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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
……
韩铁衣问了一连串有地没的问题,秦筝耐性很好的一一回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样好的月色下,有人陪着说说话也是不错的事情。
“最后一个问题!”韩铁衣突然严肃了起来,他问了这么多问题也实在辨不出秦筝到底有没有撒谎。不如干脆直接跳到最关键的问题上去吧。
“你说。”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韩铁衣的话问完后。秦筝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回答了他这么多问题只是为了搞清楚自己目前所处地环境。可是她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这些问题与她不能像他们一样下线有什么关系。但韩铁衣这最后一个问题竟使她有种谜底即将揭晓的些微紧张感,不觉怔了怔,想清了答与不答的关碍这才道:“我杀了一个人,剑刺进他身体的时候,天空中劈头打了一道雷下来,然后再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听了秦筝的话,此时浮现在韩铁衣脑海中的是很没有美感的场景,里面的秦筝被雷劈成了人形焦炭,手里却还高举着长剑,假装自己是避雷针……咳咳,跑题了,这个纯属想象,纯属想象!韩铁衣差点被自己的笑憋死,忍了好半天才道:“原来你是被雷劈了以后穿越地啊!”
看到韩铁衣的反应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转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念头,秦筝脸上的笑容突然转为甜美,腻声道:“很好笑?我被雷劈你就这么开心?”
“咳咳……”韩铁衣又咳了两声连忙辩解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很意外……”拜托,不要这样笑,每次她这样笑都搞得他毛骨耸然。
“穿越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筝此时也顾不上生无谓地气,思忖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就是借尸还魂地意思?”
“差不多。”韩铁衣仔细想了想方才点头道:“当然也有些不同的个别情况,但总地来说就是一个人莫名其妙到了另一个年代,有可能是过去,也有可能是未来。”
他说完见秦筝正平静地望着若有所思,不觉被她的情绪感染,心情也淡定下来,又解释道:“就比如一个庆元年间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庆历年间,这种情况就叫穿越。当然要详细分的话,穿越还能分为魂穿和身穿,像你这种穿到网络游戏里的……咳咳,很难想象。不过我的话你只能当作参考,不能完全相信,因为穿越目前为止还只存在于小说与电影里,是人想象出来的,并不是真有其事。”
“就像借尸还魂这种事多半只是道听途说而没有人目见一样?”秦筝很能举一反三。
“对。”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韩铁衣很赞赏地对她笑了笑,心里却在嘀咕,她若不是穿越来的,此刻就是在扮猪吃老虎了。
“那我可不可以问几个问题?”秦筝借着月光凝望着韩铁衣。
“说。”韩铁衣点点头。
“我穿越到了哪个年代?现在的皇帝又是谁?还有,网络游戏又是什么东西?”秦筝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中透出的神情十分认真。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原来是穿越来的
时明月清风,天空地净,最适合情侣们依偎一起互诉秦筝与韩铁衣这两个煞风景的家伙带着杨过和小龙女,却凑在一起,满嘴里说的都是些帝王将相、电脑网游,说的人口若悬河,听的人迷茫无措,倒浪费了大好的良辰美景夜。
韩铁衣直说得口干舌燥,一摸腰间惯常带的皮水囊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被秦筝拿去下毒了,刚从监狱出来还没来得及买,只好费劲地清了清嗓子问一声,“你听懂了吗?”
秦筝茫茫然地摇摇头,她此时心里惊骇无比,根本没有空去听韩铁衣说的什么现代高科技啦、先进的文明啦什么的。她只以为自己被雷劈了之后到了一个人们死后应去的世界,还幻想过也许有一天能在这里遇见她早已逝去的亲人,哪里想到今夜韩铁衣一席话说下来,却告诉她一个令她无法相信的事实——自己居然穿越到了数百年后!而且还是虚构出来的世界!她现在没有肉体,只有魂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湮灭无迹。
怪不得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吃了那么多东西喝了那么多的水都没有想过要去解手,身体成月不洗也不会脏,敢情她根本就没有肉体啊!害她以前还以为到了地府或是天界,像小鬼与神仙一样,不需要排污的呢!
太多太多不解的事一时间都有了头绪,就如同从纷乱的麻线中理出了一个线头,秦筝震憾归震憾,惊诧归惊诧,渐渐的,觉得其实这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莫名的有了点悲哀的感觉。因为她来到了这个世界,无论生存还是死亡,都无法再看见家人一眼,无法报那灭门大仇了!
韩铁衣颇有些意外秦筝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嚷,也没有震惊到寻死覓活的程度,她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整个人安静地几乎要溶进四周地景物中,存在得无声无息。她不像是假装的。也没必要假装!韩铁衣此时选择彻底相信秦筝,这下。连他都有些佩服她那良好的心理素质了,若是让他与她易地而处,恐怕他也无法表现得如此冷静。但,这样也好,本来激动、冲动等等情绪就对事情有损无补,而且他一向喜欢安静聪敏的女子,觉得秦筝这样很好。
“你再说点现实里的事情吧。”
秦筝突然开了口,语调平静而淡然,不是对这个世界好奇,只想要有一点动静让她感觉自己还存在而已。
韩铁衣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一抹忧伤。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想了想才微微一笑,从腰带里摸出一只竹笛,又觉得面巾蒙在脸上很碍事,干脆就一把扯掉了,将笛子横到唇边就吹了起来。
清月、净空、凄笛,听得人心里越发戚戚,秦筝坐在那里只顾盯着池中的游鱼呆望。听到笛声后过了半晌才皱皱眉道:“你吹得好难听,走调。”
“怎么可能?!我虽然不是抱琴轩的,好歹现实里也学过一点。”韩铁衣停止吹笛辩解道:“我看这是古今审美观地差异在作樂!”
“别胡说啦!”秦筝也发了很久的呆,稍稍缓过了一口气,心情从零下二十一度稍稍回升至零上一度。不论如何,日子总要过下去地不是吗?哪怕她现在只是一缕残魂,也不能长久地沉溺于哀伤中,哀伤无益。她转过脸向韩铁衣笑道:“我们出来很久了,只怕……”
话说到这里,秦筝正好借着清朗的月光瞧清了韩铁衣的脸。这下是真的有如雷击,整个身子只颤得一颤,屁屁下一滑,重心不稳就向着下方的水池跌落了下去——
嗵一声。水池里溅起了一串水花。秦筝的屁股砸到了池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