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史记曲锦11&咳嗽的随想(2/3)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綑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越圓滿越覺得孤單
擦不乾回憶裡的淚光路太長怎麼補償
Repeat*
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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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这首“白月光”是在大学里,记得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全宿舍的人烦躁得讨论要不要翻墙出去,进城看通宵电影(那时候大多数大学的校区都建在郊外,美其名曰让孩子们仰耳不闻窗外事),就在这个时候从隔壁宿舍的阳台上静静地飘来了这首凄伤委婉的旋律,正好当时宿舍阳台的月光也很亮,于是四个人就傻乎乎地挤到阳台上,安静地把这首歌听完了,然后就看见隔壁的老白出来收被子,她一看到我趴在阳台上就吼:“又想溜出去了?!明天别指望我帮你点名!”
原来那个时候我们宿舍楼位置较高,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西侧附门的站岗情况,一般来说如果无人站岗,我们会约好逐个从校门处开溜,如果有人站岗大家才会从宿舍楼偏门溜上后山再翻墙走,所以一到晚上,每当我们宿舍的人有事没事地在阳台上晃悠时,相邻几个宿舍就都知道我们今晚又有活动了。
那个时候我看着老白,月光照耀在她的被子上,白花花的被子又反光在她身上,瞬间觉得她好高大好净白,老白也确实很白。我问她这首歌叫什么,老白说不知道,宿舍里另一个童鞋的CD机连在喇叭上放的,连上了那同学就跑出宿舍了,看着架势也是彻夜不归的主儿。于是我叫老白把CD拿出来看名字。
老白其实是很听我话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明白,一向特立独行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她为什么偏偏对我言听计从,是因为觉得和我臭味相投,还是各有千秋?当时我不知道,直到毕业之后多年的一次聚会上,喝醉的她忽然评价我是“一朵很正的奇葩”,那时候我才猛地懂得了,你和你生命中真正的知己的相遇相处就是,不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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