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1)
揽下又不现在揽那什么时候揽?
“其实简单,眼下咱们用不着给那高掌柜的准信,先悠着他们,他们现在除了求咱们之外,恐怕这口外没几个人愿意淌这碗混水。”已经拿准了他们除了求自己之外,已是无路可走的明飞说道。
“像他们这么家大业大的主,手里没点把式还敢在口外混下去吗?我来的时候专门去了一次他们的那个大厂子,现在正在那拼命起着大石块砌的围墙,看来是准备以防万一了,他们能拿出三百条枪给咱们,他们手里的枪至少得有六百条。只要他们依着高墙,守上个半天,那一线红恐怕也讨不着什么好,到时等一线红力歇了咱们再下手也不迟。咱们现在还得把三赖子是被他们撩到的信透给一线红,这样才能让一线红找着正主。”
明飞说出自己的打算时,原来就有些阴厉的面色这会更显得阴厉了几分,这种一石二鸟之计看似简单,实质上操作起来并不容易。
“四弟,还是你有主意,这事就按你说的办了,可是咱们怎么告诉一线红才能让他们不起疑?”
虽说老四的这计有违江湖规矩,可是若事事都按规矩来恐怕这口外的马匪没几个能活下来的,草上飘几乎不用想就应了下来。
“报大当家,疤六爷上门烧香拜山。这是他烧香的帖子。”就在这会从门外快步跑进来一个背着大刀的刀手,一进门走到草上飘跟前,就跪在地上双手奉上一个红帖。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疤六果然如约上门烧香来了,这会来了正好。”对疤六这会到,明飞再高兴不过,这样到省了自己的功夫了。
“小的疤六见过,大爷、三爷、四爷,我们大当家的托小的给大爷、三爷、四爷问个好,这有些日子没见着大爷,我们大当家倒是时常念着大爷。”疤六一大堂,见草上飘、胡子、明飞这三位当家的都在这候着,连忙打着鞠说道。整个人显得恭敬无比。
“疤六你小子老些日子没来这了,今个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到咱这破地方打个溜。这些日子不见你小子的水平涨了不少嘛。”看着疤六这个样子,草上飘忍不住想笑出声,这口外谁不知道这疤六是说话和放屁差不多的主,这会变得会这么说话,显然是受了旁人的指教了。
“嘿!还是大当家的知道我,来时我们师爷专门交待了,娘的这么说话别提多憋屈人了。”疤六听到草上飘这么说,立马原形毕露起来,刚才说的那些话可差点没把疤六难为死,这口外有几个不知道疤六是什么货色。这装场子也不这么装的不是。
“疤六你个浑小子,今个怎么有空到你爷爷我这来了,说吧!有啥事,没事你们那大当家的恐怕也想不起来咱这破庙不是。”虽然草上飘和一线红不怎么对付,可是对疤六这个人,因为早年间一起在关内共过事,后来在口外也不止一次打过交道,虽说后来两人生分了不少,但怎么着两人倒也是老交情,两人这会在这扯扯倒也属正常。
第60章舌头
“疤六你这次来这若是猜得没错,定是为了你们三当家的在孔家庄玩女人时没了影的事吧!”半晌的客套之后,草上飘直截了当地说出疤六的来意,毕竟疤六早都告诉了明飞,自己个再装晕恐怕只会多生事端。
“看来明四爷已经告诉大当家的了,我们家三哥的一个姘头就住在这孔家庄上,前几日三哥来后和他的那个老姘两人一起没了影子,这孔家庄是您的地盘,按规矩我们大当家的让疤六来打声招呼,烧个香,还请大当家的能按着规矩办事。”谈到正事,疤六难得正经了起来,按着师爷教话说了出来,只要扣着规矩两字,想来这草上飘就不会说什么,当年安二的事可就是扣着规矩,这草上飘才没敢乱来。
“规矩?疤六,咱们两个打从关内在营里的时候就认识,算一下这也差不多十多年了,那会你不过是个屁大的小毛头,你觉得哥哥我嘛时候坏过这道上的规矩。当年安二的事,我可不就是顺着道上的规矩。”说道规矩,草上飘就会想起自己的把兄弟安二,当年若不是自己遵着规矩,恐怕安二也不会丢掉性命,最后连尸骨没能保下来,全被一线红扔去喂了野狼。
