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节(1/1)
看管暂由失去战斗力的一营接收。”风雨天咬牙切齿地下达着命令,362名官兵阵亡、重伤退役者超过百人,此时在风雨天心中感受到的不是耻辱,一营官兵已经尽力,600多名步兵面对优势骑兵逆袭,宁战死而无一人后撤,足够让风雨天感到骄傲,在风雨天心中剩下的只有愤怒,而发泄愤怒的方式就是把西宁打烂。
师长的命令让李既如一愣,连忙开口试图阻止怒极的气话。
“疾劲,城里大都是平民,都是同胞不是敌人,对显著目标炮击可能会激起民变。”
“没有什么可是,立即致电司令部要求提供更多炮弹,我要荑平整个西宁城。”风雨天冷冷回答参谋长,转身对一旁的无线电员吼道。在风雨天看来宁海军杀死三百六十二名官兵,就要用十倍、二十倍的人命陪葬。
没有飞艇、没有简易公路系统,受限漫长无保障的后勤补给,就连空军轰炸机部队,也不可能提供支援,如果不是后勤路线需要翻山越岭,轰炸机部队完全可以在青海某个草原上起降,那样就可以站在北山上观看被地毯轰炸的西宁城。或者二十五师装备有重炮的话或许就不会损失惨重,可惜只是假如,有限的攻城重炮只配属在西伯利亚、远东、黑龙江的甲类军部队,像二十五师这种乙类师,就几门105榴弹炮而已。
见无线电员向参谋部发出电报后,风雨天拿起电话:“喂!占中校,我是风雨天,命令你部立即向凤凰山敌军发起进攻,凤凰山敌军绝不留俘,我把师部冲锋枪都集中配给你团,一定要拿下凤凰山。”风雨天刚挂上电话,从无线电员手中接过一份电报的参谋官面色苍白地看了一眼几近暴走的师长。
“报告,36号临设兵站电报,45号运输队遭宁海军骑兵袭击,损失三十一辆大马车、计一百二十吨物资,约六十五名运输兵和押运兵阵亡或掉队被俘、二十三人受伤,据逃脱的45号运输队员报告估计有二十名马车兵被俘,他们没能追上车队。”
“啪!”指挥所内响起清脆地拍桌声,以至于连指挥所外的卫兵都被惊得探头朝指挥所里看了一眼。
覆盖薄雪的草原上,滚滚浓烟从数十辆被炸毁、点燃的大马车中冒出来,黑色浓烟直升到半空,随即被北风吹散,这里显然是双方发生冲突的主战场,原野上零零落落散布数百具人与战马的尸体,间或还有失去主人的战马静静站在草地上,凄然望着草原上的一切,作为动物的战马并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之间会互相厮杀。
在山坡下一大片骑兵,原本在阳光下绽露寒光的军刀已收入了刀鞘,身后背负沉甸甸的步枪,井然有序行列分明跑动起来足以撼动大地的马队此时已经停了下来,他们或包扎伤口或不时用嗜血的目光打量被俘的十几名西北军运输兵。
“统领大人,经过清点西北军遗尸四十八具,俘虏十七人,咱们一共损失一百六十五个兵佐,另外还有六十多匹战马受伤,车上的东西都被他们自己炸毁或烧毁,几乎没留下什么,就只有一堆猪肉罐头。”纵马来到正摆弄小机关枪的二少爷面前,马海渊说话时神色显得不太正常,打死西北军四十一个兵,自己损失是他们的四倍,这还是辎重兵,万一碰到西北军大队人马,这点人马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而且更让人恼怒的是,西北军在被俘前不是放火烧马车上的物资,就是朝马车上扔小炸弹,落到手里的就是一堆被炸飞的猪肉罐头,这东西有跟没有一个样,幸好西北军车队里一大半都是马车,要都是卡车的话……。
“知道了,死就死了,马不够,离这一百多里不是有蒙人部落吗?今个咱们去那里要马去。”
对于死亡一百多号兵佐,马步芳并没有兴趣,宁海军什么都缺就是不是缺大头兵。此时马步芳的注意力全在手里刚缴获来的小机关枪上,这种小巧的自动枪先前不知道夺去了多少骑手的小命,骑队死这么多人,在马步芳看来就是西北军小机枪太多。连马步芳自己都被它发射的子弹咬了一口,不过一缴获到这种枪,马步芳立即迷上这种自动枪,虽然缴获了六支自动枪,可子弹缴获得太少,一共只有三百多发。左右摆弄了一下,不得要领的马步芳从马上跳下来,提着手中缴获得六式冲锋枪,朝十几个被俘的西北军走过去。
