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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医生……刚才,我进不来,门好像被反锁了……“大妈边说边瞟我。
“这样啊,现在没问题了。”缇墨非还有脸云淡风清的对人家笑。他忘了自己脸上没散的红晕,是人眼睛都能看到。
再后来的很多年以后,老公坐在床上看报纸,我在床边叠衣服,我夸奖老公那时候买的内裤尺寸完美,增一分嫌长,减一分嫌短。
老公头也不抬的说:“我经手不忘”。
“缇先生,你果然经验过盛啊!”在我准备一枕头打过去的时候,老公放下报纸:“你的左髋骨33,右髋骨325,骨骼不对称,易患骨质增生”。
又是冷笑话?
一点不好笑。
后来,我爬到老公身上,扯开他的报纸,“真的吗?”
“什么?”
“骨质增生!”
“真的。”
“那怎么办?”
“多做运动。”
“怎么运动?”
“这样……”
灯熄了,缇太太又被缇先生拉去做运动了。
以大局为重
一说缇墨非,如果以老婆看老公的眼光来看,他和天底下大部分选择承担婚姻责任的男人没有太大差别。他同样需要通过工作来养车,养房,养老婆;他同样喜欢在早上出门前喝一杯热咖啡,在晚饭后坐在电视机前享受一瓶喜力根;悠闲的时候他会在院子里修草坪,压力大的时候会带着比尔静静消失两三个小时;高兴的时候喜欢换上礼服弹肖邦的英雄,生气的时候会像孩子一样把书架翻得乱七八糟;情人节的清晨会在我的枕边放一支玫瑰,结婚纪念日会带我到大峡谷的干沙丘顶看月亮……
咳,咳,天平在倾斜,好像越说越不客观。是的,天下万千老公,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的老公独一无二。
二说缇墨非,如果以女人看男人的眼光来看,那好比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亲爱的,“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纷扰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也因为这份远之求近,近之嫌远的朦胧,让我这个把好奇心当生活养料的“冒险家”
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沦陷。
还是回到那个年少轻狂的年代吧,从那条黑色木纤维内裤开始。
晚上星星挂满天空,月娘露脸的时候,我趴在床上狂想,想那个白牙猪头缇墨非。
不是我故意去想,而是我不得不想。右边窗户wài • guà着他经手的木棉内裤,左边白墙上贴着他大爷的无冠肖像。于私,他对我有江湖救急之恩;于公,我的成绩单上能否得a就看如何让他的猪头形像光辉到极致。左看右看,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放弃个人仇恨。(特此声明,任何用情不专,朝三暮四,企图脚踏两条船的男人都是我的阶级敌人,前有老匹夫沙珊,后有人面猪头缇墨非!)
爽快些,一切。
我决绝的拨通了黄金甲的电话号码。
“喂……”
“我是安安。”
“安,你终于想通了??
“我尽力。”
“太好了!资料收集其实很简单。”
“既然简单你怎么不上?”
“我想上可不是缇墨非那杯茶啊。安安,我们的广告创意剑走偏锋,将宝全压在了缇墨非的个人魅力。记住,挖掘再挖掘。”
“黄金甲,你为什么不改名叫穿山甲?”
“嘿嘿……”
“穿山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缇墨非有一腿?”
“这个,医院风传,有人看到你和他衣衫不整,满面春色的从女用洗手间走出来……
安安,大事固然重要,但安全第一,他女朋友……“
我啪的一声挂上电话,甩甩手,有点麻。
我瞪着墙上仿佛会发光的白牙,忽然很想知道,缇墨非以基本的艺术的眼光看上的女朋友,到底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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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来a市两月余,新工作意外的得心应手。老板赏罚分明,给我最实际的物质奖励,月薪上升十个百分点。我对自己的唯一回馈是长板桥下的美容院,美容院橱窗里的某副画,画里的美女,的头发。
是的,那就是我童年梦想中的发型,小人鱼阿瑞里泡沫般的的波浪及腰长发。
我起了大早,开了三十公里,花了二十分钟找车位,终于在十点钟准时坐在美容院明晃晃的镜子前面。
发型师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美眉,嘴角有一颗可爱的媚痔。我指着橱窗里的美女,“小姐,我的头发要剪成那样!”
小美眉眉头皱了两秒钟,立马笑道,没问题。
我的头发在头皮上扎根了五年,没剪没染,即便半夜洗头也习惯自然风干。我有理由相信,换上阿瑞里发型后的我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会递增到百分之二十,不包括瞎子和近视在内。当然,前提是只可从背面远观。
小美眉的嘴皮动得和她的剪刀一样快,上至左邻右舍,下至印度索马里,全在她的废话范围。以至在耳朵被荼毒了三十分钟后,我不得不利用后面进来那几个,貌似皮蛋超人的黑衣人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美眉轻松瞟了一眼,“哦,那是简白的保镖。”
“简白?”
“小熊帮简白,你没听过!!”
“什么熊?”
小美眉居然停下剪刀,凑到我面前,“小-熊-帮!”
我还大雄叮当呢!管它什么帮,我的头发最重要!
我只好点头,“小雄帮嘛,听过听过,小姐你继续动剪刀好吗?”
剪刀总算重新回到我的头上,小美眉一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