“说信字,大当家的在这口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疤六当然信得过大当家的,这次事关疤六三哥的下落,只要我们一找到三赖子的下落立马就会撤回去,绝计不会让大当家的为难。”
草上飘的口碑在这口外一真不错,疤六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更何况按照江湖规矩,只要自己来烧过香,他们就不会再说什么。但是疤六显然却忘了一点,马匪都是刀口上讨生活,规矩重要,可是马匪还有个规矩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疤六怎么样,若不过来我这跟着我干如何?”眼瞅着这多年的熟人,撑不了几日可能会死于自己枪下,也许是一时心软或是其它什么原因,草上飘突然开口说道。
“谢石爷看的起,虽说疤六不是什么英雄,但也知道好汉不事二主之说。”听到草上飘想拉自己入伙,疤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大当家的待自己个不差,若是自己真的投了他人,恐怕从此之后在这口外就别想站直了做人。
“疤六啊!你这不提我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家姓了。”一句石爷,勾起了草上飘的许多回忆,这些年“我草上飘”的喊习惯了,早都忘记自己本家姓是姓石。
“话说像咱们这样落草的,有几个愿意提本家姓的,都怕给本家丢了脸面。”被疤六一句话勾起了心事的,草上飘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时代很多人落草成匪后,大都会隐姓埋名,原因就是怕给本家丢了脸面,让本家在乡里抬不起头来。
“走!咱们喝酒去,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别想tā • mā • de这些个烦心事了。”草上飘一把拉住疤六朝大堂上走去,早先草上飘就让人杀了几只羊,想来这会也烤个差不多了,于是正好借着着吃肉先把这些烦心事放到一边去。
“好啦!六六顺,五魁手啊、四季财……”一进屋,草上飘就拉着疤六两个人划起拳来,大碗大碗的老白干酒,被两个人灌进肚子里头。大块的羊肉用匕首扎着一块拿在手里就大口大口地吃着。什么味不味的都不重,喝酒吃肉本来就是是马上汉子的最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只要有机会就拼命喝酒,像这时候在自己的窝子里,还有比这地方更安全的吗?
虽然说这口外的马上汉子大都是好酒量,可是再好的酒量经不起这么大碗地喝酒,没半晌的功夫,几人就已经是醉意十足。
“我说疤六,你那三哥,也太背点了吧,嗝……找个骚货当老姘结果把命都弄没了。”几大碗老白干子下了肚皮,早不知道东南西北的胡子,打着酒嗝,手里的匕首上还插着一大块羊肉。
“三爷,这口外有几个不知道我那三哥,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的主。早几年不就有人说嘛,我那三哥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这会已经喝了不少的疤六,那里想的那么多,就随口一说。
“还别说,三赖子那混蛋什么事没我能看上眼的,就这个好色,爷爷我挺能看上眼,和爷爷我一个脾气,正对爷爷胃口,你说那三赖的鼻子咋恁灵光,这孔家庄的骚娘们身上的骚味都能闻着了,寻了过来,这就在大爷眼皮子底下都没闻着那骚娘们身上的味。春红那骚娘们身上的骚味是那个够味啊!”
说道女人,草上飘也算是个中人物,这口外的人大都知道草上飘也是那种不能见着女人的货色,但还留着一些道义,绝不对女人用强,可那三赖子不一样,见着漂亮女人,管他什么道义不道义,先用弄上再说。相形之下,大多数人都咒三赖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倒也不怪了。
“大爷,听说那孔家庄旁边的那个劳什么子西