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节(1/1)
和修女被士兵赶到围着铁丝网的院子里,于是忍不住冲那群人吐了口唾沫,神父、修女和富农、地主一样都是是最坚定的“白匪”支持者,俄罗斯人民的敌人,为了应对白匪进攻,根据上级命令部队逮捕了附近十几个村庄的神父、修女和富农,然后集中关押起来,明天用火车运到城里。
“我们将用能够驾驭的hóng • sè • kǒng • bù的鲜血,去清洗我们的通条和枪栓。”想到团里政治委员同志的演讲,乌斯洛卡夫朝院子走了过去,尽管雨滴声响彻一片,但是乌斯洛卡夫还是可以听到从院子里传出的女人们的哭喊声和尖叫声。
“这些该死的杂种。”听到女人们的哭喊声、尖叫声以及断断续续的shen • yin声,乌斯洛卡夫知道那些士兵在做什么,于是便停下来,站到空无一人的哨位里点着烟斗,并不时朝传出尖叫声的院子看去,乌斯洛卡夫很想像士兵们一样肆意在那些贵族夫人、小姐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但是乌斯洛卡夫显然不能和普通士兵一般自由。
“这群该死的士兵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吧!”十数分钟后,院子里的尖叫声、shen • yin声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乌斯洛卡夫骂了一句然后走向院中。
站在桥上的军事委员看着乌斯洛卡夫走向院子时,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挂着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爱俄国,愿为俄国付出生命,他无数次听政治委员说hóng • sè • kǒng • bù的正当,但却从不相信。
“谢卡夫,把那包炸药朝上移动一下,还有那一包!”咬着嘴唇感觉到嘴中血腥味的军事委员大声对桁梁上安装炸药的士兵喊道。
院子里数百名犯人冒雨坐在湿濡濡的材垛上,透过破烂的门和窗户,乌斯洛卡夫可以看到醉醺醺的士兵正趴在或尖叫或shen • yin的女人身上挺动身体,他们身下夫人、小姐们因挣扎而晃荡的白腻肉体在昏暗灯光下透出无比的诱惑。
感觉口干舌燥的乌斯洛卡夫看到院子里几个刚刚押过来的修女,其中一个修女模样很漂亮,于是乌斯洛卡夫一把把那个修女扛在肩上大笑道:“走,狗娘养的白biǎo • zǐ。”然后不顾修女的尖叫和挣扎扛着她朝院外走去。
院子里的一个神父指着他大声喊道:“魔鬼!魔鬼吞噬了你的良知!……”
乌斯洛卡夫将肩膀上挣扎的修女抛给门旁的卫兵,一把揪过神父的脑袋夹到胳肢窝里,抽出腰间匕首,然后轻轻一抹,连血都没有溅出来。
被卫兵抓住的修女惊恐的尖叫:“神父可是上帝的眼珠,你……”接着便昏了过去。
目睹这一幕的卫兵为难地说:“指挥员同志,至少要三人以上才能决定处决啊!”
乌斯洛卡夫在死去神父身上擦了一下匕首,大笑着说道:“在这里我就是三人委员会,我要掀翻他们的天灵盖,叫雨水洗洗他们fǎn • dòng的脑灰质,今天不过是用匕首,我们要是落在白匪手里,他们会用铡刀、会用战马把我们分尸。”然后扛起晕倒的修女,朝院外走去。
院子里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人们则跪在地上划着十字架,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现在唯有乞求上帝,保佑亲爱的阿列克谢沙皇军队打到这里,解救每一个人,此时他们甚至于已经忘记在一年前当沙皇被推翻时,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曾高唱革命万岁。
三营八百多名官兵艰难的在山路上走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到达距离丘索瓦亚河十多公里外的休息地点,这是一片密集的原始森林,此时已邻近午夜,原本肆虐的暴风雨已经停了下来,树叶上不时滴落雨水。
一天一夜艰难行军,使得许多官兵脚上起满水泡、血泡,甚至有人脚上的水泡、血泡与鞋袜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痛得钻心,在休息时所有人都脱掉软胶底军靴,彼此挑水泡、血泡,随后各自从背包里取出双干袜子和干胶鞋换上,此时,三营官兵人困马乏,来不及选择地方,随便吞了几口干粮,就地躺下很快进入梦乡。
第141章他是俄罗斯人!
