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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另外的一面。寒气嗖嗖的往金锁的心上冒,心里的恐惧比对着皇后的时候更加严重。
金锁开始的时候,还牢记着她家小姐的叮嘱,要她把那件事完全的忘了。她死咬着不开口,对令嫔的问题,只说是那天她家小姐突然想夫人了。但是这种话,对令嫔来说,那就是明打明的谎言。
刚好带到令嫔心情不好的时候了,笑的温柔可亲,嘴里却是咬牙切齿的让其他人上刑,温柔的说着:“本宫就不相信,有人能在本宫面前撒谎的。”
就算是当初秦嬷嬷教她规矩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害怕过,毕竟只要她不犯错,惩罚在可怕,也不会落到她身上,即使落到她身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无助。
完全就是折磨,曾经熟悉的人,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对金锁来说也算是一个打击。而令嫔这么多年屹立宫中不倒的手段,成功的将金锁想要掩藏的事情给扯了出来。
知道事情就是坏在这样一个宫女手上的令嫔,让人下手的更狠了。本来就没想着让金锁重新回到淑芳斋的令嫔自然是什么手段都敢使,只不过,留了一口气,她还等着紫薇自己送上门来呢!
五阿哥那里,一定要想好对策!哼,她要打击的对象还没有一点损失,她就要跟以前的自己人先斗一番了,当真是有些让她火冒三丈!
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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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看起来心情很好,因为福康安再过一天就能回到京城了,当时福康安对永璂说的话还言犹在耳,但是永璂的手还没有好,也是个事实。亲手挂上,想的美,呃,就让王太医再把永璂的手包几天吧。等把福康安那个事情给磨蹭过去,永璂的手自然就好了。乾隆的心里画着小九九。
他都是在永璂不在的时候,处理关于边关的事情的,就算永璂问起,他也是含糊过去。按理说,此刻的乾隆应该琢磨着哪里还有dòng • luàn,或者那家的格格够年龄可以指婚了。
其实他也想好了,近期之内有两个人选都在乾隆的考虑之中,一个就是将要和福康安一起回京城选驸马的巴勒奔父女。还有一个就是从回疆由兆惠将军护送进京投诚参拜的阿里和卓父女。
当时乾隆觉得xī • zàng的赛娅公主可能比较合适,但是听闻了乾隆意图的纪晓岚等人,立刻隐晦的告诉乾隆这个xī • zàng和这边的风俗是不一样的。乾隆一听,立刻就作罢了,要是让傅恒知道自己把他儿子送到了一妻多夫的xī • zàng,不管他会不会怎么想,起码乾隆自己也觉得不合适啊。
不过赛娅的事情,自己不好直接拿主意,到时候就看哪个出头鸟,能解了这个围了。咳咳,总会有几个无知的人的,大清也不肯能保证全部是优良品种啊。乾隆给自己做做完心里安慰,坦然的就去想其他事情了。
再说到那个阿里和卓和那个兆惠奏折中的香公主,乾隆就有些不快了。要说现在能牵动乾隆情绪的人实在是不多,其中十二阿哥永璂尤甚。本来没什么事情的,就是因为永璂好奇了一番,这个准香妃终究是要来了啊。
当初他对这个香妃印象最深的,就是她身上的奇香和她消失的方式,嗯,据说是变成蝴蝶飞走了。而她变成蝴蝶不久之后,那群人就都‘变成蝴蝶’了。这其中的猫腻,不让人有想法都不行啊!
永璂也就是想这些事情,出神了一下,不巧的是,他拿着那个写着香公主的奏折出神,被乾隆逮到了这下子就不高兴了。这所谓的含香公主还没来呢,永璂就这么好奇了,真来了的话,那还不一发不可收拾啊。就凭一个番邦女子怎能配得上永璂?
而且一个女人,天生自带奇香,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难保是什么妖孽鬼怪之类的东西,这阿里和卓莫不是专门弄来,送上京城来迷惑人的?这阿里和卓父女,就在永璂的一个走神之下,被乾隆猜忌上了。下定决心,不能让永璂被那些东西迷惑。
其实说来说去,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当初见到奏折的时候,乾隆自己都好奇万分,甚至有种一探究竟的想法。咳咳,这自己都对这个天生奇香的女子这么好奇,永璂一个十几岁未知人事,说白了就是连个初恋都没有的少年,一个不小心就掉进阿里和卓的陷阱里了。
乾隆冠冕堂皇的把这件事情上升到阴谋的程度,这样一来,如果真的下起手来,就少了份顾忌了。
乾隆这边想的很好,而永璂那里已经在乾隆不知道的时候,开始拆手上的纱布了。等乾隆差不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心情非常好轻车熟路的进了永璂住的侧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永璂坐在桌子旁边,面对着他活动已经丝毫看不出一点不一样的手,而王太医背对着门口,声音欣慰的告诉永璂他的手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这下子,乾隆生气了。刚才还在心里想着再包一段时间的,结果一个没注意就好了?乾隆心情不好,直接就对着王太医去的,只把王太医盯得不得已让后面长了眼睛,转过身来给乾隆见礼了。
这王太医也觉得有些纳闷,他这是给十二阿哥把手医好了,怎么还要面对皇上的怒气?这冤屈的啊,背对着都能感觉到寒气直冒了,谁来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是知道皇上对十二阿哥的重视,用了最大的心力来让十二阿哥的伤尽快的好起来,甚至连那些指甲都是用药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的啊。
永璂活动着手指,看着乾隆貌似生气而王太医战战兢兢的样子,轻声的问道:“皇阿玛看起来对儿臣的手好了,不是很高兴啊。”
十二阿哥问的话,按理来说绝对是恃宠而骄的典范,居然敢这样跟皇上说话。可是养心殿的其他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非常淡定,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从那天开始,永璂对乾隆就说不上有什么好态度,嗯,虽然以前也没有。但以前最多是无视,可是那天之后,永璂对乾隆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莫名的就想找点他的麻烦。除了这点之外,其实永璂也不算恃宠而骄,顶多算是试探吧,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乾隆的容忍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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