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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哭得眼睛都肿了呜~
决定公布文名拖几只虾米下水同虐——
杨戬——人生长恨水长东作者水明石
jj上有的,就是没连载完,想好好哭一场以便排毒的亲们不要大意地去吧!
嘿嘿飘走~
82
82、绸缪未雨时
跡部告辞出门的时候,守在外厅的手塚总算逮住机会和他说上话。真田武仁看着两个少年十指相扣交握在一起的手,复杂地撇了手塚国一一眼,换来老友事不关己的耸肩,投过来的目光好似在说‘你家孙子不争气,与我何干?’
不能否认,老人家心里极喜爱这个纯净的孩子,可自家孙子他更心疼啊!眼看着别人已经先下手为强,弦一郎那傻小子还在挣扎犹豫着不敢越雷池一步,这让他在手塚老头面前情何以堪!既然已经确认这孩子不是玩弄感情的轻浮纨绔之辈,连一向刚正不阿的老友都认可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反对?怕只怕日后来自跡部家的阻挠会让少年们经受不住,跡部老爷子翻云覆雨的雷霆手段,在当年金融集团改革伊始就已可见冰山一角了啊。
打定主意要为自家孙子争取机会,真田武仁唤住就要一脚迈出厅子的跡部“景吾,下周到真田爷爷家坐坐如何?”
“这……会不会太打扰了?”跡部无可奈何,很希冀真田老头能听出其中的婉拒之意。
“怎么会,老头子定扫榻相迎!”真田武仁笑得老脸开花,他还是不想放下和跡部切磋剑道的念头,再不济,这么好的苗子,不收作弟子真是太浪费了!
“好,晚辈一定到。”跡部屡次被赶鸭子上架,微微苦笑“敢问真田爷爷家住何处?”
噗嗤……手塚忍俊不禁,在俩老头被噎得嘴角抽搐的眼皮底下,用众人都听得见的音量附在跡部耳畔闷笑着低声道“这位是真田弦一郎的祖父,自然家住神奈川。”
跡部僵了片刻,有点尴尬“抱歉,一时没想到……”于是又理所当然地侧头问手塚“真田家在哪里?”
……
两人靠得太近,手塚只要稍微低头就可以吻上那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若不是还有两只老而弥坚的大灯泡在,他也不必如此畏手畏脚!冷冷瞪了一眼灯泡们,手塚沉声道“祖父,我去景吾家过周末,请转告母亲。”
跡部只来得及跟两位老人匆匆点头辞别,被手塚牵着身不由己往外走,转瞬就带到了屋外。刚坐进车里还没停稳当就落入一个温暖到滚烫的怀抱,跡部欲言又止“手塚……”
手塚没有把时间浪费在废话上,摘了眼镜往座位后一扔就俯身堵住那张欲破坏气氛的嘴,车厢内断续溢出暧昧的喘息和细碎轻吟,跡部想要掰点什么把人赶回去的话彻底腹死胎中,他甚至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少年的吻都是那么炽热难当,每一次每一次都让他错觉几乎就要融化在这些高温席卷的深吻之下。
忍足刚到,憋了一肚子闷气坐在跡部家富丽堂皇的客厅沙发,一声不吭。仁王破罐子破摔,挂上漫不经心的微笑有一下没一下和哈雷玩闹。柳生谢过奉茶的女仆,不紧不慢地啜着红茶,一副悠然闲适的模样。幸村很认真地研究茶几上一份最新的财经报纸,尽管一大半看不懂……跡部一脚踏进客厅就看到如此和谐的众生相,随着手塚在身后尾随而至,几人惊喜的表情顿时凝固。
得,这已经够乱的了,多一个少一个也无甚差别。忍足不断自我顺气,告诉自己应该尽快习惯这种氛围,不然今后还有得闹心不是?
“比吕士和雅治一起来的?”跡部打破沉默,嫣红得反常的双唇还隐隐发麻,只能勉强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柳生点点头,盯着跡部肿胀的唇不作声,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与他人分享爱人的真实情景,尽管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呛得一阵发酸。他们这些人,弱水三千只取同一瓢,并甘之如饴,但这瓢水幸福吗?他们这些自告奋勇来掬水的人,能给水带来幸福吗?柳生眯了眯眼,不知道他们之中有几人带着天真的念头卷入这场纷争,若是谁人莽撞坏了事,后果却要全部人陪葬,唯今之计,他们有必要推出一个临时盟主来主持商讨今后的每一步,各自为政终究不得长远。对于柳生来说,最艰难的第一关诚然已攻克,只要他在跡部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外在的一切艰险都能够顺势迎刃而解。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与跡部后院的亲眷们打好关系……柳生望着厅里脸色阴晴不定的各人,突然很想笑,看来只要是男人就不能免俗地拥有独占之心呐!
跡部心烦意乱地把五人撵去餐厅解决温饱,定了定神又一头扎进书房。
趁人都在,柳生在餐桌上抓住时机提出联合作战的方针,言语隐晦,态度明确,在座都是聪明人,静思许久俱默认了。幸村有节奏地缓缓敲着桌面,似笑非笑道“我认为,还是等人齐了再继续比较好。”
柳生一顿,了然道“是我疏忽了,的确要通知一下柳才对。”
“柳莲二?”幸村怔了片刻,随即苦笑“我说的是真田。”
喀嚓……忍足手中的一双红木筷子应声而断,他半垂着脸,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却都知道他的脸色恐怕不会很好看。
仁王面色铁青,这些人什么时候跟跡部暗通款曲他都不知道,若是任其继续发展下去,他们想都不要想共享!直接死心放弃算了!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仁王拍案而起,目眦尽裂地扫过桌上一干人等,恨不得扑上去一一咬死。
难堪的沉默。没有人接话。仁王修习内功时日尚短,怒发冲冠暴起的气势虽然不甚强烈,对忍足以外的其它三人却冲击不小。手塚还好,死死咬牙堪堪顶住,幸村和柳生竟只能勉力扶住椅子冷汗涔涔,望向仁王的眼神俱是骇然震惊。
“仁王,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