思考利弊得失。

赫里安的沉默引起了白袍队伍中一些年轻传教士的不满，他们嘟囔道：“汉默尔先生是不是太小看我们了？一头超凡怪兽，我们也可以解决掉的。”

汉默尔闭目装作没听到。

赫里安思考之余，眼神瞟向四周的建筑，入目全是尸体残肢，家家门窗死闭，整个城市毫无半点活力。他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悲戚：“我答应你们，现在就去吧。”

汉默尔忍不住露出一缕微笑，他伸手引路道：“医生，欢迎归队。请跟我们一起走吧。”

汉默尔全程并未过问那两个前去迎接赫里安的传教士，他心中早已有数。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大教堂走去，沿途的怪兽轮不到赫里安出手，便被传教士们击杀。可是看着那些怪兽身上残留的人类特征，赫里安心中冒出一股无名怒火。

汉默尔一直在默默观察赫里安，见状开口道：“感染了鼠疫的人们，会在某个时间异变为嗜血兽，猎杀其他活人，进而加速吸引上位者的降临。我们一直在调查是什么人扩散这种老鼠，也在探寻究竟是何人不断把上位者引来。”

“上位者会停留一段时间后离开，并留下许多神迹。”汉默尔说，“这些神迹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破坏，可能是施术者利用鼠疫不断收集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