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2）

工具，径直向一楼的卫生间走去。

夏斌望着凌枫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小子，你就等着挨整吧！”

办公楼的卫生间不比牢房里的厕所，都比较干净。可按照大队长夏斌的要求，要打扫起来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看守所，我不能和狱警对抗，这样的话没罪也变成有罪了。我被刑事拘留，我问了王虎，一般的期限是十五天，最长延迟到三十七天，也就是说我最多在这个看守所里待三十七天，忍一忍就过去了。汤全、陈伟，还有夏斌，先让你们嚣张着吧，等我出去了，我们再好好算账！”凌枫想得很清楚，所以，他会将办公楼的卫生间打扫干净的。

凌枫仔细打扫，一个楼层的男女卫生间他要用去一个多小时才能打扫到夏斌要求的标准。

打扫了一楼打扫二楼，打扫到第三层的时候，别的犯人已经排队打饭了。

“不是说有市里的领导来视察吗？都中午了，怎么没见有什么大领导来呢？”站在三楼的窗户口，凌枫往下眺望。结果，他看见办公楼后面停了好些辆车子，其中还有一辆能载很多人的中巴车。他心里琢磨着，确实是有大领导来视察，不过这会儿恐怕已经去某个大酒店吃饭去了吧？

嘎呀，一声轻响，一个中年男子走进了三楼男卫生间。

这个中年人身材干瘦，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红色的领带，右胸口还佩戴着一个塑封名牌，那上面赫然写着“巴田市市长聂天齐”的字样。

凌枫感到很意外，没想到在一个卫生间里还能遇到巴田市最大的官。看见聂天齐的名牌的时候，他的心里甚至萌生出了向他告状的想法，可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他没有证据是其一，还有就是人家一个市长，会在厕所里处理一个无法用证据来说话的案子吗？横竖只有十五天或者三十七天，忍一忍就过去了。

聂天齐淡淡地扫了凌枫一眼，站到立便器前，解开皮带，开始撒尿。

凌枫转过了身去，用抹布擦着窗户。

“嗯……嗯……”聂天齐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表情痛苦，他使了很大的劲，却仅有两三滴。

滴答、滴答、滴答……

一个男人尿成这样，这是多么丢人和痛苦的事情啊！

凌枫本来是不想看的，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斜眼瞟了一下聂天齐。这一看，他的心中顿时同情起聂天齐来。

凌枫是在看不下去了，他说道：“大哥，你的肾和你的前列腺问题很严重啊，要是还不能治愈的话，一旦演变成肾衰竭尿毒症抑或则前列腺癌什么的，那可是要命的病啊。”

聂天齐回头看着凌枫，眼神有些惊讶，“你也知道这些？你会看病吗？”

“当然，在我们神女村，我可是一个神医啊。”凌枫笑着说道：“大哥，你这病，换做我来治，几手就治愈了。”

聂天齐愣了一下，苦笑地摇了摇头，“你呀，年纪轻轻就被关进了看守所，犯的多半是骗人的法吧？你看见了我的名牌，却叫我大哥，是想讨好我，然后让我关照你，放你出去吧？我劝你死了这份心吧，我聂天齐可不是这样好糊弄的人。”

凌枫说道：“我叫你大哥，不叫你市长，是因为你年长，不是因为想讨好你。你是市长，肯定不缺医疗条件，可你的病情都这么严重了，可以想见的是，那些医生没能治好你。我说我能治好你，你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就说说而已，你大可以不相信。”

聂天齐摇了摇头，继续憋尿。

凌枫继续擦他的窗户。

滴答、滴答……

好半响之后，聂天齐忽然又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凌枫，“小兄弟，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虽然年轻，可说话从来都是实打实的，从来不说大话。”凌枫说。

“那你说说，我这病要是让你治的话，你会怎么治？”聂天齐试探地道。

凌枫从囚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卫生纸纸包，打开，露出了一小团小病丸来，他捻起一颗，递给聂天齐，然后说道：“这药是我炼制的小病丸，虽然不能根治你的病，但你吃了之后立刻就能缓解你的痛苦。要根治的话，我需要一些别的药材，也需要一段时间。”

聂天齐拿着凌枫给他的小病丸，犹豫着要不要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