凌晨,森林中仍然弥漫着雨雾,几名手持武器身上披着伪装网的军人出现在河边的草丛中,透过河道上迷蒙的雨雾黄维疆眺望丘索瓦亚河,但几乎分辨不出河岸的轮廓。
“狗钻篱笆找空子。”这处距离铁路桥数公里的坡地,是越过丘索瓦亚河唯一的登陆场,赤卫军守桥部队在西岸,如果从东岸进攻,恐怕部队还未占领铁路桥,桥就被他们炸断了,所以只能潜入西岸,在守桥部队反应过来之前,率先抢占铁路桥,拆毁安装在上面的炸药。
在黄维疆身后,数十名战士从硕大背包中取出橡胶充气筏,然后用脚踏充气泵为其充气。这种橡胶充气筏是西北边防军特有的装备,橡胶充气筏的重量仅只有百余斤,但是却可以将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送到河对岸,在河道密布的西伯利亚,灵活方便的橡胶充气筏在一次又一次奇袭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这时对岸亮起几点若明若暗的灯光,是昨夜就已经过河的尖兵排发出的信号。
“过河!”看到对岸的灯光信号后,身披伪装网的黄维疆下达了命令。随着一声令下,数十名披伪装网的战士扛着六艘充气艇冲到河边,把充气艇被推入河道,随后跳上充气艇的士兵立即用工兵铲滑水,朝对岸划去,河道中的水雾为行动提供了掩护,大雾中只能听到轻微的划水声。
几分钟后,第一批六十名士兵乘充气艇到达对岸,在他们发出信号后,东岸的战士立即拉绳子将充气艇拖回到东岸,前后不过二十来分钟,三营两个连近四百名官兵全部到达西岸,充气艇发挥完作用后即被放气掩埋在河道边的草地里。
在丘索瓦亚河铁路桥东岸森林中,依在草丛中的俞明辉通过望远镜打量远处的铁路,丘索瓦亚河东岸的铁路完全被破坏,炸断的路轨、烧得只剩下残骸的枕木,在圣叶卡捷琳堡被边防军占领后,残余的赤卫军在西撤时沿路破坏了路上所有的铁路以及加水站。
“这就是丘索瓦亚河铁路桥。”从望远镜中看到那个横跨两岸百米悬崖上的铁路桥雄姿,俞明辉明白了集团军司令部为什么会同意俄国人的要求,派出精锐部队袭占铁路桥。俞明辉可以想象当初修建这座路桥的难度,桥一旦被炸毁,西伯利亚铁路即被切成两段,没有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重建。
雨雾弥漫的铁路桥西岸,沙包工事后赤卫军士兵不时抬头朝东岸张望,自从得到白匪越过乌拉尔山的消息后,这里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恐惧心中弥漫,他们清楚的知道白匪对待赤卫军战俘的手段。
“但愿……保佑!”一个留着俄国式大胡子的老兵抱着步枪看着东岸在心中祈祷道,中间几个字被他省去了。在赤卫军中神父和上帝都是fǎn • dòng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果向上帝祈祷会被认为意志不坚,而遭到政治委员严厉的惩罚。
“桥头处赤卫军大约有两个连约两百人看守,俄军主力三个营兵力约一千两百人左右,无炮兵,均驻于铁路东侧谢瓦村,距离铁路桥大约400米,就是这里……”在西岸距离铁路桥不到500米的森林内,金昊哲指着地图向营长汇报敌情。昨天夜里在营主力休息时,金昊哲就带着尖兵排四十名战士乘充气皮艇潜入西岸,在主力到达前完成对铁路桥一带的侦察,摸清敌军兵力配署。
“他们在桥上安放了多少炸药?炸药安装在什么位置?”
“俄国人在铁路桥桁梁上弦、斜杆以及下弦上安装45包炸药,从外表观察应为俄军制式三公斤炸药箱,一旦引爆丘索瓦亚河铁路桥会被完全炸垮,这是炸药位置标定图。”金昊哲拿出铁路桥结构图说道,在结构图上标定了炸药安置位置。为了弄清炸药的安放位置,昨天夜里金昊哲带着搜索排的几名士官,近距离观察铁路桥上的每一根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