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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我不是,行么?亭,我是认真的,今次一别,恐怕再没有机会,再没有机会跟你说,我真的很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照顾你,辜负了你”
息栈的心房像是被一根又一根丝线捆绑勒紧,勒出了血痕,隐隐地阵痛。这种痛一时半会儿不会致命,却每每在月缺云淡之时,悄然爬上心头,丝丝扣扣的折磨和牵绊。
这时用力地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很认真地对马师长说:“殿下不要这样说,过去的事了,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你。我不能,不能,他若是知道了,要生气的”
“亭,如果我跟你说,这三年多,我从来没有再碰过别人,你相信么?我心里一直在幻想,有一天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息栈的泪夺眶而出,哽咽无语,泣不成声:“殿下我,我已经辜负了你,我不能再辜负他”
马俊芳咬了咬极薄的下唇,又问:“为什么是他?跟我说说,他哪里好。”
“唔”
息栈垂下头,想说大掌柜哪里好,又想不出究竟该说哪一条,其实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觉得哪里都好。
两口子过日子呗,每天炕下跑马种田吃饭,炕上欢爱歇息睡觉。
躺在那男人怀里就觉得温暖踏实,有个坚实的依靠。
那厮尽管有时霸道有时蛮横有时发火有时骂人,可是人单纯,实心实意,又很“粘人”,整天粘着小凤凰,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说白了,这男人就是外表黢黑糙皮,内里腻呼呼糖心儿的一大颗拔丝山药蛋!
小凤儿吃糖心儿山药蛋吃上瘾了。再给个金元宝、和田玉,再值钱再上档次,摸着嫌太冷,嚼着嫌太硬,小爷不爱了!
息栈这会子正在与马师长执手相看,依依不舍,不成想房门突然“哐啷”一声被踢开,皮靴脚步声嘈杂入耳。
一抬头,大掌柜喘着粗气的一张焦躁大脸!
息栈飞快地从马师长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腾”得站起身来:“当家的”
大掌柜一脸的焦虑和暴躁缓缓地收敛进眼眶,面容渐渐缓和下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撇撇嘴说:“老子来得不是时候,来太早了?你俩先聊着!”
说罢一搓牙,扭头就要走。息栈赶忙叫住:“当家的,你等一下!”
“掰扯完了?该说的都说够了?”
大掌柜说话间面容遽然绷紧,迅速拔枪在手,“咔啦拉”拨栓上膛,枪管子径直对准了马师长的头颅!
第八十八回樵武檀郎负香衾
息栈面色一变,纵身挡在二人中间:“当家的,别开枪!不能开枪!”
大掌柜眼神严酷,脸膛上的皱纹中,一丝一毫的委婉弧度也不见:“老子为啥不能开枪?姓马的是俺镇三关的仇人!”
“你的仇人是马云芳,又不是马师长,他又没害过你,当家的你何必为难他呢”
“老子总之是抓不到马云芳,今儿个就宰了他的兄弟出这口恶气!”
“当家的,不成!你这是,这是这是恩怨不分。当日你我在玉门关能安然脱险,也是他帮忙”
大掌柜一听这话,脑子里一股火苗旺旺地窜,瞪住息栈,厉声说道:“老子恩怨不分?你不让俺为难他,你这tā • mā • de就是为难俺!这姓马的小王八羔子当日放了老子一马,你以为老子不清楚是因为你,你”
马师长今日是来错了地方,自投罗网。这沉梁峪村是野马山的地盘,村子里有眼线,早就跑到山上去通风报信,说看见了瞧着长得像马家军马大师长的便衣,又瞧见了二掌柜,恐有蹊跷。
大掌柜一听这个“马”字,怕息栈碰到了危险,立刻就奔过来了,利索制伏了门外几个警卫连的怂包,闯进屋,这一瞧可好,竟然捉到自己的内当家与马大师长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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