“这是什么枪?怎么用?告诉我这二十块大洋就是你的了,而且我立即放你回家。”只手提着冲锋枪的马步芳,忍着大腿处的疼痛面带假笑的劝说一个被俘的伤兵。
“呸,小爷我不沾带血的银子,爷们我今天走背运,要杀要剐随你便,教你用枪,做梦!”拖着从马车上掉下被摔断的腿,努力让自己站直的伤兵冲马步芳脸上吐了口痰,同时大骂道。
看到这一幕的骑兵,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嗜血的目光则变成同情,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身上的羊皮袄子擦了一下,马步芳面带冷笑盯着十七名俘虏。
“好,很好,你们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宁海军兵佐听到熟悉的冷笑声,心中不禁打了一个激凛。扫了一眼或站或坐的十七个西北军辎重兵,马步芳看到这些人中一个人身上不住颤抖,便走了过去问:“你呢?会用这种枪吗?”
“列兵程亚飞,编号……啊!”未待浑身瑟瑟发抖的俘虏把话说完,马步芳便用手中冲锋枪狠狠砸向他的肩膀。
“来人!把他的皮给我撮了,不要弄烂了,少爷我要拿回家当摆设。”马步芳指着吐自己一脸痰的伤兵平淡地说道。
“爷就知道落到你们手里没有好下场,兄弟们,我先走一步,宁海军,今天你们怎么对爷的,早晚有一天也轮到你们身上,cāo • nǐ们祖宗十八辈,你今天剥我皮,爷来世剥你们全家的皮,这么这群杂碎。”断了腿的伤员一边大骂一边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捆绑,但挣扎是徒劳的,很快便被两名骑兵拖到山坡一棵孤树旁,随后被吊起来。
“狗日的,你他娘的要是个爷们就给爷一个痛快,啊!”被吊起来的伤兵看到面前五十多岁宁海军士兵手中剥刀大声叫骂道,骂声未落就发出一声惨叫。
“啊!你们这群没骨气的杂种,有种给爷个痛快。”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嚎声,十几名伤兵目光惊恐,尽管报纸上看到和听到过宁海军的暴行,但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落到他们手中,所有人都后悔当时没有自杀。
听着身后凄惨的叫声,程亚飞不顾一切大喊道:“长官,我会使这枪,我会使。”
“你个没骨子。”被剥皮的伤兵对教那个杂种使枪的胆小鬼大声骂道,并不断发出惨叫。有些生疏的为冲锋枪上弹匣,拉动枪栓、打开保险,马步芳打量吓得尿了裤子的西北军士兵,脸上露出招牌式的冷笑,随即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面对身前中了十余弹的列兵,马步芳忍不住打量手里冲锋枪,目中满是赞叹之色,这小东西火力太猛了,甚至不亚于日本造的重机枪。
“儿郎们,按规矩把这些人收拾了。”话音一落周围原本跃跃欲试的骑兵纷纷围上来,马步芳欢喜地打量着新玩意,两支西北军六式冲锋枪,甚至于马步芳还换上西北军冲锋枪手的dàn • yào携具,当然也免不了带上几枚手榴弹。
一个骑兵用匕首刺伤兵的头顶同时不停转动匕首。
“你们按住了,别让他动弹。”被人用匕首在头顶上开洞的边防军战士拼命挣扎,但被四五个人按住也只能徒劳踢打双腿。费了半天劲终于钻出一个小洞,倒些灯油进去的骑兵与一旁围观的人大声欢叫。
“洋火、快把洋火给我。”
“滋”伴着火柴划着的声音,欢叫的骑兵把火柴扔到不断挣扎的俘虏头顶。灯油随即被点燃,按他的骑兵连忙松开奋力挣扎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